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要被折磨疯了,就是因为她完全不敢用力,微凉的手指划过带起阵阵酥麻,她触碰过的地方都连着心的痒,还有她的呼吸,热热的打在他的背上。他硬了。
昏黄的灯光下,女孩站在精壮的男人身后,怜惜的态度散露无疑,似乎要塞满整个医馆,连咸带里的呻吟都沾上一抹缱绻。
“我来吧。”四仔拿起纱布,强行忽略看到钟苓温吞摸着十二伤疤引起的悸动,动作有些粗鲁的绕过十二的腰缠上新的纱布,假装不经意的对着伤口按了下去。
十二僵了一下。
直到钟苓要走出巷子时才听见四仔的声音,“咸湿黑社会。”
十二在门口站定,半揽着钟苓醉的东倒西歪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艰难地摸着她身上的钥匙,缓了缓神,拧开门。
钟苓去医院遇上陈妈清醒,又正好碰到节日,街坊们比拼着自家酿的各式各样的雄黄酒,誓要争个高下,高涨的气氛让本就高兴的钟苓越发兴奋,最后竟不自量力地一个一个试过去。
自酿酒度数高,杂着喝更易醉,几人发现的时候,女孩便早早在冰室的角落握着杯子睡着,怎么逗都弄不醒她。几个城寨人被街坊拉着根本脱不开身,只有十二这半个城寨人,又因为受伤喝不了酒,得到了这个送她回家的重任。
十二回头看见钟苓睁开了眼睛,眸光湿润迷蒙,坠在面红如潮的脸蛋上像闪动的浪花。
钟苓看着眼前男人张张合合的嘴唇而她恍若未闻,确实中了醉酒buff,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能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