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四扇窗子的遮挡,他所有的狼狈被迫现于人前,仿若被扒光示众。
“哥哥,控制一下表情,你这副骚样子可都被别人看去了。”阮月适时的刺激道。
本就濒临高潮的快意,为这莫名的暴露癖更上一层,文颂只觉自己的呼吸宛若停滞,只能听到临他们一个车道司机的怒骂声:“没素质的杂种,好好的开什么远光灯,晃死我了!”
原来这个距离能够听到彼此的声音。
文颂有些恍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层层迭加的快意令他几近失声,唯有嗓音里挤出来的叁两个破碎的哼声能代表他此刻的心情。
这几句哼调已经是他极力抑制的结果。
“狗叫声都被听去了,故意的吧你,真骚。”阮月勘破了他的心境,嘲笑似的扬扬唇角。
“别别说了。”文颂眉头紧皱,骨节分明的手掌去寻那张喋喋不休的唇瓣,一把将其捂住。
最后一个砝码落地,他抿紧了唇,想要尽情迎接这份登天的快意。
谁想,身下那人的动作骤然停住,轻轻松松挣脱他的掌心后,随即阮月的声音响起:“控射第一次,成功!”
软性的暴力比皮肉之苦来的更加折磨,让一个男人永远处于临界点是最大的诅咒,她深谙这一点。
看着面前人势在必得的笑意,文颂的眼眸变得越加漆黑,他喑哑道:“小月,别这样对我。”
肉棒仍在跳动,距离高潮仅一步之遥,前端委屈巴巴的泄出了几滴精液后,直挺挺朝着阮月的方向倒去,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看着落在手上的叁两滴精液,阮月轻笑一声,将挽着头发的发圈拨下,迎着文颂疑惑的视线,把黑色的发圈翻了一番,套在了肿胀发硬的精囊之上。
黑色的布料深陷于阴囊之中,性器被扎紧的感觉很不好受,文颂大腿肌肉紧绷,嗓音中的情绪不大分明:“这这是做什么?”
阮月毫不避讳对方的眼神,顺着阴囊的纹理亲了亲,笑道:“时间不够了,玩点刺激的。”
车程过半,她没有时间等待‘小文颂’软下去再弄硬,只能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