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衣柜里,还是在抽屉里的瓶瓶罐罐。
不就是入冬前程赋买的那几罐子润膏吗。
自从他学会“食用”的时候,程赋就极少再用那罐子油膏了。
如今再次被翻了出来,白幕扬不由得心下一惊。
接着,脚步声逼近,白幕扬立即僵住了身子。
“乖,自己出来。”
白幕扬只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但还是壮着胆子掀开被子。
只见程赋将罐子打开,用手指挖上一大勺,对着他沉声说道:“乖,我会慢慢来的,别害怕。”
这一夜,过得是漫长又煎熬,睡在侧房的二姑半夜翻身了好几次,最终呢喃了句:“这春天的野猫甚是烦人,叫嚷了半夜,还不消停。”
第二日,白乘风早早的便来了程家门口等待着。
敲门后,二姑半晌才来开门,白乘风见她眼下有些发青,面色也有些不好,于是询问道:“婶子莫是没睡好?”
二姑闻言,笑着解释道:“多谢公子关心,如今春季已到,野猫都开始发春了,昨夜吵了我一夜,确实没睡太好。”
白乘风闻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对着身边的墨雪道:“墨雪,去将车上的助眠香囊拿来,给婶子吧。”
墨雪闻言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屋外的马车走去。
二姑立即摆手示意道:“不用不用,过段时间那些野猫就消停了,多谢公子的好意了。”
“收下吧。”
说完也不管二姑会不会拒绝,便直直朝着主屋走去。
身后拿到香囊的墨雪,一把将香囊塞到二姑的手里,说道:“婶子莫怪,我们少爷只是不太会说话,但人还是很好的,婶子就收下吧。”
说完,便快步跟上前面的白乘风。
白乘风门都不敲,刚想要直接推开门,那门忽然就自己从里面被打开了。
只见程赋正光着上半身,脸色算不上好看。
更加引人注目的是,程赋精壮的上半身,可谓是“战果累累”。
锁骨处有一些星星点点,侧腰还能看到抓痕,此刻正随着程赋的呼吸一上一下的,非常的吸人眼球。
程赋打开门,见是自己媳妇的亲哥,立即将脸上的不耐烦换下,笑着说道:“大哥,羊羊还在休息,让他好好睡一会吧。”
白乘风见此情形,哪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脸又黑了,咬牙切齿道:“程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