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手的训练其实和之前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还是踢正步站军姿那一套,只不过手里要多加上一面旗。
傅晋雨将训练用的旗子分发给每一个人,轮到发给段衍风的时候,他特意叮嘱道:“段同学,这个旗杆不是钢管,你可千万别绕着它跳钢管舞,万一摔倒了我可不负责扶你。”
黑历史恐怖的点不在于到底有多黑,而是在于这段历史到底有多少人能记住。周围的人都是仪仗队的人,也都是那段黑历史的见证者,经傅晋雨这么一提,纷纷t 到了笑点。
虽然知道周围的笑声并没有带着太多恶意,不过段衍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咬牙切齿地回答:“知道了傅教官,我可真是谢谢你的提醒。”
这能怨得了谁呢,要怪只能怪他当初选错了方式,为什么要选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攻击方式呢。现在看来,最直接的方式还是要像傅晋雨说得那样,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收拾他一顿。等一等,话说他打得过傅晋雨吗?
虽然他和傅晋雨虽然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也只停留在互相斗嘴的地步,并没有上升到打架互殴的地步,所以段衍风并不知道这个人的武力值究竟是怎么样的。他仔细观察着傅晋雨,想起之前自己围着他跳舞的时候,和傅晋雨也算有过肢体接触。当他的指尖搭在对方的手臂上,即使是有衣服遮挡着,但是段衍风还是能感受到布料下面蕴藏着力量的肌肉。
而反观段衍风上大学这两年,一旦他没有别的事儿就在宿舍里躺着摆烂,有时候因为犯懒不想总是爬上爬下,所以一天只吃一顿饭,导致身材还是像以前一样纤瘦,傅晋雨一只手就能抓住他的两个手腕。加之对方又在身高上占据了优势,导致每次面对面说话的时候,段衍风都有微微仰起头。
……糟糕,他好像真的打不过傅晋雨。段衍风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看了看傅晋雨的胳膊,十分不情愿的得出了这个结论。不过不用害怕,君子善假于物也,他手里现在有一个旗杆可以当武器,先趁人不备,照着他下巴给上一拳,等傅晋雨反应过来之后,估计也会因为受伤导致最后是一个平手的结局。况且等到他真的当上了主旗手,再进行一波精神压制,那他不就是胜券在握了嘛。
“你坏笑什么呢?”傅晋雨已经把旗子发到了每个人手里,路过段衍风的时候,看见这缺德孩子露出一副计谋得逞的坏笑,活像是一只摇着大尾巴的狐狸,也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
“我想到高兴的事。”段衍风已经脑补到他把傅晋雨按在地上,狠狠打他屁股的样子。
“什么高兴的事,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段衍风仰起头,“我就不!”
傅晋雨瞧着段衍风还是一副懒散的模样,有了旗杆以后,反而靠着旗杆站,于是开口提醒道:“站直了,把你身上懒散的劲儿收起来,否则你选不上主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