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快?”我自然知道答案,可还是想听边城亲口说出来。
“想你。”他微微挑起下巴,笑容少了往日的温润,更多的是掀开外在修饰的真实,那种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野性。
人总会被相似的东西吸引——这一刻我明白,我总会爱上边城的。不论时间罢了。因为我们都有“斯文”下藏匿的“败类”。
我往上抬手,双手在他脖颈后交叉,向前靠过去,毫不避讳地坐在他身上。但边城很快就没有功夫心猿意马,因为我抽泣起来。
“怎么?”边城蹙眉。
“一瞬间有些百感交集。总觉得……”一时之间情感纠缠在一处难以理清,脑海里闪过许多关于时光的各种,又不知如何表达那些电光石火。
“在别人那儿,一加一等于二,小于二也可以。但如果是你,总希望得出的答案更大一些,再大一些。”
“不知这样说你是否能懂。”
“不知该庆幸现在和你在一起,还是懊恼现在才认识你。”
我也收紧手臂,如同腰上他的动作,“再难有你。总结起来这样的四个字吧。你好到让我觉得世界上任何人与事都无法替代你。”
“忆忆。”他低下嗓子唤了我一声。
“嗯?”在他颈窝了蹭了蹭。
“你二十岁的10月2日,我们结婚吧。”
“为什么是这一天?”把结婚日定在我的生日当天,总觉得特别到有点不特别。
他低笑,手顺着我的背往上,轻轻触着我的发。
“生日是每个人的专属节日,也是母亲的节日。想同伯母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