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死我吧,你杀了我算了……”沉拂砚崩溃尖叫(微h)
沉拂砚怀疑霍骠把自己的性器官撕裂了。不然怎么这么痛?
她不敢低下头查看,只觉穴口撑得很大,异物感强烈到可怕,彷佛从最脆弱的地方,塞进去一个庞然大物。
她原本计划,离开霍骠之后,找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忘记自己曾经出卖身体,曾经以色事人的过往,重新开始平淡的,正常人的生活。
现在她有些心灰意冷。经过霍骠,她也许已经过不了正常的日子,她无法想象让第二个男人碰她的身体,或是与他住在一起,日夜相对。谁知道是不是也如霍骠一样,是个嫉妒心和疑心严重到病态的控制狂。这个年代,人们的思想和社会风气仍然保守。一旦登记结婚,丈夫几乎拥有了对妻子的支配权,倘若男人不同意,想要离婚,难如登天。
或许一辈子不恋爱,不结婚,跟她哥沉吞墨在一起才是最安全,最幸福的。可是沉吞墨总有一天会成家,会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不可能永远陪伴她,照顾她。到时候,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真的好痛啊,沉拂砚眼尾不断滚落泪水,身体难以自控地微微抽搐。她哈着气,努力调整呼吸去适应。情知到了这等田地,哀求卖乖不再管用,也不愿与霍骠对视,仰起脸,失神地凝视虚空的微尘,心里酸楚,茫然,又绝望。
霍骠停下来,没再继续挺进,目光移向俩人相连的下体。
没流血,所以应该没有弄伤她。他微松了一口气,“没撕裂。”埋首过去亲她,“乖乖,别怕,哥哥一直很小心。”安抚的吻首先落在她眉心。沉拂砚条件反射地阖目。她冷漠颓萎的眼神让霍骠心里很不舒服。
薄滑的眼皮在他唇下不规则地轻颤,伴随着女孩儿饱含痛意的呜咽,仿佛一只遭受凌虐的小兽。霍骠心都软了,再次耐心哄她,“砚砚不怕,哥哥不会让你受伤的。”伸舌舔吮她眼角的泪液,缱绻呢喃,“怎么……舍得呢?哥哥弄伤自己,都不会弄伤砚砚……”怜惜地轻吻,额头,脸颊,鼻尖,最后覆住她微抖的小嘴。
沉拂砚不想跟他接吻,缩着脸躲避。
霍骠先一步扼紧她下巴核儿,“乖,别乱动。”下颌压下,温柔地蹭擦她的唇瓣,“不是疼么?亲亲,哥哥亲亲就不疼了。”湿滑的舌尖儿探出,慢慢撬开她的唇缝。
还是好疼。沉拂砚神色漠然,负隅顽抗地抿紧唇。
霍骠没再强迫她,舌肉来回舔扫她的唇肉,又并拢二指,摁向她的花蒂。
“呃嗯。”沉拂砚难耐地轻吟,扭着臀想躲。
霍骠手指加力,怼住鼓胀的蒂核,打着旋儿揉搓。
刺激太大了,沉拂砚身子直抖,小屁股颤巍巍撅起。霍骠趁机往前一抬胯,龟头又捅入一截,已接近最宽面的龟头外棱。
二人同时叫出声。
沉拂砚是疼的。
霍骠是爽的。湿滑潮热的甬壁被强行撑开,严丝合缝地包裹他的性器,嫩生生的逼肉好像在呼吸,一下一下地脔缩着绞咬肉柱。快感从性器表皮迅速蔓延至四体百骸。
沉拂砚两排濡湿的睫毛无力地扇下,洒落连串泪珠,“呜啊……”软弱地掀唇啜泣,任凭霍骠的舌肉侵入自己口腔,缠舐她香软的小舌。
不管是否被迫,沉拂砚肯不肯承认,如今霍骠已经是这个世上,她第二个最亲密的人。她虽然惧怕他,抗拒他,在心里却日渐对他信任依赖。
身体太过痛苦,且越来越疼,越来越无法忍受,而霍骠极尽温柔耐心的吮吻、抚慰,轻易击溃了沉拂砚的心理防线,让年幼单纯的孩子产生了一点儿雏鸟情结,“哥哥,砚砚好疼啊……”小手环上他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