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学着臭女那样故意撒娇地说:“你把我的左手臂扭惨了,你准备怎么犒劳我呀?大美女!”
她看到我这句话后,明显身子一震,急忙回道:“伤的很重吗?”
d,你的醋劲下去了,这才想起关心老子来。
我将左手臂放在左雕上,将长袖口卷了上去,露出了那块不规则几何形状的,大大的蝴蝶斑。
她将俊脸扭过来,一看之下,秀目瞪得大大的,显是很是惊讶的样子,我肯定她也没有想到会将我扭的这么厉害。
我怨气十足地狠狠瞟了她一眼,低头一看,妈的,那个蝴蝶结竟鼓得黑黝黝的一大片,就他娘得像一个大大的黑痣。
估计她心疼得快要落泪了。她眼睛微红,犹如一泓秋潭笼罩着雾气。
就在这时,老牛同志起身要到外边去,无意中又看到了我左手臂上的伤痕,这家伙又大呼小叫起来:“小崔,你的左边手臂又受伤了?”
他这一咋呼,其余的人纷纷对我行注目礼。我急中生智:“不是受伤了,刚才碳素墨水不小心弄上了。”边说边急忙将袖口撸了下来。
老子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越来越厉害,简直与日俱增,蝴蝶斑黑黝黝真的像是碳素墨水的颜色,要是说纯蓝墨水弄的,谁也不会相信,西洋镜非的拆穿不可。
李芳大吃一斤空气,很惊讶我这么说,既感激又佩服地看着我,感激的是我没有说出真相,佩服的则是老子的随机应变能力。
对以薄颜一笑,估计老子这一笑杀伤力太大,李芳急忙用手按住俊脸,借以掩饰泪水争分夺秒地往下滴,捂了一会儿了脸,缓缓的将手放下后,脸上有明显的泪水痕迹,老子啥都不怕,就怕女人哭,这女人的哭,就是老子的大杀器啊。
妈的,这丫怎么这么爱流泪?跟林黛玉似的!搞的老朽心里比吃翠花酸莱还酸酸的。
这时,我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抓起电话一听,耶是唐烨杏的柔柔性感的声音:“小崔,周六有什么安排吗?”
“杏?什么情况哦!今天才周四!有什么事啊?”我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
“明天就是星期六耶。”
晕,我竟忘了今天是周五。
我心中突实跳了起来,杏姐找我干吗?难道她有瑕约我?约我干什么?不会是要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