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清跟着回到温楠在外租的小破屋,她不明白,堂堂谢家独子,房产多的是,干嘛非要和她一起挤。
洗完澡,温楠在谢砚清没注意时偷跑到客房卧室,锁上门,独自躺在一米五的小床,里室空空荡荡,显得有些凄凉,她消散心中的烦躁,沉沉睡去。
梦境比现实有趣,有个风趣幽默的小狐狸带她游山玩水,尝遍世间美味,只是小狐狸时时冷着脸,好似别人欠他几百万,可嘴里吐出与他表面不相符的逗笑段子,一本正经的模样温楠还真受用。
他们定居在一片荒野间,摇摇欲坠的小木屋让温楠总在夜晚担惊受怕,这时,小狐狸就会窝在她怀里,低声安慰,伴她入眠。
道行颇深的小狐狸总会修炼出人形,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与她挤在小床上,寸步难行,男人只好压在她身上,让温楠享受舒适的宽度,但却被时刻笼罩。
长久的奔波,温楠衣物早已破烂,衣衫褴褛间,细白的身躯若隐若现,遮不住男人满手溢出的乳白,遮不住粉红鲜嫩的花户。
狐狸色性大发,毛茸茸的尾尖顶弄泛着春水的巢穴,将尾部的毛发打湿得一缕一缕,也更加的坚硬,戳得温楠想要更多。
“要小狐狸我要”温楠不满的扭臀。
“要什么,楠楠想要什么?”
梦境与现实重合,饭局上始终留有余地的男人此刻在她身下,舔食着小穴,滤液沾满嘴唇,谢砚清像是饿极了大口大口地吃着,鼻尖顶开阴蒂暗藏的红豆,重重地揉弄。
温楠意识回归,又逐渐消散,红唇张开露出舌尖,灭顶的快感漫延,抬臀附和他想要被侵占更多,男人卖力,舌头与鼻子共济。
女人抖动着身子,升仙般迎接最后一击,尿道口喷出小股透明汁液,男人悉数吃完,不浪费一口,直起身子,满脸欲态,红晕尽显。
粗壮的棕红性器早已破壳而出,抵住泛滥的花穴上下按摩,沾沾汁水,找准洞口,再深深插入最底端。
甬道间大量的液体也不使小穴松弛半分,谢砚清破土,顶弄,活塞运动激发最令人愉悦的原始快感。温楠失了神,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使她更容易看清男人沉浸情欲时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