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始终不肯放过,低沉强硬的说:“再问一遍,你知道错了吗?”
仿佛只要她开口求饶就能磨平一切,却不曾想初始的果实早就积累成型。
与谢砚清一样,他们都是固执的人。
温楠用尽最后的全部力气嘶吼:“我想要自由,有错吗!我想要无拘无束的做人!我想要正常体面的活着,有错吗?”
冰冷的台面被一滴滴温热沾染,倒映在谢砚清通红的双眸。
她的声线随着哭泣婉转。
“我想要一份正常人的生活,我不知道我究竟错在哪里”
谢砚清解开她的四肢,将她抱住,双手环绕在温楠身后,如出一辙的紧锁。
他们紧紧相拥,彼此气味缠绕消弥,心脏不停跳动,却未能出逃相依。
男人自言自语:“会好的楠楠会好的”
随即,他神圣般的捧起温楠的脸,盈满光亮的双眼瞬刻显露出病态。
“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不论山河移离,海啸升鸣。”
他虔诚地亲吻温楠,舌尖温柔地扫过她口腔中每一片土地,缠绕她的湿润,融合唾液,抵着她的舌尖摇动。
亲密无间的湿吻让温楠透不过气,嘴唇分开,情动的姿态让她本就清纯的面容增添一抹娇嫩,妩媚动人。
她呢喃:“谢砚清,放我走”
男人沉迷在亲吻无法自拔,时缓时重地轻触她的下唇,似乎胞体从未分离。
但此刻一听到她的想法,手上力度加重,温楠单薄的身子被牢牢禁锢。
想把她四肢关节全都拆分、碾碎,然后再打开与自己的腹腔融合,感受她身体的每一次脉动。
谢砚清深深吮吸她的温热,颤抖着说:“不行。”
小木:友友们,给个猪猪(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