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半以前,祁门才开始出现,不过这个祁俊还真是有点本事,仅仅两年多的时间,就垄断了东南业地区的军火运输渠道,手段不可谓不高明。”汪晖嘴角隐约有丝笑意,眼神转向南宫御,道:“祁俊消失的前两年,就不用我赘述了吧。不过之后他沉寂的那半年时间似乎也是祁门能迅崛起的关键之一,可是我查不到有关那半年的一点点蛛丝马迹。”
“他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詹维赟脸色苍白,眼神中写满了忧虑,道。
“至于他这次来的具体目的我可查不到,不过御,不是我多虑,华南帮在消失的同时,那几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也似乎一夜之间都消失了,道上传的最多的就是这笔财富被祁俊占为己有了,而他也正是凭借这笔财富,才能在短短两年半的时间成为新一代的霸主。”汪晖有意无意地看了眼躺在病床上还挂着点滴的伊烯文,开口道:“区区五百万,应该不能入他的眼吧。”
伊烯文挂着点滴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扎在血管内的针头很快就移了位,可他似乎一点也没有察觉到,空灵的眼中散着一股狠辣。
“烯文,你干什么?”詹维赟知道汪晖的话是意有所指,正有些心虚地望向烯文,就看到了这么一幕,他赶忙按压住烯文的手,一边按下了呼叫铃。
不一会儿,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病房的门被打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领着两个护士,匆匆忙忙赶来。
“搞什么,要是针头断了,可就有你受的。”医生的声音充满了不悦,教训道:“嫌一只手不能用还不够啊,想要两只手都被包成粽子才甘心啊。”
伊烯文俊秀的脸阴沉的可怕,双眼微眯,只看的医生心理颤,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这才将视线投到汪晖身上,道:“哼,就凭一个混混还真想在我们这里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