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就解决。”
她把手肘抵在大腿上托腮,观赏似的盯着他两腿之间。
忠难皱起了眉,“先洗完澡好吗?”
“不是说都听我的吗?”她振振有词,“我要你现在在我面前自慰,做不到?”
他手里紧紧拽着打着泡沫的洗澡球,在她穷追不舍的视线之下,还是把洗澡球扔在了地上,手上还满是泡沫,就去解开湿得一塌糊涂的裤子,因为水的重量实在很大,裤子掉在地上又发出“啪”的水声。
他低着头,手套上硬挺的阴茎,余光仍有她灼热的视线紧盯,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僵硬地套弄起来,但这仍然让因果感觉很不爽。
“喊我名字。”她命令说。
忠难套弄着阴茎的手有些发抖,嘴里很艰难地溢出“因果”二字,她更为不爽地捡起地上的洗澡球往他阴茎上扔,发火说:“你在叫你仇人吗?!”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手里的动作不停,黑暗一片之中想起和她做爱时溺水般的光滑肌肤,她尖锐的指甲划过后背的白衬衫,她娇小的柔软的乳,湿热的小穴,忍不住溢出的娇喘。他手上的速度愈发加速,喘着粗气之余又破碎地念着“小因”、“因果”。
因果满意地看着他这副被欲望缠身的模样。
对啊,你就喜欢我吧,你就想着我自慰吧,反正一直以来你都是这样被逼着爱我的。
从今往后也得如此,就算你有多恨我,有多想杀了我,你在自慰的时候、哪怕要和别的女人做爱,你都得念着我的名字。
她笑了出来,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能开心成这样,能笑得那么肆无忌惮。
他被欲望和痛苦夹在中间,微睁双目,却见她笑容灿烂,他从未在她的人生中见过如此夺目的笑容,她总在哭、又笑得很难看,此刻却美得令人发指。他清晰地感知到这个笑并不是发自纯粹的愉悦,而是大仇得报的畅快。
像是走在吊桥上,摇摇晃晃,却在漆黑的前方看见一名身着白衣的并不为人的生灵,她的美是由黑暗之中一抹唯一的白、美的本身、此间唯二的活物,以及伸出手将他从吊桥一推而下的恐惧瞬间所构成。
一股浑浊的液体从他前端即刻涌出,零零落落地洒在她洁白的双腿。
他喘着怎么都无法接上的气,手里握着阴茎,双眼满是恐惧的同时又涌上一丝罪恶的兴奋。
他觉得此刻被她一刀杀死也无所谓了。
因为那一刻她一定会展现出世间最美丽的笑容。
而他能在她的嘴角留下一抹血,已然铸成这一幅完美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