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十七年里,她活的也算自在,无忧无愁。可细想来,总觉得缺失了什么,少了些什么。现在就在这房里,就在这床上,在他的惩罚下,她忽然觉得自己完整了,像是久旱逢霖,像是枯木逢春。迷茫了这么久,她终于知道了该去的方向。
覃霆沉默着。
他只是看她,视线停在她仰起的脸上。
覃珂是怕的,但她的对他的感情,她那想要奔赴他的心思,足以掩盖住她的怕。
“求您了”
她又开口,声音稍大了些。
只是在说出口的同时,她声带都在发颤。
她用的敬称,这的确是规矩,但他没教过。
在这之前,她也从没有过这样的意识,可在这环境里,就在刚刚他带她的实践里,她自己学会了。
想跟做也不一样,有多少人只是想得好,想着想着,就没下文了。
面对覃霆,面对着这个男人,她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她在沉默中煎熬着。
煎熬着等待着“考验”的结果,煎熬着等待他的决定。
“去趴好。”
终于他开口。
她自不知,这个选择对他来说有多艰难。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又对他的意义是什么,又是有多大的分量。
她知的,是他答应了。
答应使用。
淫水流出来,只是想,只是在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字,她就泛滥的不行了。
少女的身体已经不需要前戏,不需要润滑,不需要扩张。
她足够的湿。
内里也足够的放松。
她趴在那,头埋在双臂。
在被进入的那个瞬间,她控制不住的流泪。
她紧咬着嘴唇,生怕被他识破。
眼泪滚烫,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但是她知道,她也能感觉到这次的进入跟她在车上的,包括覃霆跟她在家里做的那些,都不一样。
覃霆看着她那不住发抖的身体,没有拆穿,也没点破。
其实按他的标准,他说的“趴好”,应该是两手、膝盖着地,四肢保持撑起。
她自然又没合格。
可他却未纠正,他一向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男人的掌心压着她的后腰,在进入的那刻,他狠狠得往里一撞。
“呜爸爸”
她受不住的叫,哭音也出来了,藏不住。
她完全接纳了他。
湿热的甬道被他撞开,里面的软肉极其热情的包裹着他。
宫口再一次的被撑开,刚刚那已经吃过他的。
太紧了有因为她本身就太窄,也有因为是在他插入的那刻,她便不争气的高潮了。
覃霆微微俯身,他掐着覃珂的后颈,感受着她的脆弱、颤抖、痉挛。
勃发的快意冲击着他。
她的直接,她的热切,足以融化他的固化,他的封闭。
连他那难以被撼动的情绪,也变得浑浑浊浊。
“通常,主人都会给自己的宠物起个名字。”
覃霆开口。
他在明确的告诉覃珂他的决定。
“不过,你不需要了。”
他握着她的腰,带着她的身体往后一拽,粗硬的性器闯进去,毫无阻拦的撞在她的宫腔上。
单是这一下,就要他如愿的听到她哭得更大的呻吟。
覃霆轻笑了一声,手拨开了覃珂的头发。
他看着她失神的双眼,缓缓地说:“你的名字,本身就是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