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鸡巴顶端带着湿漉漉的液体挤入她的婊子穴,没插几下就带出水声,观澄玉只能如此怀疑。
谢秋月拍了拍观澄玉的屁股,只笑:“没有,只不过我一见到她,这里就胀得厉害。”
说罢,他刻意用肿大的龟头往少女的胞宫顶去,本没有多粗暴,只是性器太大,仿佛在折磨观澄玉一般,但她也实在受用,哭喘又叫屁股翘高了些。
钟琴知道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不过这里一是古代,她本能认为古代人保守,二来眼前苟合的少女和少年,一个在席间还如温婉柔弱大姐姐,一个是自己的亲姐夫,于情于理都不应当如此。
她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观澄玉一改人前柔弱可人的模样,这会儿小脸通红,将臀部一下又一下往少年的鸡巴上相撞,更主动拉着他的手摸到胸口,隔着衣服揉弄。
夹得紧了,将谢秋月也夹得低喘几声,他主动环抱住少女的身子,从身后掐着她的脖颈,与她缠吻,两人仿若一对恋人,舌尖贴着对方的,交换唾液,谁也不肯离了谁,下身更是动得厉害,几回将观澄玉肏得浑身发抖。
“秋月……月哥哥,玉儿不行了……”观澄玉哀求起来,嗓音发颤,“要尿了…要被烟烟的未来夫婿肏尿了……”
谢秋月这会儿倒是流露出几分温柔,将肉屌继续往她的胞宫撞,问她:“你跟烟烟谁才是小婊子?嗯?”
他明知观澄玉受不了这个,仍然用肥壮的鸡巴奸弄她,眼见少女的肉屄被肏得发红流水,也不管她死活,顶着她的宫口问她:“不说话了?”
观澄玉许久未被肏得这样尽兴,两腿一哆嗦就尿了出来,口中哀求:“我是小婊子……被月哥哥插得喷尿了,废物母狗尿出来了……啊……被鸡巴奸透了…”
尿液喷了好几股,待她尿干净,人也高潮数次。见她两腿打颤,谢秋月放开她,少女跌坐在地,抬起脸就能看见少年的性器上挂着淫水与白浆。
她主动张开嘴,只吃住了谢秋月的鸡巴头。
那里最软又最肥,粗壮一颗,被少女嗦在嘴里,马眼便又开始淌精。
观澄玉的嘴吸得很紧,谢秋月忍不住道:“烟烟不在,谁给我舔其余的?”
还不等钟琴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姐姐钟烟的声音在此处响起:“你们两个做好事,也不看见小琴在这里。”
钟烟拉着妹妹走到紫藤花架后,观澄玉的神情固然惊讶,却也只是一瞬,连鸡巴都没舍得松开,就继续吃弄,而谢秋月更是只与钟琴对视过,仿佛这事稀疏平常。
反倒只有钟琴不自在:“姐姐,我不是故意偷看……”
她该怎么说呢?说自己不是故意偷看姐夫与其他女人寻欢作乐?可姐姐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恼怒,反倒只是笑着摇头。
随后,在钟琴的注视下,印象中最端庄明艳的姐姐,褪去外袍,扯去里衣,将雪白丰满的奶子露在外面,她仿佛迫不及待一般,和观澄玉一样跪在地上舔去谢秋月鸡巴上的白浆。
她仿佛吃到什么美味,将舌头尽数伸出,裹在肉屌上,发出呻吟,最后与观澄玉一起含住了谢秋月的鸡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