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凝滞了两秒,边城仅仅是因为担心我会在已经不可以继续话语的时刻里临时可能想再补充只言片语,所以晾出这两秒。
“忆忆,你已经做得很好。一切。”
“真好,你这么的在乎我的情绪,担心我的疼痛。”
“什么正常不正常——从来没有区别。不管是包医生,还是你的准丈夫,都可以告诉你这一点。”
“我允许了,忆忆。我允许你惩罚我。可我不能看着你惩罚自己。”
我主动闭上眼睛,把脸埋在他身上,“那我也做不到,每每惩罚你好像总会带着自己一起伤害到,于是我就发现了对你的伤害。”
“我们是一体的,所以无法断开分析。我会努力找到不再伤害我们的办法。”
“所以怎么又突然间那样了呢?似乎老师提及到的边阿姨并不是全部原因,我可以感觉到。”目带恳求,心疼之意只增不减,现在的我甚至会担心自己的回答对他造成更多的“疼”。
“是在心疼我对吗?”
手被他轻吻,点点湿濡感在手指尖化开,我不自在地皱皱眉,“嗯。所以会有点说不出。”
“那就闭上眼睛。”说话间不容置疑的温热早已掩盖在双眸上,“这样,试着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我。只管倾诉。”
“妈妈。不管是谁提起她,就算是善意的就算是纯粹为我着想的,但那种不明真相还要来干预我生活的行为,会让我有浓烈的不适感。”
“我不喜欢别人谈论妈妈。对于妈妈的死亡,我是最清楚知道真相的人,却偏偏要被一些自以为是的人来劝说——我做够了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