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边城的声音,我才意识到他回到了自己身边。“边城。”
“嗯。”他应着,一边完成自己的目标,“牵牵。”洗好手的他,终于坦荡拉住了我的。
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望着他的手,感受着他的冰凉,不觉眼眶湿润鼻子泛酸,“你是去洗手?”
他的手朝上施力,很快便送至他唇侧,他的专属呼吸裹挟而至,吻安心地落在我指骨上,“嗯。确实考虑不周,下次逛街一定最后再买菜。毕竟无法忍住不牵边忆的手。”
“其实,我的洁癖好像没有那么严重,如果是你的话。”
说那话时自然情浓难以消解,可真到了要兑现的时候又露了怯。
“不是说,”他浓重的喘息落在耳畔,引起我一阵颤栗,这种时刻他的呼吸仿佛钳制我情欲的药引,总能够使我显出各种模样。
“是我,洁癖就没了?是这样的话吧?”
我现在心猿意马,哪里还记得清自己说过的话,顶多在脑海中摸索出个大致轮廓,“我……可是,衣帽间真的感觉怪怪的……”
内在是积攒到快要爆炸的情感,外在是我放不开自我的特殊场所,这样的内外相抵实在令我发疯。
“不要,这里。”一面求饶一面回忆起自己当初说他是个传统男人——真传统假传统我尚且不知,但记仇怕是真的记仇,否则我几句话他怎么总是身体力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