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赵恒继续出海打渔。

从集市卖完今日的货物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细细的红绳。

到家观察一圈，发现人鱼竟然消失了。

赵恒冷冷看着床上未干的水渍，思考了一会便往海边走。

一路上寻找拖行的痕迹，赵恒很快发现一处不对劲的地方，延着方向走了五分钟，痕迹突然消失。

茂密的灌木丛很好的遮掩了人鱼的身形。

可是遮不住海水的咸腥味。

赵恒从小与海打交道，自然不会错过淡淡的海水味。

他直挺挺地站在原处，面无表情地道，“自己出来，或者，把你做成鱼干。”

话音落下，丝毫没有动静。

赵恒的耐心有限，他立即走向一个角落。

那处的灌木丛味道最浓。人鱼死死咬着唇，惊恐地听着不断放大的脚步声。

头顶的灌木丛被人掀开。

阳光刺眼，人鱼只能看到模糊的高大人影。

“你很不乖。”赵恒皱眉，“看来是没认清自己的处境。”

………

仍旧是窄小的屋子。

虚弱的人鱼此刻被缠上了细细的红绳。

惨白与艳红形成强烈的对比。

昨日留下的痕迹已经愈合得只剩点点红印。可那对小小的奶头依旧高高肿起，怎么也没变回去。

红绳故意绕开两处奶子，紧紧勒住饱满的胸膛。奶尖挺立更加明显。

“…不…要”

人鱼费力地祈求。

“…给你…财富”

赵恒听闻，终于有了行动。

他掐住红嫩的乳头，扯了一下，听到人鱼的呻吟，才悠悠开口，“什么财富？”

人鱼连忙红着脸，一字一句地解释，“…海中心…海盗…岛…金币…”

赵恒顿时来了兴趣。

他听说过海盗岛，这片海域曾经被一群海盗殖民着，时不时就会遭到洗劫。

人民痛苦不堪。可当地政府也拿神出鬼没的海盗没有办法。听说海盗们都藏在海中心的岛屿，把掠夺的财富都藏于岛中。

他们拥有滔天的富贵，却没有命享受。

骚扰民众十多年后，突然就销声匿迹了。无人知晓海盗踪迹，却有传言说是因为太过招摇，被更大的势力吞并了。宝藏估计都被人抢完了。

总之，对于民众来说，是一件好事。

“你怎么知道海盗岛还有着宝藏？”赵恒双目深邃，鼻梁硬挺，紧紧盯着人鱼。

“…可以…带…你…去…”

人鱼被掐得呻吟不断。湿滑的肌肤触感极好。赵恒没有停下揉捏的动作，反而幅度更加大。

“带我去？”

“是我傻还是你太蠢。”

“我会轻易让你回到海里吗？”

“小娼妓。”

人鱼睁大了双眼，过多的话语理解起来十分困难。

它的双眼已经湿润，嘴唇微张。

“你…可以…标记…我…”

人鱼渐渐吐出属于人鱼族的秘密。

“忠…诚…于你”

“无…法…抹去”

哆哆嗦嗦说完一大串话，人鱼臣服般低下了头颅，露出白皙的后颈。

一个小小的蓝色光点自皮肤底下透出。

仿佛在指引人类，“咬…”

人鱼继续努力说着。

赵恒沉默了一会，伸手磨擦了一下光点的位置。拇指揉搓着人鱼的后颈。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笑着说，“好。”

人鱼顺从地将脖颈伸到男人的面前。等待着被人标记。

等到微凉的针头插入光点时，人鱼才意识到不对劲。

它再一次被注射了不明液体。

“小娼妓。比起唾液，我更相信毒液。”

“我给你打的针，是合欢。”

“你们人鱼碰不得这个吧？听说只有不断的交合，才能缓解你们的痛苦。”

“如果你敢骗我。”

赵恒停顿了一下。

“我就把你丢到黑市，让每一个人都操烂你。”

这种药物，是赵恒今日去黑市特地找的。黑市对于人鱼的了解，多于普通民众。毕竟，消息流通最快的地方就是黑市。

看着人鱼不断张合的穴口，迷乱的表情以及痛苦的呻吟。

赵恒发现，他又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