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珩和她的一通电话会议之外,在请示她返程的时间,就是明早,让他霎时从梦境回到现实,她美得有锋芒毕露有攻击力,做事更是雷厉风行,原本深邃疏离的眼眸似噙着一团火苗。
但这个梦,他食髓知味,想一辈子做下去。
程宵翊咬了她一口,被他抵在池边,天鹅颈被迫微微仰起,理智和思绪被水搅得轻晃,破碎了一地的娇吟。
“属狗的吗?”她吃痛。
他瞬间倾身过去,没有春风和雨的时候,永远都是带着股狠劲和不容被遏制的决绝,时刻都像是不解风情的少年,用起蛮力来恨不得想将她嵌进身体里。
俞薇知依赖地环上他的颈,与他四目相对的一霎,那双不见掩饰的幽深眼眸里,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影子,燃着一片赤忱的火热。
她与生俱来的探索欲和征服欲,让她此刻不像其他姑娘般含羞带怯,黛眉微颦盈盈含泪,她渴望势均力敌,是输是赢都无所谓。
前所未有的主动,让他满是新鲜感,一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怀中的俞薇知就像是专克他的毒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所有的自尊、理智……一切引以为傲的东西,都可以抛诸脑后,化为灰烬。
这个吻,有惩戒宣泄的意味,上来便是疾风骤雨,势不可挡。
他太过急切,反而让她一时缺氧,有些头重脚轻,她蛮横地拽了拽他的衣襟,漏出几个字:“慢点……”
他这是要吃了她吗?
那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简直是张牙舞爪。
程宵翊只用他的鼻尖蹭了蹭她,她被他哄得唇角稍稍翘起,眼也笑成了弯月,像小动物一样的讨好,浅尝辄止的纯情恰如其分。
但她却不满意:“你再玩下去,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去找别人……”
两个人已经许久未做,他自从上了飞机,就仿佛换了风格,会用唇舌安抚她的脖颈肩窝,双手四处游走,有轻柔的吻爱抚身上温若凝脂的肌肤,却从不去触碰那饱满娇挺的酥胸和……身下早已泛滥的花园。
修长的手指流连于腰窝处,敏锐的酥麻激得她嘤咛一声,他凝视着她脸上的一丝一毫,看她咬紧嘴唇,醉人的潮红和水珠一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占领全身。
她空虚,她渴望,她食髓知味!
以往两人做爱,她可没少被程宵翊折腾死,他这个人嘴上说的温柔和怜惜,床上床下完全是两个样子,易燃易爆炸,重欲又刁钻。
被喂惯了饕餮盛宴,一下换成清粥小菜,她当然吃不消。
泳池中流畅的人鱼线和极具张力的腹肌若隐若现,他额前碎发不知是不是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鬓角,脑海中叫嚣着各种疯狂的念头。
“还是不想碰我吗?”
“不,知知。”他撩落她的发,嘴角勾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浅笑。
俞薇知的手缓慢摩挲过他的后颈,不明所以问了句:“怎么了?”
“每次相见都行色匆匆,欢情之后就分开,我怕你会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