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在进化中,不仅学会了使用和制造工具,同样学会了自欺欺人和固执己见。
野兽会相信它目之所及,人却只愿意相信他愿意相信的,忽视掉一切不符合他想象的。
时远想,或许少女只是害羞。
她不是刚刚拒绝了去见楼下等候的时延吗?
失去禁锢的礼裙滑落至腰间,唇慢慢划过少女的锁骨,在黑暗中落在漂亮的起伏弧度上。
少女的肌肤柔嫩,滑腻,拢到手中时有种握不住的错觉,像是捧着一团云,然后陷入某种美梦之中。
时远俯下身,高挺的鼻骨轻轻蹭着柔软的乳,用唇瓣轻轻地磨着亲吻,仿佛从滑腻肌肤里透出来的淡淡香气让人有些晕眩。
许绒春被蹭得有些痒,让她想起来她养过的一只很亲人,喜欢蹭进她的怀里撒娇的大狗,她反射性地用手去推身前的男生,却被轻轻压着,亲得更重了一些。
乳根被男生用虎口轻轻向上托着,大半乳肉陷入温热的唇舌之中,微微的酥麻感沿着被含吮的乳尖蔓延开来。
许绒春吐息热得厉害,将她的面颊熏得有些烫,忍不住地向后仰,按着身前时远的肩膀轻轻地颤抖。
时远托住她的后腰,将许绒春整个身子一提,放在了身后的镶嵌式象牙化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