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玩儿了两下,看到菘蓝跪着的身子都开始颤抖了。她倒是想激怒这恶心玩意儿试试,然而在这大雪天里在家门引起什么事端还容易被看到传闲话,于是便一松手要让这小东西落回箱子里。
谁知她一松手,原本低着头像是隐忍着的男人立刻伸手把小家伙接住了,而后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他也不抬头,只是抱着小猫仔跪在温文面前,让温文有种不爽的感觉:他这是什么德性?弄得好像她这个衣食父母还要虐待他的小仔儿一样。不就是猫仔儿么,有什么可稀罕的?
不过他这倒像是个爱护后代的父亲,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猫一次应该不止能生两个吧?他这就带了俩,是觉得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么?
“行吧,小猫我要了。”温文轻笑着问道,“就两只么?”
她知道了……菘蓝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他就知道躲不过去的,三个孩子都没了……他希望此时自己能被她一脚踹死,这样死得干净利落,不用再面对这种令人心碎的质问。同时菘蓝又觉得她真该把他折磨死,让他在死前好好感受一下各种痛苦,让他这么没用连孩子都保护不好……
“只……剩下……两只了……”菘蓝努力忍着哭回答道。
温文突然有点儿恶趣味上来:“那我要是只能留一只呢?”
什么……什么意思?菘蓝稍微抬起头,睁大眼睛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