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洗了个澡。然后,我穿着我的红色吊带裙出来,没有穿胸罩。
我光脚走下台阶,走向坐在沙发上的弗洛朗。
电视上正在播放巴黎圣日耳曼的球赛。看到我来了,弗洛朗就把电视关掉了。
我坐到沙发上,弗洛朗旁边,问他:“你喜欢巴黎圣日尔曼吗?”
“那个男人会不喜欢足球呢?”他并不正面回答我。
“你在卡塔尔土豪为他们烧钱之前就喜欢他们了嘛?”我笑着说。
弗洛朗回头,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然后指指远处的摆着的一张照片。
那是十岁左右的弗洛朗,一双大耳朵,浅棕的头发,穿着巴黎圣日耳曼的深蓝球衣。
我看到茶几上,弗洛朗又给我倒了半杯红色马天尼。
我毫不客气,拿起来,喝了一大口。
“你现在放松些了吗?”弗洛朗看着我笑。他温柔的吻我,把我吻倒在沙发上。与此同时,一只手摸上我的乳房,一只手摸进我的裙底。
在一楼客厅棕红色的皮沙发上,他脱下我的裙子,抚摸我的身体,给我指交。他的指交技术好的出奇,我很快就湿的一塌糊涂。可是,当等他带上安全套,扶住性器准备进来的时候,却怎么也进不去。
他勃起的性器太大了。还非常粗。我从未见过那样粗大的性器。
就算,到现在为止,我想,那都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性器。
我明明很湿了,却不停的重复疼疼疼。进一个头都疼。
“我们去卧室好吗?”弗洛朗抽出来,温柔的说。
我们就去了二楼弗洛朗的卧室。平整柔软的大床果然比紧绷的皮沙发令人放松。
弗洛朗又开始给我指交,在他缓慢插入第叁根手指的时候,我感觉到下体一片清凉------他用了润滑剂。
他又开始试着进入我,传教士的体位,还是有一些疼,但是可以忍受。
他在不停尝试进出。终于他用了力,把巨大的性器顶入大半。我叫出声。
他开始抽插,他的性器真的硬的像铁,每次都插到最深的地方,我跟着抽插的节奏呻吟起来。
我很快发现他在寻找我的敏感带。还是传教士体位,他一边抽插,他一边把我的腿压到最大角度,然后放到他背上。然后就不往最深处插了。而是试探性的顶在某一块区域。
是贝齿死死咬住的下唇,还是大腿根部的无意识的抽搐,泄露了我的秘密?
弗洛朗很快就找到了我的g点。他用大手按住我的大腿根,狠狠撞击我的敏感带。
我达到了我的第一次高潮。
美剧《性爱大师》里有一个情节,斯考利夫人来马斯特斯医生和维吉尼亚这里咨询。当被问到高潮的频率,斯考利夫人犹豫的回答说,她觉得她可能有过性高潮,但她不确定她是否有过的那个是性高潮。
当时气氛尴尬,最后维吉尼亚回答:“如果你无法确定你是否有过性高潮,那你就是没有过。因为当你性高潮的时候,你一定会知道那就是性高潮。”
youwillcertalyknowihenyoutit。
如果你高潮了,你必定会知道。
在那一刻,我从未那样确定自己高潮了。
我高潮的一个表现是失声。
弗洛朗肯定也感受到了。可他完全没有收力,继续大力抽插着。
我几乎被操的眼泪汪汪。
我们又换了姿势,我跪在床边,他从后面后入我。
铸铁一般的性器在我的身体里进出。快感是有的,但很疼。与润滑无关,我早已兴奋的透湿。
大概抽插了半分钟,疼痛并没有消失,我主动停止了性交:“弗洛朗,抱歉,我疼。这个姿势我疼。“
弗洛朗说了声抱歉。然后开始温柔的抚摸我。给我指交。
我一直很喜欢指交。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我身体里探索,总让我感觉舒服又兴奋。
但我对口交却感觉一般。特别是那个时候,我像许多姑娘一样,我不能放松的享受口交。我会担心,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是真的愿意吗?还是不得不?我有异味吗?
(我的这个心魔,后来完全去除还得感谢,前面提到过的萨沙小同学。萨沙可以随时随地毫无负担的为我开始一段口交。感谢萨沙小朋友。)
更何况,弗洛朗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当他开始给我口交的时候,我很快觉得自己浑身僵硬------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忘了背课文,又被老师抽查到,只好在众人的目光里站起来,然后四肢僵硬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我变换姿势,轻轻握住弗洛朗的下巴。他抬起头看我,我与他密密的吻在一起。我很喜欢那个吻,温柔绵长而又不过于拖沓。
那个吻结束之后,弗洛朗问我:”你不喜欢我给你口交,对不对?“
我下意识就要解释:”不是这样的。你口交的很好……“
”但你不想要。“弗洛朗说。
温柔的绿眼睛,就那样看着我。
”戴戴,”他叫了我的名字,然后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你要知道,我不是你。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或者不想要什么,或者我让你疼了,你一定得马上告诉我,这样我才能够知道。“
我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我想了想,点点头。
“这对我很重要。”他停顿了一下,亲吻了我的脸颊,在我耳旁轻轻的说:”你知道吗?取悦面前美丽的小姐,永远是骑士最首要的任务。“(preièreprioritéd&039;unchevalierestdetoutfairepourpireàbelledeoiselledevan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