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样说显得他原本不是什么好人,他咳嗽一声:“行了,快回去睡吧,我也回去了。”
“那改天见。”
“改天见。”
但没想到这个改天,来得很快。
姐夫从田主家回来,田主家不似上回米庄的老板阔绰,只带回些猪肝猪肺。
但听了阿春的一番描述,夫妻俩都不是爱欠人情的性子,都觉得占旁人些好处,似是背了债般难捱。于是决定割些肥猪肉,包顿酸菜猪肉渣饺子,喊陈策一家来吃饭。
肥肉炼出的猪油渣混着剁碎的酸菜包成馅大薄皮的饺子,这样吃着个个流油,酸菜里都浸满了肉香。
猪肝则被姐夫弄成了熘肝尖。姐夫说这道菜下酒吃最好,猪肺则被配着白萝卜炖了一锅汤,专给阿春滋补。
阿秋从没吃过也没听过这道菜,原本看着血呼啦的、软趴趴的猪肝脏,还有些倒胃口。但姐夫做好后闻着特别香,吃着肉嫩乎乎的,于是原先的感觉全部消散。
猪身上全是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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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过的我想把生活给的苦,都尽数呕吐出来太他吗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