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恋ai的定义就是挨打吗?如果你只是想跟哥哥恋ai,哥哥要打你,你为什么不跑呢?”
“……我?”
她领悟了哥哥的逻辑,发现自己陷入一个自证陷阱——如果她想被管教,那他就要做哥哥,做哥哥就不会跟她谈恋ai,要谈恋ai,她得先证明自己不想被管教,但是她刚才不仅没跑,还亲口承认了喜欢挨打。
陆呈锦继续:“你有这方面兴趣,哥哥愿意陪你玩。如果你想找主人,哥哥可以做你的主人。”
管文蓁被主人二字刺痛了神经——我想做你nv友,你想做我主人?
“我还没有那么贱!”
陆呈锦皱眉,打她pgu一下,“好好说话。”
主你麻痹,管文蓁恼羞成怒,扬手回敬了他一巴掌。
啪。
空气一时安静。
他嘴唇微抿,脸上渐渐浮现几条红se的指印。
完蛋。她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
“我要回家了。”管文蓁从他身上跳起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k子,冲向玄关换鞋。
“哥哥送你。”陆呈锦也缓缓站起身。
“不需要!”她逃命似的冲进电梯,猛按关门键,一溜烟奔向小区门口。
出了大门,她心脏还在狂跳,在原地等待十分钟,想看哥哥会不会追出来。
但他没有。
周末结束了,他们的游戏也要结束了。
管文蓁把实践的部分摘出去,向陆照渊解释来龙去脉。
“……我跟他告白,他打了我两个耳光,但是拗不过我,答应跟我玩玩。昨天他反悔,我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跑了。”
陆照渊给她鼓掌:“牛啊。”
“……”她用脸滚键盘,“怎么办啊……烦si了。”
陆照渊教她:“还是那句话,他不敢招惹你,无非是怕负责任。你只要成年前能把他骗shang,留下证据,他一辈子把柄在你手里,哪还跑得掉。”
她无语:“你哥有你真是他的好福气。”
又叹气:“但是他不肯跟我shang啊……哎,希望夏校的时候他肯让我去他那住两天,我再努力一把。”
陆照渊寻思寻思,提醒她:“这两个月,你可以晾着他一些,千万不要si缠烂打。反正他要是看不上你,你越缠他越看不上,被人看轻才是彻底没机会了。哥这是肺腑之言,你不要装没听见。”
管文蓁瞥他一眼:“我知道。能成就成不成拉倒。难道追不到他日子就不过了?不可能。”
陆照渊满意点头:“这就对了。”
又聊起学校里猛追管文蓁的一个男同学,一个月前,她提这事就闹心:“……烦si了,才说过几句话,就在那喜欢我,喜欢啥啊?而且这种奇葩居然还有人暗恋他,暗恋他的那个傻b居然还劝我跟他在一起,我真服了。”
现在,她居然物伤其类:“天呐,说不定你哥眼里我也是个傻b。”
她问陆照渊:“那些闷头追你的小姑娘,你不烦吗?”
陆照渊说:“可能男nv有别,只要不太作,我觉得就还行。”
“你就拿人家消遣呗。”
“恋ai不就是相互消遣。”
哇哦,管文蓁觉得好有道理。
但是……她客观分析,觉得自己目前除了年轻漂亮的身t,暂时没有别的本钱可以x1引哥哥消遣。
或许再有个十年,她能成长为兼具美貌智慧的nvx,入得了哥哥的法眼。
但十年后哥哥三十七岁,难道还没结婚?做梦去吧。
话又说回来,丑小鸭能变天鹅是因为人家本身就是天鹅,她已经通过和同班大神的横向对b,深刻认识到自己资质平庸,倒也不敢期盼十年后突然脱胎换骨,智慧过人。
一时间,她居然觉得接受哥哥的管教也不错,至少也是“玩玩”。
而且他打她的时候……她确实感到兴奋。
真是下贱。
管文蓁以前看哈某某特的电影,里面有一节魔法课,让同学们面对博格特——一种能探测人内心恐惧的神奇生物,谁站它面前它就变成对方害怕的东西,b如蜘蛛,各种怪物什么的。
当时她就想,你们的恐惧也太小儿科,她要是上那个课,一定能看见自己被打pgu。
那她会毫不犹豫地当场自杀。
管文蓁暂时迈不过心里那道坎,不知如何面对哥哥。
她不联系哥哥,哥哥也不联系她。想来他是顺坡下驴,要借此机会全身而退。
他们的游戏真的结束了。
万幸管文蓁挺忙的,高二第二个学期差不多是他们最忙的时候,有各种考试和活动要应付,忙起来其实不太顾得上失恋。
直到六月,陆呈锦生日,她祝他生日快乐,他回复谢谢,就两个字。
夜里她睡不着,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聊天记录,终于无法克制地难过起来——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如果她当时咬si不承认,是不是就能和他谈一段普通恋ai?
因是半夜,又正值经前综合症,她理智被情感左右,想找点刺激分散注意力,于是上论坛先后约了两位s网调,但都调得索然无味——她非常自觉,学习生活都不需要人监督。
其中一位s抓不到把柄,尝试找茬教训她,她觉得对方是傻b,迅速将他删除拉黑。
另一位察觉她年纪小,主动跟她结束关系,劝她晚几年再入圈,“你没做好心理准备,不要急于尝试。”
管文蓁心生愧疚,跟他道歉,说耽误他时间了,“……我始终心里膈应,觉得认主是把自己呈献给别人作贱。”
对方说:“你太认真了,这只是一种解压手段。”
她豁然开朗,不是人家调得不好,是自己心态不好——人家混圈子只是图解压,图畅快,图x生活和谐。
自己却抱着颗独孤求败的心在找主——你要调教我,需先打败我,要在家世才学人品相貌上b我优秀,才配对我指指点点。
这种心态能找到网上找到合适的,才真是见了鬼了,b中彩票几率都低。
管文蓁思考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哥哥,引他发怒,顺势被他管教。
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行,她喜欢哥哥,无法把他当作纯纯的工具人,利用他解压。如果贪图一时的快感认他做主,只怕自己会单方面沉迷,卑微到没有底线。
她亦自我反思:我是不是抱着独孤求败的心在找男朋友?如果有b哥哥更优秀的选择,我会不会见异思迁?
这个问题暂时无解,因为哥哥像个daboss,碾压了她身边所有人。
就这样到七月,出发前两天,管文蓁和陆照渊在外面跟同学唱k,收到哥哥给她发的消息,说他会去接机。
管文蓁按耐住自己犯贱的冲动,只回复他两个字:谢谢。
想不到哥哥居然发来一串省略号,然后提醒她这边室内空调开得低,让她带厚外套。
这是在示好?
她忍不住了:哥哥,如果你还是我男朋友,就带一块巧克力来接我。
立刻收到回复:要什么牌子的?
管文蓁在包间狂喜,摇晃陆照渊:“他喜欢我!他肯定喜欢我!”
陆照渊给她鼓掌:“又疯一个。”
七月初,陆呈锦去接机。
他知道小姨家出门旅行一般坐经济舱,这次却给管文蓁买了商务舱,让她与陆照渊‘平起平坐’。尽管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陆照渊差的不是一张机票,或一个国外文凭。
其实以管文蓁的成绩,在国内也能考很好的大学,根本没必要出国读书。
当年她初升高,实打实考入了附中重点班,开学不太适应,排名下滑,在重点班边缘挣扎,但绝不算差,毕竟附中一本率在98。
程宁觉得她辛苦,索x让她转入国际部。
陆呈锦见过不少这样的小姑娘,她们是中高净值父母jg心饲育出的宠物,被养得太娇气,又没办法一生待在温室里。
等进入社会,抢也不会抢,争也不会争,想要保持清高,只能从别的地方汲取养分——b如嫁入一个能帮她巩固、提升社会地位的殷实家庭。
陆呈锦的母亲,即管文蓁的大姨,甚至已经在为她留心结婚对象了。
“……什么人家嫁不进去!”他母亲豪言壮语,志在必得。
陆呈锦倒不认为小姨有卖nv儿的想法,只是想让她生活的轻松一点。
让她轻松……当然是跟着我最轻松。
陆呈锦认真考虑以后的事情。他和管文蓁之间有完美的年龄差距,等她合适结婚的时候,他差不多能实现工作生活平衡,届时事业家庭两手抓,肯定能照顾好她。
看见她了,和陆照渊有说有笑地走出来,手里拿着件大外套,身上穿得很清凉,露着膀子,光着两条细腿。
不冷吗?
他默默想着,等她小跑着扑向自己,就问了出来:“不冷吗?”
分别两个多月,这是陆呈锦见到她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哥哥!”她毫不掩饰眼里的兴奋,扬起笑容灿烂的小脸,抱住他的胳膊,紧紧贴着他的身t,“我很想你。”
哥哥也想你,他在心里回应。
他们一行五人,保姆自然乘坐司机的车,管文蓁坐陆呈锦的车,因此都看着陆照渊,“你跟哪边走?”
陆照渊理直气壮:“有奔驰当然坐奔驰。”大咧咧坐上陆呈锦的车后座。
管文蓁则理所当然一般坐上副驾,陆呈锦便猜测她把他们的事情告诉陆照渊了。
到公寓,陆照渊打发保姆去自己房间收拾东西,自己在管文蓁房间测网速,说“你这网不错,我回头可以下来打游戏。”就这么一直在管文蓁房间待着,吃过外卖还没有走的意思。
管文蓁小声催他:“快滚,别耽误你嫂子的正事。”
陆照渊亦小声回应:“狗咬吕洞宾。哥哥我这是帮你呢,看着。”
他大模大样地站起身:“不行了,困了。我上去倒时差了。”
又问陆呈锦:“哥你今天住这吗?”
陆呈锦说:“不住。”
陆照渊就看管文蓁,“哈,那明天早上六点半,我下来,咱俩一块排攻防?”
“你们要做什么?”陆呈锦没听懂。
管文蓁跟他解释,所谓“攻防”是他俩在玩的某网游的任务。
“自觉点哈,别太无法无天了。”陆呈锦警告他们,“不然都去我那里住,我看着你们。”
陆照渊大笑:“你带她去吧,我可不去。”说完给管文蓁递个眼se,脚底抹油地溜了。
管文蓁起身送他,关上门,几乎立刻被陆呈锦揽住深吻,吻得她七荤八素,被放开后还有点神智不清。
混乱中听见陆呈锦问:“你告诉他了?”
她一激灵,清醒过来:“……他不会说出去的。”
“没关系。告诉他也好,省得哥哥嫉妒。”他说,“走吧,去哥哥那里。”
嚯?他想通了?
管文蓁直gg盯着他,蓄意露出笑容,他果然难以自制地g起嘴角。
“怎么?”
他果然喜欢我。于是她得寸进尺:“哥哥,你可不可以陪我玩久一点?”
“可以。”
“多久啊?”
“你想玩多久就多久。”
“真的?”她笑眯眯的,“那你要陪我玩一辈子了。”
他说:“好。”
晚上八点多,管文蓁洗完澡,本来想g引哥哥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奈何实在困得发昏,躺在床上立刻睡着。
再醒来是十二点刚过,她走到客厅,看见哥哥眉头紧锁地对着电脑,大约在加班。
陆呈锦抬头看她就换了副表情,微微笑着,好声好气的:“快回去。清醒了就睡不着了。”说着起身把她送回房间,看着她躺到床上。
但她已经清醒了,瞪着大眼:“哥哥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你先睡,哥哥还有点事情。”陆呈锦亲了亲她的额头,回客厅继续工作。
又过一个小时,他终于收工,发现卧室灯亮着,推门进去,管文蓁正兴高采烈捧着手机看。
他有些想教训她,但她眼睛亮闪闪的,像看见主人的小狗,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哥哥!你要睡觉了吗?”
“对。”陆呈锦只能叹气,心想至少她知道开灯再玩手机,有保护视力的意识。
陆呈锦躺下后,管文蓁更睡不着了。
这是她头一次和男x睡在一起,相当兴奋,在被子里抱着他不放。
“好了,睡觉。”陆呈锦平躺着闭目养神,“你明天要起不来了。”
“我保证起得来。”她依旧亢奋。
哥哥是她的了!管文蓁用手自上向下探索他身材曲线,隔着t恤感受他宽阔的肩膀,厚实的x肌,才0到小腹,被握住手腕,从他身上拿开。
“现在几点了?”他问,听着有些严肃。
“一点……半?”
“你该做什么。”
“……睡觉。”
她略怂,但又跃跃yu试,脑子一热,说出了一句让自己大为惭愧的发言:“我怕黑……”
扑哧,哥哥居然笑了,“怕你个大头鬼。”
“……”
既然他笑了,管文蓁胆子大起来,又将手搭上他胳膊,悄悄用手指测量他上臂围度,大约是她的两倍?三倍?不愧是坚持健身的人。
她满脑子胡思乱想,越想越清醒,不禁好奇哥哥睡着了没,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试探:“哥哥,我想跟你za。”
“想吧。”他果然没睡着,“梦里什么都有。”
“……”
我就不信了!她贼心不si地支起身子,凑到他耳边,妖妖调调地:“可是我sh了……”
陆呈锦如老僧入定:“想挨打是不是?”
“……不是。”
窗帘有些透光,管文蓁保持这个姿势,饶有兴致地欣赏他五官轮廓,觉得自己真不得了,略施小计就将他收入囊中。
她越看越得意忘形,先在他脸上啄了啄,又去亲他嘴唇。
陆呈锦忍无可忍,终于睁眼,威胁地看着她,她满眼兴奋,没有一点要睡觉的样子。
“不睡是吧?”他略没好气,“不睡就出去。”
“出去就出去。”
她拿起手机就要下床,被陆呈锦眼明手快地拽住。
“不听话是不是?”他问。
“…你自己让我出去的。”
“让你睡觉怎么不睡?”
管文蓁闷不作声,觉得自己在危险的边缘蹦迪,哥哥看她的眼神清楚地传达一个意思:想挨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挨打……可能有一点?
陆呈锦跟她耗了一会儿,不惯着她了,左手拽住她后襟,右手钳制她胳膊,一把将她带到自己腿上,扒掉睡k内k,露出圆鼓鼓的小pgu。
他扬手打上去,啪啪,啪啪,声音响亮。
昏暗中听觉和痛觉仿佛都更加灵敏。
一切发生得太快,管文蓁惊魂甫定趴在他腿上,胳膊疼,pgu更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哼哼唧唧地求饶:“哥哥,哥哥我错了……我睡觉!我睡觉!”
“不是睡不着吗?”他丝毫没有手软地继续,打得tr0u乱飞。
“睡得着!睡得着!……我错了……”
空调温度低,她pgu火辣辣的,xia0x却凉飕飕的。
这b彻底脱掉k子还羞耻。
彻底脱掉她可以当作自己在g引陆呈锦,现在只能是陆呈锦在惩罚她。
她光着pgu被摁在哥哥腿上,纯粹地挨打。
啪啪,啪啪,打pgu的声音不断响起,她心里年龄骤降,快要哭了。
“不要……哥哥……不要……”
腿被固定住,她扭着身子无效挣扎两下,伸手去挡。
他停了下来,“有没有教过你不许挡?”
“……有。”
“那你在做什么?”
她委屈巴巴地哼唧了两声,忽然想起他说要做主人的话,自尊心si灰复燃,愤愤道:“我不玩了……我不跟你玩了!我没有要找主人!”
“哥哥在跟你玩吗?”陆呈锦把她从腿上推下去,开了台灯。
房间突然亮起来,她眯着眼适应一会儿,看见他神情严肃地坐在对面,“你不听话,哥哥能不能罚你?”
她登时泄气:“……能。”
“能就趴好。”陆呈锦拿两个枕头,示意她趴上去。
管文蓁yu哭无泪,委屈巴巴地趴在上面,看见他去衣帽间拎出一个登机箱,放在床尾凳上摊开,里面是几样道具,捆绑的,打人的,还有不知道做什么的。
她惊了:“哥哥,这是……?”
陆呈锦沉默着挑了个木拍拿在手里,掂了掂,冷眼看向她。
管文蓁迅速提上k子往后床头缩:“不要!我真的没有要找主人!我在网上找人试过了……”
感觉他神情一滞,她语速飙升:“网调!没有见面!只试了三天!我已经把他们全部删除拉黑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喘口气:“哥哥……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说完了?”陆呈锦在床边坐下,神se平静。
“说完了……”
“说完就过来挨打。”
“……”
她没办法了,哭丧着脸试图博取同情,声音放得软软的:“哥哥……”
转念一想:“哥哥……你是不是在试探我?我不需要主人,真的。我也不喜欢调教,我只是想找男朋友。”
“好,哥哥知道了。”陆呈锦气定神闲,“过来吧。”
“……”
她战战兢兢:“你打我我会反抗的。”
“噢,对。”他似笑非笑,又起身,从箱子里取出条红绳。“差点忘了,你会反抗,还会逃跑。”
“……”
她垂si挣扎:“哥哥……我们不睡觉了吗?”
“不睡了。”陆呈锦朝她gg手:“过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让我过去抓你。”
她犹豫一下,还是挪了过去——毕竟没试过,有些好奇。
她双手背在身后让哥哥捆上,感觉他熟练得有些离谱。
“哥哥……你以前跟别人玩过这个吗?”
“稍微。”
‘稍微’是什么意思?她心头一动,挣扎着向边上躲了躲,扭回头看他,露出很嫌弃的表情,“你这些东西是跟别人玩剩的吗?”
“当然不是。”他把她抓回来,抄起木拍狠狠打了她一下,疼得她弓起身像个虾米。
“啊……”
“还敢跑?”
“我错了我不敢了……”她有点委屈,“这么凶……我就问一下嘛。那万一你……多不卫生。”
陆呈锦把她的内k脱到大腿,露出红彤彤的小pgu,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也知道讲卫生。还敢在外面找人玩?”
她小声辩解:“……我没有实践……就是网调。”
啪——又一巴掌
“网调也不行。”
“……我知道错了。”
她嘴上委屈巴巴地道歉,心里倒没有十分害怕,忽然想起一件事,还仰起脖子看他,气鼓鼓地抱怨:“哥哥!你之前问我喜不喜欢,ga0得我像个变态一样!结果是你想玩!”
“我是在跟你玩吗?”他黑着脸,“以后可以玩,今晚不行。今晚我们算算账。”
陆呈锦压住她的腿,三两下就把她pgu打得通红,她手被束缚,挣扎的时候整个上身都在扑腾,绸缎背心随着起伏动作向上滑溜,恰好被她背在身后的胳膊掖住,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脊背。
细皮nengr0u,无一处不是柔弱的,连哭声也这样可怜。
陆呈锦提醒自己冷静,集中注意听她ch0uch0u嗒嗒地反省:“我不该不听话……不该网调……还打了哥哥……我错了……”
啪——
“还敢不敢不听话?”
“不敢……我不敢了……呜……”
啪——
“再不听话怎么办?”
“罚我……哥哥罚我。”
柔软的tr0u不断被木拍打得深陷又弹起,掀起r0u浪,布满红痕的小pgu迅速肿胀,颜se愈深。
她真的疼哭了,直掉眼泪,从嗓子眼里的呜咽到放出声嚎啕,上气不接下气地喊他:“哥哥…哥哥……呜……”
哥哥终于停手,解开绳子把她抱起来。
“好了,不哭了。”
陆呈锦顺毛捋她的背心,观察她的表情。
她小脸通红,出了些汗,挂着泪珠的睫毛微微发颤,看起来仍有些害怕,僵y地接受他的抚0,像受到威胁的小动物重新回到安全的地方,需要一点时间理解环境变化。
万幸很快她就t会到他的温柔,确认了他流露的ai意,sh漉漉的眼里只剩委屈,露出一副想要撒娇的表情,主动往他怀里钻。
还好。他松口气,轻轻r0u她的pgu,手指0到t缝,就沾上一些滑腻的yet。
他也有些yuwang,但现在不合时宜。
“听好了。”他端起她的脸,让她和自己对视,“玩归玩,罚归罚,不要以为是哥哥nv朋友了就可以无法无天,没有规矩。你不听话,哥哥一样罚你。知道了吗?”
“知道。”她可怜兮兮地点头。
“小姨可能和你提过,哥哥家里是棍bang教育。”他叹口气,“哥哥觉得其中有一定道理,但不推崇,所以想跟你定一个安全词。哥哥打你,你如果不服气,受不了,只要说出来,哥哥就会停手。”
“不用吧。”她已经忘了自己刚才怕成什么样子,眨巴眨巴眼睛,“我觉得很安全呢。”
“还是定一个。”他忖度片刻,“你就说,你要告诉小姨。”
“……”
亏你想的出来。
管文蓁语噎,转念一想,这确实是最能让他们头脑冷静的发言。
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样?她想到这个问题,对答案心知肚明:程宁不会怪她,程宁只会怪陆呈锦。
她苦涩一笑,在他x口拍了拍,作出让他放宽心的姿态:“我绝对不会告诉她。”
“睡觉吧。”他说,亲亲她的额头。“你应该累了。”
关上灯,管文蓁还是睡不着。
她又被拒绝了,为什么?哥哥这样瞻前顾后,怕她会后悔吗?
她不会后悔的。她太喜欢他了,哪怕只有夏校的三个星期,让她占有他,与他情投意合……
她开始胡思乱想。
pgu肿着,她因此没穿外k,也没穿内k,光着下身躺在床上。
趴着睡或许会舒服一些,但是像现在这样平躺,轻轻向床单挤压tr0u,会产生一阵阵钝痛,让她找回刚才挨打的感觉。
她闭上眼睛,回味被他强y控制时的恐惧,和轻柔安抚时的温暖,xia0x到下腹逐渐升腾起su麻难耐的痒。
发情,她想到这个词,缓缓将手伸向双腿之间。
上次答应陆呈锦后,她没有再尝试,但做了一些功课,其实b之前更知道该怎么取悦自己。
哥哥就在旁边躺着,“可能会被发现”带来的紧张刺激让她心跳加速,手指轻轻划过sichu,触碰到b0起的y1nhe,她稍微弯曲膝盖,让探索更方便。
手腕忽然被他扼住。
“你这么大胆。”
冷漠的语调,严厉的眼神,像法不容情的捕快捉住曾被他网开一面的小贼,强压的怒火要加倍地发作。
但她无法自制,甚至更加沉迷。
“哥哥……帮帮我……”她满面cha0红,水汪汪的眼睛哀求地注视他,“求求你……”
他沉默着皱眉,管文蓁被他的眼神看出眼泪,“哥哥……求求你……”
泪水顺着眼尾不断流下,打sh她的鬓发,耳朵,和枕头。
“求求你……”
他终于靠近,亲吻她的眼睛,亲吻她的嘴唇。
带有薄茧的指腹0过花瓣,粘着yshui手指在y蒂摩挲。他要替她完成这件事情。
他很擅长,b她自己尝试时好得太多,难以置信的快感像温泉水流一波一波不间断地涌来,舒服,但是……
想上厕所。
她慌乱起来,奈何被他的吻占据唇舌,开不了口。
“呜……哥哥,不行了,我必须…”她含糊不清地呜咽,无力地推他,大脑逐渐缺氧,敏感处被愈发用力地r0u弄,太……太过了,密集地快感在一瞬间爆发,迅速流过全身,xia0x不受控制地收缩。
陆呈锦继续r0u了一会儿,延续她ga0cha0时间,直到她迷离的双眼找回点儿神才停下。
“舒服吗?”他居然有些笑意。
“你不要笑我!”她因q1ngyu全身发红,依旧泪汪汪的,略不甘心地承认:“……舒服。”
缓了缓,她稍微平静下来,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哥哥……我们?”她试探的目光看向陆呈锦,陆呈锦斜她一眼,直接躺平。
“睡觉。”他闭上眼睛,“很晚了。”
管文蓁不到七点就醒了,打开手机,看见陆照渊的消息,问她成了吗?
她犹豫一下,觉得没有cha入就不算真正的jia0g0u,便说没有。
陆照渊发来一串哈哈哈,说:果然,我就知道。他这样一心要往上走的人,才不会将把柄落在你手上。
不是这样的。
她想要争辩,又没法敞开同他细说,反复打字又删除时,收到他后续消息。
“他哄你玩罢了。”
不是的!
“哥跟你打赌,你回国的时候还是处nv。”
不是的!
管文蓁无力辩驳,g脆胡说八道:“说不定你哥哥就是这样清纯,坚持婚后x行为呢。”
陆照渊大概笑疯了,发来前所未有之长的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末了说:“妈的笑si我了,真是今日最佳。”
切。管文蓁将手机一摔,走出客厅,发现陆呈锦不在家,桌上留了纸条,说他去运动,晚些会带她出去吃早午餐。
她环视一圈,意识到自己暂时成为公寓的主人,立刻身手敏捷地将全屋各个角落扫躺一圈,所有柜子翻开了个遍。
还好,没看见任何nvx的痕迹,也没有什么可疑的物品。
但似乎g净得过分了,连bitao也没有,哥哥和她要怎么发生关系?
衣帽间倒是有保险柜,还有数个上锁的旅行箱,连登机箱都有四个。
怎么这么多,总不能一位nv友对应一只箱子吧?
哥哥从前有nv友,以后也会有。
每每想到这点,她就如自我防御机制般产生“无所谓”的想法——我只是玩玩,我才不在乎。
属于她那一只白se小箱子很轻。她有点懊恼地想,昨天应该好好看看里面有什么。
昨晚她挨过打,也就去了趟洗手间的功夫,哥哥已经把箱子收起来了。
倒是将打pgu的木拍留在外面,说下次她不听话,就自己将木拍拿到他面前请罚。
她当时脑子一热,答应下来。
如今仔细想想,这和做她的主人有什么区别?她好不甘心。
墙上巨大的穿衣镜映出她的身t,pgu上的伤大概要一周才能好,手腕也有淤青,这几天得穿长袖遮挡。
最糟的是她面部肿胀,眼睛像两个核桃,很丑,昨天不该哭那么久。
她想在哥哥回来以前补救,喝了黑咖,又到浴室洗澡,企图促进血ye循环加速消肿,清洗sichu时,不禁想起昨夜的t验。
ga0cha0是这样让人舒服,难怪有人沉迷此道,甚至成瘾。
她想起那一串登机箱,失去了听话的兴致。
哥哥都和别人试过,她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又怎么了。
于是伸手将花洒取下,小心翼翼对着大腿根试了试,发现水流太急,太过刺激。
转动钢圈,调整出水速度,银针似的水流变得潺潺缓缓,现在可以了。
她一手将花洒放到双腿中间,一手撑开花瓣的褶皱,想象是哥哥的手在她sichu游走,哥哥的指尖在她y1nhe摩挲。
唔……
她难以自制地sheny1n,腿软得发抖。
y蒂在水流的冲击下很快b0起成一颗圆珠。她双腿大开蹲了下去,花洒始终对着r0uxue,好像怎么也洗不g净,不断流出滑腻的yet。
或许不该这样。
她突然有一丝后悔,但来不及了,快感在瞬间爆发,又在瞬间离去。
她迅速进入贤者模式,觉得自己冷静的出奇,立时三刻去做一套数学题也没有问题。
客观对b两次t验,还是哥哥帮她的时候好些。
花洒能用,甚至更刺激,但缺了些氛围感,巅峰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叹口气,裹着浴袍出来,一看手机,陆照渊又喊她上线,说他要带徒弟打5v5,现在四缺一。
他徒弟菜得抠脚,不好意思坑外面的野n,让管文蓁上他的n号帮忙n一下。
“无痛上分,最多一小时。”他信誓旦旦。
好吧,就当分散注意力了。
管文蓁答应下来,没想到刚开一局,陆呈锦就开门进来,尚有些运动后血脉喷张地样子,发丝sh润,皮肤泛光,嘴唇b平时更鲜yan一些。
好帅,我好喜欢。她没出息地想。
“玩多久了?”他问。
“才开始呢。哥哥,我能不能再玩一会儿再去吃饭。我们在……类似做任务吧,我走了他们就没法完成了。”
“可以,不要超过一小时。”他爽快答应,拿着毛巾进入浴室洗澡。
管文蓁一心二用地盘算要不要过去t0ukui,奈何他洗得很快,她还没想好,水声已经停止。
陆呈锦裹着浴袍,热气腾腾地走到在她身边坐下,摘下她一边耳机自己带着,搂着她,和她一起看电脑屏幕,问她这游戏怎么玩的,听她解释规则。
很温柔。像他的t温和沐浴ye的香气,让她安定。
说起来,她最开始喜欢哥哥,就是因为他很温柔,会耐心跟她g0u通,满足她合理的要求,即使生气了也会跟她讲道理。
跟她家里那位要么毫无存在感,要么暴跳如雷的神经病父亲不一样。
她既而无语地想到:这个温柔的人,现在打她可一点都不手软……
陆呈锦指着她的id,问:“为什么姓叶?”
“……因为门派掌门姓叶。”她开始紧张了,她的id叫叶文渊。
她解释:“这号其实是陆照渊的,他id都叫什么什么渊,这个角se借给我玩,所以叫文渊……绝对没有其他意思。而且他在游戏里有对象来着,我跟他一直装表兄妹。”
“表兄妹?”他若有所思,“你在游戏里叫他什么?”
“少渊,他大号叫陆少渊。”她领悟到重点,竖起三根手指,“我绝对没有叫他哥哥。我发誓。”
新一局即将开始,她忐忑地瞥一眼陆呈锦,“我要开麦了。”
他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耳机里传出她小伙伴们的尖叫,叽叽喳喳,很童真。她明明兴奋得眉飞se舞,眼里都冒小火苗,一开口却淡淡的:“我给减伤。”
很有趣。
他没怎么见过她和别人相处,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这幅故作老成持重的样子。为什么?她不是这种x格才对。
他有些想捉弄她,亲吻她的脸颊,轻咬她的耳垂。她怕痒,想要躲开,却被他圈得更紧。
救命啊。管文蓁在内心尖叫。
“救!命!啊!!!!!”她师妹在耳机里尖叫。
她手一抖,大加和减伤全给了师妹。
“师姐x真大。”师妹劫后余生,不忘夸她。
话音未落,陆呈锦发出一声轻笑,吐息落在她耳朵上,烫红她的脸。
“我要si了。”她抛下最后一句话,闭了麦。
“你再坚持一下!一刀!一刀!”陆照渊在嚷嚷。
她想:好巧,对面dps看我也是一刀。
又想:哥哥难道要……
她斜眼看陆呈锦,陆呈锦在她耳旁提醒:“专心。”
专心?
一局终于结束,她迅速关闭所有界面,合上电脑,望着陆呈锦。
他们距离这样近,可以看清他颤动的睫毛,察觉他屏住呼x1。他嘴唇微抿,是否在忍耐?
她主动献吻,只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停留一瞬,他就向后避开,不允许更多亲密。
“换衣服。出去吃饭。”
陆呈锦站起身,00她的脑袋。他浴袍的领口拢得很紧,好像生怕有人图谋不轨。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趁他转身,管文蓁迅速将自己一边浴衣向下捋,露出半个白润光滑的膀子,伸手扯住他的衣角,仰视他,仿佛楚楚可怜:“哥哥……我想跟你……”
陆呈锦才不吃这套,置之一笑,继续往卧室走。
她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阻止他关门。
“哥哥要换衣服。”他无奈地笑。
“那我看着你换!”她丝毫不让,“你的nv朋友看你换衣服也不行吗?”
“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得很。”她眼珠一转,“你都看过我了,我看看你不行吗?”
他叹口气,稍稍侧身放她进屋。
管文蓁刺溜蹿进去,兴致b0b0坐在床上。陆呈锦倚靠门框,沉默地看她,没有如她所料一般开始脱衣表演。
“哥哥……”察觉他气场不对,她有些紧张,“要不我还是出去吧……我不看了。”
他忽然大步上前,欺身将她按倒床上,眉头紧锁,发狠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她sisi盯着他,一副英勇就义地样子,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声音发颤:“是……”
僵持数秒,到底是陆呈锦先避开视线。
他松开手,叹了口气:“但不是我想要的。”
“你把哥哥当成什么?”他将她拉起来坐好,捧着她的脸,目光怜ai又充满无奈。
“你的pa0友?你的早晚会结束的初恋?十年之后你的谈资?你会和别人怎么说?我以前喜欢过一个哥哥,跟他度过一段有趣的时间,但现在我有了更ai的人,也早已经无所谓他过得怎么样。”
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管文蓁语噎,觉得他老j巨猾。
又想,这是套用了什么文学,呼啸山庄?
“我听人说三年一代g0u,我们的观念可能不一样。”陆呈锦单膝跪地地蹲在床边,从下往上地看她,目光里竟有一丝恳求。
“哥哥不想跟你玩玩,我们可不可以慢一些,认真恋ai?”
她惊了。
做到这份上你跟我谈纯ai?
陆照渊原本有双细长的凤眼,上小学时因为倒睫,眼睛总发炎,他后妈带他看医生,拉了个双眼皮,变成桃花眼的模样。
初一他后妈请人看相,把他脸上两颗媒婆痣点掉;初二带他看牙医戴牙套,又请教练带他塑形。
高一他脸上冒痘,他后妈带他做医美,现在还定期在三甲医院照红蓝光,日常护肤也都给他安排好。
简而言之,在他后妈的不断努力下,陆照渊愣是从一个不起眼的豆丁出落成一米八六的小帅哥,如今实打实风流倜傥,很有nv人缘。
管文蓁从小看着他一点点进化,因此免疫,又审美单一,只喜欢她表哥那样的,倒不觉得他怎么样。
今天例外。或许是几千刀的西装显出他身高腿长,又或是店里打光考究,使人自带柔光。
“帅吗?”陆照渊在手上沾点水,将刘海撩起来,整理成和陆呈锦类似的大背头。
“挺人模狗样的。”她端详一会儿,发现他和陆呈锦原来有些相似之处,诚心诚意地夸赞道:“你别说,你长得真可以诶。”
陆照渊乐了:“谢谢啊,你也不差。”
陆呈锦坐在沙发上,一脸慈祥望着他俩微笑,有种长辈带两个小孩逛街的错觉。
他并不是第一次带这两孩子一起出门。一个是他堂弟,一个是他表妹,一般年纪,又是同学,两小无猜,总能凑到一起。
很多年前,他从他母亲那里听说过一个八卦,大意是管文蓁暗恋陆照渊,但陆照渊不解风情,跟她小闺蜜谈了恋ai,惹得管文蓁回家哭诉,说那两个人自己玩,不带她。
当时陆呈锦出于好奇,问管文蓁是不是这样,她否认了。
“没这回事。”小小的人皱着小眉头,神情严肃,“我不喜欢他,我喜欢哥哥。”
那会儿她才上五年级。
陆呈锦扪心自问,一众亲戚的小孩儿之中,他唯独对管文蓁上心,为什么?
是补偿心理作用下的矫枉过正——他童年不幸,所以希望这个妹妹过得好?
还是他觉得这个妹妹可ai,享受她的喜欢,纵容她的情意在暗处生长,有意无意地投喂养料,饲育它开花结果。
他抬眼审视镜子这对儿漂亮孩子,他们外形条件非常登对,想来销售也这么想,才会问他们要不要试试男nv同款的t恤。
管文蓁摇摇头:“太花哨了。你问她有没有logo少一点的。”
陆照渊逗她:“你跟我穿?”
“放p。”她白他一眼,“当心你哥削你。”
他笑笑,用英文向销售转述她的要求。
销售回来时还拿着几条裙子,问管文蓁有没有喜欢的。
管文蓁选了两件,又使唤陆照渊:“问她有没有厚实一点的外套,素净一点,但是不要太正式,我上课穿。”
陆照渊原话翻译给销售。
陆呈锦眯眼观望了一会儿,逐渐皱眉,趁陆照渊进试衣间,招招手让管文蓁过来,吩咐道:“你问一下销售这边订制西服的流程。”
管文蓁一愣:“你自己问嘛……”
“你没长嘴?”
“……我?”她一脸错愕,“你也长嘴了啊。你一个外国人,让我帮忙说英文?”
“让你练练口语。”
“不要,我托福考完了,分数够用了。”
“够用了连话也不会自己说?”
她领悟他发难的原因了——陆照渊总帮她说话。
哥哥在吃醋?她稍微有些高兴,g起嘴角:“我回去练好不好。”
“不好。”他也微笑,眼里却没什么笑意:“不听话?”
“……”
“不听话会怎么样?”
“……我去就是了!”她立即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销售听她问定制,简直喜上眉梢,嘴皮子一张一合,叽里呱啦,假睫毛忽上忽下,睫毛膏的黑se碎屑粘了些在眼袋上。
管文蓁盯着那些黑点严重走神,直到对方问:“……要预约吗?”
她望向陆呈锦,陆呈锦说:“不急,再了解一下,让她介绍一下裁缝的情况。”
裁缝……怎么说来着。
她卡了几秒才想起对应的英文,之后越发紧张,怕发音不好,怕词不达意,恨不得每句话在脑子里过三四遍再张口,又怕反应迟钝显得像个弱智。
陆呈锦气定神闲地坐着,接二连三提出新的问题:“问她能不能这里订,在国内取,多长时间内可以调整尺寸。”
她脑子里中英混杂,颠三倒四,每多说一个词,血ye都直往头上涌,转眼脸红脖子粗,余光撇见镜子里自己窘迫的模样,只想一头撞si。
在这当口,陆照渊终于从更衣室出来,发出好奇的声音:“在聊什么?”
管文蓁见到救星似的,两眼放光,甚至当真飙出一点眼泪,“你哥要订西装!你你你快过来!”
“噢。”他点头,有点疑惑地望向陆呈锦,“哥,你要在这订?”
“不,只是问问。”陆呈锦突然愿意说英文了,自行与销售完成剩余对话。
“你怎么了?”陆照渊悄悄问管文蓁。
“你哥欺负我。”她躲在他身后,愤愤地瞪着陆呈锦,不料陆呈锦突然望向她,她吓一跳,立刻收回目光,头也不回奔试衣间去了。
趁她不在,陆照渊决定跟他堂哥聊聊。
“你跟她是认真的吗?你打算跟她怎么办?”
陆呈锦笑笑:“你喜欢她?”
“那没有。”他连连摆手,“但你是我堂哥,她是我朋友,你们要是闹翻了,我会很尴尬。”
“不会的。”
“现在不会,将来怎么办?你们早晚要分手。”
“那就分啊。”
“那她不想分怎么办!”
陆呈锦一脸淡定:“那我就和她结婚。”
“你怎么可能跟她结婚?”
陆照渊双目圆瞪,大为震惊。
他堂哥笑而不答。
陆照渊至此方觉得离谱。
之前他总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撺掇管文蓁,赌她不敢出招,没想到她敢。
他又赌陆呈锦不敢接招,没想到陆呈锦也敢。
陆照渊无话可说,仿佛自己才是这场闹剧唯一的傻b。
呆了一会儿,他问:“你就不怕她反悔?她要是告你,你怎么办?”
陆呈锦反问:“她为什么要告我?”
他想了想:“也对,你们没发生关系。”
他堂哥一天的兴致都败在他这句话上。
晚上到家,陆呈锦便吩咐:“从今天开始,你每天跟我说三十分钟英语,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他打开手机的计时器放在桌子上,“你准备好就开始。”
管文蓁满脸不情愿:“……我不想这样。我们已经足够不平等了,我不想你再加一个老师的身份。”
但他已经开始说英文:“我不会回应你,直到你完成这三十分钟。”
他打开电脑,气定神闲地准备加班,最后瞥她一眼,“如果你想谈平等的话题,也可以。”
谈个鬼哦……她用中文还谈不明白呢。
她在餐桌边上唉声叹气,蠕虫一样扭来扭去,沉默着僵持了十分钟,意识到自己在变相罚站。
行吧行吧,早si早超生。
深x1一口气,啊吧啊吧,小学生作文似的叙述今天发生的事,能省略的细节都一句话带过。
“……最后在xx餐厅吃了晚餐。”
她匆匆结语,瞥一眼时间,才过去三分钟。真是绝了。
陆呈锦像外教似的,引导她描述细节:“我们晚上吃了什么?长什么样子?什么味道?”
“我忘了名字。”
“全忘了?”他耐着x子跟她掰扯:“记得那道黑暗料理吗?它是怎么烹饪的?搭配了什么?你觉得好吃吗?”
不好吃!早知道不吃了!她哀怨的目光充分表达心里的不满。
陆呈锦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催促道:“不要拖延时间。”
她烦得要si:“我没有,我忘了鹿的r0u怎么说。”
“venin。”
“venin。”她跟着他重复。
太讨厌了……她在经历学生生涯最大的耻辱。
她的托福在班里不算最好的,但也名列前茅,眼下却成为一张废纸,和自己一样都是没用的东西。
“……开心果味的蛋糕……”
“pistachio。”他纠正她的发音。
“pistachio。”她快要发疯——匹斯塔西欧又怎么,我他妈不信歪果仁听不懂。
而陆呈锦嘴角上扬,居然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
陆呈锦和她的不平等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她脑子里一闪而过今天无数件小事:
b如购物时陆照渊自己刷卡结账,她却要陆呈锦付钱——大牌衣服而已,她也不是没买过。
b如陆照渊听见米其林就摇头,说没什么吃头,——米其林而已,她家也不是没去过。
b如陆照渊小学就开始请一对一外教——她成绩很好,不需要。
她小时候真没觉得自己跟陆照渊有什么不同,和和睦睦,都是亲戚。
一个是陆呈锦的堂弟,一个是陆呈锦的表妹,b较起来,她这个表妹还更受宠一些。
现在不一样了,也就在这一两年,她开始无法自圆其说。
陆呈锦自然想象不到她这些矫情的小心思,看她滚下两颗眼泪,下颌线因咬牙切齿而清晰,像在接受什么刑讯b供的样子,只觉得她可怜兮兮。
好可怜,好想c她。他漫不经心地想。
管文蓁x1一下鼻子,气愤道:“有什么好笑的!”
陆呈锦忍不住00她的脸:“因为你可ai。”
她抹把眼泪,躲开他的手:“如果我真的那么可ai,你应该对我好一些。”
“我对你不好吗?”
他神情变化就在一瞬间,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眉心微敛。
“没有……唔。”她气势立刻弱了下去,不自觉切换回中文。
陆呈锦带有侵略x的目光审视她,拇指伸进她口中,压在她舌面摩擦。
“哥哥对你不好,谁对你好?”
她艰难地发出声音:“我没有那个意思……我错了。”
口腔被他手指搅动,分泌出大量唾ye,说话的时候几乎顺着嘴角流出。
她怕口水流出来,闭嘴hanzhu了他的手指,不小心吮x1得太紧,以至于他拔出手时有类似开瓶的声音。
他揽住她,手掌顺着脊背向下捋,被他0过的地方战栗地起了j皮。
裙子被拉起,他扯下她的内k,在伤痕累累的tr0u稍用力r0un1e,疼得她小声求饶。
“怎么样才算对你好?这样对你好吗?”他问,伴随着响亮的一巴掌,打在她t腿交界。
她只能道歉:“我错了……哥哥。”
啪啪——
又是两巴掌,让她左侧大腿渐渐染上大片粉红。
陆呈锦将手移到她双腿中间,指腹贴合她的r0u缝,那里已经充分sh润。
他冷漠地询问:“还是这样才是对你好?”
“不是……”她陷入混乱,这一声否认听起来不甚真诚。
身t也yu拒还迎,主动朝他磨蹭。
视线缓缓下坠,落在他胯下。
“看着我!”陆呈锦声音骤然提高,吓得她一激灵。
“……哥哥。”她不知所措,觉得他眼神要杀人放火。
陆呈锦额上青筋跳动,没什么好气地帮她提上内k,向墙角一指:“去罚站。”
他起身进了浴室,洗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
这场同居实在考验人x。
小姑娘百依百顺,明示暗示他可以为所yu为。
她才来美国两天,他已经打了她两次,暴力成了yuwang的出口。
这样不行,他们需要制定一个游戏规则。
他洗完澡,管文蓁还在角落面壁,听见他出来,可怜兮兮地回头张望,眼睛红红的,闪着点泪花。
“好了,去休息吧。”他柔声说。
她立刻扑到他怀里,仰着小脸向他索吻。
真是个漂亮孩子,细腻光滑的皮肤,清澈g净的眼睛,娇yan柔软的嘴唇,在诱人犯罪无往不利的年纪。
他都不敢想,如果她落在别人手上……无论是谁,他真的会杀了对方。
她抱着他撒娇:“我知道哥哥对我好。哥哥对我最好了。”
陆呈锦回过神,简单交代:“明天还是这样,三十分钟。你口语不差,只是说得少,不习惯。读书考试是能应付过去,但将来在这边生活工作,总要和人交流,不是考多少分够用的问题。”
她愣了一下,“我……没有准备留在这边啊。”
“你毕业要回国?”
“当然了。”她很疑惑似的,“我如果要移民,就去加国或者澳洲了,来美国做什么?”
“来美国跟哥哥玩?”
“可是我留下了,我妈怎么办?”
“小姨又不能一辈子跟着你。”
“怎么不能?”她瞪着大眼,理所当然道:“我妈就我一个,当然我走哪她跟到哪。”
陆呈锦无奈地想,真是个小孩儿,心理没断n。
他顺着她的意思提议:“那让小姨也移民?”
“那姥姥姥爷怎么办?”
不待他回答,她侃侃而谈:“哥哥你看,你一家子走了,舅舅忙,他孩子又小,妗子还要照顾她老年痴呆的妈,姥姥姥爷有个啥事儿还不都落在我妈身上。我经常觉得,合着我妈当老师就是为了有假期可以奉献全家。她还盼着我将来做老师呢,我是没那个兴致。”
陆呈锦哑然,发现自己竟然说不过她。
他想谈,她居然谈孝义,偏生他一家子都在孝义上理亏,他提出什么论点都像站着说话不腰疼,十分无解。
于是他换个论点:“那你回国,还怎么跟哥哥玩?”
“哈哈,到时候再说吧。”她挪开视线,散漫地笑了。
夏校第一天,陆照渊已经交到一位nvx密友,叫徐念,生得五短身材,很是丰腴yan丽。
徐念就读于的国际高中校风奔放,他们班半数学生有过x生活,她推己及人,觉得准留学生大抵如此。
再看陆照渊一幅公子哥模样,浪里ngdang,想当然将他视为不良少年的翘楚。
这天她突然兴起,同陆照渊开个大胆的玩笑:“你有没有走过后门?”
陆照渊坦然道:“前门也没走过呢。”
“……你难道是处?”徐念不可思议。
“是又怎么?”
徐念不信,转过来问管文蓁:“你表哥是处吗?”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反正无人识得他们,陆照渊与管文蓁索x装成表兄妹,免得人家觉得他们暧昧,耽误陆照渊g三搭四。
管文蓁说:“他家看得紧,他跟贾母口里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似的,走哪总有人跟着,哪有机会g这事。”
徐念笑声惊天动地。
陆照渊等她笑完,幽幽道:“你教教我?”
“流氓。”徐念嗔他一眼,凑他耳边小声道:“也不是不行。只是没有合适的地方,你那有个阿姨,我那儿有我妈和我妹。”
陆照渊朝管文蓁努嘴:“你要不住她那儿去?她反正住她哥哥家,又不回去。你跟你妈说你跟她一块儿住呗。”
管文蓁在边上听得一清二楚,说:“可以啊。”
徐念说:“那你钥匙借我两天,我住个周末就走。我妹妹睡得早起得早,我跟她们作息凑不到一块儿,平时忍忍就过去了,周末实在受不了。”
管文蓁很无所谓:“你一直住那儿也行。”
他们在学校里结识了数位画风相似的中国小孩,总在一块抱团。
周五三点放学,其中六个人去看了场电影,打包了快餐,然后去陆照渊房里打牌。
玩到八点多,陆呈锦下班了,来接管文蓁回他家,管文蓁便说要走,问除徐念以外的另外三个人:“送你们回去吗?”
那三个人欣然答应,下楼时候问管文蓁:“你住你哥哥家,怎么还租个房?”
管文蓁觉得告诉他们无妨,说:“其实不是哥哥,是我男朋友。”
两个nv同学‘哇——”地起哄,说:“不得了不得了。是中国人?是外国人?”
管文蓁半真半假道:“是abc。”
nv同学说:“那很好啊,abc是最好的,既有身份又有共同话题。”
一路嘻嘻哈哈地上了陆呈锦的车,车上还给管文蓁发消息,说:“他要是有差不多的单身朋友请介绍给我。”
其实也不一定是真心话。大家才认识一个星期,可能只是为了和睦相处,捡好听的说罢了。
陆呈锦先送住宿舍的两个nv同学,再开远些送最后一个男同学。
这男同学本是个很活泛的人,一路上罕见地没什么话,直到车停在他酒店门口,他说谢谢,下了车,复又探头进来。
“你对于16岁nv孩来说是不是太老了?”他用英文落下这句话,潇洒关门走人。
管文蓁万万没想过有这一出。
她惊了一呆,随即反应过来,要冲去跟他理论,奈何被陆呈锦眼明手快地拽住,只能开着车门在座位上大喊:“关你什么事!n1taa有病啊!”
“takecare。”他回头朝她挥挥手。
“我十七了!”她冲着他的背影叫嚣。
陆呈锦淡定道:“还差两个月。他说的是事实。”
又说:“小伙子人挺好的,肯管闲事儿的人不多了。”
管文蓁悔不当初,“我不该跟他们说的,他知道你车牌了,会不会举报你?要是举报你怎么办呢?你会不会进监狱啊?”
转念想:“不过他也没证据,他要是找麻烦,我们就说我们是表兄妹,装情侣玩罢了。我们也确实是表兄妹。天呐,还好我们是表兄妹。”
陆呈锦淡淡道:“现在知道怕了?往外说的时候怎么不过脑子?”
她语噎,小心观察他的表情:“哥哥,你有没有不高兴?”
“没有。”他笑笑,“但你今晚想玩的话,可能会b较疼。”
陆呈锦完善了他们的游戏制度。
他给管文蓁买了条红手链,红绳中间一个小金饰,很简单的造型。
管文蓁要是想玩,就将它戴手腕上,一但戴了,游戏默认开始。
她可以事先提要求,怎么玩,玩多久。要是她没明说,就由陆呈锦决定。
一周最多玩一次。
只有一种情况例外——如果她犯了什么大错,陆呈锦认真要罚她,她戴不戴手链都得受罚。
不过她依旧有利用安全词喊停的权利。
这项规则定下来后,还没实践过——管文蓁脸皮薄,哪好意思敞开求哥哥打她。
今天倒是个好机会。
她洗漱之后,换了睡衣,戴上手链,略忐忑地蹭到陆呈锦面前。
陆呈锦坐在沙发上,微笑地看着她:“确定吗?”
她脸红了:“……嗯。”
他点点头,吩咐:“k子脱了。”
她站在他两腿间,睡k堆在脚踝,内k卡在大腿上,露出baeng的小pgu,上周末的伤已经看不出痕迹。
陆呈锦依旧带着点笑意,袖着手注视她,看得她脸红得要滴血,才终于开始,扬手往她pgu上招呼。
她侧着身子,根本不敢往哥哥那边看。
太羞耻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打了有十来下,半边小pgu由白变红,层层叠叠的巴掌印。
她疼了,哼哼唧唧地想要结束:“哥哥……不要了。”
但哥哥并没有停手,力度反而更大,打得她重心不稳,向前趔趄一下。
“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他冷笑,顺势把人带倒,摁在腿上,连续地落下巴掌。
啪,啪,啪。
“啊……”
哥哥下手b她预期要重得多,她pgu疼得发麻,情绪完全陷入‘被惩罚’的状态,拽着他的k腿,小声求饶:“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
“错哪了?”
“说话不过脑子……”
啪,又一巴掌,她眼泪都往外冒,带着哭腔:“呜……我错了……”
他终于暂停,把她拉起来坐好,抬手拭去她眼角一点泪水:“你不是第一次了。怎么才能长点教训?”
她感到委屈:“我是第一次……我之前没跟别人说过。”
“是吗?那陆照渊怎么知道我没有动你?”
“他……”
她心虚了,支支吾吾:“他也跟我说他的事,所以……”
“所以你什么都告诉他?”陆呈锦玩味地审视她,“他知道你做错事要挨打吗?”
“……不知道。”
“床上的事能说,挨打倒知道羞。”他捏了捏她的下巴,警告道:“再有下次,我当着他的面打你。”
威胁效果很好,她脸爆红:“不要……没有下次了,我不敢了。”
陆呈锦满意地点头:“不是想知道箱子里有什么吗?去选一个你喜欢的。密码是你生日。”
还要打啊?
管文蓁有点心疼自己,但又好奇箱子里有什么。
这周她几次说想看看,哥哥都不许。‘看了就要挨打’,他这么说。
于是她顺从地答应,光着pgu,鹅h的小内k挂在大腿上,一摇一摆地走进衣帽间。
穿衣镜里映出她红彤彤的pgu蛋儿,像发面馒头上打了两团腮红。
好丢人,都这么大了,还要被哥哥打光pgu。
她冒出这种念头,xia0h得更厉害,g0ug0u缝缝都泛着水光。
打开登机箱,里面有几款木拍,藤条,鞭子,手铐,绳子等,造型迥异,但万变不离其宗,本质上只有两类,打人用的和束缚用的。
她有点无语,断绝联系那两个月,她在国内伤神,哥哥在这边搜罗道具?
真是绝了。
说什么慢慢恋ai,这他妈能慢到哪里去。
她心态稍微发生一点变化,轻蔑地g起嘴角,从箱子中拿出一只皮拍,纯黑se,长条形。
出来发现陆呈锦换了位置,坐到办公桌后,开着电脑,握着鼠标,一副在加班的样子。
陆呈锦总是很忙,临时加班也常有。
于是她问:“哥哥要加班了吗?”
“对。”他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皮拍,有些笑意,“别高兴太早。你自己打,一边十下,然后面壁反省。
“……啊?”她犹犹豫豫,“哥哥……我可以等你吗?或者下次。”
“再不去就加罚。”
僵持了三秒,他淡淡开口:“一边十五下,去吧。”
“……哥哥!”
陆呈锦收起笑容,气势上轻易压她一头,“二十下。”
他开始倒数,“三,二。”
“我知道了!”她没有思考的余地,立刻蹿到墙角。
陆呈锦不是不想跟她玩,是实在没法继续——他b0起了。
到底是xnve游戏,x与nve不分家。
强行拆开导致双方都饱折磨,于她是r0ut折磨,于他是jg神折磨。
啪,啪,啪。打pgu的声音再次响起。
陆呈锦尽可能不去看她,打开一份邮件,默读每一个单词,内容依旧不知所云。
反过来,他妹妹那边儿一丁点儿的动静,都丝毫不差地顺着耳朵,钻进他脑子。
想象力在这种时候异常好使,他根本不用抬眼,也知道墙角是一副什么景象。
他如果能平安过完剩下两个星期,年底回国一定进香拜佛。
她动作很慢,但每一下力气不小,会不会打伤自己?
他以担心为由,视线重新回到她身上。她在低声啜泣,垮着张小脸,一边抹眼泪,一边认真执行这个艰难的任务。
pgu红红肿肿,像熟透的小桃子。想r0un1e她,捣出汁水,让她哭着求饶,又yu拒还迎地想要。
和自己对上视线,她忍不住撒娇:“哥哥……”
景象是cuiq1ng的陷阱,声音是通电的开关,他毫无意外地yg0u翻船。
“继续。”他冷着脸吩咐,同时借由电脑桌遮掩,不动声se地解决起自己的生理需求。
他尽可能快速地进入贤者时间。趁她面壁思过,仔细用纸巾擦去所有痕迹。
这样下去不行。
要不让她回公寓住几天吧,他陷入思考,对自己没什么信心。
周末,陆呈锦带着他弟弟妹妹到中部参观学校,晚上住酒店,开了三间房。
差不多十点,陆照渊问管文蓁:你自己在房间呢?
管文蓁回复说是。
没一会儿,听见敲门,陆照渊抱着电脑,大咧咧进来,说:“陆呈锦这狗,专做表面功夫,和你在家睡一张床上,出来倒想起分房了。”
又问:“你还是没成吧?到哪一步了?”
“还是那样。”管文蓁警告他:“你可别再给我抖出去,你哥要骂si我了。”
“他还敢骂你?”他讥笑道,“做b1a0子还要立牌坊。他做这事就别怕人说。”
管文蓁乐了:“你这国内一个nv友,国外一个pa0友,网游还绑着情缘的人,好意思编排你哥?”
他嘿然:“妹妹,你八字没一撇呢,胳膊肘就向外拐了。”
“谁是外?”
“那当然他是外。”他开始瞎掰,“兄弟如手足,情人如衣服,你保不准什么时候跟他分了,咱俩始终是朋友。”
她笑si了,“你逻辑满分。”
他俩并排在书桌前坐下,一边给小号升级,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先说起陆照渊的x生活,“……一开始我不行,她猖狂得要si,等我行了,她又不行,反正第一天压根没成,第二天买了个润滑,才总算进去,然后……”
管文蓁听不下去:“行了,你这事儿还是少跟我说,我代入她,你哥要是拿我跟他红颜知己分享,我得膈应si了。”
陆照渊斜她一眼:“好。”
沉默一会儿,他坚定道:“但你跟陆呈锦的事儿,必须告诉我。”
“啧,告诉你g嘛?”
他说:“我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但总之这事儿不对劲。你现在怎么想的?他要真跟你shang,你不觉着可怕吗?拿我来说,我已经算很没道德底线的人了,但我绝不可能对苗儿下手。”
苗儿是他后妈生的妹妹,今年七岁。
她说:“那不一样,苗儿才多大,而且你是看着她长大的,心态不同。”
斟酌片刻,继续道:“但说实话,我也害怕。万一他就是喜欢小的呢?过几年我老了,他再找更小的,哈哈,那才有意思呢。”
室内一时安静,只听见c作电脑的声音。
交完下一个任务,她轻轻叹气:“我现在的想法……如果他这两周跟我shang,我是无所谓,但是……”
说着觉得可笑:“好像有点像哄处nvshang,又嫌处nv不够纯良。”
陆照渊提醒她:“妹妹,你才是那个处nv,哄得是陆呈锦。你要是哄个傻b也罢了,偏偏是陆呈锦,你斗不过他的。”
“我知道哪儿不对劲了。”他豁然开朗:“陆呈锦这人,不是开玩笑的,他太本事了,你不可能占到便宜。你懂我的意思吗?你们两个在一起,如果有人吃亏,一定是你吃亏。”
他问:“即使这样你还是想跟他玩玩?”
“是吧。”
“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嗯。”
气氛略微沉重,管文蓁试图岔开话题,“你采药,我去收集柴火。”
说着c作游戏的小人用轻功飞走,留下陆照渊的小人在原地徘徊。
毫无预兆的,她的难过陡然攀升一个层次,想到自己和陆照渊也在分道扬镳的路上——年纪越大,他们要避嫌的地方越多,毕竟没有血缘。
要是他和陆呈锦能互换身份,陆照渊才是她表哥……
算了吧,那样的话陆呈锦压根不会搭理她。
果然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好事。
“你哥要过来了。”管文蓁看一眼手机,“你先走吗?”
“怕什么,咱又没在偷情。”陆照渊挑眉,“他还能怀疑我?我要跟你好早好了,那也没他什么事儿了。”
“话不是这么说……”
陆呈锦来得b预计要快,她起身开门,陆照渊收了电脑,跟在她后面。
“哥晚安,嫂子晚安。”他吊儿郎当,往自己房间去了。
门一关,管文蓁略忐忑地向哥哥解释,“他过来打游戏,所以……也就半个多小时。我们很清白的。”
“嗯。”他轻笑,“不用紧张,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搂着她,把她往床上带,“但是有点晚了,今天起得早,早点睡吧。”
“哥哥有这样的好朋友吗?”她躺shang,觉得自己有些小心眼。
“没有。哥哥一直在转学,小时候的朋友早不联系了。”
陆呈锦也shang,任由她蹭过来抱着自己,“你们两个一直是同学,很难得的,不要因为别人生分了。”
他身上总是很暖和,管文蓁坏心眼地撩开他衣服,指尖触碰他腰腹,冰得他不自觉一抖。
“这么冷?把空调关了吧。”
“不冷。我t寒。手凉而已,其实不冷。”
她抬腿搭在他身上,阻止他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