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做的极为克制了,能让松莲和松勤去做的,他从不亲自去做,就是怕吓到她,更怕府上的人会看出端倪,怕她的处境会为难。
栾竹听了比他还要惊诧:“没追到她不说,还把人给吓跑了?她是不是故意躲着你的?”
“说说吧,你都做了些什么。”
娄钧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将栾竹离开淮南之后发生的事情都和他说了一遍,略有担心地问道:“之前在衢州,是不是我做的太过了?”
他有些后悔,是不是那时候葛大人称他为娄大人,称她为娄夫人的时候,他没有解释,任由其他人误会,她不高兴了?
栾竹撑着下巴沉思:“不应该啊,若我是个女子,遇到你这样相貌身姿的人对我示好,还屡次三番地帮我,怕是早就跟你跑了。”
娄钧浅笑:“她能和你一样吗?”
栾竹瞪了他一眼:“是是是,她最特别,依我看,她怕是有什么顾虑,面对这种情况,你别退缩,继续坚持就对了。”
娄钧点点头,就算栾竹不说,他也会继续在不给她造成困扰的前提下在暗中照顾她,帮衬她。
……
从京城回淮南的途中,起初一路太平,可到了徐州地界,接连遇到了几次刺杀。
娄缙冷笑:“明阳帝病着,倒是不知这刺杀是明阳帝的手笔还是二皇子的手笔。”
他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和嘲讽:“他不会以为不在京城附近动手,他就不会被怀疑了吧?”
转头吩咐云崖:“云崖,我这边有暗卫护着,你去保护后面的马车,万不可让她们有事。”
云崖应声去了,后面的马车里面有衡如蓉、穗岁、香儿等人,衡如蓉会武功根本就不需要人保护,那世子想要保护的不就是穗岁姑娘吗?
唉,人家在身边的时候往死了虐,人家遇到危险了又比谁都担心,两个人凑不出一张嘴来,活生生地错过。
没成想,他过去的时候,松勤竟是也在了,往马车里一看,松莲姑娘不知何时从大公子娄钧的身边来到了这里。
他的脑海中顿时产生了一个想法,原来松勤是为了保护松莲?没想到,王府里头的痴情人还真是多。
还好他自认为平时是极有眼色的,和王府上的各个丫鬟侍女们都保持着得体的距离,不然被人误会,当成情敌了可就不好了。
正警惕地看着四周,判断周围有没有潜在危险的松勤,注意到云崖的目光,转头瞪了过去。
你瞅啥?
方才,他和松莲原本在大公子身边保护他的安全,是大公子吩咐他二人过来,和穗岁同行,委婉含蓄地表示要护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