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找了一两个百万粉的大v开刀,罚得人家号都没了。
但官方没有强制开发商将房子造成这样,而省会城市的开发商来自全国甚至世界各地。他们的阅历和审美是完全不一样的。
产物,也应当不同。
云团看着两张几乎一样的棋盘图,有些纠结。
样本太少,从而难以确定是全市如此,还是这两片区域有特殊的联系。
不管是通过文件强制推进的,还是用人造山水、道路排布等从侧面对设计师工程师进行一个近似于催眠的心理暗示,促成这个结果……这其中都有点阴谋的味道。
云团查了一会儿,并没有继续深入。伽
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这座城市剩下的人,一举一动可能都在被监视。
编程方面,她实在是不太擅长,搜索记录都不能彻底清除。
景煜曾说,在互联网上存在过的东西,不论是删除还是粉碎,都能复原。
不过厉害些的,可以自己锁住。
……还是找个机会问问,只要她脸皮厚,哪怕问出“十万个为什么”,都不尴尬。
云团关了电脑,给安圆发了几个消息,没收到回复。
……伽
“年假”过后,云团又开始了“上班+训练+补习”的模式。
她时常会捏捏自己的胳膊,怀念上个副本练出来的麒麟臂。
过了几日。
痤疮药水的原材料还缺一对蝉的翅膀,雄蝉和雌蝉还要没繁衍过的那种。
市里绿化喷的药剂太多,云团已经很久没见过蝉了,更不要说找一对来。
幸好景和身上有些纨绔子弟的积习,他早些年喜欢吃喝玩乐的时候认识了不少狐朋狗友,其中就有养蝉的。
已经过了蝉鸣的时候,对方只能用实验室模拟出适宜的气候条件,将一批蝉从蛹培养到成虫,再挑了关系好的两只,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将其分开取翅。伽
滴滴——
特助办的电话响了。
云团刚巧完成了上午的工作任务,伸手接起,“喂,您好。”
“东西齐了,我们在地下室,过来吧。”景煜的嗓音有些哑,还咳嗽了两声。
“好的,我马上下来。”
云团收拾好东西,和组长汇报情况后,从员工电梯赶往地下室。
地下室的装修和楼上完全不同,连墙体都是银灰色的,和科幻电影里的空间站相似。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