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敬英抖着手摸了一两秒就收回去了。
仇文叹得更大声了。
这是什么意思?关敬英没明白。
仇文继续叹。
关敬英伸手重新放到仇文的头顶,仇文终于不叹了。
只是想要被摸脑袋?
关敬英感觉自己胸腔里的心脏快蹦跶出来了,仇先生!好可爱!
睡醒起来上个厕所的仇冰河路过客厅,她脸上花花绿绿的颜色还没擦干净:“爸,哥。”她往关敬英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关敬英又变成红色的人了。
关敬英小心翼翼地摸仇文的头发,他摸一下后还得停顿两秒确定仇文没有不舒服才会再摸一下。
而仇文睁着眼睛与仇冰河对视,从关敬英的视角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仇冰河总觉得她从自己爸爸眼中看到了几分得意。
爸爸又在逗哥哥玩啊。
仇冰河不管他们了,她准备去趟厕所之后就回来睡个回笼觉。
仇文换了个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关敬英的大腿上,关敬英摸他头的力道真的很轻,摸个两三回之后仇文就困了。
他在关敬英腿上睡着了,而原本还在通讯上跟领导聊天的关敬英的注意力再次被仇文吸引。
睡着了?
仇先生在他腿上睡着了?
关敬英身上的肌肉骤然紧绷,随后他又说服自己放松下来,绷太紧了仇先生可能会醒的。
他盯着仇文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儿,随后他轻轻点了一下仇文的鼻尖。
仇先生是有呼吸的吗?
关敬英把手伸过去探了探仇先生的鼻息。
果然没有。
就像死掉了一样。
就在关敬英心中遗憾时,他听到仇文咕哝了一声,很模糊,听不清。
仇先生在说梦话吗?仇先生会说梦话!
关敬英感觉心脏有些泛麻,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把仇文圈起来,但是他的手不敢落在实处,他怕把仇文折腾醒。
好想抱抱仇先生啊。
仇冰河从厕所回房间时发现关敬英更红了,他整个人跟熟了似的。
这个红色的人虚环着仇文,又不敢进一步,又不敢退。
而且关敬英还在抖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