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诀拽着塞缪尔的头发,拖动塞缪尔用脸蹭了会儿自己的鸡巴,才把半勃的鸡巴往他嘴里怼。
楚诀现在虽然有两根鸡巴,但和一般有两根鸡巴的爬行类生物左右开叉的鸡巴不同,他的鸡巴是上下开叉的。
塞缪尔张嘴含住楚诀下面的鸡巴,熟练地给楚诀口交,而楚诀上面的鸡巴则受塞缪尔动作牵连,甩动着拍打塞缪尔的脸,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都蹭到了塞缪尔脸上。
真骚。
楚诀忍不住想。他看着塞缪尔游刃有余替自己口交的样子,拽着塞缪尔的头发拔出自己的鸡巴,然后用手将两根鸡巴并拢,重新往塞缪尔的嘴里塞。
人高马大的塞缪尔含楚诀一根鸡巴的确游刃有余没错,可含两根鸡巴就很勉强了。他的嘴被迫张开到最大,依旧没法同时含进楚诀的两根鸡巴,毕竟楚诀现在已经不是oga,鸡巴的大小比起alpha有过之而无不及。
楚诀轻啧一声,似乎有点不耐烦。他松开握着自己鸡巴的手,转而摸向了塞缪尔的下颚。他托着塞缪尔的下巴,手指技巧性地发力,直接卸了塞缪尔的下颌骨。
塞缪尔的嘴顿时不受控制的大张,张口幅度比之前大了许多不说,还无法自主闭合。
如果是在穿越前的世界,哪怕床伴有属性,楚诀也不会用这招,因为下巴一旦掉过就有可能出现习惯性脱臼。可这个世界医疗发达,所以楚诀便肆无忌惮地卸了塞缪尔的下巴。
楚诀重新握住自己的两根鸡巴塞进塞缪尔嘴里。这回他的进入十分顺利,脱臼的下颌让塞缪尔只能靠舌头拒绝楚诀鸡巴的入侵,而舌头的推拒对楚诀的鸡巴而言更像是按摩。
塞缪尔不仅一点都不排斥这种粗暴的性爱,甚至还十分享受。他主动放松喉管让楚诀的鸡巴深入,两根大鸡巴把他的喉咙撑得高高凸起,表面的皮肤上更是透出鸡巴的轮廓。
楚诀的手被塞缪尔牵引着摸向他的喉咙,明明是在摸别人的身体,自己的鸡巴却能感觉到。
塞缪尔带着楚诀的手撸管般在自己的脖颈处上下滑动,这种隔着别人的喉咙刺激自己鸡巴的行为让楚诀的鸡巴兴奋到涨大一圈,死死堵住塞缪尔的喉管和嘴。
“真欠操!”楚诀收回摸着塞缪尔喉咙的手,拽着塞缪尔头发的手和胯下同时用力,配合着抽插互撞,完全把塞缪尔当做飞机杯来使用。
塞缪尔的脸上浮现潮红,不知道是因为性奋还是因为缺氧,又或是两者皆是。他原本打理整齐的头发现在被楚诀拽得凌乱不堪,原本板正的西装现在也满是褶皱,胯下被红酒淋湿的裆部鼓起一个大包,甚至被卸了下巴给人口交,同时让两根鸡巴深喉,仿佛一下子从高高在上的霸总沦为人尽可夫的男妓。
楚诀始终注视着塞缪尔的表情,准备在他出现窒息的表现时就抽出鸡巴,而塞缪尔居然坚持为他深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半点窒息的样子。
???
穿越前憋气的世界纪录是多少?
这回不等塞缪尔憋不住,楚诀主动把鸡巴从他嘴里拔出来了。
塞缪尔被卸了下巴的嘴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他指了指楚诀的鸡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明确,问楚诀还操不操自己的嘴,见楚诀摇头,便自己托着下巴,把脱臼的下颌关节推了回去。
“如果你的鸡巴完全恢复了,哪怕卸了我的下巴也没法一起塞进我嘴里。”塞缪尔揉了揉自己酸痛的下颌关节说。
楚诀不置可否,一脚踩在了塞缪尔胯下的鼓包上,略微用力用脚底碾压,开口道:“被卸了下巴帮人口交都能勃起,还能更骚点吗?”
“当然,”塞缪尔顶胯,用鸡巴蹭楚诀的脚底,“你想怎么玩都行。”
嘶,真骚。
楚诀喉结滑动,按耐住心里的躁动。他收回脚,坐上了塞缪尔之前坐着的沙发,双腿岔开,即使敞着裤裆露着鸡巴,也没有丝毫羞耻感。
“自己把衣服脱了。”楚诀命令。
塞缪尔依旧跪在地上,他脱下外套随手一丢,解开皮带扣抽出皮带叼在嘴里,然后一双手捏着衬衫两边用力一扯,宝石的衬衫扣崩了一地,却因为掉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楚诀看着塞缪尔精壮的胸肌挑了挑眉,视奸般的视线从饱满的胸肌下移,在轮廓鲜明的腹肌停留了一会儿,沿着人鱼线没入裤腰,催促的意思很明显。
塞缪尔直起身,解开裤扣拉开裤链,露出里面鼓着大包的内裤。然后他才站起来,西装裤在他站起来后直接滑落。
接着塞缪尔故技重施撕了自己的内裤,他尺寸惊人的大鸡巴在破布的碎片中弹动,然后直挺挺地指着楚诀。
楚诀看见塞缪尔的龟头上戴着个肉色的硅胶帽,覆盖了他龟头的大部分范围,完全看不见马眼。
“想被我玩就取悦我。”楚诀对塞缪尔说。
塞缪尔爬上沙发,跨跪在楚诀身上。他先是用自己的鸡巴和楚诀的鸡巴贴在一起蹭了蹭,然后扶着楚诀下面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身体下沉,轻而易举地将楚诀的鸡巴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哦豁,说好的是攻呢?
当初巴利诺去操希克斯时也是,先用屁眼套希克斯的鸡巴。现在塞缪尔想操自己时也是,也先用屁眼套自己的鸡巴。难不成那个世界的攻都流行先用屁眼套受的鸡巴再操受的屁眼吗?
而且……虽然楚诀现在有两根鸡巴,但他的两根鸡巴并不是在原有尺寸的基础上一分为二变成两根小鸡巴,而是两根都是原有尺寸那样的大鸡巴!
要知道楚诀的尺寸可是和这个世界的alpha比都毫不逊色的!哪怕是天生挨操的oga,要用屁眼吃他的鸡巴都得先扩张。
所以,为什么,塞缪尔这个人高马大的攻,能完全不扩张,手一扶身一沉,几乎没废一点力,就把他的大鸡巴吃进了屁眼里?
而且最神奇的是,鸡巴埋在塞缪尔屁眼里的楚诀并不觉得塞缪尔松。塞缪尔的屁眼紧紧裹着他的大鸡巴,肠肉蠕动吮吸,舒适异常。
塞缪尔在用屁眼吞了一根楚诀的鸡巴后,把自己嘴里叼着的皮带挂在了楚诀的脖子上,并对楚诀说:“如果你觉得我表现良好,一会儿可要好好奖励我。”
“屁眼才吃一根鸡巴就想要奖励?”楚诀眼神玩味地问。
“两根当然吃得下,只是比起双龙我能给你更好的体验。”塞缪尔说。
楚诀不置可否,注视着塞缪尔一副拭目以待的表情。
塞缪尔在楚诀的注视下,一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一手转动龟头上的硅胶帽。他极其缓慢地把硅胶帽往上提,让楚诀能看清楚硅胶帽下面的景色。
看清硅胶帽下面究竟是什么模样的楚诀呼吸一窒,埋在塞缪尔屁眼里的鸡巴和还留在外面的鸡巴齐齐涨大一圈,诉说着主人性奋的心情。
楚诀能猜到硅胶帽下面是尿道棒,事实也确实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只不过楚诀猜测的尿道棒是常规尺寸的,而塞缪尔鸡巴里的尿道棒更像一根假鸡巴,直径得有四厘米左右。
操,尿道被玩成这样的鸡巴为什么还能勃起?
楚诀是见识过茎交的,可塞缪尔的鸡巴和那些被茎交玩废了的鸡巴完全不同。
塞缪尔的鸡巴看上去很正常,没有一点肥大增生的迹象,不把硅胶帽拿起来根本无法相信他的马眼被扩张得直径如此之大。
“啊,你的鸡巴又变大了,我的马眼要吃不下了。”
话虽如此,塞缪尔却握着硅胶帽不断用尿道棒抽插自己的鸡巴,有酒红色的液体从马眼和尿道棒里溢出,顺着塞缪尔的鸡巴流下。
酒红色的液体刚出现时楚诀心里一紧,还以为塞缪尔这把自己的尿道捅破了,结果那液体和粘稠的血液质感完全不同,甚至有一股极淡的酒味。
楚诀呼吸一重,沉声问:“你把红酒灌进了膀胱?”
“算是吧。”塞缪尔含糊不清地回答。
楚诀一手覆上塞缪尔握着硅胶帽的手,攥着他的手掌往上提,将宛如假鸡巴的尿道棒一点一点地从塞缪尔的鸡巴里拔出来,呼吸粗重地说:“拔出来,换我的。”
“啊啊……拔出来了,要尿了……”
塞缪尔浑身紧绷,颤抖的手被楚诀带着拔出了鸡巴里的尿道棒。
这根尿道棒比塞缪尔的鸡巴还长,是软硅胶的。它一被从塞缪尔的鸡巴里抽出来,塞缪尔的马眼便如同泉眼般涌出许多酒红色的液体,喷泉似的涌了好一会儿才消停,把楚诀的裤子都打湿了。
楚诀被送到医院后换上了病号服,大概是时间匆忙的关系,楚诀当时身上的病号服大了很多,等他恢复穿越前的样子,身上的病号服又小了点,以至于完全没人怀疑他就是温淳。后来诺伊斯智械的人来接他,才给他置办了现在穿的这一身。
塞缪尔在鸡巴不再出水后缓了一会儿,楚诀也没催促,只是粗重的呼吸和涨大了一圈的鸡巴足以说明他急切的心。
塞缪尔也没吊楚诀胃口的打算,缓过来后一手扶着楚诀的鸡巴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让两根鸡巴龟头对着龟头。
楚诀的鸡巴本来就又粗又长,塞缪尔的鸡巴比他的鸡巴还大一圈,体位的关系导致两人的鸡巴不太好进行茎交操作,塞缪尔不得不往后退了些,屁眼里楚诀的鸡巴滑出来了大半,只留个龟头嵌着肛口。
这样一来操作空间大了不少,塞缪尔将楚诀的龟头贴上自己的马眼,合不拢的马眼立刻裹住了楚诀龟头的顶部。
“唔……”楚诀闷哼,视觉画面反馈的心理快感让他的性致前所未有地高涨。
塞缪尔同样呼吸粗重,甚至性奋得微微颤抖。即使楚诀龟头最粗的部分被马眼拒之门外,他也毫不在意地继续用力,马眼那圈被撑到泛白的皮肤不堪重负的裂开,渗出大滴大滴的血珠,他不仅没有被痛软,反而更加性致高涨,就着血液的润滑把楚诀的龟头硬怼进自己的马眼里。
充血状态的鸡巴出血量有点吓人,在做爱的两人却都没把它当回事。楚诀的手抚上塞缪尔的胸肌,用力揉捏拉扯他的奶头。
“用力,嗯啊,用指甲掐我的奶头。”塞缪尔挺着胸把奶头往楚诀手上送,自己手上的动作也加快,马眼逐渐把楚诀的鸡巴全吃了进去,屁眼也不甘示弱地含着楚诀的龟头往里吞,直到楚诀的鸡巴连根没入。
楚诀的鸡巴变成两根后,原本匀称的柱身发生了点变化,暴起的青筋变多了不说,越往根部还越粗大,表面甚至有铠甲形状的凸起,只不过这些凸起是软的,十分有韧性的那种偏硬的软。
塞缪尔的屁眼吃鸡巴很顺利,马眼就有些凄惨了,比龟头更粗的根部深入马眼后那里撕裂得更严重了。当然,这点疼痛只会让塞缪尔更爽。受姿势限制,他没法上下起伏的动,只能前后耸动着用屁眼和马眼给楚诀套鸡巴。
“我能感觉到你鸡巴上的鳞甲,它们还是软的,你现在如此脆弱。”塞缪尔喘息着说:“我还记得它们无比坚硬时操进我屁眼里的感受,真是怀念极了……”
“……”楚诀想说万一它们划破你的肠子你就完犊子了。后来一想塞缪尔好像不是人类,那就无所谓了。
塞缪尔骑在楚诀身上自己动,楚诀几乎完全不需要出力就被塞缪尔骑射了。
“啊啊被内射了……”塞缪尔弓起身,在楚诀射精时停下了前后耸动。他不断地喘着气,颤颤巍巍地说:“射……射进膀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