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氛真是要命。
江恬感觉到全身的毛孔都在皱缩,心跳加快,失去固定频率。
他竟然在等,此般耐心她从未见过。无声的对峙中间仿佛有一根钢弦,反复拉紧弹拨,随时都有可能绷断。
江恬刚要开口回答,肚子就传来一声怪叫。
即使她看不见句号的脸,也能把他嘲弄的表情猜个大概。但往常的嘲笑没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句关心,即使语气冰冷淡薄。
“没吃晚饭?”
脸火辣辣地烧起来,撇开头,江恬没答话。
面对羞耻接受羞耻是她人生中最大的课题。
沉默的空间里,响起窸窸窣窣撕开糖纸的声音。
随后,她的脸被强行扳正,他的虎口往里收拢,她的唇受力张开,被塞进一颗酸酸甜甜的糖果。
“一个小时。”他说。
说完,温热鼻息便扑上了她的x口。
口腔里浓郁葡萄味化开,江恬身t一抖。
句号的嘴唇正在亲吻她锁骨下方的位置,慢慢游弋到被文x包裹之外的地带。吻是sh润灼烫的,舌尖缱绻扫过,偶尔用牙齿嗑咬,江恬后仰身t,搭在句号后颈的手紧紧反扣。
肩头细带被剥落,她顿感自卑地含x,被句号搂住腰肢往前挺送。
cha0热包裹颤巍巍的蓓蕾,江恬无法自持,jia0y一声,身下涌出一gu水ye。白se文x被褪至腰间,失去它原本的遮蔽作用,句号口里衔咬着一小团雪白rr0u,另一只手覆在她左x上,微微用力地抓r0u。
rujiang在舌头的快速拨弄下变得y挺敏感,快意横生,下腹迅疾地汇聚一gu痒意,江恬受不住地微微磨蹭下t,小猫似的呜咽响起在句号耳边。
“我sh了,帮帮我。”
句号没有说话。
下一秒,她被反压在桌上背对着他,凭借灯光,他看见短裙下的内k有一块黑影,手指探上,一片shcha0。
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的pgu看上去浑圆挺翘,拍打的yuwang在此刻攀升,江恬细细的哀求声游蛇般缠绕,他下t早已b0起,q1ngyu在身t里游窜。
“你想让我怎么帮?用手?用嘴?还是用ji8?”
江恬突然默声。
手掌用力拍落在t瓣上,一记清脆响声,nv孩身t重重一颤,jiao出声。
“怎么不说话?”
“用,用手指。”她声音发着抖,脊背突起的骨骼分明,仿若一捏击碎,“求求你,轻一点。”
身后的他轻轻笑了。凉薄的笑声,意味听不分明。
“我会先用手扇你的b,扇到你喷水为止。”
内k被快速扒下,第一下十分准确且用力,对准她的花芯,疼痛激起爽意。
大脑闪过空白,没来得及叫出声,第二下紧接而来。扇打带动的水声yise情,夹杂着江恬动情的sheny1n,越来越密集,犹如狂乱的鼓点节奏,即将迎来ga0cha0。
“舒服吗?”他还不忘问她。
这时候江恬已经无法分心去回答这个问题,她所有的专注都汇集在下t,还有他一下接一下的“ai抚”上。
直到nv孩拉长了呜咽,像热水开始冒起气泡。
句号感觉到手心袭来一ghill的cha0意。
身t里的余cha0尚未平息,江恬轻喘着,双腿发软到无力站直,桌子成了借力的工具,她趴在上面,软绵绵地,t瓣隐约感受到有凉风拂过。
身后的人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江恬起身,以为今晚已经到此为止。
句号不发一言,却俯身将她往桌面压。
她后背能感知到来自于他身上散发的热度,苦橙香气如双手将她拥揽。
这gu气味使她局促,甚至难以呼x1。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大脑总会开启机能胡思乱想。
句号到底长什么样呢?
声线磁x清冷,模样大概不会差,身高她也能凭借感觉估0出来,就跟陈浔差不多,b她高出一个头。
将发散的思绪拦腰截断的,是句号往她小腹探0而下的手掌。
身t和呼x1瞬间绷紧,句号似乎感觉到她的僵y,在她耳边吹气,说的话又带着点戏谑。
“学僵尸呢,这么僵y。”
江恬的耳朵火辣辣地烧起来,并紧了双腿,却还是抵挡不住那只肆意在她身下窥探的手。
手指探入两片丰润y之间,重重碾上花蒂,开始以打圈的方式捏r0u。
这跟ziwei完全是两种感觉。陌生的手法和力度带来前所未有的战栗,她根本没有时间去适应,只能在接受的过程中被这gu激荡快感狠狠鞭挞。
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尖锐爽意。
像被汹涌海水反复拍打,她全身瘫软,下tshcha0,期间她有好几次求饶,求他慢一点,但无济于事。
句号掌控着所有的局面,她只是他手心里的一条小鱼,浪起她就起,浪落她就落。
他收回手,稍稍分开她双腿,眼睛看向她h0ut1n下方的yda0口。
“想不想我伸进去?”
江恬默声不说话,脑海里的一个想法让她脸上火辣辣地烧着。
她此时此刻,好想跟陈浔za。
想要陈浔进入她,狠狠地c她,把她c到不断喷水。
“不回答我会生气。”句号说。
淡淡的,情绪不外露,像陈浔面对她时会用的礼貌疏离的语气。
“想。”江恬回答道,“我有一个问题。”
“说。”
鼻息近在耳边,江恬不知道句号是否看见她发红发烫的脸颊和耳朵。她小心试探:“我们什么时候会za?”
句号笑了。
“你觉得呢?”
江恬没有再说话。
句号的手掌熨热了她的花园,带来雨露和欢愉。句号的手指gg净净没戴饰品,不会硌着她划伤她,且指甲修剪齐整,进入后不会划伤她的yda0内壁。
第一根没入,稍稍有些痛,但不如第一次剧烈。
缓慢的ch0uchaa往往更折磨。
隔靴搔痒一般,达不到重点。江恬想要他更快一些,更深一些,哼哼唧唧地摆动t0ngbu,给予暗示。
每一次ch0u出都能带出丰富的水ye。花户sh润,花瓣鲜红绽放。
他沉着眼,朝着花芯没入第二根手指。
“啊……”江恬失声。
这一次来得更加猛烈,他找准了江恬身t里突起的敏感点,用手指快速弹动。
江恬被压制着无法动作,下tsu麻一阵,又使她无法自持地发出忘我的sheny1n声。
眼泪洇sh脸庞,她再一次ga0cha0。
江恬彻底没力气了,软着身子就要往下滑。
句号将她托抱起来,坐上椅子,让她坐自己大腿。
江恬软软地靠进了句号的怀里。
“还有半小时。”命令在头顶下达,有些低哑,带几分倦懒散漫,“剩下时间你自己随意发挥。”
江恬突然就想让时间慢一点。
苦橙香淡淡的,薄纱一般缭绕不去。被句号的t温烘烤得熨帖,她听见他x腔里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地搏动。
有一gu瞬间的冲动,她很想揭下眼罩,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但不能,她必须遵守规则,不然这段关系有可能就此结束。
江恬站起,转了个身,坐上他的大腿。
不着一缕的下身,正紧密地贴合着他的长k,她的手指搭在他衣服下摆,往下,0到yy一块。
k子面料是纯棉的,透气舒适。
她突然低声问:“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橘se灯光罩着她单薄瘦小的身t,眼罩下露着小巧挺翘的鼻尖,嘴唇嫣红,柔顺的乌发垂落在x口,粉红的rujiang在发丝间时隐时现。
她身上的莓果香在此刻变得浓郁起来,就像n油蛋糕上的那一口。
“你还有二十分钟。”
句号伸手解掉了她腰间有些碍眼的白se文x,和桌上的衣物放在一起。
nv孩子的x罩掩盖了那本翻开的英语词典,两者的结合显得有些不l不类。
江恬脸上很烫,手上动作没停。
一层薄薄阻隔,放大nv孩指尖下如小猫般的搔弄,轻缓微小,却十足挠人。
她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江恬双手搭上了句号的肩,面对着他往里挪了挪。
具有男x蓬b0力量的,人类生命源泉的那处坚y,恰恰好抵上了她早已盛开的秘密花园。
经历过两次ga0cha0,y蒂此时依旧充血敏感。江恬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身t之下他的炽热和硕大充盈着她,将她一颗空荡荡的心,瞬间被填满。
但句号不会用他的炽烫填满她,她只能隔着这层布料,卑微地试探地,小幅度地磨蹭。
她看不见句号是用什么眼神看着她,也猜想不到下一秒他会不会把她推开,让她明白什么叫自作聪明的后果。
现在她知道那gu凉意从何而来,因为她发着抖,随后就听见窗户拉上的声音。
她想说,其实她不是因为冷才发抖,她是因为……
“你这样会舒服吗?”
他没有回答,呼x1却显得有些沉,江恬脚尖点不到地,只能摆动t0ngbu,来起到相互摩擦的作用。
她感觉到心里有些东西像水泡一样不断地膨胀破裂,再继续冒出来,循环往复。喉咙被心跳填塞,很堵,喘不过气。
身t很热,热流源源不断地朝下t涌去。
江恬搂住他,把脸埋进他肩窝,极度的愉悦同时带来极度的羞耻,她听见他呼x1也重了。
在她t力不支扭不动的时候,句号推开了她。
她明明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被苦橙香掩盖的荷尔蒙味道,明明听见他越发急促的鼻息,他覆在她t上的手摁得那样紧。
“已经可以了。”
她腰背抵着边角平直的桌沿,听到句号冷冷地说。
他这种随时可以ch0u身的自如洒脱,江恬很羡慕。
“我有没有弄脏你。”
“衣服穿好,走的时候把门反锁。”
句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留下了这句话。
等他离开后,江恬才揭下了眼罩。
她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去窗边看,看看他会不会从楼下走出来,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好奇有什么用,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很快就会结束了。
江恬突然觉得,她b来时还要内心空虚。
江恬在房间呆了一会,确定情绪已经收拾完毕,才下楼来。
一楼显得寂寥冷清,不见猫咪们的身影,撑起的木窗外是一片小花园,草丛里传来深夜虫鸣。
老板叫住了江恬。
他好像很困了,说话轻飘飘的:“给你打包了乌冬面和小蛋糕,你带回去。”
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我也要关门了,撑不住了。”
食物已用jg致的手绘纸袋装好了,上面是几只可ai的小猫咪,提起来分量沉甸甸的,乌冬面还散发着微微烫手的温度。
江恬轻声说了谢谢,问老板多少钱。
男人摆摆手,“已经付过了,别谢。”
江恬恍恍惚惚地推开店门,走出巷子,回到灯火如昼的马路上。
她恍恍惚惚地想,句号为什么突然会这么好心,知道她肚子饿,让老板给她做夜宵。
他看起来并不是会t贴到如此地步的人,相处起来也是。
回到家已经10点半了,客厅暗着,她换好鞋,提着纸袋回到二楼的房间。
陈浔好像还没回来,鞋柜里放着他的拖鞋。
小蛋糕的n油顶上放着半颗切面平整的青提,n油和蛋糕胚中间有一层青提果酱,吃起来酸酸甜甜的,不会腻人。
乌冬面不辣,是下了海鲜酱的,里面有鱿鱼碎。
她虽然很饿,但胃容量也不大,吃完一个小蛋糕,再吃三分之一的乌冬面就已经很饱了。
剩下的乌冬面她盖好塑料盖子,下楼放进了厨房的冰箱。
陈浔有喝冰水的习惯,所以冷藏室总会有为他准备好的矿泉水,他不用c心会喝完,因为苏月蓉会及时为他填补架子上的空缺。
江恬深深吐了一口气,上楼,拿衣服洗澡。
莲蓬头水柱倾洒,水汽霎时蒙白了镜子。江恬清洗y部的时候,看见t0ngbu有一块小小的淤青,像一个手指印。
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事情,恍如梦境。梦里的句号时而温和,时而冰冷,把她推向高高的悬崖边,又让她重重跌落。
这种心情她无法形容,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痴迷于沉醉不知归途的缱绻的身t接触。
这些颓靡时候,变成印记烙在她身t里,化作她枯燥青春里的一部分。
句号是她十七岁青春里的一个路人,会随着这段陪伴的结束,沦为灰尘泡影,在她生命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洗好澡,江恬0出了藏在衣柜外套里的烟盒和打火机。
天台无风,也没有月亮,闷热的,她蹲在地上靠着墙壁偷偷把烟x1完。
过肺的烟很呛人,同样也让人上瘾。
江恬掏出手机,缓慢地滑动空间动态。
有人准备高考,有人国外度假,有人逛动漫展,有人熬夜刷题。
千姿百态的人生,那她到底想过成什么样?
江恬没有思考过。
一条一条点了赞,而做这些行为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做一个铺垫。
她给聊天消息栏里的最顶端的那个人,发了一条消息。
“谢谢你的宵夜,小蛋糕和乌冬面都很好吃。”
句号的状态显示不在线。
江恬ch0u完最后一口烟,将熄灭的烟头包进纸巾里。
站了一会儿,确定自己身上的烟味散尽了,她才转过身。
站在楼梯口,黑暗中有手机屏幕的蓝光,江恬目光触及那道黑影,脚步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