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为母后贺寿回来,其馀别提了。“明昊朗站起身无意再深论。
不论他如今不受控的旧疾,太子之位他不曾眷恋!总要他循着规矩走,这日子着实无趣。
天界安稳又何需要他?
“等等!”阴皇后唤住他,她也是看清了他根本不愿奉旨成亲,所以也有为母的私心想成全,“若母后设选妃宴由你自主可好?”这次大寿他才肯回来,若这次不好好安排,他再以养伤为由又不知躲哪去了?
“还请母后别费心!”明昊朗回得干脆有力。
阴皇后听他这句推辞,急得站起身说,“你总要留子息!”
这话让明昊朗思绪一飘念起华织,他这次是真切想着她的,在未遇上她之前,他除了四处游走找寻疗伤的方法外,真对万物人事不起兴致,只是四处走访间总有额外的收获,让他隐于明面下的势力不断壮大。
与其做一个贡献自我的皇子,他宁可安于市井!可华织让他自失忆来的冷然性子变了样!盯着她眸深处的轻灵,就会被她勾了魂似的随她心绪,而近在她身旁更常是邪火缠身,然而难已言谕的是他的心超越以往的平和,若非心静则气顺,要如何解释曾困顿他的灵力躁动?
看着皇儿垂眸陷入思虑,阴皇后也得了些许期盼静默地等着。
明昊朗仅一会儿恍神便又恢复清冷回道,“等我孩儿伤愈再说吧!”转身已朝内室走去。
听到他如旧的推托之词,阴皇后杵在那儿微颤着顺了顺气。
两百年前做了那么多都改变不了他的心意,还好皇儿如今还好好活着!但他究竟还要多少岁月才能再复以往,而不是如今这般冷情淡漠?
疾风的脸又臭又硬,无怪乎他如此,自从跟随主子开始,他还不曾被落下,一直引以为傲能随侍在侧,这一次真让他一股怨气无人可诉。
成织华换回一身男装,神色潇洒不羁,跟疾风明显一个对比。
“疾风,你就不能直接带我去?”成织华心里打好了主意问。
“主子不在不能擅用灵力。”疾风绷着臭脸答道,主子不在他也经不起消耗。
“那你说这南江的地势平坦四处皆湖,哪有药材给我采?好药材都藏在人走不上的深山里,你让我怎么去?”成织华大喇喇的问,这可是神君大人批准的!”华姑娘,最近的坐船也要六日才能到山边上,你可以不用去了!”疾风已经够郁闷了,不想还搞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