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肉穴一吸,宋预险些当场交代了出来,他伸手拍了下季宴礼的臀部,骂道:“怎么这么会吸,天生就是让人干的吧?”
“唔不是”
宋预退了出来,只将龟头留在洞里,不清不重地碾压着。
季宴礼眼尾通红,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得近乎崩溃,他挺起腰,寻找着让他舒服的肉棒。
可宋预偏偏不给他,他掐着季宴礼的腰,再次问道:“想要吗?说,想要什么?”
季宴礼再也忍不住了,他略带哭腔地说道:“给我,呜快把你的东西插进来。”
“我的什么东西?”宋预极具耐心地磨着。
“你的棍子,呜给我哈啊”
听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宋预终于不再停留,一挺身狠狠地插了进去。
舒服得他发出了身喟叹,季宴礼终于如愿地偿到了极乐。
宋预在他体内抽了几百下,抵在结肠处,不再抑制,射了进去。
“啊。”
大股大股的精液在他体内游走,烫得他有些猝不及防。
宋预对上明渊的眼睛,尽管还想做下去,可他还是拔了出来,发出来“拨”的一声。
浓白的精液没有了阻挡,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滑到季宴礼的根部,显得靡丽又淫荡。
宋预看得眼神一暗,刚射完的阴茎又抬起了头,精神地像是没释放过一般。
季宴礼侧躺在床上,喘着气,嘴巴微微张开,眼睛失神地看着墙壁。
那张俊美的脸上粘上了浓白的精液,漂亮得像是个摄取心魂的魅魔。
看着小皇帝这副模样,宋预只觉得更加难以忍受了,胯间的物什硬得发疼,他恨不得将小皇帝再提起来,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剑捅进去。
明渊看着季宴礼被玩坏了的模样,将手抓住小皇帝的手臂,将他拉了起来。
看见明渊精神的分身,季宴礼只觉得两眼一黑,叫道:“不要不要了!”
好不容易轮到自己,明渊怎么可能放过他。
他让季宴礼半跪着,察觉到季宴礼并拢着腿的意图,他霸道地挤入他的腿间,强势地撑开,让季宴礼合拢不了。
“唔不要明渊不要!”
明渊哪儿还听得进他的话,手浅浅地插了几下,就着宋预的精液一插到底。
“啊!”
季宴礼被明渊不停地顶撞着,本就有些腿软的他已经跪不住了,只能求饶道:“呜放过朕朕我跪不住了哈。”
“怎么这么娇贵,这才哪到哪。”
尽管明渊口上这么说,可手却绕过季宴礼的大腿根部,将他抱了起来。
季宴礼因为明渊的动作半悬空,整个人的支撑点只有穴中肉棒。
也因此,被肏得更深了。
“啊!”季宴礼忍不住叫了一声。
宋预看着季宴礼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被抱起,秀挺的柱子慢慢立了起来。
宋预慢慢上前,抓住了季宴礼被锁住的手,那双玉手被挣扎得勒出了红痕,显得格外可怖。
“啧,真娇贵。”宋预上前将锁链解开,那双玉手还没自由片刻,便被宋预抓住,放在了紫青的阴茎上。
阴茎跳动着,被季宴礼清凉的手一握,宋预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季宴礼的手撸了半天,还不见宋预释放出来,他的手有些酸了,想挣开,却被宋预死死地按着:“别动。”
季宴礼的肚子被明渊顶得有些酸胀,平整的腹部被身后的男人弄得微微凸起,甚至隐隐能看见巨物的轮廓。
股间的棍子不知因已经射了多少次,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软趴趴地躺着。
“不要了,唔哈太深了朕不行了。”
见差不多了,明渊进行了最后的冲刺,激得季宴礼双眼翻白,最后他抵在深处,低吼一声,释放了出来。
这次射精进行了许久,浓稠白色的精液在季宴礼体内游走,平整的腹部微微隆起。
明渊看着失了力气倒在他怀里的季宴礼轻叹一声,将棍子拔了出来。
季宴礼已经昏了出去,他浑身布满精液,在莹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看着季宴礼的身体,宋预射了出来,在季宴礼的身体上留下了他的痕迹。
宋预上前,将手附在微微隆起的腹部上,轻轻一按,噗呲一声,大股的精液从他体内缓缓流出。
季宴礼醒来时,他发现他半趴在床上,腿被迫敞开,而穴内传来的异样感让他转头看去,原来是宋预,只见他手拿药膏,一脸严肃地看着红肿的肉穴。
昨夜的荒唐涌上心头,季宴礼往前爬去,坐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将宋预踹下床去。
宋预一时没了防备,坐在地上抬眸看向小皇帝。
那半透明白袍半遮半掩,露出了布满红痕的莹白肌肤,再加上那双勾人的眼眸,看得宋预心痒难耐。
季宴礼冷冷地看着跌在地上的宋预,将堆在臂弯处的衣裳重新拉好,掩住了那抹春色,这一动,便发现昨夜已经解开的镣铐,又一次将他的手锁了起来。
他皱着眉,不满地看向宋预,晃了晃手上的镣铐:“解开。”
宋预眼眸一暗,站起身拍了拍灰尘,朝季宴礼走去。
见宋预靠近自己,季宴礼警惕地往后缩去,却发现身后是墙,退无可退。
宋预拿起药膏,笑道:“陛下,再不上好药,就该生病了。”
“滚,解开。”季宴礼毫不客气地骂道。
宋预也不恼,慢慢朝他靠近。
季宴礼张开嘴,正要喊人,却听见宋预幽幽的声音:“明渊在外面,你想让他进来伺候你?”
季宴礼闻言迅速闭上嘴,眼见宋预离他越来越近,他抬起脚,故技重施地朝宋预踹去,可这次被宋预稳稳当当得抓住了。
狠狠一拉,失去重心的季宴礼被拖到了宋预的身下,穴门大开,像是在邀请人进去揉捏一番。
“我我自己来!”季宴礼实在不愿别人替他上药,于是忍着羞耻,急忙道。
宋预挑起眉,松开了季宴礼,将药递给他:“那就请陛下当着我的面上。”
季宴礼接过药膏,脸色微僵,他恼怒地看向宋预:“宋预!别得寸进尺!”
“陛下,得寸进尺的人是你啊,你可别忘了,是谁帮你坐上这个位置的。”宋预收起玩笑神色,认真地看着季宴礼。
季宴礼一顿,慢慢爬了起来。
当初季朝外戚掌权,小皇帝根本没有权利,充其量就是个傀儡皇帝,还是宋预的出现帮了他,让他不再空有名头而无权利。
宋预这话是在提醒他,他能让季宴礼当上皇帝,也能将他拉下来。
季宴半跪着,将腿敞开,手抹上药膏,生涩地往后穴探去。
“唔。”
炽热的小穴猝不及防碰上了冰凉的药膏,刺激得季宴礼忍不住叫出声。
这一叫,让宋预腹下一热,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进去。”见季宴礼只是浅浅地将药膏抹在外圈,宋预眼神一暗,冷冷道。
季宴礼只能再抹些药膏,慢慢往穴内探去。
肉穴经过昨夜的开垦,已经变得又软又嫩,季宴礼进行得毫无阻碍,可他却觉得耻辱,生为皇帝,却被臣子按在身下如今还得被迫在臣子的注视下往那处上药,他觉得脸烧得慌。
“啊唔。”季宴礼的手蹭过穴内的小凸点,只知一股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爽得季宴礼双腿一软,往前倒去。
宋预及时抱住了他,这才没人他出了丑。
冰凉的药膏遇热即化,紧接着,穴内传来一阵骚痒,季宴礼最大限度得往穴内抽插,想止住骚痒,却不料更是难耐。
宋预抱着季宴礼,手覆在细腰上,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季宴礼。
只见季宴礼低着头,耳尖冒红,雪臀在宋预面前晃动,激得分身高昂,他忍得额头冒汗,将怀里不安分地人紧紧扣住,喘着气道:“别动。”
季宴礼咬紧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手生涩地行动着,那儿越来越热,季宴礼忍不住开口问道:“宋啊哈宋预这唔真的,真的是药膏吗?”
“这可是医师特地开的药,有点儿催情效果,忍忍就过去了。”宋预的手在季宴礼的腰处摩挲,不轻不重地掐着。
痒意越来越重,季宴礼的手指已经解不了痒了,他渴望有更粗的东西插进去,能去止住那折磨他的痒意。
“陛下,你硬了。”宋预恶趣味地握住,只见季宴礼闷哼一声,弓着身子蜷缩在宋预怀里颤抖。
宋预手法娴熟,上下撸动,指尖擦过马眼,让季宴礼忍不住叫出声:“别,别碰那。”
宋预低下头,看向怀中人,只见季宴礼喘着气,眼神迷离。
眼见季宴礼快要到达顶端了,宋预却突然松开了手,这一下让季宴礼的欲望硬生生止住了,他眼眶发红,看向宋预,蹭了蹭他,哑着声音:“帮呜帮帮我。”
“帮你什么?”宋预硬得发疼的分身顶了顶季宴礼。
“帮帮我呃唔好难受。”季宴礼将插着后穴的手抽出来,生涩地撸动着前端,可欲望不减,反倒愈烧愈旺。
后穴的空虚感折磨着他,让他迫切地想找个东西进去捅一捅,他抓住宋预的手,往他后穴上放,忍着羞耻道:“肏我。”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说罢他一把将季宴礼的腿掰开,取出肉刃,对着洞口,扶着季宴礼的腰将他狠狠往下按去。
“啊!”肉刃一插到底,像是要把季宴礼劈开一般。
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平整的小腹被撑出了龟头的形状。
还没等季宴礼适应,宋预便动了起来,往这着季宴礼的敏感点冲刺着,爽得季宴礼双眼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