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莺丸家他们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她不过是……在陪莺丸喝茶而已。
她看着手中的茶杯神se复杂。
两小时前,他们还坐在茶屋,刚喝过了茶。现在手里就又捧上了热气腾腾的一杯。
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撑吐了。
而莺丸看起来相当开心,正小口啜饮着热烫的yet。
他泡茶的手法其实很粗糙,用滚开的水直接冲下去,要放好一阵子才能入口,但确确实实能感受到他对茶的热ai。
她看了看手中满满的一杯茶水,怎么也没法y着头皮灌下肚去,于是想找点话题来聊。
莺丸房间的布置相当简单,东西大多都很新,随意地摆放着。因为数量很少的缘故,看起来并不觉得凌乱。
但总觉得缺乏生活气息。
“莺丸先生,您是最近刚搬过来的吗?”
“是的。嘛,我说过了的,还是叫莺吧。”
她抿了抿嘴,不置可否。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工作吗?以前倒是有一份来着……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说起来,很久没有人像这样陪我喝茶了啊……”他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轻。昏h的灯光从他发顶跌落,在肩头碎成微薄的光晕,雾蒙蒙的水汽氤氲了他的脸,他的声音弥散在茶水的白雾里,温柔到有点寂寞。
“所以很感谢你,能陪我喝茶。”
她的心脏倏地一紧,泛起一gu难言的酸涩。
她有点后悔自己之前的想法。
之前她跟着莺丸上了电梯,在狭小的电梯厢里,莺丸对她的那种矛盾影响造成的压迫感越发明显,如同他身上茶叶和岩兰草的味道,哪怕再清淡柔和,也让人无法忽视。
她突然就忘却了在楼下时心一横拉上他的手就跟他走的勇气,理智开始让她感到害怕,并反复提醒她,她现在是要去一个才见过两面的陌生男人的家。
于是她偷偷用手机给朋友发了消息:“如果我今晚10点前还没有回去,就帮我报警,我在……”
虽然有点对不住莺丸,她也许喜欢他,但必要的防备还是要有的。
不过现在看来,莺丸应该不会伤害她。
而此刻,这份防备因为莺丸流露出的似有若无的脆弱,变成了让她愧疚的折磨。眼看时间渐晚,她想了想,站起身道:“对不起,我需要借用一下洗手间。”
她躲在莺丸家的厕所里,给室友发了一段小视频。
“我在一个朋友家,现在很安全,请放心吧,不用报警了。”
朋友回复了一张do的表情。
她从洗手间出来后,莺丸看了一下墙上的钟:“你该回去了吧。”
她点点头。
“我最后带你参观一下这里吧。很抱歉,一进门就拉着你陪我喝茶,都没有好好介绍过。”
她捧着茶杯,跟莺丸将各个房间转了一圈。最后一间,是书房。
打开门的瞬间,她被旁边柜子上的放着的一振太刀x1引了视线。
冷白的光线倾泻下来,打在深紫se的刀鞘上,细长刀身弯起优雅的弧度,有种凌厉凛冽的美感。
她突然就感觉到窒息。
那一瞬间她清楚地感受到身边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声音、光线、形状……都被什么东西扭曲后吞没了,徒留下她,像是被隔绝在另一个空间。
在这个无人的世界里,她鬼使神差地朝着那振太刀走过去,然后伸手,轻轻地放了上去……
“0了它,可是要负责的啊。”
莺丸的声音带着笑意突兀响起,她陡然惊醒,手一颤将半杯茶水全洒在了身上。
她惶然转头,莺丸懒散地斜倚着门,看着她似笑非笑。
茶杯滴溜溜在地上滚开了,她慌张地蹲下身想要拾起,手却抖得根本捡不起来。
她脑子彻底乱成了一团,跟莺丸的玩笑无关,而是因为在刚刚那个谜一样的时刻里,就在她触碰到太刀的刹那间,汹涌澎湃的陌生情感一gu脑注入到她脑海里,如同海啸般彻底摧垮了她所有思维。
那是摧枯拉朽般、疯狂的执念,萦绕不绝地在她耳边催眠般地低语着。
去sisi抓住他,绝对不要放开。
去向他索取喜欢,去与他接触交融直到不能更近,去跳下深渊。
你ai他,把你的所有都给他,他就会是你的。
她蹲在地上,感到一阵阵眩晕。
她的脑海里有个微弱的声音一直在否认着:不,这不是我的想法。然而最终还是被席卷吞没。
莺丸慢慢地走近,俯下身朝她伸出手:“你没事吧。”
她苍白着脸抬起头,眼睛却亮得吓人。被茶水洇透的衣服冰凉地贴在小腹,她将手放在莺丸手心,轻声道:“我没事的,只是很抱歉把茶水弄洒了。”
莺丸笑了笑,拉她起来:“去我的衣柜里挑一件吧,小姑娘,然后把你的裙子扔到洗衣机。”
她站在打开的衣柜前,有些茫然。莺丸站在她身后,从她背后伸过手来,拨着一排衬衫西k,轻声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好挑的,是吧?”
他的气息轻飘飘地拂在耳畔,让她整个耳朵烧得通红。
莺丸站得太近了,哪怕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丝一毫触碰到她,她也能感受到他身t的热度,清冽又y郁的岩兰草味道冲破茶香温雅的包裹,极具侵略x地环绕着她。
她开始一阵阵腿软。
“去换上吧。”他将衣服塞到她手里,然后带上了房间的门。
她褪下sh透的裙子,暴露在空气中的身t打了个寒噤。她将自己裹在了冰凉顺滑的衣料里,仿佛浸没在充满莺丸气息的海水里。
不断挣扎是危险的,反而彻底沉没更安全。
她一粒粒系着扣子,没头没脑地突然想到。
莺丸的衬衫在她身上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和细白的肩颈;袖子也长得很,两只手都缩在袖筒里。她抬起一只手,深深嗅着莺丸衣服上洁净又冰冷的味道。
之前触碰太刀时汹涌的狂cha0似乎已经退却了,她自我感觉现在头脑十分清醒。
毫无疑问,她ai莺丸,无论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这就是真实,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所有质疑的声音都被掐si了。
这时,莺丸在外面轻轻敲了敲房门:“请问现在我方便进来吗?”
“请进。”其实她还没有穿上k子,但就这样直接回答了。
莺丸推开房门:“抱歉,洗衣机的烘g功能似乎坏掉了。”他弯起眼睛笑了笑:“那么你今晚是打算穿着我的衣服回去呢,还是选择留下来?”
她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踮起脚尖环上了他的脖颈。
她踮起脚,环上他的脖颈。
他笑着低头亲吻了她:“我原本可是打算送你走的啊……”
那个男人用悠哉的腔调贴在她耳边慢慢说道:“毕竟,不能让小姑娘觉得,法地g起yuwang,反复徘徊在他的腰侧。
怎么会有男人有这么好看的腰呢,她在心里感叹。极具力量感的肌r0u被收成细细一束,光看线条就足以令人遐想万千。
莺丸被她0得绷紧了身子,哑着嗓子笑道:“小姑娘,能换个地方0吗?总0那里的话……老人家受不太了啊……”
她抿了抿嘴,将手掌移向他的小腹——然后尴尬地0到了一手cha0sh。
之前她坐在那里,流出的汁ye在莺丸小腹处留下一片晶亮的水痕,过多的yet甚至顺着他腹肌的g0u壑,在缓缓向下流淌……
她啊地一声,本来就因酒意而晕红的脸颊现在简直红得快滴血,整个人恨不得遁地。
莺丸终于绷不住了,笑出了声:“你的水也太多了……都把我弄sh了啊……小姑娘……”
她羞耻得眼圈发红,看起来恨不得立刻从莺丸身上跳下来逃掉。
当然莺丸是不可能让她就这样逃掉的,某个坚y的部位此刻正鲜明地抵在她的t0ngbu。
“继续吧……小姑娘……”他温柔沙哑的声音如同诱哄:“你做什么都可以……”
她颤抖着伸手拉开他的k链,将巨大的凶器解放出来。那个青筋遍布模样狰狞的器官在她手中跳了跳,顶端吐出晶亮的yet,隔着内k直接顶上了她cha0sh柔软的nengr0u。
莺丸的牙根都咬得发酸了,她却仍然只是那样磨人地蹭着。
“小姑娘……不想再深一点吗?”他的声音依旧温软,却好像笼着轻柔薄雾的深渊,潜藏巨大的危险。
她深x1一口气,忍住t内的空虚,负隅顽抗地摇了摇头。
“不想要试一下吗?”他微微笑了,略长的莺茶se刘海下,微眯的眼睛隐隐透出野兽般的暗光,只等猎物放松警惕,就会扑上去一口咬断它的喉管。
她撑起身,双腿分立在他身两侧,站了起来。然后咬住睡裙下摆,缓缓将sh透的内k褪下。
粘稠清澈的汁水直直坠落了下来,浇在他挺立的器官上,激得他身t狠狠一颤。
昏暗中,莺丸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她跪坐在他身上,忍住巨大的羞耻,红着眼睛道:“莺丸先生……您知道的吧,我从来都没法抗拒您……”
莺丸闭上眼,鼻尖渗出薄汗,汗sh的发丝粘在额头上,难得有几分狼狈:““可是现在……明明是我没法抗拒你啊……”
他睁开眼,垂着长长的睫毛,微颤着嗓子轻声笑说:“我这样的老人家可真可怜啊……什么都不能做,还要被小姑娘绑起来这样折磨……”
他说得自己像个被青春叛逆的小姑娘伤透了心的老男人,于是她果然又被卖惨这招迷惑了,露出一脸良心不安的表情。
本来她差一点就要心软了,还好及时反应了过来:“您又在骗我了,只是绑到这种程度,您明明就可以自己挣开的吧?”
他眨了眨眼,笑道:“但是只有你亲手解开我,才能证明你是真的想要我,不是吗?”
她又被他绕进去了,多少被酒jg影响了的大脑想不出反驳他的话,她努力晃了晃脑袋,颤声问出了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您喜欢我吗?”
她跪坐在他身上,cha0sh柔neng的部位紧贴着他的小腹,翘起的t0ngbu向后抵着他y挺的器官。
明明是y1ngdang不堪的姿势,眼角却委屈得发红,眼睛里是单纯的祈求。
仿佛只要得到那个答案,她什么都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