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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可怜直男再次被C/嫩批爆浆(1 / 2)

私房菜饭店的位置很偏,李景年开车,陈生生本来还有点犹豫,不敢坐副驾驶的位置,心怀忐忑地坐上去,一路上十分警觉,时刻准备给李景年一巴掌。

好在他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李景年一路上都规规矩矩的开车,没有半点僭越。

想象中的车内刺激震撼画面没有发生。

陈生生松了口之余,又觉得自己太敏感了。

也许人李景年改邪归正,根本没那个意思呢。

仅仅是短暂的反省两秒,陈生生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

谁让李景年有前科呢,如果不是他那么变态,自己怎么可能补考又不及格?

饭店的大门特别气派,进门后,是个古色古香的庭院,宽敞的院子里有个亭子,精心设计的池塘、假山、花草,搞的跟拍古装电视剧一样,十分讲究,一看就造价不菲。

穿到回廊,立马有穿着长衫的年轻男生过来带路。

陈生生第一次到这种地方,表现的还有些拘谨,直到进了包厢,那股子兴奋劲才一点点褪去,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归于平静。

只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主人的心情,但这已经是陈生生尽最大的努力,装出最平静的样子了。

他实在没见过什么世面,出过最远的门,就是自己义无反顾报的这个大学。

包厢里也很有古韵,檀木的圆桌,墙上挂着水墨画,画的是一对鱼,屋里还摆了个屏风,前面的矮桌放了个香炉,里面的香正燃着,从镂空的盖子上面,隐约可以看见橙色的火星,蜿蜒上升的烟云袅袅,闻着倒是味道不大,一点都不冲。

确实是来对了,陈生生心里得意,他没啥艺术细胞,认不出那些东西到底好不好,只觉得这些东西都是附庸风雅,抬升逼格的。

陈生生满心想着待会点菜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往贵里挑。

结果两人在包厢里干坐半天,不见有人拿菜单来,在陈生生第五次无聊到看手机时间的时候,终于有人推开了包厢的房门。

一连串的服务员,跟宫廷剧摆宴席一样,一盘又一盘端上来,菜式看着精美,漂亮的像艺术品。

没要服务员讲解,包厢里就他们两人,李景年特别照顾他,每道菜都让陈生生先尝。

不愧是李景年预订了半个月的饭店,做菜的手艺确实是一绝,这顿饭陈生生吃的很高兴很满足。

特别是,这一切建立在这顿饭还是白嫖的。

格外的香。

香得陈生生单方面觉得,李景年这个狗逼比之前顺眼了一点。

不过很快,这点好感在李景年把手放到他腿上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

人高马大的男大学生,表情严肃的压着陈生生,宽大的手掌伸在那双腿中间,隔着裤子盖住了敏感部位,掌心覆盖在陈生生的鸡巴上面,随意至极的揉捏。

陈生生的那根东西实在不争气,被别的男人随便摸了几下,立马就有了生理反应,鸡巴翘了起来,顶着裤子。

李景年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笑他:“你之前说过你恐同?”

陈生生有些恼怒,瞪他一眼,他抓着李景年的手,试图把人推开。

他可算学聪明了,知道这时候跟李景年讲道理没用,打也打不过,干脆放弃交流,直接尝试推开这个傻逼,自己再偷偷溜走。

努力一番,手都要废了,人李景年愣是动都没动。

有些硬的布料被按在陈生生的鸡巴上,内裤的布料勒住阴茎,更有下面一点布料被手指按进了那个女穴里。

对方的掌心很烫,烫得陈生生不知所措。

裤子被解开以后,大手摸到陈生生的双腿间,拉下内裤,握住那根颜色很浅的肉屌,用指腹揉捏那根有了一点硬度的肉屌,又沿着柱身往下,指尖摸到那道肉缝。

那个小逼又软,里面的肉又多,阴唇紧紧闭合着,含着里面的软肉,三角区域圆鼓鼓的,看着像个饱满紧致的小肉壶。

经常打球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粗糙,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指尖顺着那道小小的逼缝插进去,在逼肉里面搅动,软嫩的阴肉咬着手指,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下面有感觉,陈生生一下就慌了,口不择言地谩骂:

“操你妈,李景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你爹个废物不教好的教出来你一个强奸犯,李景年,老子真的要报警了……你个该死的强奸犯……死变态啊……别碰我……”

被人破口大骂一顿,李景年面色如常,一点也不带生气的,俊朗的眉眼间充斥着了然的情绪,他早就看透了陈生生。

在看见他那个异于常人的身体之前,李景年其实不曾把这人放在眼里,他们两个原本就没什么交集。

只是偶尔见过几次陈生生和孟怀洋吵架的场景,刚开学那阵,陈生生老爱跟着孟怀洋后面,一口一个哥叫个不停,跟屁虫一样,黏人又腻歪。

李景年很烦这种性格的人,特别是在见到不知道多少次,因为一点小事,陈生生就发脾气要和孟怀洋绝交。

臭着脸跟个弱智小学生一样,用被子盖住头,孟怀洋那小子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也不生气,就爬上去坐在他床头,好声好气哄着他。

那架势跟哄小女朋友没什么两样。

李景年当即就蹙眉,想说什么,有碍于身份没说话。

陈生生就是他挺看不上的那种人。

幼稚、弱小、色厉内荏,所有的污言秽语不过是他愤怒却又无法反抗的回击。

弱小的就像是一只老鼠。

是的,李景年用老鼠来这样形容陈生生。

对比李景年的身材,陈生生堪称是瘦小,一天到晚苦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看什么都不顺眼,灰不溜秋的,可不就是下水道的灰色皮毛老鼠。

只不过有一天,这小老鼠面对他,居然敢翻过身,对着他露出柔软的腹部,一副信任,毫无攻击性可言的状态。

一个古怪的念头涌上心头。

……

这里的私密性完全不用担心,非常安全,不会有不识趣的人闯进来,房间内也没有摄像头。

李景年心情十分不错,陈生生被他一下顶到餐桌上,餐桌被撞得移位,桌面上的餐碟磕碰,一阵哗啦的声响。

李景年欺身上来,整个人压着陈生生,腿间的高高耸立的帐篷抵着他的下半身,鼓胀的双腿间,存在感特别强烈。

隔着黑色布料,陈生生都能感受到热意,他彻底怕了,语气又放软:“年哥……你别在这里,别搞……刚才是我不对……”

没有丝毫动摇,李景年十分冷酷,解开自己的裤子。

密闭的包间内,拉链拉下的声音特别明显。

陈生生的心里在打鼓,他又害怕又恐慌,是真的讨厌这些可怕的男同。

他很久以前,在报纸上看见过那种新闻,说是男同滥交得艾滋病,下身都烂掉。

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讨厌男同的原因。

陈生生怕死了,眼睛眨了眨,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这会就跟要上刑场,下一秒就要被枪毙一样,他的手都在抖,嘴巴却是很硬气:“死变态……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就不能去找别人吗?非得强奸我?我他妈根本不喜欢你……”

以前他要是敢对李景年这么不客气,早就被按在地上锤了。

但是现在,李景年在他身后轻笑一声,丝毫都不介意。

粗大滚烫的鸡巴挣脱束缚,猩红的一根鸡巴挤到那挺翘的两股,摩擦几下。

龟头流着透明的腺液,被那些软弹的臀肉抚慰着,李景年凌厉的眉峰微挑,嘴角噙过一丝笑意。

他握着自己那根鸡巴,从后面对着腿缝插弄,猩红狰狞的肉柱摩擦敏感的腿肉,白皙的腿肉微不可查地颤抖。

直到那根的肉屌插进陈生生的逼穴,粗大硕大的一根,猛的插进去,软乎乎的阴肉绞着鸡巴。

又一次进到这个地方,李景年爽得不行,英俊的眉宇间都是畅意。

陈生生被干得浑身颤抖,白嫩的臀肉被李景年的胯骨撞击,原本白皙的一片泛着可怜的红晕。

陈生生呜咽几声,嘴里不干不净:“放开我……死变态……呜呜……我要报警……”

李景年单手压着陈生生的腰腹,固定住他的身形,另外一只手伸到前面去,堵住陈生生的嘴巴。

他不想听到陈生生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起码做爱的时候不想。

这个年龄阶段的男生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欲望,鸡巴比钻石还硬,李景年操的很用力。

鼓胀到极致的性器,看着十分骇人,赤红色的一根,又大又粗,顶进那个小小的穴内,整根肉屌往深处撞,黑色的耻毛摩擦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

滚烫的鸡巴在敏感的逼穴内乱干,操得骚肉服服帖帖,软软的阴肉吸着屌身,快感顺着两人交合处传递到身体各处。

陈生生被他压着弄了一个多小时,小穴都要被捣烂了,整个逼腔又湿又热,淌着透明的汁水。

白嫩的阴唇被磨得又红又肿,浓稠的白色精液灌满了逼穴,不争气的小鸡巴在这场强奸下,射了很多次,囊袋里面的余粮都射干了。

腿肚子都在发抖,鸡巴哆嗦着喷出一点尿液。

陈生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骂人了,喘着粗气,接受精液的灌溉,小腹微微鼓起。

简单收拾了一下残局,李景年十分恶劣的用鸡巴在他的内裤上磨蹭,将龟头残余的精水擦在那一截布料上面。

头顶的灯光投下,陈生生的面部轮廓在光晕的作用下显得朦胧,镀上了一层虚幻的光晕。

此刻,陈生生的脑袋都是木的,眼神飘忽迷茫,一副被操到崩坏的模样。

原本明亮的眼眸,充斥着浓密的的水雾,漆黑纤长的睫毛因为泪水黏在一起,眼尾红红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委屈地哭出声。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李景年漆黑的眼眸暗了暗,他喘着粗气,主动凑上前,吻住了陈生生的唇。

和先前激烈的吻不同,这一次,李景年的动作很轻,点在陈生生的唇边。

蜻蜓点水般的短暂接触。

不似欲望。

罕见的,陈生生没有反抗。。

或者说他的脑子还处于生理高潮中,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自然也没有看见,李景年的眼眸下那一抹暗色。

事后的陈生生,处于羞耻的心理,生怕被人看出来痕迹,表现的很乖巧,不顶嘴也不对着干,甚至被李景年揽着腰出门的时候,也没有反抗。

在这里弄了一场,李景年没带他回宿舍,而是去酒店开了间房,又压着他乱搞。

李景年让陈生生跪趴在酒店的大床上,翘起屁股,然后恶劣地用鸡巴,顶着那个柔软的小穴操进去。

一边操还一边扇他的屁股,时不时巴掌扇弄过下面那根粉白的阴茎,扇得它颤抖着喷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鸡巴硬了一次又一次,滚烫坚硬的鸡巴全都插进陈生生的逼穴内。

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整个女屄,粗大猩红的鸡巴操干的时候,结合的地方发出色情的交媾声,白色的浓精顺着阴户流出了,色情的要命。

李景年很喜欢这个姿势,一边这样干他,一边去亲他光滑白皙的脊背,又换了一个面对面的姿势,让陈生生正坐在自己的腿上。

舔那张因为情欲上头,泛着红晕的脸,含着两颊软头吸弄,舔陈生生的眉眼、唇瓣、耳垂、喉结,连那莹润白皙的肩头,都被李景年一一亲吻过。

两人完全沉醉在性爱里面,不像强奸犯和受害者,倒像是一对出来开房做爱的普通大学生情侣。

酒店天花板做了氛围灯设计,微黄的灯光,两具年轻的肉体,因为情欲的节奏而摇摆,陈生生望向天花板,视线都变得模糊。

又一次被射精进到肚子里,陈生生瘫倒在床上,双腿大开着,他眯着眼,红润的嘴唇张开,大口汲取新鲜空气。

李景年双手钳住他的两条腿,用力拽着人往自己身上带,两人结合的位置镶嵌的严丝合缝。

半响,那根射完精液的肉屌,终于舍得从嫩批里抽出来,猩红的柱身上全是透明的水液,突出的青筋,柱身显得十分狰狞。

鸡巴从小逼入口彻底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响。

艳红软嫩的肉洞张合,浓白的精水顺着细缝流出来。

等他们两个人回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李景年意犹未尽,甚至还不想回来,只不过拗不过陈生生一口一个你不送我回去,我马上就去报警。

李景年心里门清,陈生生根本不会去报警。

无非就是觉得回宿舍后有别人在,自己不会动他。

回宿舍的时候,房间内一片漆黑,连灯都是他们进门后打开的,另外两个室友不知道去哪里了,李景年不是很在意。

反倒是陈生生很紧张,生怕这个死变态再做些什么。

陈生生拿了换洗衣服要去洗澡,时不时眼睛瞟向李景和的方向,发现对方在专心看手机,顿时松了口气。

洗完澡后,陈生生坐在椅子上面刷短视频,有人给李景年发消息约他吃宵夜,他还主动问陈生生去不去。

开玩笑,吃顿饭就被爆操了一天,怎么还敢吃宵夜,陈生生猛地摇头,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

李景年啧了一声,有些遗憾似的,看了一眼陈生生。

“那好吧,我给你打包回来。”

陈生生没吭声,其实他连打包的也不是很想要,不搭理李景和,自顾自跑去阳台洗漱一番,就自己爬上了床,窗帘拉上,被子一盖,捂着头睡觉。

清楚的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

脑袋放空几分钟,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振动,陈生生打开手机,是补考群里群聊消息,教授发的:

——此次补考全员通过。

陈生生看到这个信息,大脑宕机,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通过考试了。

原来这教授……

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啊。

最后还是把他捞过线了。

躺着躺着,陈生生还有了些困意,随便点开一本都市玄幻,他平时特别喜欢看这类,熬夜通宵也不在话下的,今晚大概是太累了,没看上几行就合了眼睛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太阳透过阳台,照进宿舍内,米黄色的地板被晒得滚烫,陈生生才缓缓醒来。

下床的时候,眼皮子还半眯着,跟没睡醒一样,打着哈欠。

他下面的桌上摆放着一份凉掉的汤面,看样子是早餐,垃圾桶里面扔了一袋子烧烤,不知道是谁给他买的。

陈生生猜测也应该是李景年。

昨天弄的有点太狠了,陈生生走路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腿心有点肿,走路都不利索,这感觉十分变扭,着实不好受。

陈生生今天只有一节课,他腿也不舒服,昨天大腿都被李景和那个贱人掐得又红又紫的,他不想出门买饭,自己从柜子里面翻出来一桶泡面,准备烧水泡面,凑合凑合得了。

放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动几声,陈生生点开一看,是银行卡入账的消息。

转账的用户信息是陈斯礼。

陈生生其实对大哥的感官很复杂。

他小时候其实很喜欢他哥的,陈斯礼总是最优秀那个,长的好看,成绩好,脑子好,从小到大拿过的奖状可以贴满他家的墙。

从小,陈生生一直被教育要跟大哥学习,街坊邻居也总是夸他哥,有时候顺带也夸几句陈生生。

陈生生小时候长得很可爱,圆头圆脑的,皮肤又白,脑瓜子很机灵,嘴特别甜,走路都走不利索的年纪,逢人就会喊叔叔阿姨好。

邻居亲戚都说,哥哥聪明,弟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长得那么好看,以后哥俩肯定都有出息。

陈斯礼确实对他非常不错,经常给他零花钱,会教他认字读书。

后来妈妈又怀孕了,给他们生了个妹妹,因为实在兼顾不了,只能把陈生生送回老家,让爷爷奶奶抚养。

那时候的陈生生以为父母不要自己了,恨他们恨得要命,后来大了一点才知道,他们家因为生了妹妹,交了一大笔罚款,他们家的经济实在困难,他妈又因为带小孩,工作都丢了,全靠他爸一个人挣钱,实在没办法才把他送回老家的。

他在老家,只有寒暑假期间,大哥会带着妹妹来老家,跟他一块玩。

父母一般不会回来,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

陈生生那时候还很高兴,每次都盼着寒暑假想和哥哥妹妹一起玩,后来越来越大了,才明白自己的处境。

即便现在长大了,明白了父母的不得已,但是陈生生对他们家还是没有归属感,连带着对这个大哥,也没有很多感情。

曾经陈生生一度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听话,才会被爸妈抛弃,才会选择把他扔到老家。

实际上也差不多如此,父母在大哥、他、妹妹之中的抉择,永远都是优先大哥,然后是妹妹,其次是陈生生。

陈斯礼脑子聪明,从小就展露学习上面的天赋,不管是谁见到他都会夸一句,这孩子以后肯定会有出息的,而且他足够懂事,不需要大人太多照顾,甚至放学回家以后,还能主动照顾弟弟妹妹。

外人看了都一副羡慕,都说这个孩子是来报恩的。

陈蔓蔓是妹妹,是刚出生的婴儿,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家庭里最小的成员,她无法离开母亲。

在那种情况下,经过多方面考虑,送走陈生生的确是最优解。

父母对陈生生不是不爱,只是不够爱。

只是,陈生生理智上明白大人们那些不得已、不容易,情感上却是无法接受。

没有人能够接受,自己是会被父母抛弃的第一选择。

即便是看似没心没肺的陈生生也不能。

缺爱自卑围绕了他整个人生,回到城里以后的陈生生,远没有在农村生活的鲜活,在爷爷奶奶身边生活,比在城里生活自在多了。

冗长细碎的痛苦,只会在无数个夜晚,反复折磨着他。

陈生生无法对谁言说,甚至觉得自己过于矫情,只能自宽自解,毕业以后找到一份工作,远离他们一家人就好了。

……

对于陈斯礼转过来的钱,陈生生拿的很心安理得。

对方愿意给,他有什么不敢拿的,不光拿了,甚至连个感谢的信息都不给对方发。

打开电脑,随便点开个在追的动漫,陈生生开始吃泡面,放置在一旁的手机响铃,是微信的视频通话。

瞥了一眼备注,陈生生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吃泡面。

根本没搭理手机,一直响到结束。

对方不厌其烦重复拨打,在第三次响铃的时候,陈生生才瘪着嘴巴,不情不愿地接起电话。

手机放在办公桌面,屏幕亮着,上面显示正在等待对方接听,穿着一身黑色正装的男人看向手机屏幕。

男人的长相优越,英俊非凡的五官,下颌线凌厉流畅,细看能从眉眼间,看出他与陈生生,有几分相似之处。

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就完全是另外一种类型,比略显幼稚的陈生生要成熟稳重不少。

视频久久没有接通,长相异常英俊的男人微微蹙着眉,内心有些不悦,但是还是很有耐心的,他继续拨打视频电话。

在第三次发起视频通话后,对面终于大发善心按下了接听键,网络卡顿了两秒,很快,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一张清瘦的脸。

乌黑的头发凌乱,看得出来他根本没有花心思打理,脑袋上面有一个发旋,黑色的发丝卷在一块,浓郁的眉紧锁着,眼睛圆润明亮,浓密的睫毛洇湿黏在一块。

那张白皙的脸蛋,脸上的表情紧绷着,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电脑没关,还在那里放热血动漫,吵吵闹闹的声音,通过手机传递到陈斯礼这边。

“生生。”

陈斯礼微垂着眼睑,冰冷的指骨握紧,轻声唤自家弟弟,嗓音低沉。

面对这个一向不服管教的弟弟,陈斯礼的态度算得上温柔。

眼皮下压,圆润的眼睛敛着,浓密的睫毛颤了颤,陈生生臭着脸,很不服气的样子,从嘴里蹦出来两个字:“干嘛?”

像是习惯了陈生生这个坏态度,陈斯礼并不介意,而是好脾气地问道:“你吃饭了吗?”

陈生生单手拿着手机,他转动手机镜头,让对方能够看清自己桌面上摆放的泡面。

他没有吱声,意思却很明显——正在吃饭,吃的还是泡面。

陈斯礼的眉头蹙得厉害,他毕业后就和朋友一块创业,正是事业上升期,工作特别忙,现在是趁着休息时间给陈生生打电话的。

“怎么又在吃这种垃圾食品,说了多少次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大哥给你转的钱应该到账了吧,出去吃点好的,不要老是吃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

大概是管教弟弟惯了,陈斯礼对陈生生的总是操心过多。

即便每次打电话之前,陈斯礼都告诫自己,不要老是用这种说教的语气说话,弟弟非常不喜欢,但是每次接通以后,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脾气。

果不其然,陈斯礼这番说教意味很重的言语说出来,屏幕那端的人果然有点生气了。

几乎在说出口的瞬间,陈斯礼就后悔了。

他抿了抿唇,他不是很能应对这种情况,不敢再言语,怕激怒陈生生。

陈斯礼单手拿起手机。

怼着脸拍摄的角度,放大的画面上,能够明显的看到陈生生的细微表情。

对方那张白皙的脸上表情很冷,微红的唇紧抿着,几秒后,带着明显厌恶的表情,冷声道:“关你什么事?我连吃泡面的自由都没有吗?”

男人英俊的脸庞表情一愕,他怔了怔,修长的指骨扣在办公桌上,有些慌乱地解释:“生生,大哥不是这个意思……”

特意放柔的声调,在看见陈生生脖颈上的痕迹后,语气一顿。

棕色的睡衣,领口敞开着,露出白皙的肌肤,脖颈处都是糜红的痕迹。

是吻痕。

漆黑的眼眸注视着屏幕,视线锐利,直直地盯着弟弟那张脸,语调莫名,轻声唤道:“生生……”

干嘛?

手机那端的陈生生没说话,只是皱着眉看向兄长,脸上表情还是那副不太高兴的模样。

“你谈恋爱了吗?”

?!!

陈生生被对方的话惊住,他的表情错愕,嘴唇动了动,下意识否认:“没、没有,你在胡说什么。”

“哦,这样啊。”陈斯礼回了句,脸上错愕惊讶表情收敛了一点。

他露出一个堪称是温和的笑,嘴角勾着,态度非常温柔,“大哥只是觉得,你这个年纪也可以谈朋友了,有女朋友了也没关系,钱不要省,缺钱的话跟大哥要,不要做错事,不要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我说了没谈恋爱。”

又是这一套,陈生生皱着眉,他真的特别烦陈斯礼,明明就大自己几岁而已,老是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不知道还以为他是自己爹呢。

陈生生想着想着,不由地想到自己以前被陈斯礼死死管着读书的日子,一想到那些事情,他就更生气了,语气控制不住地拔高:“我都说了没有谈女朋友了,你怎么老是不听……”

“生生……”

陈斯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不耐烦的打断。

“你打视频过来,还有别的事吗?”

即便是被弟弟这样粗鲁对待,陈斯礼也没有发火的迹象,他那张英俊的脸上还挂着笑,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对着弟弟的语气还是十分温柔。

“没有,我只是……”

“好了好了,没事的话,我先挂了,下午还要上课。”

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陈生生又恢复了冷脸,说完以后自顾自地按下挂断,单方面结束这段通话。

挂掉视频聊天后,陈生生脸色还是很难看,气恼地抿着嘴巴。

刚刚说的下午有课不过是托词,今天他的课在下午最后一节,现在一点也不着急。

只是不想再和陈斯礼说话而已。

真的特别烦人。

陈生生臭着脸,用塑料叉子猛戳泡面,卷了一大口送进嘴里,狠狠吃掉。

而手机那端,看着手机屏幕上挂断的通话,陈斯礼的表情骤然变冷,凌厉的眉峰下压,下颌线紧紧绷着,周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他的视力一直很好,和陈生生通话的时候,注意力完全在对方身上,他清楚地看到了,弟弟脖颈以及锁骨上面的吻痕,淡粉色的痕迹,有些甚至泛紫。

留下那个痕迹的人,占有欲很强,一连串的吻痕,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一副恨不得把人吞咽下腹模样。

冷白的指骨扣在深色的桌面上,轻叩了几下,陈斯礼思索了几秒,他已经拿定主意,拿起手机给助理发信息。

在下周出差的名单里,加上了自己的名字。

陈生生挂断电话以后,心有点慌,他总感觉大哥说的那番话不怀好意,但是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一个哥哥对弟弟的爱护关心,但陈生生就是有违和感。

一定有什么不对。

可他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陈生生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很擅长放过自己,不会太纠结,想不通的事情就算了,就这样搁置了这个问题。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陈生生先去吃饭,他刚从食堂出来,发现人群都往礼堂去。

听旁边的人聊天才知道,今天举办校园歌手大赛的决赛。

陈生生知道这个活动,因为那个傻逼孟怀洋就是学生会主席,就是他负责组织这个活动。

难怪好几天都没看见人。

本来陈生生还有几分想去看热闹的心思,但是一想到会见到孟怀洋那个傻逼作威作福以后彻底作罢,干脆回寝室打游戏。

电脑屏幕上呈现游戏画面,鼠标和键盘敲得猛响,也改变不了他连续被击杀的事实,陈生生的脸色越来越黑。

对面那个源氏跟他妈疯狗一样乱杀,陈生生玩这个游戏也玩了两年多了,自诩算不上顶尖,也是个中层高手吧。

但是在对面源氏手里,毫无招架之力。

连开好几把游戏都是输,陈生生心态都被打崩了,关了游戏界面,点开一个动漫调整心情。

孟怀洋回寝室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了,弄完校园歌手比赛,他又和学生会的成员一块去聚餐,喝了不少酒。

原本学校规定十一点半必须回宿舍的,但是他向来会来事,用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早就弄到了宿舍楼的钥匙,也没人对此多说什么。

其他人都住外面酒店,孟怀洋的房间也订好了,但是他临时反悔,非得回学校。

打开宿舍门的时候,发现陈生生还窝在下面看动漫。

孟怀洋反手关上门,带了一点怒气质问:“那么晚了,你还放那么大声音,别人不睡觉的吗?”

天地良心,陈生生是见寝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才没带耳机的,不过隔那么远,他都闻到了孟怀洋身上的酒味。

不想跟酒蒙子废话,陈生生也没反驳,自己利落的关掉电脑,准备上床睡觉,刚踩上扶梯,就被一只手抓住了脚踝。

一低头,就看见孟怀洋倚着衣柜,表情冷冷的:“下来……”

陈生生:“你有病?”

孟怀洋语调拔高:“你他妈快点下来。”

抓着陈生生脚踝的手,十分用力往下拽,恨不得马上把人拽下来的架势。

陈生生被吓了一跳,生怕这傻逼发癫把自己真拽下去了,要是摔在地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说不定得骨折。

上学期就有隔壁院的同学下床的时候没注意,摔下来直接摔骨裂了,学校为了这个事还发了个通告,提醒大家注意安全。

陈生生让孟怀洋松手,先让自己先下来。

孟怀洋听见这话,立马松手了,他也不动就站在下面,仰着脸,盯着陈生生,但凡陈生生有一点往上爬的迹象,他都要把人拽下来。

这傻屌到底是真醉了,还是骗人的?

陈生生一脸无语看向对方:

“你发什么疯啊,喝不了就别喝啊,喝了酒跑寝室发疯?”

孟怀洋眼睛都是红的,问道:“你讨厌我?”

陈生生脑子一懵:?

见对方没有回话,孟怀洋直接抱住陈生生,他埋头伏在陈生生的肩膀,充满酒精味道的气息喷在光滑白皙的脖颈,语气闷闷的:

“你讨厌我,就因为我是gay?”

“那你怎么跟李景年那么好?你觉得他是个好人?他也他妈是同性恋,陈生生你是个傻逼,你给一个同性恋当小弟……”

李景年也是同性恋,我操啊,寝室总共四人,两个个同,能不能给直男一条活路啊……

陈生生在心里抱怨着,但是嘴上也不敢说出口。

因为孟怀洋这明显喝醉了发酒疯,宿舍里面也没有其他人在,没有人劝架,自己骂了他,说不定还要挨打。

自己千万要忍住。

不能和这种傻逼计较。

谁知道他一愣神,就被孟怀洋用手掐住了脸,被迫抬起来头。

两个人距离非常近,近到陈生生都能清楚地看到,孟怀洋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他眼球里的红血丝。

陈生生努力挣扎,想要推开孟怀洋,嘴里说着:

“你、你先撒手……”

下一秒,孟怀洋含住了他的唇。

酒精上头的孟怀洋双眼赤红,他并非神志不清,而是借着酒劲把之前不敢做的都做了。

亲到陈生生的那一秒,孟怀洋双腿间的东西就硬了,他比陈生生高一头,单手压着陈生生,动作胡乱又急切。

右手覆在陈生生的手上,将人压着宿舍床边,往前走了一步。

推搡之间,陈生生下意识后退,后脑勺在铁架上磕了一下,顿时疼的眼冒金星,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

“傻逼吧你,孟……别……给我……放开……”

孟怀洋的动作越发狠,单腿挤进陈生生双腿间,往前一顶,含住陈生生的唇,牙齿磕在了陈生生的唇齿间,猝不及防磕破了皮肉,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

陈生生疼得倒吸一口气,他被吓得不轻,顿时不敢动弹了。

孟怀洋跟狗一样,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含着陈生生的唇瓣,各种卖力吸吮,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内,刮弄炙热口腔内壁每一寸皮肉,口中的唾液渡到彼此口中。

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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