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感知到热。
和肺里无穷上脑的怒意。
他忍不住地一遍遍质问:“你要等到什么时候离开呢?是彻底说服我心甘情愿地送你出国之后,还是瞒天过海然后远走高飞?”
男人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脸上落下的冰凉阵阵滴在地面,但他丝毫不能从眼中察觉得到,只有蛀虫腐蚀着他的大脑,胴体的刺痛酸涩全都集聚在心脏口处。
“在你心里,到底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无声之间,两人的间隔分毫不差。
温楠背后就是墙壁,无路可退,她几乎不敢直视近在咫尺的人,嘴唇翕合颤动,却被男人的手指抵在唇中止住。
“我不想听了。”
仿佛在下最后的通牒。
猛地带动她的身子,拽紧后脑勺的发根砸在床上,温楠整个重重地下坠,被柔软的床面弹动接住。
她头眼昏花,恍惚一阵地想翻身过来。
男人的大手箍住了她的天灵盖,用尽力道死死按住,手心溢出的冰凉汗液透过发根传至温楠的大脑,她也不禁恐惧抖动起来。
“放开我。”
被闷盖住的喊叫像濒死小猫的呜咽,激得谢砚清额头上青筋涨跳,牙根咬紧,粗暴地撕扯温楠下身的裤子。
直到与空气接触的裸露感漫延全身,男人解开下半身忍着的剧痛,将温楠的臀瓣朝两边掰,没有任何湿润就将肉棒全部插入。
温楠心跳一滞,下体撕裂的痛感让她绷紧神经,她无法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分泌淫液,只能任由干涸的穴道被随意地粗暴对待。
“好疼阿清哥哥好疼”
越是凄惨地喊叫,谢砚清就越是加剧阴茎地抽送,仿佛哭泣与绝望是命定的催情剂,叫嚣着热烈的情潮涌来。
男人鼻息粗重地喘气,穴道里的干燥也让他举步维艰,但依然挺立青筋虬结的肉棒狠狠贯穿女人的小逼穴。
一起感同身受。
温楠不停地哭,颤巍巍的身躯使劲绞住甬道的肉棒,想叫他早点射出来。
性事间的怒吼终于在她耳畔响起,穴内被灌满白浊。
本以为松了口气,俯压在她上方的男人粗喘,倏地嗤笑,深埋在穴内的半软肉棒又瞬间刚硬起来。
温楠无可奈何地被他拖拽在书桌上,背靠冰凉,肉棒与穴道里滚烫的精液交融,从内里湿润开来。
酥麻的痒意从下腹传来,她再也不能忽视舒爽的快感,肉棒剧烈抽送在温暖的窄穴中,浓重的腥甜味从交合处弥漫。
他双眸赤红地盯着摇晃的乳波,手掌揪住大力扭捏,扯住白花花奶子顶上的乳尖向外拉,立即肿红得像是被撕咬一番。
如今疼痛只能带给温楠刺激的感受,魂飞的爽感麻痹大脑,她双目失神地呻吟。
男人好似不满她这么放肆的享受,大掌张开重力煽动剧烈摇晃的奶子,殷红的指痕与乳尖一样高耸地挺立着。
谢砚清头皮发麻,喉道更加干渴了,忍住想喝水的欲望,按住她的腰用肉棒飞快地操干,像是要死死地钉在桌上,狂风地击打嫩红的小穴,翻滚出泡沫般的洁白。
温楠被搬到房间内的飘窗上,一只腿立在男人肩上。
又再次痉挛,高潮不断地颤抖也不能令男人停下半分,恍惚神情,被肏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