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常在:“也就这几天的事,臣妾想着平安脉的时间也快到了,就没叫太医。”
乌拉那拉宜修:“事关皇嗣,岂能如此不上心,剪秋,快去请个太医过来给夏常在瞧瞧。”
众人神色各异,心里祈祷夏常在只是平时的吃坏肚子,无奈事与愿违,经过太医的诊断,夏常在有孕一个多月,乌拉那拉宜修对着夏常在一顿安抚,还特地免了她三个月内的请安。
请安结束后,乌拉那拉宜修坐在内间的杌子上,寒着脸问剪秋:“怎么回事,不都做了预防吗?”
剪秋跪在地上:“刚奴婢查过了,前段时间宁常在得宠,夏常在在自己寝宫里发脾气将床帘撕坏了,新换的床帘是没有做过手脚的。”
乌拉那拉宜修:“去处理了吧。”
剪秋:“奴婢这就去安排。”
请安出来的路上,襄贵人拉着安陵容:“夏常在不得宠,一两个月才一次,没想到这样都能有身孕,这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胎,想来皇上会给夏常在晋升位份,早些听闻妹妹与夏常在不睦,后面妹妹还是离夏常在远些为好。”
襄贵人深知,以乌拉那拉宜修的精明,夏常在这个孩子生不下来。
安陵容愁眉不展,以前安陵容未侍寝之前,夏常在每天都会欺负她,后来她得宠后,日子总算好过,没想到夏常在这么快就有孕,以后自己的日子又要恢复之前的了,想想就觉得受不了。
安陵容:“妹妹也想,只是妹妹与她都住在延禧宫,抬头不见低头见,哪里能避得开。”说完停了下道:“姐姐一人住咸福宫,妹妹可否搬过去与姐姐作个伴?”
襄贵人想了想,她本身宠幸并不多,一两个月才一次,就算安陵搬过来也坏不到哪里去,而且安陵容得宠,就算在皇上来找安陵容时她不出现,到底是同住一宫,皇上来得多,总会想到她。
毕竟她膝下有温宜公主,皇上的公主只有两个,原本她在皇上心中本就有一点份量,安陵容搬过来后她还能多见几次皇上,这不管是对她或是对将来的温宜都是有益的。
襄贵人:“妹妹想搬过来,姐姐自是欢迎,只是此事还得贵妃姐姐拿个主意。”
就这样,承乾宫迎来的襄贵人与安陵容,见过礼后,冯若昭就赐了坐。
听完襄贵人说的来龙去脉,冯若昭看了眼神情怯怯的安陵容,真看不出她此刻的样子哪有后面的狠劲,想来是兔子逼急了吧:“芳宁,你去向皇后娘娘报备一番,看看皇后娘娘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