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似乎愣住了,片刻后才给予回应,坐起身拉上裤子,垂着头、失魂落魄地下了床站在一旁。
“那奴婢就先退下了,待会儿会将药……”
“你在说什么,我何时要让你走?”林霏仰起下巴指了指烛台,“把蜡烛点好再回来。”
“蜡烛……”阿怜的眸子再度变得有神,恨不得再原地转几个圈,“是!”
她拿出火折子时手抖得厉害,差点将烛台掀翻了。
“你坐在这,让我好好看看你。”
阿莲不敢动了,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鼻子里呼出的气会喷到林霏脸上。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神情不自然,眼睛会不会瞪太大?嘴巴是不是抿太紧?还有眨眼的速度,会不会太快?
林霏掩面轻笑,随即扫视过阿怜被暖光照耀的面庞。
鹅蛋脸,新月眉,一双黑亮似葡萄的下垂圆眼,楚楚可怜,秀气小巧的鼻头挺翘,水润的双唇微微抿着,嘴角还有一个淡淡的酒窝……
林霏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阿怜的脸颊,软软的,嫩得能掐出水。
这幅模样走出去,说是坤泽都会有人信呢。
“你在紧张?”
“是,”阿怜这会儿倒是诚实,“公主一直盯着奴婢看,奴婢惶恐……”
“嗯?惶恐?有时我还真不知你这奴婢的胆子是大是小……”林霏拉下阿怜的裤腰,掏出在胯下挺立的的性器再次上下撸动了几下,它可被晾在一旁许久,“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需一边自渎一边老实回答,明白么?”
“自、自渎?奴婢不……”
“这有什么会不会的?握住随便动动不就是了?再说,我可不信你一次都未做过。”
林霏拉下阿怜的手去触那物,态度强硬道:“衣裤都脱了,双腿打开直视我,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没有我的允许,手中的动作不许停。”
阿怜并不是阿怜的本名,不过是贤妃叫起来觉得顺口,便这般喊了她十年。
主子也不需要知道奴婢的姓名。
看着阿怜生疏的动作,林霏当真要相信她从未自渎过了,方才竟还让指甲划到了一下,虽没出血却留下了一条红痕。
“嗯……啊……公主……求您别看了……”
阿怜的声音带上了幼猫似的哭腔,林霏想起富贵——前年死去的波斯猫,那是当年波斯王朝的使团送来的长毛猫,母皇赠与她时,富贵还是一只小小的猫崽,据说是才生下不久。
林霏有些感伤,若不是阿怜突然拔高的呻吟拉回她的思绪,她几乎忘了正事。
“啊~公主,快让奴婢、停下吧……”
“不行,”林霏挤进阿怜两腿之间,右手往下摸,在更下面的地方摸到了一股黏腻液体,“你好湿,阿怜。”
中指在穴口刮蹭,林霏跪在阿怜身前,两人的唇瓣近的几乎贴在一起。
“阿怜,我们相识十二年,我一直以‘阿怜’称呼你,也仅知你姓杜,那你的名呢?快告诉我……”
阿怜这边,她看到林霏近在咫尺的脸连眼睛都快忘记眨了,以至于以上发问飘到她耳中,她好一会儿才理解林霏在说什么。
她的名?若不是她经常出宫看望阿娘和妹妹,她都要忘了自己的真名了。
“思、量……”阿怜、不,该说是杜思量,其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还不忘挺臀去吃去林霏的指,“阿翁他希望我、做事前多加权衡……便取了这个名……”
“思量倒是个好名字,可杜思量……”
林霏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指头卡在穴口进不去了。
杜思量流下一滴冷汗,看起来是痛的。
“公主、别……奴婢好痛……”
一根手指她还能吃下,可两根实在太多,杜思量觉得自己的穴都要裂了。
林霏充耳不闻,手指依旧缓缓突进,女子的穴内很热,也很软,可和脸颊的触感截然不同。
她好像能理解乾元和中庸进入体内是什么感受了。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林霏故意卖了个关子,随即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什么时候?”杜思量费力朝林霏所指的方向看去,“奴婢不明白……”
“当真想不起来?需要我提醒你么?”
“烦请公……唔!”
泪水因剧烈的疼痛和巅峰的快感夺眶而出,杜思量紧咬手指,整个人蓦地清醒了,不用低头看她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十二年……已经十二年了……”
她怕林霏觉得自己恶心,一直将这事瞒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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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实习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