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师叔现在看着好可怜。下肢无知无觉,只靠手臂的力气又没法让现在的他回到床上,只能上半身虚虚地趴在床上无意识地蹭着,一只手抓着被褥,一只手伸进衣襟,嘴里不住发出痛苦难耐的低吟,下半身又牢牢地困在轮椅之上。
她走上前轻轻拂开陆愈明已经散乱汗湿在脸颊上的头发,看着往日枯瘦的人现在脸颊嘴唇带粉,眼角眉梢透着艳红的春色。身上的衣服被他自己弄得散乱开来,喉结处的布巾也掉落在一旁,半边身子都敞露在外,本来苍白的皮肤现在泛着情欲的片片红斑。
他现在就像被催熟烂透的果子,散发着浓郁的香,好似碰一碰就要破皮出汁。
陆愈明的视线已经模糊,隐约还能看出来的人是谁。他无法接受自己的欲望如此直白地暴露在小湖面前,脑子里仅剩的清明让他艰难开口:“嗯别看,别看我小湖出、出去”
外面下起了斜斜细雨,以轻柔的力道和节奏拍打着窗棂。微风带着淡淡的凉意和湿润,抚过屋外半开未开的花。雨丝飘在空中,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在雨幕中静止,天地只剩下屋内对视的两人,被笼罩在这柔和的呢喃里。
江雁把瘫软着的男人抱到床上:“交给我小师叔。”对着他水嫩的双唇吻了下去。
陆愈明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身上的火越烧越烈。一双手似推拒又似邀请放在了江雁的身上。江雁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碰到哪里都会引起他低哑的惊叫。他想要更重的爱抚,尤其是已经抬头的那处,已经将裤子打湿了一小片。
江雁终于像大发慈悲般把他不惧受伤似地迎着送过来的玉根吞噬殆尽。两个人的喘息融合在一起。
外面突变疾风骤雨,乌云翻滚,雨滴无情密集地拍打着花蕾,风吹得树枝乱颤叶片飞舞。室内也沾染上了那份潮湿与黏腻。雨水的腥气若有似无地飘入床榻。
药力让他对她的身体无比渴求,但江雁故意不给他个痛快,欺负他下身有疾,不管如何心急也只能等她施舍。陆愈明只能一声迭一声呜咽着哀求,眼角都被逼出了泪花,嗓子都叫哑了。她一动这人便紧紧贴着讨好一样凑过去,唯恐她反悔收回恩赐。
江雁看着柳丝一样无力挂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凄清柔湄,丝丝缕缕缠人。
足足一整夜,陆愈明身上的药劲才算解了。下面泥泞一片看着凄凄惨惨,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红肿着垂在一边,有些破皮露出了里面更嫩的肉。
外面的花被大雨浇打一晚,半开的已经完全绽开,艳丽的猩红包着裹香甜的汁液。有的被凌虐的残破不堪,被碾碎的残瓣流出汁液渗进泥土里。它们摇摇欲坠地立在那里,头上还挂着清晨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