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
细细想来,这座小院是不属于自己的,当初征用的时候,杨世之吞吞吐吐,自己不以为意,只管拿了钥匙来用的,但是事实上却忽略了一个细节,钥匙可能不只有一把——
在它真正的主人手里。
当时秦洲淫性大发,将她抱进屋里按在床上,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疼得她“嘶”的一声,唇角就有了血腥味,又狗似的舔,将她的口腔舔舐个遍。
又让她坐在腰上,问:“喜欢吗?”
摸着手下结实的腹肌、腰肌,还没有说话,秦洲掐住她的腰,大按住前后磨动,块垒分明的腹肌直接将小逼磨出一大片淫水,使劲磨了几下。
他问:“你夫君能让你这么爽吗?”
接着妒火攻心似的直接将性器撞进了小穴。
盛稚给他操得直接失声,说不出话来。
又兼翻来覆去地操,小肚子鼓了起来,高潮了不知多少次。
直到日头西斜,堪称白日宣淫。
变故就是这时候发生的。
秦洲咬着她的耳朵,将她抵在窗户上射入的时候。
门“吱呀”一声开了。
当时盛稚双眼已经迷离了,双腿颤抖,迷迷糊糊地睁眼。
一片白衣。
一双淡漠的、黑白分明、水色褪尽的眼睛,显出工笔绘就似的折痕。
隔着窗户,他低头看她,伸出手,将一指按在了她的唇角,在窗户上留下一个指印。
体内性器又有涨大的趋势,她呜咽出声。
顾浅渊抬头与秦洲对视。
似乎短兵交接。
双方都看到了熟悉的不甘与嫉恨。
顾浅渊淡淡一笑,不再理会。
现在的他比过去的任何一个时候都要了解盛稚,了解他的陛下,究竟想要什么。
他慢慢后退一步,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道:“京城来信,特此通传。”
说完,转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