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怪着他,他也愿意顺着你,向你求饶,“都怪我!太开心了,一时间都忘了考虑小姐的处境了。该打。”你哼了一声,“赶紧吃吧,怎么这么多话。”
那是一种很新奇的心情:你虽不是很情愿去做,却也不讨厌,不抗拒。但事实上你做了之后,你的心底,反倒有那么几丝欣喜。
或许就是恋爱吧。
一碗红豆汤很快就见底了。你羞涩地转过身去,收拾桌子,假装忙碌。你听见左粱在很小声的叫你,你回身,想要问他什么事。左粱看到你回头立刻就摆出了委屈的表情,“老师,我还没擦嘴呢。可以帮我擦擦嘴吗?拜托你了,娃娃老师。”
你想说你自己擦,可是他的眼神真的好可怜,而且他还帮了你的忙
你抽出纸巾,就要擦,左粱小小声地提醒你,“靠近点才看得清嘛。拜托了,下午还要给学生们上课呢。嘴角有污渍的话,我的威严很容易烟消云散的。”
你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你凑近了些,专注着盯着他的嘴,就要上手,你听见他低低笑了一声,你不解地看着他,他笑得很是无奈,“娃娃可真好骗。”
这时你才发现,你们之间不过几寸距离,甚至细细感受,你还能感觉到他呼出的鼻息。你的脸顿时红了个完全。你甚至觉得此刻你的头顶顶着水壶的话,此刻应当烧开了,正冒着热气,说不定还会发出气鸣声。
你羞恼了,你撅起嘴,作势离开,“好呀,你逗我。不帮你了。你自己来吧,学生笑话你的话,我也不管了。”
左粱立刻认错,他出声挽留你,“好姑娘,好女士,亲爱的老师,可爱的娃娃?等等!别走啊!我错了,我不逗你了。娃娃,可怜可怜我吧!”
左粱此刻的表情,委屈又可怜,你看着,笑了出来,你还是弯下腰,为他擦嘴,你还不忘记放狠话,“下次绝不饶了你。”
左粱立刻认错,“好的好的,老师说的,我都记住了。”
时间磨磨蹭蹭,终于到了午休结束的时间点。你觉得今天娄建宇睡得晚,需要多休息一下,你想抱着建宇出教务楼,快到了教室再叫他。你跟左粱说了自己的想法,就要从他手里接过建宇时,左粱避开了你的手。你疑惑地看着他,左粱看着你的眼睛,笑着说:“送佛送到西,小孩抱到底。做事情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你歪着头,问他,“你不是教化学的吗?”
左粱愣了,“是啊,怎么了?”
“那你的歪理怎么能这么押韵?你真的不是教文学的吗?”
左粱被你逗笑了,他苦着脸,装委屈,“惨了,我的把柄被你抓住了,我兼职教文学的事被发现了,怎么办,娃娃可不要揭发我呀!不然我的饭碗就不保了。”
你也笑,“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鱼鱼:整点轻松的,毕竟生活太难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