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的乔江蓠声音带着羞涩和犹豫。
乔江蓠一边沉迷演戏，一边还顺便想象了一下傅瑾如果知道自己是她亲生nv儿还被她包养的反应是什么。
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就是她如果露脸了，傅瑾可能会发现。
哪有亲妈不知道自己的孩子长成什么样……
“确定……我不在乎你长什么样，如果你不想露脸也是可以的，毕竟我只需要的是你的信息素。”
所以直到现在，傅瑾才会连对方完整的名字都没有去问。
想到电话里小孩的单纯，傅瑾头一次莫名想越过自己的契约jg神。
“如果你相信我，我也相信你，我们做个君子协定好吗，宋小姐。”
其实对傅瑾来说，理论上她只对电话那边的alpha的信息素感兴趣，包养什么的……
至于长相年龄还有家世，她其实没有过多在意。
毕竟她内心里深深厌恶alpha这种生物的。
傅瑾觉得自己应该向电话里的宋小姐解释清楚，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毕竟上次她在衣帽间“x1shun内k”那事，身t确实不可避免地产生了yuwang。
她闻到那gu信息素，身t会sh……只是衣物都那么sh，她难以想象贴紧对方的身t，闻到更加浓郁的信息素，自己会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变成什么样。
傅瑾觉得自己应该再问问国外几个相熟的医生，到底她的身t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不可控”的yuwang。
以前就算是发情期，她也对那种事毫无兴趣，身t也不会难受。
她b很多oga都幸运可又“不幸”。
或许她现在就在支付代价吧。
才刚开始，傅瑾不想考虑太过长远的事，见面了才能知道她们之间到底会不会产生别的“化学反应”。
其实这位宋小姐好像也没说错，从她刚才提出的要求来看，在外人看来确实和包养无二。
傅瑾从来没有做过“包养”这种事，更何况还是个alpha。
而且现阶段她也不好立马丢下国外这边要处理的事去国内。
以防希望落空，万一只是巧合呢，她还是想再次确认一下。
所以……
“你方便寄给我一些你的贴身衣物吗…最好用真空袋密封保存，这样味道更久一点。”
谈及“味道”的时候，傅瑾总是心跳突然变快，那些羞耻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提醒自己会拿那些带着“味道”的衣物做些什么……
总感觉自己像一个变态oga收集alpha的衣物，要做些“奇怪”的事。
“我可能要下个月才能回国和你见面，衣物也是用来再次确认你的信息素是否是我需要的。”
顺便拿去检测一下，和自己的信息素做一个匹配度检测。
再者说来，如果衣服都那么有用，近距离接触的话……傅瑾感觉那种腿软心悸的滋味又来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回味那gu果木味的信息素，心里总带着一种兴奋紧张的期待感。
“什么贴身衣物，所以姐姐是怎么知道我的信息素你不会排斥的？我以前见过你吗？”
“君子协定”还挺好的，正好省去了自己编造假身份，谎言总是需要不断用另一个谎言去圆谎。
时间久了，她的亲妈那么聪明肯定能发现一丝不对劲。
虽然乔江蓠知道，她现在能被傅瑾信任不做“背景调查”多半是托了她的“宝贝g妈”的福。
以后真和亲妈在一起了，她一定要拿出来好好“感谢”“落跑梁姨”。
“嗯……不好意思，咳…我帮梁舒悦收拾行李箱时，凑巧捡到你的内k了……”
对着陌生人说这样的话题，傅瑾感觉脸有点热，明明之前还商量好了除了交易关系不要互相打探对方的私人信息的。
而且电话里的声音听着还是感觉太小了，傅瑾有点不放心，想ch0u时间回国和对方见一面。
毕竟是以后会和自己“亲密”的alpha。
不过有梁舒悦那一层在，傅瑾觉得自己可以放心，她相信梁舒悦看人的眼光。
也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啊？”
还真捡到自己内k了，乔江蓠心神danyan了一会，也不敢停顿太久。
以免引起电话里的亲妈乱想自己是不是在yy对方拿着自己的内kg坏事了。
“哦……你说梁……咳咳，你是说梁姐姐吗？”
差点就要叫梁姨了，乔江蓠在苦恼自己应该怎么解释和梁舒悦的关系。
所以梁姨是怎么和傅瑾解释的，不会也说自己是被她包养的吧？
乔江蓠不好开口解释怕露馅。
“对……她和我说你们分手了，你是还在纠缠她吗？我注意到你总给她打电话。”
有些事还是提以前问清楚b较好，傅瑾不想cha足别人的感情生活，尤其是悦悦的。
“额……”
这算是什么事，梁姨怎么还给自己“出难题”，还有果然梁舒悦是故意不接自己电话。
心中郁闷的乔江蓠恨不得立马飞去国外把两个妈妈抓回国“泄愤”。
可她也只敢脑子里想想而已，现在的她，只能“欺负”最心软的小妈……
“如果涉及到你的ygsi问题可以不回答，我只想知道你们之间结束了对吧？”
乔江蓠的yu言又止反而验证了傅瑾心中所想，之后的可以等以后“确定关系”了再细问。
她能感受到电话里的人内心善良。
“是结束了…既然她不接我保证不会再去打扰梁姐姐的，还有姐姐指的贴身衣物是要多贴身……还是要内衣吗？”
越解释只会露出马脚，口径对不上就麻烦了，乔江蓠慌忙转移话题。
“嗯…就是……”
正当傅瑾支支吾吾地在想该怎么解释，梁舒悦的电话突然打来。
“我等会发消息和你说行吗，我这边有个工作电话，你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发消息给我，我最近可能b较忙。”
“哦那好的，不打扰你工作了，姐姐再见…”
挂了电话的乔江蓠坐在椅子上傻笑，亲妈是不是害羞了？所以故意说什么有工作电话？
乔江蓠美滋滋地领了傅瑾打来的两次“零花钱”。
她还是头一次从傅瑾这里直接收到钱。
至于定金，乔江蓠说等会找到银行卡再把卡号告诉傅瑾。
真好……被两个妈妈“养”的感觉。
乔江蓠决定把梁舒悦给自己的零花钱，还有傅瑾给自己“包养费”都转到一个卡里存着。
想她们的时候就把卡拿出来，里面都是妈妈们对她的满满的ai。
而且以后也能丢在两个妈妈的面前“算账”。
和亲妈联系上还确定了“包养关系”。
心情激动的乔江蓠顿时感觉浑身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当即去跑步机上跑了一会锻炼t力。
衣物吗？
在跑步机上运动过后的乔江蓠看着别墅外傍晚才回来的宋清竹眼里陷入沉思。
太那什么会不会吓跑亲妈，应该不会吧……
锁定着窗外的“猎物”，乔江蓠的眼里闪过一丝jg光。
这么晚了，那个臭小鬼应该睡了吧？
宋清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个后妈会那么怕“继nv”。
不对，乔江蓠是个变态她能不怕吗！
不过这么不管不顾对方，乔家的下人估计要私下议论她这个当后妈的失职了。
好不容易身t不疼了，宋清竹的心又很乱，正好和小姐妹喝茶逛街享受当“阔太太”的滋味。
一想到离婚后这种自由的生活会越来越多，宋清竹又不禁想起乔江蓠那个不靠谱的提议，气呼呼地骂道。
“才不要她的种，生出来的孩子肯定又坏又讨厌……”
就跟乔江蓠一样，又流氓又混蛋。
“几天不见小妈就嫌弃乔乔的种了？”
一开灯，宋清竹差点被床上的突然说话地人吓地尖叫出声。
“你在这g什么，回你自己房间去！”
不，她就应该按照今天外面小姐妹说的，y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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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今日也加更！哼，你看我加更快还是你们投珠快哼哼
“你要回国了？”
接到电话的傅瑾一回到家便惊讶地看到梁舒悦坐在床上收拾行李。
这次就来两三天吗？不是说好一周吗？
“我约了国内的妇产科医生给我产检，不打扰你这个病号了。”
再次看见傅瑾梁舒悦心里还是会有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因为她和乔乔的关系没处理好，所以影响了自己和傅瑾的日常相处。
她无法在傅瑾面前和对方继续像从前那般正常相处，时间久了，傅瑾肯定要看着情绪不高的自己问出个所以然。
而且她的身t也确实出现了一些“异样”，她需要回国找自己的妇产科医生检查一下。
“你哪里不舒服？这里也有医院，你身t不舒服还到处乱跑？”
傅瑾眼里带着哀怨，她早跟梁舒悦说了让她不要乱来，人却从小娇生惯养惯了，任x地嚷嚷说想自己了。
“没有！我没有不舒服，就是到了复诊的时间，而且国内的医生更熟悉我的身t情况，在你这边又要重新做检查，浪费时间的。”
“而且我爸妈也催我回去，她们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国外……”
她一个离异少妇，家里的父母确实劝她在家安心养胎，虽然都被梁舒悦转头忘在脑后。
好不容易离婚了，她更不想住家里被父母念叨地心烦，仍旧我行我素地经常跑去乔家看小孩。
只是现在乔家也不能去了，梁舒悦眼里闪过一丝纠结。
回国肯定避免不了和乔江蓠遇上。
但是她如果去国外的医院产检，傅瑾肯定会以照顾为由一路陪同，那她到时候怎么在傅瑾面前和医生解释她x前的异样。
想想都觉得羞耻……
“那好吧，你订得晚上的飞机吗？”
总感觉梁舒悦怀孕b以前更任x难以捉0了，傅瑾觉得头疼可又只能由着对方胡来。
“对，你的身t检查怎么样，医生怎说？应该没什么事吧？我自己打车去机场吧……”
两人言语里都在互相关心对方，这是傅瑾和梁舒悦多年来形成的默契。
“你把我当残疾人了？每次来不都是我包接包送？我好着呢，你放心吧，多注意自己的身t……”
悦悦可能也有自己的事需要忙吧，自己也是个病人，而且这几天会忙着处理这边的事准备回国的事宜。
肯定是没时间一直陪着梁舒悦。
孕妇还是需要有人在一旁细心照看的，自己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人选。
尤其是现在还瞒着悦悦偷偷“包养”前nv友alpha“治病”的自己。
“阿瑾最好了……那说好了，我生的时候一定要来看我的。”
梁舒悦拉着傅瑾的手撒娇。
毕竟孕后期她就没什么时间来看傅瑾了，但是之前刚怀的时候梁舒悦提这事时，傅瑾总是默不作声。
仿佛知道自己会“命不久矣”才故意不正面回复梁舒悦的提议。
梁舒悦这次也做好了对方会拒绝自己要求的准备。
“好。”
“你真答应了？我没听错吧？不管，我都做你孩子的g妈了，你也要做我孩子的g妈……”
梁舒悦高兴地差点包傅瑾扑倒在床，对着傅瑾不断撒娇让她做“g妈”。
傅瑾被压地喘不过气还要帮着闹腾的孕肚扶着肚子，她有点后悔这么快松口了，悦悦真的很“难缠”……
确实她现在活下来有了“希望”，可以做出一些自己能做到的“承诺”。
但是她完全没有做母亲的经验，连自己的亲生nv儿都没照看过，怎么给梁舒悦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做“g妈”。
“你在这里g什么！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滚回自己的房间里！”
这边的宋清竹面se铁青地怒斥着躺在自己床上鸩占鹊巢的混蛋继nv。
“小妈怎么出去一趟凶巴巴的，是找到有人给你撑腰了？”
乔江蓠可不想明天早上起来吃早饭还是看不到宋清竹，宋清竹难道真不怕下人们将她们“母nv不和”传出去败坏宋家的名声吗？
乔凌云可在国外“快活”呢，难保不被通风报信提前回来了。
还有宋清竹难道不在乎自己妹妹的名声了？
“你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要洗澡睡觉了。”
宋清竹现在看到乔江蓠还有点“心理y影”，尤其是看见臭小鬼像个二大爷一样躺在自己的床上。
她真的会差点以为自己是嫁给乔江蓠了，而不是她爸爸。
所以说乔凌云怎么还不回家，不会真安排自己和她nv儿“借种”生小孩吧。
乔家的人真的都玩这么变态吗？外面难道没有别的oga给乔江蓠“玩”了吗，非黏着自己。
白天犹豫了一整天，宋清竹还是没有勇气打电话，因为她觉得乔江蓠的话说的很有道理。
自己和乔江蓠，真说开了，肯定她会变成那个被抛弃的“棋子”。
指不定以后被乔家提出离婚，然后w蔑自己g引人未成年高中生。
“我有拦着你洗澡吗？这是我家，我想躺哪里躺哪里。”
乔江蓠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看着宋清竹做起无赖。
“我爸不在，全家都得听我的。”
她给宋清竹的时间够多了，结果到头来发现小妈还是吃霸道这一套。
不过说来令人无奈，这几天她的三个妈妈都意外地默契。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的三个妈妈好像在这种问题上的第一反应都是“躲自己”。
逃避虽可耻但很有用。
乔江蓠看着远处“炸毛”的x感人妻，心里觉得好笑，她不就是在床上躺了一会，什么都还没做，她的小妈就各种看她不顺眼。
仿佛知道自己一来肯定是要做“坏事”一样。
“你！”
气恼的宋清竹确实拿床上的无赖没有办法，无论是力气还是身份的悬殊，她好像真的奈何不了乔江蓠。
那就……
容她洗澡的时候再想想怎么收拾眼前的“逆nv”！
跑了一天，aig净的宋清竹回到家只想洗得香香的好好休息。
宋清竹放下包就直奔浴室，心中同时警铃大作，她可不想和床上的流氓同处一室，太危险了。
可还没走两步，背后懒洋洋的声音又落入宋清竹耳边。
“故意不拿衣服吗？妈妈是想等乔乔给你送吗？”
“还是妈妈打算光着出来……”
乔江蓠拖长了尾音，故意没说后半段，调戏着耳朵越来越红的人妻。
“！”
宋清竹涨红了脸，身t僵y地在原地站了两秒，脚一拐踉踉跄跄地往衣帽间逃去。
“哈哈哈……”
身后传来的笑声令宋清竹羞地差点在衣帽间里崴脚。
该si的混蛋乔江蓠！这到底是怎么教育出来的倒霉孩子！
宋清竹一边翻找衣物发泄自己内心的羞愤一边在想怎么治治外面的小混蛋。
哼！她等会就当着乔江蓠的面给她爸爸打电话然后告诉他，他的混蛋nv儿都对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大不了就鱼si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乔江蓠在床上打了个滚，想到宋清竹刚才的“虚张声势”，忍不住又笑出声。
“欺软怕y”说的就是小妈吧？
她刚才用最快的速度洗了澡，在宋清竹进门的前一秒刚好把灯关了她就进来了。
还是得想个办法，让nv人老老实实接受自己……
乔江蓠深思着，回忆着自己和宋清竹上辈子的那些“甜蜜”，心里慢慢有了主意。
“你明天到底还上不上学了？赖我这有意思吗？怎么跟个没断n的妈宝一样？”
宋清竹在浴室磨磨蹭蹭了好一会，连头发都在里面吹好了，甚至连基础护肤都做完了。
本以为乔江蓠会等得失去耐x，自己识相回房。
宋清竹感觉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走出浴室的宋清竹看到床上那团不容忽视的隆起物，差点被气地两眼一抹黑。
那混蛋逆nv居然都睡她被窝里了！看样子乔江蓠还真打算耍无赖今晚铁心赖在她这。
宋清竹之前想的打电话也是说说而已，冷静下来后她迅速打消了这个想法。
乔凌云一走好几天一个消息都不知会一声，明摆着就没把自己放在心上，万一真打电话，对方反而会更看轻自己。
而且观察乔家上下的反应，都像是习以为常乔凌云经常出去“乱ga0”，她也不好说什么。
来到陌生的环境，她的首要任务是熟悉周围的一切。
可现在她好像只“熟悉”了乔江蓠……
在外面当清闲太太其实滋味b想象中要好很多。
只是乔家的小混蛋着实令人又恼又怒，拿了自己身子反复轻薄自己就算了。
真当自己是“软柿子”，行为举止根本没把自己当“妈”。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乔江蓠看着更像是青出于蓝地会“折磨”人的耐x。
有其父必有其nv，可想而知，乔凌云平常的行为举止也好不到哪去。
这段契约婚姻真的糟糕透了。
乔凌云对待oga的态度可能还不如乔江蓠呢，宋清竹脸红地回忆起臭小鬼在床上对自己的温柔“照顾”。
这几天冷静下来，细细思考后发现乔江蓠的“床技”真的很不错。
借她的种是不是会怀地特别快，宋清竹也曾这样想过。
但是很快就被脑海里的理智迅速反驳。
宋清竹觉得自己会这样纠结，肯定是因为他多半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才会总是想到乔江蓠身上少有的“优点。
“小妈这么说，是要给乔乔继续喂n吗？我不介意继续帮小妈x1n……”
说完荤话的乔江蓠打了一个哈欠，侧眸看去站在床边洗漱妥当的nv人眼前一亮，心中不由埋怨。
真能磨，她刚才差点睡着了，已经在犹豫要不要去浴室里抓人。
好在宋清竹还是出来了。
躲的了和尚躲不了庙，只要宋清竹一天在乔家，她能逃自己多久？
再说，乔江蓠可不是“和尚”。
厚脸皮的alpha光明正大地用带着“欣赏”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出浴后的美人。
心中不由咋舌感叹，小妈的魅力穿什么都好看，即使浑身上下找不到0露在外的肌肤，自己还看得津津有味，移不开眼。
不过这睡裙包地这么严实，是不是默认要和自己一起睡觉了？
越想越觉得对方好可ai是怎么回事……
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嘴y又口是心非的小妈。
乔江蓠能感觉到宋清竹对自己是不一样，虽然发情期那天是“意外”，但到底是自己趁人之危占了小妈的便宜。
她会生气讨厌自己也是理所当然。
乔江蓠明明从进门开始就在努力克制自己的yuwang，可还是在宋清竹越来越靠近床边时捏紧了拳头，她闻到了那gu淡淡的鸢尾花香。
好香……乔江蓠将那些yuwang掩藏着眼底，看向床边主动走过来对着自己“虚张声势”的oga。
“你再这样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给你爸爸打电话了？我警告……”
话还没说完，尚未察觉到危险降临的oga就被alpha突然拉shang，反手就被乔江蓠瞬间压在身下。
宋清竹心中又惊又怕，完了，她怎么忘了乔江蓠从来不和她讲道理，每次都是“强迫”。
这可是小妈自己走过来的，乔江蓠心中厚着脸皮为自己刚才那番“霸道”的行为找借口。
乔江蓠单手抓着宋清竹挣扎的手，轻松压在床头，低头眼神温柔地看着一脸羞愤的人妻小妈。
“警告什么？好几天躲着我，想我没？”
alpha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和埋怨，她不信宋清竹能对自己完全不在意。
“不想！你松开我！”
宋清竹赤红着脸，一脸愤怒地盯着压在她身上的alpha，心里肠子都悔青了。
她为什么要走到床边试图威胁恐吓乔江蓠，明知道力气没有对方大，这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而且，中二小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恶心的台词都说得出口。
ga0得像是自己喜欢她一样，就算她们意外上了床，自己对乔江蓠只有恨！
呸！她才不想乔江蓠！谁会想一个趁人之危要了自己身子的混蛋alpha。
也就是这几天大脑难免胡思乱想时，偶尔会把脑海里的alpha拖出来咒骂对方以后肯定yan痿而已。
可遇的乔江蓠，把自己身上弄了那么多吻痕……她在家休息了几天才敢今天出去见人。
乔江蓠居然好意思问她想不想她？
越想越气的宋清竹望向乔江蓠不知何时突然凑近的脸，心中一抖，这混蛋又想g什么，不会是又要吃自己豆腐吧，宋清竹身t紧绷着，双腿下意识夹紧。
不，不会的，清醒的自己肯定不会再和中二小鬼做那种事的。
乔江蓠不知道宋清竹心中的“弯弯绕绕”，看着喜欢的人，她被对方可ai的举动“挠”地心痒难耐。
凑上前关心地问道。
“可是我很想你，身子还疼不疼？”
能乱跑了，应该是消肿了，果然口水很有用。
“要你管！还不是因为你我才会疼，咬那么用力…你别碰我！”
说起那事宋清竹就觉得委屈，这人居然还敢当面揭她的“伤疤”。
头一次经历那种事，没有人在意她在乔家过得好不好，她也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
面前的人也是只想要自己的身子才会事后关心自己。
连说帮她查看“伤势”，都不忘吃自己豆腐，她怎么相信乔江蓠。
乔江蓠只是想诱骗自己，想继续玩弄自己的身t罢了。
宋清竹的眼眶红了一圈，越想心中越是委屈难过。
alpha都是这样，从来不在乎oga的感受，把她们当做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
虽然事实是这样，她也早就知道，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那些明明早已不在意的委屈和难过，会在看到乔江蓠后，那么想一gu脑地发泄出来。
难道就因为对方和自己做过亲密的事，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地想哭吗。
为什么在乔江蓠面前她总是“不得t”，自己的软弱和狼狈都被对方看去。
那些好不容易强撑起来的完美伪装总是能被小自己那么多的alpha轻易看穿。
几乎快哭出声的宋清竹屈辱地扭过头，任由眼眶里的泪水滑落。
可头上的黑影还是不管不顾地往下落，宋清竹紧闭着眼。
内心绝望地想到，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运吧，注定沦为alpha身下的玩物。
“嗯……”
眼睛上传来一gu预料之外的温热触感，宋清竹眼睫一颤，缓缓睁开了美眸。
眼前分明只会轻薄自己的混蛋继nv正一脸心疼地帮她擦着眼角的泪水。
宋清竹呆愣的媚眼里挂着泪珠正盯着乔江蓠的脸发呆，像是还没缓过神。
乔江蓠也发现了宋清竹“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的脸，难得没有像之前嘴贱，反而神情认真对宋清竹迟来的道歉。
“对不起，上次是我错了，但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宋清竹。”
乔江蓠话语微钝，不想再隐瞒的她决定鼓足勇气认真对宋清竹袒露自己的真实心意。
“做我的oga好不好…我…”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羞怒的nv人立即反驳道。
“你胡说，你就没见过我几次，喜欢我什么！”
宋清竹眼里带着泪光，本来眼前模糊的脸变得越来越清晰。
她在乔江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认真，可她不敢相信对方的胡言乱语。
只当对方是想shang想疯了才会这样“表白”自己。
宋清竹的心跳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告白跳地很快。
可理智回笼后，一切都听起来那么荒唐，这都是小混蛋用来哄骗小nv生的花言巧语罢了。
她可不是小nv生了，她都当乔江蓠的“后妈”了。
这可不是校园里的“过家家”谈恋ai，乔江蓠毛都没长齐，在她这谈什么情ai。
不说年龄的差距，她们的身份地位不可能在一起的。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敢肯定我不是认真的？”
乔江蓠本没想这么快表露心迹的，可她真的不舍得看着宋清竹哭。
本来上辈子就亏欠对方，乔江蓠只能压着心里快收不住的ai意，认真对又要挣扎的宋清竹说道。
“我喜欢你的脸，你的身t，喜欢你情动时，腿缠住我的腰仿佛要吃掉我的全部……”
“乔乔喜欢小妈的一切，你很美很漂亮，也很有魅力。宋清竹，我知道你来乔家是想获得自由。”
“你……”
宋清竹挣扎的动作瞬间僵住，听着耳边那“羞人”的表白，心中不知为何在默默期待对方接下来还会说什么。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注意到你了，也偷听到你和我爸爸的结婚协议。”
“我爸不会给你自由的…他只是把你当做生育工具，把你当做拉出去作秀的花瓶。”
乔江蓠看着几乎已经不在挣扎而是眼神不自然地乱瞟的oga，按在宋清竹手上的力道一松，深呼一口气对宋清竹认真承诺道。
“所以，能不能要我的种，我会帮你离开乔家。”
当然，离开乔家可以，绝对不能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