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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筑巢期/沈润女装撩拨明渊/触手填满/唯一没用过的夫君称谓(1 / 2)

离开魔都之前,沈润自然好好安排了一番。

他留了几封信,给位高权重的下属们,命他们在尽量为魔族争取利益的基础上,对明渊的政令尽可能推动。

为此,沈润在魔族都城多留了一段时间,甚至还在几个心腹的府邸内悄然盘桓、观察。

索性,沈润来无影去无踪,神界又没传出他逃离消息,明晃晃代表明渊的放纵,更让这些利益至上的魔族高手们心存敬畏忌惮,没过几天便想方设法办事了。

其中也就无魔知晓,魔界圣尊这段时间的各种变装。

离开魔都的当日,沈润着一袭紫色裙袍,下摆是层层叠叠的纱锦,大开的胸口衣领朝下呈三角形,深深延伸到被刻意勒成的双乳之间,裸露出大块白皙莹润的肌肤。

他脸上戴着一块面纱,摇晃的两节手腕皓白柔韧,环着魔界当季最流行的手镯。

“叮当叮当。”脚上那双鞋高度很低,其上遍布孔隙,只堪堪盖过脚趾、脚面,将纤细脚踝向外突出,上面分别系着深红色的铃铛,随着走路摇摆出清脆清音。

当然,这位曾经以自己的审美带动整个魔界无数次流行变换的圣尊,也未忘记戴上一顶半遮半掩的浅色帷帽,既不抢紫色裙装的亮,也遮得住他邪气魔魅的容貌。

美中不足的是沈润的胸肌并不发达,即使做了伪装,胸前乳峰也只能算是平平。

这让街市上看见他的男子们欣赏之余又有惋惜,女子们先是羡慕那一身魔族贵女的装束,然后又在低头看向自己后找回了自信。

“哼。”沈润极轻声地冷嗤一声,声音清脆高傲,人直腰挺胸地往前走,落落大方地迈出城门,很快便没入夜色之中。

如今,有不少神族入住魔族,但圣帝有令在先命两族和平融合,神族自然不敢仗势欺压。

可魔族中强者为尊的风气,远比表面还算祥和的神族更重,此时此刻此景,自然不会缺乏心怀不轨的尾随者。

很快,城外山涧清溪便泼溅起了浪花。

血色泛起涟漪,又渐渐消弭于活水里。

“哟,这是哪家登徒子啊。”沈润蹲下来洗了洗手,才用干净的五指一把攥住水下冒出之人的脖颈,戏谑含笑地调侃道:“竟躲在溪水里,想偷看本尊沐浴?”

等了很久的明渊一声不吭,反手扣住沈润的腰肢。

他一把将一身紫色纱裙的魔魅美人拽入水中,惊起浪花朵朵。

“哗啦!”无数触手把沈润团团围住,他这才发觉,明渊藏在水下的下半身竟非是人形。

沈润正欲说点什么,便被一个滚烫的吻堵住了唇。

面纱好碍事啊。他下意识探出舌头,想和明渊纠缠却受阻时,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嗯…”不过,沈润很快就没心思去抱怨了。

温热的双唇远离,周身触感变成了水生生物特有的湿滑,他正被蓝银血章的触手活生生埋在里面。

几个触手很快就探入裙底,将沈润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紧紧缠绕绑缚。

吸盘吮吸着他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还隔着最里层的亵裤,卖力挑逗粗长的玉茎。

数根更细的触手甚至一拥而上,强行插入马眼到处抠挖,让沈润又难受又刺激:“啊哈…”

月光之下,蓝银血章锁死了紫裙佳人,从山涧疾行至活水源头,最后送入温暖如春的洞穴深处,即将大快朵颐。

“呜嗯…别…别这样…”被牢牢绑住送进水底溶洞,唯一的入口被蓝银血章用水草、珊瑚、砂石等封闭,又上了结界,沈润倒抽了一口气:“明渊…你不会…嗯呜…明渊…”

挣扎间魔力外溢,却被神力强行打散,一条触手趁势掴住沈润的脖颈开始用力,直弄得他呼吸困难、脸色通红:“咳咳…”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明渊这才松开触手,语气含着醋意,用巧劲把沈润摔进洞穴底部的阴湿灵土里:“你自己家的!”

衣衫凌乱的沈润看看四周,确定是蓝银血章喜好的产卵环境,不禁皱起了眉:“你不会真需要产卵吗?”

上一世,这事儿可没发生过。

总不会是因为,他这一次对明渊太过曲意逢迎、温柔小意了吧?

“不,只是天生的习性,喜欢这种环境。”黑暗中,蓝银血章的双眸很大很亮,其中有势在必得的侵略性。

沈润了然躺倒,裙下的双腿微微张开,摆出一个含蓄又勾引的姿势,坏笑道:“章鱼喜欢钻洞…额唔…”

“这不是应该的嘛。”明渊的声音含着玩味,顿了顿又道:“其实,蓝银血章一旦化形,感情越深,产卵期越早越猛。”

他说着,靠得更近了一点:“我没有这个问题,可欲望也会随着感情而动。”

一根又一根触手没入紫色纱裙之中,从领口、从裙底。

花蒂花唇被吸盘吸吮,男根马眼被触手伺候,性触一寸寸攻陷花穴,踏平层峦叠嶂,令沈润的呼吸声陡然加重。

“那前任神帝……”可他还是没有忽略掉问题所在。

明渊面上冷笑,嗓音更凉:“他以为的真相,不一定就是真的。纯血的蓝银血章化形之后若动情,产卵期会变成只有一次。”

因为厌恶,神帝从未问过自己另一个父亲的情况,也就错过了真相。

“且终此一生,也只能孕育一个拥有双方血缘的孩子。”他冷冷说道:“但若是爱侣反目,幼子破卵前没有对方灵力,要么直接放弃,要么就只能以自己为养料。他,不许我告诉他。”

神帝发觉爱侣身份便毫不犹豫抛弃,何其薄情?而这位蓝银血章一族高手,又何苦如此深情?沈润正待慨叹,忽然卡住了。

明渊与自己之间,又何尝不是这样?

唯一的幸运就是,明渊非是纯血,他此举也纯粹是感情促起本能。

“那真是可惜了,你不能通过产卵直接孕育我们的子嗣。”沈润反手抱住明渊的触手,主动张嘴含住了一根,还嘴硬地说道:“嗯,我是说,如果可以,我正好能尽快摆脱这样畸形的身体。”

明渊对此笑而不语,只用触手继续侵占沈润,一次次探入湿热紧致的花穴。

他也几根触须依次探访沈润后臀,再拧成一股绳,用力扩张对方下意识想要躲避侵入的后穴。

“嗯啊……”沈润的裙装明明还穿在身上,连面纱都未曾摘下,却已被明渊从口中、身下、臀谷、菊穴处处塞满,又有吸盘紧紧含住两枚乳珠拧紧,用力把乳肉聚拢提起。

他诱人的身子遮掩依旧,但已被采摘了个彻彻底底。

若有人在此,便能看见有个女子打扮的青年,正被蓝银血章牢牢摁在洞穴深处,无处可逃而热汗淋漓、低吟哭喘地蹬腿挣扎。

“她”乱糟糟地躺在湿漉漉的灵土里,胸前波涛起伏,裙下双脚抽搐。

“叮铃铃……”深红色的铃铛碰撞着,发出悠远轻扬的清音,似乎想要压过被章鱼吃乳插穴的咕噜噗叽声。

可再挣扎也无济于事,肚皮的不断涨落渐渐绷断撑破了裙子的布料,更清晰地凸显出被触手撑大的皮肤纹路。

仿佛“她”真是个被海兽绑架玷污、即将被产卵的弱女子。

“啊啊啊!”直到触手突然一个用力,让沈润拱起酥软的腰肢。

他双膝战栗颤抖,像雌兽一样跪趴在灵土上,尖叫着抬起臀,腰肢被干得摇摆颤动,往前爬也总被拖回。

就连裙摆,都被蓝银血章的触手掀起,露出了白嫩的屁股,展露出含了好几根蓝荧荧触手的猩红穴眼,触手上还布满着粗糙不平的吸盘,每次进出都拖拽着湿淋淋的媚肉,使之痉挛外翻。

前方两瓣肥美的花唇肿胀着,花蒂如枝头红蕊般绽放,时不时被触手故意挤入湿滑泥泞的花径。

更细窄的触手如银针细、如温泉暖,将从来只是摆设而从未用过的女性尿道,一点点打通,最终盘踞了深处的膀胱。

“嗯…明渊…”尖锐的刺痛伴随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从下身直传脑海,沈润撑不住地趴伏了下来:“慢点……求你了……”

被触手吊起的腰臀还在摇摇摆摆,恬不知耻地用他快被操烂的穴,去挽留硬邦邦的性触,去讨好体内此出彼入的无数触手。

这姿势更是让后穴的凄惨完全暴露出来,只见穴肉红红肿肿,颤巍巍地吮吸着翻天覆地般搅动的触手。

那竟是好几根粗细不同的触须扭在一起形成的,时而纠缠一体地狠狠操弄,时而分开行事、各自啃噬。

时间一长,穴壁自然遍及大大小小的坑洼划痕。

上面氤氲了情潮激烈时泛滥的白沫,又在下一轮攻势里被击碎,融汇到填满穴眼的粘稠淫液中。

“别…松开…让我射…呜嗯嗯啊…”沈润讨好了许久,终于撑不住地哭喘起来。

他膝盖在软烂灵土里垂死挣扎地顶出几个坑洞,却怎么都起不了身。

埋在土上的玉茎还被前后磨磋着,早已憋得紫红。

根部遭细小的触须拧紧,马眼被吸盘顶实,维持着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状态,显然已经很久了。

“你穿着女装。”明渊的上半身,不知何时变了回来,温柔地亲吻着沈润背部。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凌乱的长发,令之与自己的银发相互交缠、难分难舍:“那该叫我什么?”

“哼嗯呃……”沈润难耐地伏在明渊胯下,从子宫到花径再到菊穴都被性触肏得满满当当。

宫颈上时时刻刻被吸盘刺激,后穴腺体屡屡遭戳,爽得几乎无时无刻不再分泌淫液。

“你!”闻听此言,他猛地抿紧嘴,大力撕咬口中动作称得上温柔的触手,愤怒地发泄胸中的羞恼。

可明渊不介意他撒气的行为,只是松开手,任掌间长发飘落。

“不叫就别想起来了。”就连嗓音,也是好整以暇,只是略有点沙哑。

这坦然坚决的架势,更逼得沈润失态。

“我……不是……”他几乎是不停地喘息着,胸口被强行举起揉捏的乳峰也跟着起起伏伏。

可沈润还是死撑着,怎么都不肯低头认栽:“不是……你的…女人!”

“你是自己穿的女装。”明渊不为所动:“那你叫我一声夫君,不是理所当然吗?”

他亲吻沈润的后颈,温声说道:“更何况,我记得,你逗弄逼迫你的宫妃侍君、手下败将,各种玩法都试过,唯独没让也不许他们这么叫你。”

沈润的反抗一瞬间停滞了下来。

“你还真是……”他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明渊,又好气又好笑:“好不容易抓着个我没用过的称谓,就非要用在我身上?!”

明渊偏头不理。

他其实知道,自己此举过于小气了点儿。

但是,这的确是沈润唯一一个没让别人这么称呼他的称谓。

“噗!”沈润倒是绽放了欢颜。

他抬手抚上明渊的眉眼:“你这么想要我的独一无二?可我说我给了,你又不信。”

明渊的视线转了回来,嘴唇嗡动几下,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夫君。”沈润忽然咬住明渊的嘴唇,体内将宫颈、结肠一夹,极细的轻笑传了过去。

明渊一个激灵,当场一泄如注。

“你真好哄哈哈哈。”沈润松开嘴唇,几乎是哄堂大笑。

但他如此笑着的时候,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热烈。

明渊阖眸不吭声,却抬臂将他抱得极紧。

然后,性触从被撑大的湿软子宫拔出,一路撤出了雌屄。

“呜嗯!”后穴的那几根也被一下拔出,拽得盘紧在上面的穴肉发痒发疼,沈润一点儿都不意外。

他只低低叫了一声,吸吮着嘴里的触手,难得柔顺地倚在明渊怀里,却似还在魔界圣尊之位上时,发号施令都难掩戏谑道:“劳烦神帝,把本尊填满!”

明渊刚睁开的双眸一沉,上半身往后一倒,重新化为蓝银血章。

“呜嗯!”沈润闷呻了一声,后穴、雌屄、唇腔、玉茎、尿道乃至肠胃,紫色衣裙下的所有内外空洞,都被明渊一瞬间就深入填满。

素来冷静的神族圣帝像是摒弃了理智,化为一只真正的蓝银血章,把自己认定的母体从里到外,全部贯穿占有、打上标记。

汹涌澎湃的欢愉煎熬里,沈润不记得承受了多久、多少,又换了多少个既旖旎又羞耻的姿势,那身紫裙才被触手们完全撕得粉碎。

他只依稀有印象,自己浑身都被滚烫灼烧的精液灌满,肚子里热乎乎的不说,连喉咙都流淌着腥膻味。

但是,不讨厌,只是心里有些复杂,而事后光溜溜的还腰酸背疼,连起都起不来时,有些想要捂脸而已。

“我真想把你永远锁死在这里。”明渊从背后拥着沈润的腰肢,下半身化作烛龙之身,两根龙茎插得极深,填满子宫和结肠。

沈润回眸亲了亲明渊暗沉不复纯澈的眼眸,顺从地笑:“那你记得每天去打猎。”

“……”明渊闷不做声地埋首在沈润颈间,过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将才吃饱喝足的人扑倒在灵土里,再次胡乱折腾起来。

非纯血的蓝银血章虽然没有产卵期,但发情筑巢期怕还是有的,而且必须只有感情够深,才会被激发出来。

沈润偷偷笑着,心头难掩自豪,这可是他上辈子没逼出来的事情。

事实证明,逞能真是要付出代价的。

“嘶。”回宫后就发情期到底多久正常、普通蓝银血章三个月而明渊初次发情太纵欲提前射光存货才只有一个月,把明渊惹得恼羞成怒的沈润,经历数天暗无天日才被明渊抱出房间时,终于学会了管住嘴巴。

尽管跪在地上的侍女们把头通通低着,谁都没敢抬头去看,吃饱喝足休息一晚还没力气下地走路的他,也还是有些羞恼:“你给本尊放手!”

“嗯。”明渊倒也没死扣着沈润不放,而是弯下腰,慢慢地松开了手。

沈润这才松了口气,从明渊怀中挣脱。

他步履看似轻缓从容,迈过了数条廊桥。

实际上慢吞吞走了好一会儿,方到达仙草鲜花铺就而成的花园。

先住太子府,后搬入帝宫独属于明渊的院落,沈润直到这次回来,才发觉明渊趁着彼此都不在,对后宫进行了大幅度改造。

“啪嗒。”一双赤足探入冰凉的水中,随心所欲地晃动涟漪。

沈润坐在花园中央的凉亭中,趴在栏杆上,目光四处游荡着,欣赏起每一束不同的景色。

“别动。”明渊走了过来。

他平素淡然的神色此刻颇为生动,清寒如秋水的眸光极亮,眉眼间溢出些许餍足的绯色。

“哼。”沈润回眸,斜睨了明渊一眼,倒也没有反抗什么。

明渊便勾了勾嘴角,伸手为沈润挽起长发,戴好一顶玉冠。

“啪嗒。”沈润突然探手一拔,一根银发出现在他掌中。

额角上的刺痛让明渊蹙了蹙眉,他有点无奈,垂眸看着沈润:“我束发时没弄疼你吧?”

“当然没有。”沈润已经重新回头观景,指尖却缠裹着那根银丝,绕了一圈、一圈又一圈。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缠住谁的心,又想圈住谁的发。

明渊静静看着,没追问沈润这幼稚的报复到底是为什么,只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阵法无声无息开启,飘渺的水雾渐渐升腾。

不远处的花丛若隐若现、娇艳欲滴。

“啵。”沈润忽然偏过头,将一个主动的吮吻落在明渊唇间。

明渊眉梢微动,明明喉珠滑了滑,却伸手卡住了他贴过来的腰肢,声音有些沙哑:“花园里有人。”

帝宫内新栽种了无数花花草草,按照地点排了表,定期照看。

此处,恰是今日。忙忙碌碌的身影,也就在不远处。

“那又如何。”沈润一把拽下明渊的腰带。

他垂眸含住时,情绪极莫测:“我是你什么,你这帝宫上下,可有人不知道?”

明渊微微震颤,手掌死死扣紧了沈润的脖颈。

他们在角力,在对峙,在相互征服。

“够了。”明渊忽然流转神力,赶在有人发觉前,抢先封锁了凉亭。

沈润这才起身抬眸,有点艰难地咽下口中过多过稠的热液。

“咳咳……何必呢?”他干咳几声,将垂下的发丝撩起在耳后,似笑非笑地道:“你这么一锁,才更说不清了。”

明渊:“……”

他静默了片刻,低语道:“除掉背叛者,警告摇摆不定者,魔界其实还在你掌控之中。只要你成功逃出去,振臂一呼……”

“所以,你是想和我谈判?”明渊揣测道:“以自己为筹码?”

逃是必须逃的,但目的不是为了逃走,而是为了逃离后回到你身边。

只有这样,你才会相信我爱你,不是吗?

沈润无声地叹了口气,对现在的僵局简直无计可施:“非也。”

“我只是想说…”他选择暂时性蛰伏,以等待时机:“如果你非要留下我,就得给我一个名分了。”

沈润对宗室再了解不过:“不然,以你实力够强,但在成为太子之前就身份尴尬的处境,如今又屡次拒绝选妃纳侍…”

“那早晚被逼着考虑继承人问题。”他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可不想你被迫同意过继。”

闻言,明渊神色一动。

他的目光,随之移向沈润的小腹,那儿是药物塑造的子宫。

“你在为未来的孩子考虑。”他低下了头:“这是为了孩子本身,还是为了两族基业?”

沈润笑了起来:“如果我说只是为孩子,你恐怕不相信……”

“不,我相信。”明渊打断了他的话。

我相信你曾经迷迷糊糊说的,你喜欢过我,我们的孩子于你而言情分非同寻常,其他只是魔尊之位要考虑的继承人。

“是我让你失望了。”这么久没有孩子,明渊当然也自查过:“问题在我自己身上,原因未知,疑似和烛龙传承有关。”

沈润心头一沉。

果然,时空回转的法术,不可能没负面影响。

“如果你需要…”明渊眸中并无犹豫和留念:“我可以替你摘除。所有伤势,我保证恢复到完好状态,不管耗费多少。”

沈润深深看了他一眼:“倒也不必,是我想要个孩子。我也不觉得,有这玩意,或者怀孕了,有什么屈辱的。”

或许曾经有过,但那个孩子的抉择,让我只想他重新活过来。

“你……”明渊的唇角动了动,他似乎是想笑,但没能笑起来。

最终,明渊只拥住沈润,极用力地亲吻他。

“呜嗯…”从唇瓣到脸颊到颈肩再到胸口,最后是双腿之间和私密之处,沈润掐紧明渊的小臂,双腿死死绞紧。

烛龙长舌从子宫口钻进去,狠狠搔动着宫壁。

“嗯呜…”沈润下意识拧紧腹肌,腰肢痉挛颤动。

他下身大大打开着,从里到外都一泄如注。

明渊这才站起身,化为烛龙真身将沈润前后填满贯穿。

“啊!”花穴被滚烫肉杵操得直吸,宫口吮着硕大冠头,欢欣鼓舞地张嘴含了进去,后穴更是被粗长的阴茎插进结肠,肆无忌惮地翻搅肏弄,逼得沈润瘫软如春泥。

明渊吮吻着他发颤的红润嘴唇,将自己的气息进一步覆盖。

烛龙圈住心仪的猎物,横放在凉亭中间的石桌上,以身为刀、以吻为叉,大快朵颐。

“嗯…轻点…”沈润难耐地扬起脖颈,全身除了不自觉颤立的玉茎,几乎只有指甲能动,只好抠挖着烛龙亮晶晶的鳞片。

明渊的动作突然顿了顿,将回宫后设在沈润身上的封锁,解开了大半。

“嗯?”沈润感受到力量的涌动,茫然地看向他:“你……”

龙须蹭了蹭湿漉漉的唇瓣,低语道:“你我一起获得的传承,你拿走的有一部特殊功法。”

“烛龙真鼎?”沈润想起来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明渊眸光凝起,认真地看着他:“那是针对烛龙一脉的双修功法,可以增益子嗣诞生的概率。如果你不相信,那就算了。”

“……不,我信。”好不容易有个增进双方信任度的机会,沈润可不会自毁大梁。

他双腿夹得更紧了,就是嘴角抽了又抽:“我只是想到,对你下药失败却搭上自己,我气得把东西都随便仍在宫里了。”

“不记得放在哪,也没学过,还好没丢。”沈润无奈道:“我们怕是,还要再回魔界一趟。”

明渊眨了眨眼睛:“好。”

此时此刻,他的眸光不显得清寒了,还很热烈温暖。

“可是,你不好经常出去吧?”沈润提出质疑:“我估摸着,最近肯定有宗室催你过继,先定下几个皇子公主什么的。”

明渊覆上沈润的唇慢慢磨蹭:“不,我可以找个借口出去。再说,你也太小瞧我的抗压力了。”

“噗叽噗叽。”他身下侵犯沈润的力度猛地更狠更重更快,放肆地捣弄出淫靡放荡的水声。

果不其然,沈润再提不了异议了。

“嗯…额…呃…哈…”他只能在明渊胯下敞开腿根,被干得胸前红樱随着呼吸声胡乱颠动。

花穴撑得不像话,小腹更是抽搐不止,连肚皮都鼓胀了起来。

“神魔一统,总需要时常在外巡视探访。”明渊故意挑在这个时候,于沈润耳畔呢喃:“我去哪里,你就必须去哪。”

可是,你还是回避了名分问题。

沈润腰肢颤抖着,在体内被操出高潮的那一霎,同时射了出来。

“别担心。”明渊揽住沈润的腿弯,将他强行旋转了一圈。

烛龙的两根热硬阳具,重重碾压过高热敏感的腔壁,每一处褶皱罅隙都被压平。

“嗯额…”沈润软得一塌糊涂,趴在石桌上,被明渊抬起了腰肢。

接下来,他几乎是以跪趴雌伏的姿势,被干得连续高潮、体力耗尽。

暮色渐深,魔尊被裹着一件单衣的神帝抱回寝宫时,脚趾是汗津津的,通通蜷缩在脚心处。

他一路埋首在明渊怀里,地上却都是水迹。

“咕噜噜。”明渊突然起心,将沈润身下两瓣花唇在指尖夹紧按摩。

很快,他便听见那腹腔内传出响动,还温热着的浓浊精种涌了出来。

沈润慌忙地用力夹紧穴口,控诉地瞪向明渊:“你够了,路上万一有人…”

“不是你先不在意的吗?”明渊淡淡说道。

沈润顿时无言,却在下一瞬嘴角一抽:“你……”

原来,明渊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举得很高很高,足够俯视从此处到寝宫的整条路。

一众园林长廊,一个人都没有。

“你早就吩咐下去了?”沈润扶额问道:“还是傍晚就全部撤出宫?”

明渊将他放下,这里是一座长廊,两旁都是壁画。

沈润自觉地扶着墙壁,把皮肉紧绷的大腿根用力分向两边。

“太阳落山,宫内不留人。”明渊啃噬着沈润的后颈,重重顶了进去。

沈润闷哼一声,指甲扣紧了壁画。

他脚不沾地,所有重量都压在两处柔软的穴眼,被插得又深又重、又难受又舒爽。

“啪叽啪叽。”大量浊白水液从沈润体内挤出,又被明渊灌入滚烫浓稠的新液。

沈润完全没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明渊胸膛上。

他紧实的臀瓣被掰开把玩、揉捏搓弄,体内夹得很紧,严丝合缝包裹着,仿佛天生就该镶嵌在明渊结实的胯部。

随着过于激烈的颠动和抠挠,壁画上出现了明显的指印,又染上模糊的水色。

“嗯…不行了…”肚皮到小腹都鼓鼓胀胀,再次被内射时,沈润终于受不住,开口求饶道:“不要…太涨了…”

明渊默不做声,掐住沈润湿淋淋的软腰扣在自己硬邦邦的胯上,起身往寝宫内走。

他自背后亲吻与银发交缠的青丝,脚步利落地踩过击落的水迹、污浊。

一切淫乱不堪的痕迹,都在神力下渐渐化为原本的样子。

回到寝宫,沈润被按进了浴桶里。

“哈啊呃…”他一边吃饭,一边被吃。

从脖颈到肩胛骨到后心,明渊很喜欢在背后亲吻沈润。

便如此刻,他将唇贴上沈润红透的耳廓,轻轻笑道:“大厨的手艺,我觉得不如你。”

一点都不饿,只想继续吃你,而不是跟你一起用膳。

沈润深知明渊之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样闹下去,被他明渊喂完饭菜时,已是月上中天了。

沈润渐渐生了困意,头一点一点地逐渐睡着,也就错过了明渊罕有的告白。

“我不会给你名分。”神族圣帝亲吻魔族圣尊的耳尖,喃喃低语:“名分只用于附属,你于我,可从来不是如此。”

回寝宫在浴桶里得知了明渊不给名分的真实原因,沈润睡了个好觉。

当然,答应了双修孕子的要求,他在血脉……”沈润含住明渊微颤的耳廓:“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明渊定定看着沈润。

他看不见一丝一毫勉为其难的虚假,只有十足十的期待,以及看好戏的玩味。

“好。”明渊掀翻沈润,再次拒绝了:“但早上不碰你,我不同意。你睡着时的反应,和清醒时完全不同,很有趣。”

哭笑不得的沈润来不及说什么,便被烛龙缠了个严严实实,连唇腔都被牢牢堵住了。

始终不停的吟哦声渐渐溢出,而窗外蓝天白云依旧。

不再受拘束的魔力波澜壮阔地汹涌着,汇合了海纳百川的神力。

是龙入鼎加盖,是刀剑入鞘而鸣。

扭转时空造成的后遗症,想要治疗完好,总归还要很久很久。

“哼……”沈润再次醒了过来。

他慵懒地躺在阳光下,翻了翻放在手边的篮子,头也不回地翻了个身。

这是神魔一统、圣帝在外巡视探访的半烛龙的模样,再攀登上了一场崭新的高潮。

一千年的修行,明渊自以为停滞的烛龙之法更进一步,竟然能和蓝银血章的形态相互勾连。

修炼了烛龙真鼎的沈润则越来越敏感,看着不耐受,但被插入时汁水极多、挤夹甚紧,体力恢复亦是飞快。

自然,这也成了他挑衅逗弄明渊的依仗。

反正的血统与烛龙传承完美又怪异地融合,将无数鳞片掀开,而下方探出了一根又一根触手。

沈润不是的性触互不干扰、都能出现。

“!”沈润瞪圆了瞳眸,魔气在他身上疯狂沸腾,又被强行压下了。

不是时候,我也不能就为这个和明渊大打出手,暴露自己在修改真鼎功法,不再受烛龙天生制约,而是足以携手并肩的事实。

哪怕明渊知晓后,很可能因为我没有下杀手,觉得不是威胁。

骨子里对情爱缺乏安全感,沈润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不肯一点后手都不留。

“哼嗯混蛋……呜嗯……”他便只能被捅开唇舌,一寸寸咽下了这根曾经无数次操开自己身子的性触。

而明渊一圈圈环绕更紧地锁住了沈润,将两根龙茎和一根性触都深深埋入认定伴侣的身体深处。

然后,是无止境地贯穿、顶弄、碰撞、碾压,也就带来了爆烈如火、汹涌如洪的欢愉快意。

“呃……”爽到哭出来的沈润渐渐流干了眼泪,眼底甚至隐隐泛了白,全然是被操得麻木了。

湿红的舌尖挤在涌动的性触上,被吸盘来回把玩。

他的喉管也早已被撑开到极致,体内再没有一处罅隙不被掠夺。

无休止的高潮里,抽搐的后穴不停喷水,胞宫里也早已水漫成灾。

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响彻在宫殿内,从床榻到墙面到地毯,后来砸塌了桌案。

“嗯呃……”最羞耻的则是明渊平日里接见心腹的书房,沈润赤身裸体地坐于王座之上,被锁在上头肆意享用。

这一刻,明渊再不像那位他认识已久的、禁欲高洁的神族太子了,反像是个放纵野性、掠夺猎物、为所欲为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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