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男人率先选择告辞。

“我给你带了一点伴手礼，”他指了指挂在门把手上的礼物袋，“希望你喜欢。”

然后他一步转身，回到阴影中。茉莉冲到家门口，打开门之后停下了——

她看向那片黑暗。

“赫里斯。”

她终于再次叫他名字，熟悉的音节让她喉咙发干。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了，对吗？”

“我可以和你做爱。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黑暗中，赫里斯似乎笑了：

“别担心，茉莉，我只是想见见老朋友。”

＊＊＊＊＊＊＊＊

茉莉在梦中回到了十七岁的病房。

她哭着趴在赫里斯身上，求他标记她。

“没有信息素就不行了吗？”

少女又哭又闹，使出浑身解数，不肯从少年的身上下来。

少年当时也才17岁，正经人家养出来的小公子，哪见过这样不要脸又可怜兮兮的女孩子，更何况他对她也并非毫无感觉。

于是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一个失去了腺体和信息素的oga，半强迫半哀求的上了一个alpha。

原来能让alpha兴奋的除了信息素，还有一个东西叫作爱。

茉莉在醒着的时候绝不会承认这点。借口包括alpha都是没有自控能力的家伙，男人嘛不上白不上，反正也没损失，等等等等。但在梦里她却能清楚又自豪的想：

他爱我！所以才会被我诱惑！

即使我不再散发出迷人的味道，他依然为我沉醉！

因为这样确信着，梦里的她比当年快乐许多，她骑在赫里斯的身上——年轻alpha的鸡巴只塞进去一半：“放轻松……亲爱的……”

27岁的茉莉在梦里熟练的调情——17岁的她只吃了一个头就痛哭着想放弃——在她身下，还没成年的少年咬紧牙关，英俊的脸庞被汗水打湿，浓密睫毛下闪着水光。

她抚摸他的嘴唇，亲吻颤抖不已的喉结，直到阳光的味道一点点蔓延到自己身上。

无法再散发出信息素的oga仍然能闻到别人的味道。

少年那温暖的，好像被阳光照射后暖融融的被子味道的信息素，让她的本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呻吟着湿透，顺势将他整个吞了下去——

他们同时颤抖；那是被填满的快乐，被吞噬的恐惧。

爱恋，怀疑，占有……无数的情感化作蛛丝，将他俩层层裹住；少年终于坐了起来，将怀中的女孩放倒在床上，他抓住她的两只脚踝扔到自己一边肩膀上，开始发疯一样在她体内驰骋。

茉莉舒服的哼哼乱叫，梦中一切都美妙的难以言喻，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少年低头靠近，她伸出手臂想要搂住他，迎接的却是男人成熟的脸庞。

他看着她，就如同昨晚在门口那样看着：“红发很适合你。”他说。

——茉莉猛然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