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三个的房间是个三角形,中央有个圆形的小会议室,一会儿可以聚在一起吃夜宵。”
“那三角形外部的隔音是正常的吧?”云团又问了一句。
这种糟糕的隔音,怕是磨牙打呼噜或者翻个身都能听见。
“当然。”景煜似乎开了一瓶汽水,气泡浮到饮料表面,再啵地一下爆开。
“那这里的卫生岂不是很糟糕……”
云团皱眉,情侣套间已经很难清理了,怎么还整一个三角形的……
她以前在大学城附近的旅店做过兼职,那段时间每天都在听保洁阿姨抱怨,边说着“现在的小年轻玩得真花”边把高浓度消毒液洒满整个房间。礻
“想到哪里去了?不过这确实是个情况,所以这种类型的套间,一般是提供给商务性质较强的团队住的t,为了配合夜晚开会或者庆祝的需要——如果需要特别强度的客房清洁,会加钱。”
景煜慢悠悠地说着,语调慵懒又微微发哑,像是喝了酒。
“哇哦,所以还是有可能脏兮兮的……”
云团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陌生人留下的皮屑组织和dna仿佛凝成吃人的恶兽,张开血盆大口就朝人扑过来!
“不,那种情况下,除了大型家具外,所有物品都会更换,费用高昂,这点在他们入住前就会告知。”
“喔,那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呢?”
“一般人对老板及他的特助不会提太多要求。”景煜的嗓音突然变得有些无奈。礻
云团点头,温泉泡久了,有点晕乎乎的,她沉默几秒后才意识到这是在电话里,对方并不能看到她的回应。
“十分钟后,打开房间东南角的那扇门,现在出了一点小状况。”
“好的。”说罢,云团翻出更换的衣物,选了一套休闲些的换上。
中央会议小屋。
景和乖巧地坐在方桌旁边,面色酡红,似乎喝了酒。
云团下意识地坐在了远离景和的那一角。
景煜正俯在桌边,画图。礻
现实-被抹去的档案
“来得正好,晚上想吃烧烤还是寿司?那边有菜单。”摫
景和一抬手,面色严肃,脸红得跟包公一样。
云团担心有酒气,下意识地后仰,然后转向景和所指的方向,在菜单上画了几个勾。
然而她并没有闻到酒味。
“你刚刚碰到那个女生了?”景煜从一堆图纸里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