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南:“??”
“我是他哥,还不能凶他两句?”
反了天了,薄霁到底知不知道,将来他也得喊他一声哥啊。
呸呸,谁要他喊哥,不稀罕。
薄霁脸依旧冷战,但说话的语气染上些许温度,“我们没做什么,我只是带他去散散心而已。”
江袖亭刚才一直没说上厕所的事儿,估计是不想让邬南知道。
“大晚上所有人都睡了才去散心?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呢。”
“我也懒得管你对他是什么意思,但他才十八岁,不许搞那些乱七八糟的,而且我看江袖亭也不像是开窍的样子。” 邬南翻了个白眼,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你要是敢引诱他,你绝对会死的很惨。”
如果真的只是散心,刚刚江袖亭为什么支支吾吾不正面回答,不就是心虚吗?
左右说不通,薄霁也懒得多说,转身就要上楼,邬南一个大跨步挡在他面前。
“刚刚你们干嘛去了?”他质问道,“你当着我面儿抱他就算了,还敢拉着他去幽会,你当我死的是吧?”
“散心。”薄霁还是那两个字,表情冷淡。
邬南本来想震慑一下薄霁,让他知道知道他这个当哥的威严。
但薄霁比他高,比他壮,所以显得他像小学生跟大人吵架。
这操蛋的心情。
僵持了将近一分钟,邬南率先破功,他没个正行地倚着木质楼梯,语重心长道:“薄霁,我也不是不让你跟亭亭来往,你看他说要跟你来乡下玩儿,我不是也跟着来了嘛……”
薄霁冷冷打断他,“你是为了宁逸来的。”
“呃……”邬南轻咳两声,正了正色,“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江袖亭。”
薄霁垂眸,语调夹杂着一丝不耐烦,“说完就让开。”
再不回去,江袖亭估计要担心了。
邬南一本正经道:“咳咳,我也相信你不会对他做什么了,不然也不会放心让你跟他睡一个屋,但是你俩刚刚到底干嘛去了?”
他是真的好奇。
“你是想和宁逸睡一个屋。”薄霁淡淡说完,从邬南身边挤过去,“我不会对他做什么,放心。”
邬南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我就知道你比江袖亭懂事儿,那小子就知道惹我生气。”
薄霁瞥了一眼搭在肩膀上的手,微微蹙眉,“他很乖。”
是邬南无理取闹。
邬南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将手收回来。
他算是知道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居然有人说江袖亭乖。
薄霁没再管他,径直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