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什么呆?”
陆新霁那张称得上美得惨绝人寰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漂亮的薄唇开合间吐出来的气息如兰香沁人心脾。
“脸色不太好,是发烧了吗?”说话间他抬手抚摸上南荣的脸,柔软细腻的指尖在他的颊边摩挲,“怎么这么红?”
南荣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脸上迅速弥漫起潮红,脖颈处连通耳朵都红了个透顶,有些发烫。
他喃喃道:“太近了”
陆新霁收回指尖,眼神有些怪异的扫向南荣,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仿佛对刚才撩人的举动毫无知觉,“洗手台下有新的毛巾,我去给你拿套干净的衣服,先洗吧。”
南荣有些无措的站在浴室里,他对着镜子看了一眼,抬手抚上刚刚脸上被摸过的地方。
怎么能红成这样?
太没骨气了,陆新霁再天菜那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家,是压榨他休息时间的顶头上司,对着他发情算什么,顿时觉得自己真是贱得慌。
脱掉粘在身上的湿衣服,花洒绵密细小的水柱打在身上冲淡了寒意,南荣姿态有些不雅的叉开腿,扯出腿心的拉绳将穴里的跳蛋一点点拉了出来。
跳蛋在汁液横流的穴里浸泡了几个小时,震的穴心发麻,这款新品确实续航能力很强,质量不错,南荣决定写一篇短小的心得发在账号上,毕竟这次的甲方爸爸给的真的很多。
南荣裹着条浴巾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出了浴室,环视一圈房间内并无旁人,他将湿衣服和跳蛋匆匆塞进包里,扭头就看到深灰色的大床上放着一套衣物,陆新霁甚至连内裤都贴心的帮他备好了。
他二指捻起那条紧身的白色内裤,啧了一声。
陆新霁长的人模狗样,但这挑内裤的品味有点骚包,他真的是直男吗?南荣嫌弃归嫌弃,为了不挂空档还是乖乖穿上了。
咔哒一声,房门开了。
“我刚想起吹风机在”
陆新霁的声音戛然而止,南荣背对着他只穿了一条内裤,内裤边还卡在屁股蛋上没有完全拉上去,圆润挺翘的臀尖被勒成四瓣软肉,股缝清晰可见,手脚修长,比例很赞,全身上下的皮肤白的晃眼,陆新霁一下子僵在原地。
南荣的脸悄悄红了起来,头也不敢回,他怕尴尬,故作镇定的用点力将内裤往上一拉,问出心里的疑问,“这真的是你的内裤吗?怎么这么小?”
这话一出好像更尴尬了。
没有男人能接受自己的男性特征被说小,南荣慌忙找补,“我不是那个意思,陆总您别误会!我知道的,您是xl,这大家都知道”
南荣越说声音越小,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更不敢回头看陆新霁的脸色。
“这不是我的内裤,是给我16岁的表弟准备的,是新的,阿姨洗过了放在那里备用,”陆新霁抬步走了进来,从床下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递给南荣,面色如常没有被人语言调侃的尴尬或者不悦,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的下身,继续说,“对我来说太小了,我以为你会合适,没想到你也不错,挺有实力的。”
说完就抬步走了出去,留南荣一人在原地抓狂。
南荣走的时候还知道打个招呼,礼貌的道了别,再次拒绝了陆新霁提出的送他回家的建议。
出门时雨已经停了,被雨水洗刷过的小区空气清新自然,他没空欣赏这着名富人区高雅的奇观异景,自己一个人顺着来时的路线脚步匆匆,小区门口站了半小时才打到车。
要命的周末眨眼就过,更要命的周一来了。
南荣眼看来不及了,在公司食堂刷卡叼着包子挤进了电梯里,在周围人不满的目光里,意识到咬开的酸菜味的包子味道好像有点打,两三口将剩下的包子吞吃入腹,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歉。
三清公司什么都好,就是这电梯配置不好,二十多曾的高楼楼,就五台电梯,其中一台还是经理级别专用,可苦了他们这些普通员工,周一早晨的电梯不堪重负,基本上都是人贴着人站,外面的人还试图往里挤。
“唉唉!外面的别挤了,赶下一趟吧!”
一条长腿在电梯门即将合上的时刻跨步走进,嘈杂的电梯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周围人在狭小的电梯里硬是留出了空间给来人,南荣缩在角落里被挤的刚吃下去的包子都快吐出来了,不爽得抬眼一看。
得,是他那难相处的上司,放着专用电梯不坐来挤员工电梯了。
陆新霁近一米九的个子鹤立鸡群,修剪整齐的后脑勺上都透着精装贵气四个大字。
电梯发出长鸣,示意超重了,站在外围的几位自觉的走了出去。
“陆总您坐,我坐下一趟!哪能耽误您的时间啊~”
“就是就是!”周围人狗腿的附和着,南荣则低着头缩在角落里将自己的存在感无限降低。
电梯上升间门开开合合,又上来了不知到多少人,等南荣垂眼,那双做工精细的手工皮鞋已经插进了他脚上淘宝一百块一双假牛皮做工粗糙的皮鞋中间,这下不打招呼不行了。
南荣抬起头,脸上挂起职业三分假笑,十分不真情实意的问好:“陆总,早啊!周末过得怎么样,吃过早餐了吗?”
南荣柔软的乌发在陆新霁精致的下巴上剐蹭,一股淡雅的洗发水香味钻入鼻尖,在电梯里刺鼻的重香水味显得格外清新,他忍不住多闻了两下,低声回:“早~”
然后就再没有下文了,南荣178的身高站在陆新霁身前显得格外的娇小,身后一个助推,陆新霁的锁骨直接撞上了他的鼻尖。
“对不起,你没事吧?”
如果不是此时陆新霁的手工皮鞋又在他那双粗糙的假皮鞋上狠狠踩了一脚,脚趾生疼,南荣他想他会接受这个道歉的。
“没关系。”
南荣收回被踩脚,不自在的侧了侧身子,整个人像半边身子缩在对面怀里一样。
他柔软乌发和发红的耳尖继续蹭在陆新霁的下巴脖颈处,有些发痒,鼻腔里的那股淡香更浓郁了。
陆新霁曲起手指抵在了鼻尖上,这个小小的动作却被南荣误会了。
卧槽!被嫌弃了?
不就是吃了俩酸菜包味道有那么大吗?南荣悄悄哈了口气,闻了闻。
好吧,味道是挺大的。
十分钟后,南荣终于从囚笼般快要窒息的电梯里解放,他礼貌的按住开门键,狗腿道:“陆总您先--”
陆新霁撇他一眼,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南荣在心里哀嚎,这都是什么事啊,自从对上陆新霁,在他那里就没留下过什么好印象,往后他在三清集团还能混得下去吗?要知道三清集团可是姓陆啊!
既然是顶头上司,躲肯定是躲不开的,那不如走野路子,在陆新霁面前拼命刷脸,试图扭转印象。
南荣的工作上手速度很快,基本上已经脱离了的辅助,成为一名优秀的秘书了,不光是工作准时超额完成,还主动用咖啡收买其他的秘书前辈,打听陆新霁的喜恶禁忌。
江副秘书前辈喝着他买的咖啡,慢悠悠的道:“陆总没什么太大喜好,工作上别出什么差别他就是很好相处的,工作不懂就多问,至于日常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他不喜欢与人进行肢体接触,不喜欢味道重的食物,香水也不行,有洁癖重度强迫症,话少讲重点,不需要你阿谀奉承,好好表现吧!”
南荣一向将前辈的职场经验奉为圣经,生怕自己一个行差踏错就被立马刷下来,out出局。
自此每次给陆川鹜送咖啡时都离的三丈远,恨不得能拿出叉子将咖啡推过去,递文件也是对方接过立马松手,工作完成带门走的干净利落,话少不爱笑光做事,像一名没得感情按照设定程序工作的ai机器人一样,励志像做事风格看齐。
又是轮到南荣陪陆总的值班夜,顶层依旧空荡的像是会闹鬼的样子,这次南荣送完文件没有厚着脸皮留下,冷着一张脸转身就要走。
“我身上是有什么病毒吗?”
南荣扭头,看见陆新霁从电脑前抬起头摘下了眼镜,漂亮的锐眼直直的看了过来。
“陆总怎么这么说?”
陆新霁起身斜靠在办公桌前,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冷声道:“你最近的表现很奇怪,不问就不说话,也不笑了,是工作让你不开心吗?”
南荣被陆新霁的一番话搞的满头雾水,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结论,“陆总误会!我只是在学着做一个合格的秘书,完善我的本职工作!”
“谁告诉你秘书就是像个机器人一样做事?”陆新霁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向他说,“你这样让我会以为你讨厌我”
这口黑锅南荣不敢接,微微吃了一惊,否认三连:“我没有!怎么会讨厌陆总您呢,喜欢您还来不及,哈哈--您可是我们公司的男性标榜女性白月光啊!陆总别说笑了。”
陆新霁微微一点头,勾起嘴角,看向他的眼底浮现出笑意,“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刚来时的样子,秘书并不是做成那样才好,我更喜欢有独立思想的新人,公司也需要新鲜有活力的血液,我希望这份工作不会压抑你的天性,工作之余做好自己就行了。”
“嗯嗯,懂了陆总!”
陆新霁看他小米啄米似的点头就知道他大概率没听懂,也不强求,进一步说道,“那留下来吧!”
“啊?”
“留下来陪我,我怕鬼!”
南荣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欣然接受,乖乖跟在陆新霁身侧端茶请安,狗腿功夫发挥得十分超常。
这次陆新霁再提出送他回家,南荣再不好意思拒绝了,事不过三,他也真的不愿因为拒绝顶头上司的好意而被记恨穿小鞋。
虽然陆新霁看起来不像那种上司。
陆新霁的座驾是一辆奔驰gle,就算是最高配置对比他总裁的身份已经非常低调了。
南荣坐在副驾驶东摸西看,忍不住自拍了几张,比着耶咧嘴傻笑,心机的露出了大半车内饰。
陆新霁神情专注的目视前方,镜片后纤长的睫羽一双眼眸在对面车灯的照射下冷如玉石,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将车内的温度调高了几度,搭话道:“你很喜欢车吗?”
“当然,哪有男人不喜欢车的。”南荣收起手机,偏头笑了笑。
“嗯。”陆新霁在等红绿灯的间隙也偏头看着他,微笑道:“我车库里还有几辆算不错的车,以后有机会请你坐。”
南荣有些得寸进尺,调侃道:“为什么不是借我开?陆总舍不得?”
“想借车?那就和我再亲近一点吧,私下里可以不用叫我陆总。”
车辆重新发动,行驶在黑夜里,南荣被车里的暖气蒸得脸颊发烫,按下车窗让冷风吹在脸上,清醒了几分。
陆新霁作为上司和他说这些,甚至主动拉近关系,不代表南荣真的可以越界和他没大没小,这只是资本主义拉拢让人为他卖命的一种手段罢了。
“南荣,我发现你跟我说话很容易走神,想必在你心里我是个很无趣的人吧。”
他说完脸上真的露出委屈的神色,让南荣慌的不知所以,结巴道:“不、不、不是!陆总,您别再跟我开玩笑了”
“好吧,看来我的玩笑不好笑。”
车内原本轻松的气氛一下子变的冷硬起来,陆新霁专心开车不再开口说话,南荣看懂了他的脸色默默缩回了腿,坐得板正,都不敢放松靠在椅背上。
这种氛围一直持续到了临下车,陆新霁拉住了他的手腕,语气暧昧道:“明天有空吗?”
“啊?”南荣的表情浮现出片刻茫然,陆新霁这是要周末单独约他,其心不轨。
“跟我去一个隔壁市的拍卖会,”陆新霁侧身看他,骨节分明手指刚好搭在他手腕的脉搏上,感受着指腹下越来有力的跳动,嘴角浮现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临时出差,算你三倍加班费!”
南荣在头脑风暴间快速相处应对,不着痕迹的拒绝道:“那种场合,应该带女伴吧,我想应该会更合适。”
“的猫咪要生小猫,她得亲自接生已经和我告假了,其他人我不是很想带。”
“但是我一个新人没去过什么高档场合,我怕丢了您的脸”
陆新霁直接抛出最后的筹码,“来回头等舱,加五星级酒店住宿,再加20%的绩效!”
“我去!陆总,我绝对是公司最勤劳肯干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我今晚就去学好社交礼仪,绝不给您丢脸!”
“陆总您路上小心!慢走!”目送陆新霁的车驶离出破旧的小区门口后,南荣垂眼看着他刚加上的陆新霁私人微信,法的套弄着。
闭上眼睛,刚刚刺激眼球的大尺度画面不断闪现在他脑海中,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大拇指指腹在马眼处毫不怜惜的搔刮,阴茎上的一层薄薄的表皮被搓得通红,黏腻细小的水声配合着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房间里。
陆新霁他不是个重欲的人,以前半个小时内就可以解决的欲望今天怎么也消散不下去,反而在他手心越来越硬。
最终他妥协了,拿过手机重新点开了那段网址。
屏幕上的人靠在一个大型抱枕上,将插在穴里的阴茎缓缓拿出,两口被插的无法闭合的骚穴翕合着收缩,那人对着镜头掰开湿漉漉的阴阜,能让人清楚的看到豆粒大小的窄洞,露出里面骚红的软肉,更多的淫水从洞里流出,股缝间一片黏腻。
一双白嫩的小手抚在身前的阴茎上套弄,那人不光穴上没有一根杂毛,连前端的男性器官都颜色粉嫩,茎身的尺寸已经超过了大部分男性,下端连接着的两颗睾丸缺显得小巧玲珑。
【老婆的鸡鸡也长的好好看!又粉又直好想吃!】
【天天老婆老婆叫的飞起,结果他掏出来比我还大!本男粉次次看次次被打击!】
弹幕用的是“他”,屏幕里的人雪白的胸前只有两颗豆粒般大小的粉嫩乳头,只不过乳尖周围的软肉看起来比寻常男性要更膨胀一些,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啊啊啊!我要吸爆老婆的骚乳,吸到他涨奶!】
陆新霁关闭了弹幕,呼吸沉沉,专注在屏幕上的眸子里满是欲念。
那人也许是觉得不够刺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圆形的跳蛋,撅起屁股展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将跳蛋后上揉按沾满淫液,随后对准穴口,极富弹性的穴眼一点一点被撑开抚平褶皱,跳蛋全部吃进之后,主播对着屏幕展示调到最高档位,在肠穴里疯狂震动。
腿心里的花穴也没有遭受冷落,一根堪称奇形怪状的柱状物抵上了穴口,布满螺旋状点状凸起的头部慢慢钻入花穴,每一次的进出都拉扯的嫣红娇嫩的穴肉,黏哒哒的挂满了穴里的骚水。
“唔--嗯哈啊”
镜头拉近,细小的嗡嗡声和插穴黏腻的水声非常清晰,光看画面就知道那那口骚穴水有多丰沛能用多好肏,要是换成真正的肉刃插进去不知道会被吸的多舒服。
水淋淋的穴口不断吞吃着假阴茎,浑圆的屁股颤抖个不停,屏幕里的人全程都没有露脸,只意乱情迷的喘息声宛如真实萦绕在陆新霁耳边。
这个腰身手长莫名有几分熟悉的感觉,陆新霁视线紧盯着屏幕,呼吸粗重乱到不行,恍惚间他似乎抓住了什么,却又转瞬即逝。
射精的快感堆积的小腹,他咬着牙关大力搓弄手心里的阴茎,随着一身沉闷的低吼声,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出喷出,沾了满手都是。
屏幕里的人恰好也迎来了高潮,那人拔出穴里的硬物,大股清亮的水液从玩的烂红的穴里喷涌而出,浇在镜头上,整个画面变得朦胧模糊。
陆新霁贫瘠的性知识让他产生了误会。
这人是自己把自己给玩尿了?有那么爽吗?
富丽堂皇的厅内灯火通明,透顶上的的水晶吊灯格外耀眼夺目,宴会厅里人头攒动,分小堆聚集在一起觥筹交错,在舒缓悠扬的古典乐里男人们举着酒杯侃侃而谈,女人们则打扮得明艳动人,说到高兴处时捂着嘴轻笑。
这是一场私人举办的慈善拍卖会,却也引得各路商界名流竞相参加,财经记者们闻风而动,在摄像头下众人们都挂着三分虚假的笑意。
鲜花点缀的舞台上,南荣做在台下不远处的餐桌边,眼神掠过台上配合着媒体假笑拍照的众人,直直的盯着陆新霁出神。
陆新霁的身高穿着一身铅灰色的西装站在台上,极具身高优势在人群中鹤立鸡群,他今日没有戴眼镜,额发被梳理起来用发胶固定在脑后,露出俊美异常的五官更加让人难以忽视,把身旁的明星都比了下去,薄唇勾起笑意却未达眼底,为他的俊美平填了三分巨人千里之外的冷硬,英姿勃发气质非凡,令人难以亲近。
视线交汇的瞬间,陆新霁弯了弯眉眼,微微露出一丝暖意,南荣先一步错开目光,长长的睫毛垂下遮盖住了他眼底莫名升起的自卑。
陆新霁今天的拍卖会上还大手一挥,花2000多万拍下了几件南荣看不懂,但可能会被称为艺术的物品,可以说是又帅又多金。
有人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轻而易举夺取了所有人的目光,有人生下来就在泥里挣扎,拼命仰着头才能不被淹死,现在的他勉强够到了上层,这里连空气里仿佛都流淌着金钱的味道。
什么时候,他也能靠自己实现阶级跨越呢?
台上的陆新霁就是最好的踏板,南荣暗自发誓日后一定要加倍讨好他的顶头上司。
先做狗后做人,早日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
他将盘子里的r国进口雪花牛排大力切碎,刀尖碰上瓷盘发出刺耳的声音,无视周围人频频侧过来的不友善目光,塞进嘴里狠狠咀嚼又囫囵吞下。
陆新霁下台之后立马就被围住了,被众人簇拥着敬酒。
媒体退场后,这帮所谓“名流”们立马卸下了身上的担子,推杯换盏间利益互换,陆新霁也许是今日心情还不错,递过来的酒大部分都接过饮尽。
一名看起来脑满肠肥浑身散发着土大款气息的中年男人眼见时机差不多了,将怀里的女伴调笑间推至陆新霁跟前,踮着脚凑道他耳边说:“我看陆总没带女伴吧,这么年轻血气方刚的身边怎么能没人呢!”
见陆新霁没反应中年人以为有戏,对着女伴点了点头,女伴立马会意挽上了的手臂,对着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说话的声音聒噪黏腻:“陆总您好,我是传媒学院大三的学生,崇拜您很久了,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不知您今晚是否有空,我去您的房间也行~”
中年人眯眯眼露出下流淫荡的眼神,嘴里喷出的酒臭味熏得陆新霁眉头紧蹙,“陆总你看~这个我刚包的,还没碰过,大学生干净着呢!”
陆新霁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勾唇睨了一眼女大学生,说出的话半点不留情面,“王总这是在干嘛?想拿合作,就派一个学生来?”
周围人都露出看好戏的目光,中年人被落了面子的脸色立马变的铁青,一旁人更是轻笑出声,“噗哈哈哈--王总的手段未免有点低俗,圈里多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小陆总洁身自好,想爬他床还不如来爬我的,来,小美人,陆总不疼我疼你”
场面有些难看,陆新霁作为一个商人没必要不会给自己树敌,重新端起酒杯对着那中年男人捧杯。
“是我不识抬举,浪费了王总的好意,我敬您一杯,往后咱们商场上见真招,”他说完便一饮而尽,给足了台阶。
南荣站在不远处一直观察着陆新霁这边,眼见他一杯接一杯的红酒下肚终于意识到了不妥,连忙凑到他身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问:“陆总,需要我帮忙吗?”
陆新霁低头先是闻到他头发上一阵淡淡的清香,紧蹙的眉头得以舒展,低声回他:“今天先不用,你就站在我身边看着,以后再学着帮我挡酒吧,一会儿我装醉,你看准时机扶我回房间。”
等众人聊的差不多了,南荣伸手去扶的时候,他脸色还算正常,但一进电梯,一百八十斤的重量几乎全压了过来两人都有些站不稳,他这才意识到陆新霁好像真醉了。
南荣将醉酒的陆新霁半拖半背的弄回了房间,幸好他们定的住处就在这家酒店楼上不算远,饶是这样他将陆新霁弄到床上的时候也累的满头大汗。
南荣气都没喘匀,心里还惦记着陆新霁这样睡会难受,帮着他脱掉了鞋袜外套。
陆新霁醉酒的样子很乖,安静的躺在床上等南荣的侍弄,那双往日里冰冷的眼睛紧闭着,衬衫的扣子解到了法,呼吸间酒气蔓延,互相在对方嘴里拼命探取甘甜津液,牙齿时不时磕在一起。
南荣被对方突然的主动吓得心脏狂跳。
但陆新霁真的太好亲了,他根本就没挣扎几下就屈服在深吻之下,晕乎乎间就想着。
再亲一会儿好了,以后想亲这么帅的男人就再没机会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亲够了再说。
陆新霁在浑身燥热间抓住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用嘴唇不断追逐着对方,他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只知道那人抱起来很软很舒服。
他亲吻间开始扯对方的衣服,感受到对方想要逃离就用力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对方果然一下子就变得乖巧起来了。
南荣有点害怕,原本是他先起的色心,但当陆新霁扯开他的上衣下摆大手在他腰间抚摸时,他脸都快憋的通红了。
陆新霁本能的沿着对方细软的腰肢,往胸口处摸去,却只摸到了两颗豆粒大的乳尖。
混乱中陆新霁心想:胸呢?怎么这么平?
在即将窒息前,南荣偏过头躲开了这次亲吻大口大口呼吸着。
醉酒的人本来就没多少意识,只凭着本能将身上的人抱得更紧,挺着腰胯一下一下身上人的股缝间顶弄着摩擦。
南荣同为男人当然很清楚隔着布料插在他腿心的硬物是什么,瞬间理智回神,一下从床上跳开了。
陆新霁双手挥舞着想拉住他,还想从床上坐起,被南荣一把按下继续躺着,他睁开了那双迷蒙的眼神,委屈得看着床尾南荣。
陆新霁:?
南荣的脸和耳朵尖红到发烫,他错开目光,薅起被单盖在陆新霁头上。
要死!陆新霁这是醒了还是没醒?他怎么能用这么犯规的眼神看着自己?真要命!
忽然间,南荣的手定格在半空中,视线牢牢盯在一处。
粗硕的阴茎顶开黑色的内裤,从内裤边探出一部分青筋盘虬的茎身,鸡蛋大小的龟头跳动着竖立在小腹上,磨得通红的马眼里涌出了一点细微清液。
南荣的脸如同戏剧变化一样又红又白,对着陆新霁的身下,嘴长成一个大大的o型,正在进行一场头脑风暴。
这他妈是xl!!??
这他妈是xxxl吧!!!卧槽!
南荣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辗转反侧到天亮才勉强睡着,完美的错过了手机闹钟声。
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时,梦里被巨蚺缠绕的窒息感还犹在喉间,强烈的高潮爽感停留在小腹久久不愿散去,南荣夹着腿心的泥泞脚步蹒跚得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穿戴整齐的陆新霁,银丝眼镜一戴又恢复了往日里的高冷禁欲感,半点不见昨晚醉酒后的失态,镜片后微微上挑锐利的眸子在他身上上下扫视着,语调伴随着一丝不可忽视的寒意。
“南荣,现在已经下午一点,退房时间了。”
“啊!对不起我睡过头了,没听见闹钟,飞机现在已经起飞了吧不然重新定机票吧,我查查航班”南荣越说越没底气,小鹿似的黑瞳闪烁着不敢直视眼前人。
梦里的那条巨蚺怎么看都很像陆新霁,此刻春梦的主角撕开梦境来到眼前,又变成了那个触不可及的高冷上司。
怎么说呢,还挺失落的,不知道昨晚他醉酒后发生的事他还记得多少。
南荣想起那个吻不自觉脸红心跳,观察着对方的神色,似乎与往日没什么不同,他不太有底气的试探到:“陆总,昨晚的睡的好吗?您还记得多少?”
陆新霁敏锐的抓住了重点,摸着下巴思索着问:“我只记得电梯里你扶着我,再然后怎么?我失态了?”
“没有!”南荣迅速岔开话题,“我先查查回去的票,您要不进来坐坐?”
陆新霁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沉声道:“不用!已经定好了高铁票,给你十五分钟,我在中餐厅等你”
回到熟悉的家里,南荣卸下了满身的疲惫,将行李箱一脚踹开,直挺挺地倒进了沙发里。
原来那个吻只停留在他一个人的记忆里,初吻无疾而终难免有些失落。
但陆新霁要真想起来了,以后在公司相处的场面不知会演变成多尴尬的修罗场,南荣觉得这样也挺好。
同一时间,陆新霁也回到了自己近七百坪的别墅里,强迫症的他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挂好,脏的就扔在脏衣篓里等家政阿姨来收。
洗完澡后,他又回到了书房里,面对满目密密麻麻的报表看不进去一个字,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脸上出现了罕见的出神。
片刻后,他推开那堆文件夹,打开电脑浏览器输入搜索。
【下属趁着我醉酒,亲我是什么意思?】
下面的相关的帖子回答道:还能什么意思,肯定是想靠着身体上位呗,职场野鸡的基本操作。
陆新霁心想这回答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南荣,他现在只想狠狠操他,让南荣全身上下都沾满他的味道。
陆新霁一个用力,龟头直直的撞上宫腔,顶得南荣腰眼发酸,有种肚子要被捅穿的错觉,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抽插,南荣抖着嘴唇开口:“陆新霁啊操!轻点哈啊--”
“轻不了,我就想这样操你。”他说话间又是一记狠顶,顶得对方腰肢一颤。
南荣更受不了陆新霁顶着这样这一张清冷艳绝的脸说这样下流的话撩拨他,红着眼尾睫毛湿成一缕一缕的,努力摆出一个求怜爱的无辜表情。
声音又娇又软:“陆哥哥~让、让我来好吗?”
陆新霁抹去他眼尾的生理性泪水,低笑一声,一边继续猛操一边说:“好啊,你要怎么来?”
“你、你先停下,躺着!我来”
陆新霁停下动作,顺从得躺下,南荣从床上爬起,面对面颤着身子跨在了他的小腹上方,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一手掰开了自己的穴肉,颤颤巍巍得坐了下去。
这个姿势,进得比他想象的还要深,甚至龟头在小腹上印出了可怕的形状。
南荣咬着牙,按着自己做爱的频率抬起屁股又重重的落下,腿心间被操的烂红的骚穴不断吞吐着粗壮的阴茎,坐下时整根没入,抬起时又吐出半根,骚水淋的阴茎上满是黏腻的水色。
陆新霁看着南荣腿间撩人的春色,被激红了眼,难耐地开始上下挺胯,将那口骚穴操得汁水四溅,颠得南荣身型不稳,惊呼出声。
“别、你别动!”
南荣知道这样缓慢的频率肯定满足不了陆新霁,他自己也不满足于此。他低着头,双手撑在他坚硬的小腹上,快速抬着屁股又重重的落下。
用上了当初玩那款情趣摇摇马的姿态,忍不住快感一个劲儿的骑在他身上前后疯狂摇摆,像个电动小马达似得。
“哈啊嗯!爽吗?陆总?”
陆新霁此刻也无暇顾及自己是不是被当成了按摩棒使用,用身体表达着语言,配合着南荣的动作快速上顶,将那口艳红的肉穴插得滚烫。
食髓知味的快感,让两人都不肯停下,相连得下体一刻也没有分开过半分,啪啪的操穴声不绝于耳,空气中的腥臊味越发浓郁。
直至天光大亮,敲门声响起,陆新霁那根肉刃才从插了一夜的穴里拔出,视野里,快被操烂阴穴上沁着一层水光,露出被磨艳红的阴唇和微张合不拢穴口,大股大股的浓精自穴眼里溢出,腿间是红与白的极致反差,淫靡的骚穴仿佛是在等待迎接性器再次将他填满。
简单的清理过后,他低下头在南荣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柔声道:
“今天的会议你别去了,等我回来--”
恰逢月初,不同于上月底大家埋头苦干内卷自保的工作氛围,三清的员工们今日进公司个个都是红光满面,脸上都带着笑,因为--今天发薪。
南荣看了看手机里的银行卡入账信息,抹了一把心酸泪,这税交得他心疼!好在陆新霁给的够多。
他动动手指,预付了下月的房租和水电还了一部分贷款,预留了生活费后将剩下的工资连同前两月的广告商结算的费用,都转入了一个固定银行账户,有零有整的,备注-秋季资助款。
几乎是刚转出去没多久,手机就震了震,一名微信备注为院长的人发来了感谢的信息。
【n先生,感谢您的资助,上个季度您的善款用于宿舍翻新后还有结余,这边我发您的钱款用途清单我看您还没有查收,麻烦查收一下我们的工资成果】
【孩子们都很感谢您,给您准备了小礼物,您什么时候有空来福利院看看?】
院长发来的信息客套又官方,就是不知道真的见到她时,她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揪着他的耳朵训斥,院长那个倔脾气,如果知道自己就是n先生怕是宁愿亲自粉刷墙壁,也不肯再收下这笔资助了吧。
说起来也好久没有去看过那帮孩子们了,这义工的时间他才刷到公益大使卡的程度,得找个时间再去一次了。
他甫一收起手机,就注意到了陆新霁投来的目光。
“手机里有什么,笑这么开心?”
南荣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慢慢抬眸对上了那双依旧冷淡的眼睛,“刚发工资,高兴嘛!”
陆新霁嗯了一声就低头继续处理公务去了,好似刚刚只是随口一问。
南荣的表情逐渐僵硬,也收回了目光,果然那晚春宵一度的温柔是他的错觉,陆新霁对他的体贴仅限于在床上,下了床他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冷漠得模样,他什么都不在意连骨子里都是冷漠的。
那晚的一夜情之后,二人默契的都没有再提,彼此退回了上下级的界限。
南荣表面上装的不在意,其实一刻纯情少男的心备受煎熬,只要一空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对陆新霁的所有理想的判断和猜测都纠缠不清,好似一团乱麻,一种莫名的焦躁,时刻都在困扰着他。
此刻再看坐在办公室主位上的那个人,南荣觉得无比碍眼,陆新霁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渣男的气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依旧给他派很多的工作,交谈就大多也止于工作。
他觉得自己病的不清,既想要跟陆新霁更进一步,又觉得不太可能,那晚的记忆也没办法一把火烧掉忘个干净,始终内心纠结,挣扎于懊悔和不甘的漩涡之中。
下午的时候,在群里所有人通知陆总请聚餐,并附上了一家私房菜的定位,并严明有空的都来,虽然很突然大家都有些措手不及,但也没人真得敢驳陆新霁的面子,没空都要硬挤出时间去,专业打工人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在领导面前刷脸的机会。
下班时间大家聚在一起等电梯,难得的没有被杂事绊住脚步都有说有笑的,南荣这边正跟一个法务部的小实习生聊的开心,江副秘书的声音从后传来。
还没来得及转身,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手劲之大震得那臀肉都颤了颤,弹性十足,江副秘书一把勾住他的肩膀,笑着开口道:“你们两个都没车吧?要不要坐我的车去?”
南荣疼的龇牙咧嘴揉着屁股还没来得及回答,又一道男音从身后响起。
“南荣!”
陆新霁被刚刚的那一幕刺激到,眼里噼里啪啦的自冒火星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下一句,“你过来,坐我的车!”
缓缓下坠的总裁专用电梯里,南荣看着电梯门上倒映着的陆新霁黑沉沉的脸色,就觉得心情特别好,上扬的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他被打了屁股,陆新霁生什么气?莫不是吃醋了?
电梯抵达地下车库,陆新霁大步走了出去,南荣亦步亦趋的跟着,如果身后连着根狗尾巴的话,这会儿肯定摇得跟直升机螺旋桨一样。
半个小时的车程里,陆新霁专心开车,南荣坐在副驾驶频频侧目看他冷峻的侧脸,自以为做的隐蔽,实则全被陆新霁的余光扫到了。
饭局上,转盘转个不停南荣的筷子也没停,各色佳肴夹了遍干了两大碗米饭,陆新霁就坐在他旁边一言不发兴致缺缺的夹菜。
其实这场饭局,南荣是怎么也坐不到陆新霁旁边的位置的,这桌上全是公司的高层,坐的都是旁边那桌,是陆新霁压着他的手不让他起身换位,大领导不发话其他人也不敢有意见。
轮到给领导敬酒的环节,南荣也匆匆倒了杯白酒跟着众人起身敬他。陆新霁豪气的一饮而尽,虽说也没人敢不长眼色的灌他酒,但这也是五十多度的白酒,下属分批几轮敬下去,他脸色上不显但浑身燥热的已经快烧起来了。
南荣察觉到了点异常,从桌子上捏了捏陆新霁的大腿给了个眼色,意思是:别喝醉了。
陆新霁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一把将他的手薅下去,南荣不甘示弱转眼又用小腿蹭着对方的小腿磨。
桌布的掩盖没人能发现底下的异常,陆新霁只觉得浑身快被那把火给烧干了,扔下一句我去洗把脸就起身去了洗手间,南荣担心他吐,从前台拿了点醒酒药和清水也跟了过去。
刚一进洗手间,一只大手拉着他进了隔间,反手锁上了门。
陆新霁清冷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颇有几分撩人:“几天没被操痒成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发骚?”
南荣被压在门板上,对方的腿还岔进了他的腿间抵在花心处,他顿时有些不自在,小声道:“你喝醉了。”
陆新霁原本略微蹙紧的没有更紧了几分,语气带着明晃晃的不善,“稍微一撩拨就能对着我发骚,不管是谁只要能勾起你的性欲,你都会对着他敞开腿给他看逼吗?”
“我让你等我回来,结果你就跑了,用完就扔,你那我当什么?按摩棒么?”
陆新霁说的是上次春宵一度之后,陆新霁去谈判签约南荣原本也是想等他回来的,没想到先等到了,肩膀上的牙印太过显眼,偏偏南荣睡迷糊了没察觉,顶着意味深长的目光后知后觉,南荣简单寒暄几句后接过她递来的资料,改了机票先回来了。
陆新霁提着刚买的热乎的餐点回来时,房间已经空了,南荣拖着行李走上飞机才发来一句消息,落荒而逃手机也没敢开机。
【陆总,我身体不太舒服,先走了,祝您合作成功!】
南荣一句生疏的“陆总”,陆新霁的心都冷了,难道自己的技术真这么差吗?弄疼了他,还是得到了就不珍惜,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想拉回原本的关系?
陆新霁生平头一次尝到了被渣男玩弄的滋味,心里压着不少火气,就等着找到机会全发出来。
南荣不知陆新霁冰山外表下心里的惶恐懊恼,只当他倒打一耙的功夫练的炉火纯青。
他脸色一冷,立马回嘴道:“你不也把我当飞机杯用!公司里你给过我几个好脸色吗?我他妈还巴巴得来给你送解酒药,真是贱的慌!”
陆新霁先是一愣,拦住了推开他就要往外走的南荣,把人抵回墙上,不由分说地吻住了那两片淡粉色的唇。
南荣被突如其来的吻弄懵了,对方温热的唇瓣仿若带着细微电流让他心跳的厉害,牙齿在下唇上撕咬研磨,强势得侵入齿关之后,舌尖被勾住含在嘴里重重地吮吸,滚烫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气缠绕上来,一如他这个人一样霸道,充满了压迫感。
凭什么?他相亲就亲,不想要了就一脚踹开。
南荣趁着他吻得入迷之际,狠狠咬了他的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味才松开贝齿,向后仰头拉开一点距离,继而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陆总,您是不是失忆了?外面还有一大帮子人等着您回去包间,主持大局,在厕所顶着我发情不合适吧。”
不用他说,陆新霁也知道自己硬了,或者说一碰到南荣他就难以自制的硬了,亟待解决的粗壮硬物在面料精良的西裤上顶处一个令人难堪的形状。
明明自己不是重欲的人,对方也没那个意思,却被反过来撩拨的像到处发情的公狗。
陆新霁觉得自己可耻,但一双大手扣着南荣的后腰始终不肯松开,他收起了刚刚倾泻的情绪,低头重新覆盖在对方的唇瓣上细细研磨,呼吸微沉,像是想要克制,却又渴望万分,爱欲在着小小的一方天地静静燃烧,温柔又失控。
“不管他们了,”陆新霁目光专注得看着南荣,轻柔得吻过他得眉眼之间,沉声道,“我现在只想要你,给操吗?”
话音一落,南荣的耳垂逐渐充血成粉红色,身体要比大脑先一步忆起那晚被推上高潮的快感。
腿间小穴里的痒意侵蚀着理智,穴眼不断往外吐着骚水,恨不得此刻在这逼仄的卫生间隔间里,陆新霁就能用那狰狞的巨物凶狠得操干他身下的这口淫穴。
垂眸失神间,他听到男人用极具磁性的性感嗓音诱哄着他:“今晚跟我回家,好吗?”
浓雾暗云的夜幕中,滚滚惊雷后,雨势来的急迅,雨滴打在窗台的玻璃上形成道道水帘,发出一种寂寥而孤独的声音。
南荣抹了把镜子上湿润的雾气,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他盯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而镜子里的他也在反盯着自己。
那是怎样一张脸?
清秀的脸上写满了不甘,那双圆润的黑瞳里充满着欲望,但又为即将到来的情事闪烁着一丝惶恐,脸颊上是水也冲不掉的红晕。
他抿了抿嫣红的唇,觉得自己有些没骨气,陆新霁不过是三言两语轻轻一翻挑逗,自己就屁颠屁颠得跟他回家等着挨操。
这算什么?他跟陆新霁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跨过那条线,在他的潜意识里他跟陆新霁从来都是没有可能的,陆新霁是陆氏集团皇太孙,27岁的分总司老总,是商圈里年轻有为的天之骄子。
对方站的实在太高了他够不着的,南荣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放任自己的欲望。
不要被眼前短暂的欢愉迷惑,更不要对陆新霁动心,南荣他承担不起被当作菟丝花抛弃的后果,更何况对方什么承诺也没有,他真正想要的是健康美好的恋爱关系,是很贪心也很幼稚的想法。
浴室的白织灯下,他垂下眼睫,一张脸上神色晦暗不明,或许是想得太入迷了,外面的雷声盖过了一门之外陆新霁的声音。
随着浴室的门被推开,陆新霁裸着半身肩上搭着毛巾走了进来,一脸紧张,他说:“我在门外喊了你几声,你没回应就直接进来了,我以为”
南荣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擦了擦嘴,从镜子里看他,“陆总,我是成年人,单独洗个澡而已,不会出事的。”
陆新霁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敏锐地觉察了他有些低落的情绪,体贴得拿起毛巾帮他擦尚在滴水的发梢。
吹干头发后,南荣拉下陆新霁的脖子,和他接吻。
陆新霁结实有力的手臂一下子将他抱起,从浴室一路吻到了床上,压在他身上,宽厚的手掌在他身上到处游走,对着那两瓣挺翘的臀爱不释手的揉捏着,硬邦邦的阴茎隔着睡裤顶在他的小腹上。
陆新霁的呼吸分外急促,吻的也很痴迷,半响后他偷偷睁开了眼睛,想看南荣接吻时的表情,猝不及防直直撞进了南荣那双如同被雨水冲刷过的乌黑深眸里,相对于他的沉沦着迷对方的眼神未免太过清明。
“你”
南荣用食指陆新霁想说些什么的嘴唇,唇齿从脸颊挪到耳际,轻舔慢咬用舌头撩拨着那敏感的耳垂,双手直接伸进了对方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沉甸甸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
南荣安抚似的亲吻的让陆新霁放下了心中的不安,顺着对方的力道换了个姿势仰躺着,任由对方骑坐在他身上,对着脆弱的脖颈肆意啃咬嘬吸。
南荣靠近他发烫的耳朵,微凉的鼻尖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说:“好好学着,看我是怎么让你爽的!”
陆新霁还没反应过来,南荣滚烫的吻逐渐向下,嫣红的唇吻从锁骨胸膛一路落倒了小腹,在陆新霁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水印和红痕。
他拉下内裤的边缘,褪至脚踝脱下,扶着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阴茎柱身,张嘴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嘬吸。
可能因为这根鸡巴是陆新霁的,南荣他并不反感,淡淡的腥膻味混杂着沐浴露的味道在口鼻里弥漫开,他反而更加卖力的嘬吸起红润的龟头,舌尖打着圈舔舐冠状沟,小手捧着阴茎下的两颗睾丸轻轻抚慰。
“呃!”在南荣又一次的大力吮吸后,陆新霁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了身下,就连神经末梢都叫嚣着狂舞,南荣含着自己那根肮脏的鸡巴,在帮他口交的事实冲击着他的理智。陆新霁一边觉得南荣不止于此想让他吐出来,一边又万分不舍那张吸人魂魄的小嘴,他五指插进南荣柔顺的发间,按耐不住本能开始小幅度上下耸动。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几乎无列外。
鸡蛋大的龟头撞击着敏感脆弱的咽喉,南荣压制下喉头升起的干呕配合着吞吐,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抑制不住涌出了眼眶,越来越重的撞击力道预示着陆新霁已渐入佳境,只差一点刺激就能让他射出来。
南荣压下不适为他做了几个深喉,引得陆新霁失态的急喘,他对着马眼重重一吸,大股大股的精液在抵在他的咽喉处喷涌,他没有躲避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艰难的咽下嘴里的味道浓郁的精液,但对方的量实在太大射的又急,不可避免的呛咳了几声,再开口声音已不复先前的清亮,有些嘶哑。
“咳咳--爽吗?陆总。”
陆新霁扯过几张至今帮他擦拭脸上残留的精液,开口先道歉:“对不起,太爽了,我克制不住,喉咙疼吗?”
南荣哈哈大笑起来,“噗哈哈--看你紧张的,我没事!”
陆新霁皱了皱眉头,忽然上前将他抱紧了怀里,贴在耳畔低声说:“下次别做了,我心疼你。”说完便吻了他渴求已久的唇,在尝到了南荣嘴里腥膻味后眉头皱的更深,内心难以理解南荣这种服务他人,委屈自己的做法。
南荣被他那句心疼搅乱了心神,被吻住之后下意识心脏漏了一拍,陆新霁的吻技进步得飞快,温柔又炙热,吻得他身体发软,小穴里更加瘙痒。
一吻过后二人稍稍拉开距离,陆新霁红着脸耳朵尖有些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南荣竟然从陆新霁那张冷峻的脸上品出了几分纯情的味道。
南荣笑着揉捏他的耳朵尖,挑开内裤的边缘,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穴上摸,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一个吻就想打发我?懂不懂礼尚往来啊,陆总?”
陆新霁听懂了他的意思,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说:“我尽力让你舒服。”
陆新霁脱掉他的上衣,又勾下他的内裤扔下床,动作温柔得掰开了那两条雪白细腻的大腿,充满欲色的视线流转在腿心那口闭合着的粉嫩女穴上。
南荣应该有好几天没玩自己这口穴了,上次被操肿了之后修养了几日,此刻光滑无毛的蚌肉中间裂开一道窄窄的肉缝,水淋淋的透着浅淡的粉色。
陆新霁眸色一深,紧接着毫不犹豫的掰开两侧的蚌肉,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穴眼收缩着翕合亟待填满,他曲起一根手指试探着插入,穴道里的媚肉果然迫不及待吸附了上来,不光颜色连穴里的紧致都如同处子一样。
陆新霁舍不得移开目光,心想,南荣果然是个天生的妖精,不然怎么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他不喜欢的。
滚烫的呼吸打在腿心,被视奸的快感让南荣难耐不住小穴里的瘙痒,数不清的淫水从穴眼里吐出又流入股间,他将腿抬起搭在陆新霁的肩膀上,喘息着说:“愣着干什么,舔啊!”
下一瞬,温热的嘴唇就覆了上去,粗糙的舌面重重的舔过充血的阴蒂,奇异的酸涩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穴眼饥渴的往里吮吸着那根修长的手指,本能的想要更多。
“哈啊--对就是这样舔,舔我的阴蒂,哈啊手、手指也不要停,唔”
早就听说被舔会很舒服了,真没想到陆新霁一个新手帮他舔穴,也能让他舒服的骨头都酥了。
陆新霁像小狗一样头埋他在伺弄,南荣能够清楚的感知道穴里进出的手指慢慢加道了两根,阴蒂越舔越硬,穴肉越插越松软,他难耐的娇喘着,声音时而低沉急促,时而高声惊叫,穴眼抽搐着分泌出大量淫水,让陆新霁的整个下巴都被打湿了。
“哈啊啊啊--”
一想到公司里高高在上冷如冰山的陆总,此刻正舔着他的骚穴吞吃着他的淫水,南荣空荡的内心就被巨大的满足感填上。
陆新霁无师自通咬住阴蒂用牙齿轻轻碾磨,平时用来握着钢笔的手指在他的穴道里进出抠挖,细心感受着南荣身体的轻颤,指腹对准了穴道里的敏感点作弄,嘴唇最准穴眼猛的狠命一吸。
“哈啊--我、我不行了--哈啊啊啊啊!”
一声高昂的呻吟过后,南荣在拱起腰身,下巴到肩颈扬起一个漂亮的曲线,在一浪又一浪灭顶的快感中穴道抽搐着喷溅出大股清亮的水液,陆新霁躲闪不及水液溅了满身,顺着他的下巴低落在床单里。
潮喷的余韵使得南荣全身都在细细的震颤,脸上皮肤上泛着被情欲蒸腾出来的浅淡粉色,双眼空洞失神,艳红的眼尾滑下一刻生理性的眼泪,微张着小嘴呼吸,整个人显得淫乱不堪。
在品尝到南荣甜腥的骚水后,陆新霁直起身子擦了擦下巴,再俯身压在南荣身上与他相吻,十指紧扣间感受对方手指上传来的温度,还有肉帖着肉的细腻感,稍稍缓解了陆新霁的皮肤饥渴症。
一股难言的焦躁与不安还是在陆新霁心里悄然蔓延,南荣的游离,陆新霁并不是毫无感知,此刻人虽然被他抱在怀里拥吻着为所欲为,脑子里还是开始迸发岀各种纷纷扰扰的念头。
混乱中,嫉妒和不甘占据了上风,陆新霁看着南荣因他高潮失神的脸,眼中有着浓郁到几乎要凝出实质难以自控的悸动和占有欲。
不止今夜,以后的每个清晨黑夜他都想拥抱亲吻着这个人,只能在他身下高潮,只能对着他敞开腿给他看怪异但充满美感的下体,更想要南荣成为他的独有。
理智被欲火灼烧,陆新霁手臂收力越箍越紧,身下硬挺的阴茎抵在又湿又热的花穴上蓄势待发,南荣在他怀里几乎要喘不过气。
他呜咽一声道:“疼”
陆新霁理智回神松了力气,转头又去啃咬他的脖颈。
龟头挤开两侧娇嫩的蚌肉,布满青筋的狰狞阴茎在湿滑的软肉上厮磨,龟头在阴蒂上剐蹭着带起一阵酥麻,刚高潮过的小穴收缩着分泌出清透的粘液,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粗大的东西填进去。
“唔嗯”
南荣的呻吟声带着甜腻,他双腿缠上了对方劲瘦的腰身,龟头马眼处分泌的前列腺液蹭湿了陆新霁小腹,双眼迷离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睫毛抖个不停。
陆新霁不似刚刚那么急切,他尽力克制着自己想一插到底的欲望,扶着茎身缓缓刺入穴眼。
粗壮的阴茎刚插进去半截,穴肉就控制不住夹紧了龟头,湿窄的穴道里淫兴大发的媚肉疯狂吸绞着阴茎,陆新霁掐着他的白腻腿肉快要溢出指缝,他甚至能感知到穴里的蠕动和不断升高的温度。
“哈啊好大再深一点”
陆新霁吐出一口浊气,缓缓沉腰将阴茎一寸一寸钉往穴内最深处,直到龟头顶上花心囊袋也压上了股间,穴眼被撑的薄薄透明的一圈,南荣却没有露出上次的痛苦之色,他开始挺腰浅进浅出抽插起来。
南荣颤抖着双唇呻吟,纤瘦的身子被那根肉刃操的一耸一耸的,穴里噬骨的痒意得到缓解转化为阵阵酥麻的酸涩感,顺着尾椎骨爬满全身,堆积在颅内。
“够深了吗?”
南荣勾住他的脖子热切的与他接吻,挺着腰臀迎合他的抽插,贴在他耳侧小声道:“别停下,我喜欢你重一点操我”
陆新霁能明显感觉到南荣紧绷的穴道逐渐软化,阴茎碾磨过后不断往外吐着粘稠滑嫩的骚水,进得越来越顺畅,花心处好似长着一张小嘴对着龟头嘬吸,囊袋拍打在白嫩的股间,分离时拉出道道银丝。
“哈啊再、再快一点”
得了他的准许,陆新霁干脆放开了手脚,狠狠的在花心上顶弄,架着他的双腿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南荣淫荡的身体跟食髓知味的陆新霁万分契合,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刺激着二人的脑神经。
陆新霁低头看他们交合的地方,艳红的嫩肉包裹着阴茎,进出研磨间穴口处堆积起大量的淫水白沫,青筋虬起的茎身上亮晶晶一片水色,他几乎是瞬间理解了水乳交融一词的含义。
南荣面色潮红,被干得腰肢发软,细汗将额前的碎发侵得乱七八糟的,他甜腻的呻吟声叫越来越高昂,双手在陆新霁小腹人鱼线上抚摸,指腹感受着对方丝滑如绸缎的皮肤触感。
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夸赞对方,“哈啊干得我、好舒服哈啊--”
陆新霁手臂发力,将南荣的惊呼声一下子从床上抱了起来,勾住两条雪白的大腿的腿弯,面对面抵在墙上快速肏干。
南荣全身的重量好似都压在了那根阴茎上,双脚找不到着力点,只得用双手勾住对方的脖颈不让自己掉下去。
这个姿势进的格外的深,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粗壮狰狞的阴茎如同打桩一样在他的小穴里冲撞,穴道里的骚肉被阴茎碾磨肏弄得汁水淋漓,对方的囊袋上都被打湿挂着自己的骚水。
“啊嗯!太、太快了哈啊我唔!”
二人鼻尖低着鼻尖,陆新霁低头吻住了那诱人的红唇,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啪啪的操穴声不绝于耳。
他抓着南荣白腻的腿肉狠狠往前顶胯,将那白嫩的臀尖撞出一片红痕,粗壮的肉刃在艳红的穴里快得进出都是残影,在肚皮上顶出骇人的形状。
南荣的身子被撞得上下颠簸,嘴里的呻吟也是断断续续,他的阴茎也不小,此刻没得到抚慰龟头前端正吐着粘液乱晃打在自己的小腹上,甩出道道粘液,腿心中间的一口花穴被插到滚烫,尖锐的快感夹杂着酥麻从交合处爆发。
他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尖叫,脚趾脊背绷得死紧,被操到崩溃边缘的花穴疯狂痉挛起来,一大股清凉的淫液喷溅而出。
“啊啊啊!”
陆新霁没有停下操穴的力度,不断进出的阴茎被高潮中的骚穴一吸险些精关失守,他按住南荣胡乱扭动的身体,阴茎癫狂得凿着还在抽搐痉挛的骚穴,反复碾磨穴道里的骚肉,龟头大力碾上穴内的敏感点撞击在花心上。
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到不行,南荣被刺激的屁股哆嗦个不停,敏感的穴肉绞着阴茎又嘬又吸,急促得喘息声渐渐带上了呜咽,清秀的脸上一片潮红,小鹿似的双眼湿漉漉的看着陆新霁,看上去淫荡极了,反而勾起了陆新霁心底阴暗处的施虐欲和破坏欲。
就是这幅放荡的身子,在镜头前不知羞耻的岔开双腿给数以万计的网友展示最隐秘的春光,众目睽睽之下掰开自己的阴唇,亲手把自己的两口骚穴玩到烂红潮喷,供人取乐。
陆新霁的内心扭曲着名为嫉妒的隐隐怒火,发狠得操干这口骚穴,凑上前在那两片嫣红的唇瓣亲吻啃噬着,恶劣想把南荣操烂操傻,让他再无余力去做他那依靠身体取悦网友的网黄。
在上百下狠重粗暴的操干后,在南荣柔媚的哭喘中痛快的松了精关,他低喘一声咬上了南荣的肩颈,数股滚烫的精液浇在花心上,灌满了穴道,烫得南荣浑身一哆嗦。
高潮过后的身体软烂撑一滩春水,南荣无力的靠在陆新霁胸膛上喘息,任由对方将他抱上了床,白里透粉皮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晶莹汗珠,身下的花穴还在抽搐着蠕动,埋在里面的阴茎硬挺着不肯退出,精液被堵在穴里无法流出。
窗外的大雨还未停歇,二人倒在一起大口喘息着,蒸腾的空气中仿佛都带着淫靡的腥臊味。
南荣有些迷茫的转了转眼眸,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干这么猛?”
陆新霁看着他被泪水沾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响才回话:“弄疼你了吗?”
“其实表现还不错,我喜欢这样的,下次”
南荣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话头,也许他跟陆新霁就不会有下次了,谁也不知道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能维持多久。
想到这里,南荣屏住了呼吸凑上前亲了他一口,抱着爽就要爽到底的想法悄悄抬了抬臀,穴里粗硬着的阴茎蹭着湿软的内壁轻轻滑动,带来一阵酥麻。
陆新霁明白这条淫虫还没吃饱,他自己也被那股上瘾的滋味勾着,翻了身将南荣压在身下,抬起他的腰臀无缝衔接的操干起来。
酥麻绵长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游走到全身,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南荣喉头溢出,他情难自禁的微微抬臀,小穴收缩着主动迎合肉刃的奸淫。
“啊哈再多亲亲我,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