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想了想:“这周六你放假了我带你去约她一起吃个饭,但她很忙,我不知道约不约得上。”
周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两兄妹做决定都很快,也从来不后悔,周岁把周年送回学校,两个人分别的时候周年突然轻轻地问他:“哥,你喜欢她吗?”
周岁知道她说的是谁,他回想自己从遇到阮今到现在不过两天,但总是因为她跳的剧烈的心脏,心里欺骗自己没有感觉,嘴上欺骗妹妹:“当然了。”
阮今如约到了医院,进去的时候碰到了出来买饭的林也,小孩臭着脸脾气很大的样子,看到阮今表情有点不自然,但还是跟着她上了同一班电梯。
下午住院部来往的人很少,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林也看着门上阮今的倒影,给自己加了把劲,郑重地开口:“昨天的事情对不起,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对你发火。不该因为林琅哥对你迁怒。”
阮今轻轻嗯了一声。
电梯往上走,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林也不知道阮今是什么意思,到底原没原谅他,纠结的时候阮今已经走出了电梯,他下意识地跟上去。
到了病房推开门,林琅坐在床上,单人病房的空间很大,有个陪护吃饭的桌子和沙发,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香味弥散开来,但林琅就像闻不到一样看都不看一眼,听到开门的声音才动了一下,看到阮今后顿时绽开笑脸,还没甜甜地喊一声,又发现后面跟进来的林也。
林琅抓起柜子上的橘子砸过去,声音像从嗓子里挤出来,尖锐刺耳:“你为什么跟在她后面?滚!滚出去!”
他从床上爬起来,手臂有激动地挥舞着,朝阮今伸过去,那是一个索求拥抱的姿势,林琅骂完林也后又哭起来:“阿今,你过来,你别和他站一起,这个贱人,他想勾引你。”
林琅用的是受伤的那只手,一用劲就疼,失了准头,橘子没砸到谁身上,烂在地上流出黄色的汁液,阮今把外套随手丢在一边,走过去抱住林琅,把他按住固定好那只受伤的手,林琅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间,一会阮今胸前的衣服被浸湿了,他也渐渐平息了情绪。
阮今偏过头看见林也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示意他先出去,孩子大概从小到大没被人骂过勾引人的贱人,还是出自亲表哥之口,现在有些精神恍惚,晃晃悠悠地离开,还不忘把门带上。
阮今知道林琅已经不疯了,推着他的头让他起开,林琅像块黏人的牛皮糖,被推开又从侧边滑回来,嘴里哼哼唧唧地喊着要喝奶,他靠上去的时候已经察觉到了阮今没穿内衣只贴了个胸贴,以为这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受伤的手被阮今按住就用另一只手去拽她的衣领,这条裙子的领口不大,衣领的边勒紧了阮今的后颈,前面的胸才露出乳头稍稍往下一点的面积。
谢天谢地,不是留有周岁齿痕的那一边。
林琅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阮今的乳头在他嘴里像熟透了的樱桃,舔咬吮吸流不出来一点汁水,只有外面的皮破了甘美的味道才能泄出来,但林琅的目的又不只有喝奶,他用舌尖快速地凌虐那一粒小点,感受它迅速充血膨胀,阮今轻轻喘了一声,林琅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用嘴叼着衣服和乳头,被解放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滑去,中途被阮今截住。
他抬头看她,阮今的眼里一片清明。
腐烂的只有他自己,阮今仍旧高高在上地坐着。
林琅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他狠狠咬了阮今一口才松了嘴,流出来的口涎滴了她一身,凶又舍不得凶她,只能自己抱着枕头缩在床脚生闷气。
阮今拿纸巾稍微擦了擦,乳头碰上去同样刺痛,这边的乳头已经不是单纯的破皮了,阮今抹掉了溢出的血珠,再抽张干净的纸迭起来压在胸贴里戴好,打理好自己后才来哄林琅,拍拍他的肩膀,不理人,但是手伸出来十指相扣握住了阮今的手。
脸不转过来也可以,阮今说话他也能听到:“你的手还没好,在你康复前我都不会和你做这种事情。”
林琅猛地转了头,眼睛亮晶晶得:“哪种事情?”
“康复前不行……好了之后就可以吗?”
他突然羞涩起来:“可是我、我昨天……”他飞快地瞥了一眼卫生间。
阮今:“你自己说还是我去看。”
林琅又忘了刚才的难过,顺势缠了上来:“对不起嘛,昨天晚上睡不着,半夜坐起来想你想的发疯,我得做点什么才没把纱布扯掉。”
阮今摸摸他的头:“所以你做了什么?”
林琅的耳朵贴着她的心脏听她的心跳,害羞地回答:“我一边抱着你的披风一边自慰,最后把披风腌成我的味道了,都不好闻了。”
他的目光精确地瞄向了阮今的西装外套:“今天把你的西装留给我嘛,你那么喜欢穿西装,留下的味道肯定比昨天那件浓。”
他像小狗一样用吻部乱蹭阮今的下巴,快乐地撒娇:“好不好嘛~给我嘛给我嘛,你又不留下来陪我,没有你的味道闻我要死掉了。”
阮今很少拒绝他的要求,哪怕林琅说出了不堪入耳的目的也同意了。这种纵容令人上瘾,林琅一上头就想带着阮今去死,留一封遗书让林夫人把他俩的骨灰混在一起种到土里,以后冒了什么出来就算他俩的孩子,他活着给阮今生不了孩子,死了还不能吗?
昨天吃猕猴桃中毒了,今天精神有点不正常,写的也有点疯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