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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导那早死的“白月光”(2 / 2)

展遥垂眸,眼前是晃动的腰身,很细,像一手就能握住,但肌肉紧实有力,肌肤白净莹润,在光下透出玉一般的质感,再往上,白生生的乳肉上乳晕是很淡的粉,嫩红的两点,已经充血挺立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说明,这具身体已经发情。

“放手——!”

那种诡异的酸麻感愈发强烈,展遥明显能感受到自己手中小腿颤抖的幅度,即使他松开之后,那条腿也没有力气再往上蹬,只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一般,颤抖着往里缩,反而将他的手掌整个夹住。

手指触到的是内里滑腻紧致的软肉,掌心两侧是大腿内侧温热细腻的肌肤,展遥拇指用力,那颗被玩弄得充血的小巧肉蒂被压扁碾平,夹缩着手指的内壁抽搐颤抖,大量温热的汁液沿着手指涌出,将展遥掌心染出一片淋漓的湿痕。

“你……”

云迢声音里已然带了一丝哭腔,那双漂亮的眼睛眼尾发红,懵懂又饱含情欲。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袭击了整个身体,阴茎勃起跳动,女穴深处像是涨了潮,一波又一波不断升高的海浪冲袭海岸,再被手指触到某个地方时忽然决堤,将他整个人淹没在汹涌的浪潮之中。

“迢迢,你怎么处女膜都有?”

展遥指尖碰到一层阻碍,瞬间便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他其实没进多深,只在阴道外口徘徊,那是一层很软很薄的黏膜,中间有些孔隙。他喉结滚动,黑沉沉的眸子中,那丝外露的攻击性愈发明显。

我怎么知道?他是在调戏我吗?云迢难以置信地想,他简直要崩溃,在r18世界里正常生活了十八年,今天才由主角攻揭开了它的冰山一角。处女膜、体质敏感、性欲旺盛,每一个词单拎出来都让他一言难尽,偏偏现在全都具象化地体现在他身上,又从大纲里高冷人设的主角攻嘴里吐出,杀伤力堪比他被主角攻用手指玩到潮吹。

“我……”

云迢有口难言,连耳尖都红了,连展遥越靠越近都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被牢牢压在床上,推拒的双手被握住手腕按在头顶,展遥半个身体强硬地嵌入了他双腿之间,粗壮的硬物顶在腿缝之间,摩擦着湿淋淋的女穴,是隔着衣物也能察觉到的滚烫。

是……跟他同龄的、男性的生殖器官,紧密地贴在女穴上,他这才发现,看似一直平静沉稳的展遥已经硬了。

刚刚潮吹过的女穴汁水淋漓,将展遥的胯部染出一片明显的深色湿痕,粗热的阴茎严丝合缝地抵住女穴,隔着裤子散发着滚烫的热意。

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阴户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根本经不住布料的摩擦,云迢只觉得自己下身发涨滚烫,像是夏日拿在手里的冰淇淋,在高温炙烤下融化成黏稠的液体。

“别弄了……衣……衣服……”

云迢声音发颤,隔着裤子的顶弄完全无法增添一丝安全感,过于贴近的距离让衣物的阻隔更像是助兴的道具,即将要被侵犯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上升到极致的抵触心理和无法消磨的快感混杂,像是过山车上升到最高点时陡然下落,心跳失速,头晕目眩间竟引得女穴又抽搐着吐出几点晶亮。

“衣服怎么了?”

展遥居高临下,下身动作缓慢异常,却又十分坚定有力,粗糙的布料包裹着灼烫的阴茎故意在最为娇嫩地方顶弄,冒出头来的阴蒂被磨得充血红肿,尚未褪去的浪潮重又席卷而来,带着要将人吞没的力道。

“痒,不是……疼……”

云迢嗓音发颤,陌生的浪潮让他不知所措,甚至找不出语言去形容体内诡异的酸麻酥痒,深处像是有温缓的水流隔着一层薄膜涌动,从皮肉之间缓缓渗出来。

“所以迢迢是想让我脱掉吗?”

展遥笑了笑,他气质矜贵,肤色白,人又高,平常看着时总让觉得难以接近,这一笑却显出几分温柔的味道:“那就脱掉。”

……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迢腰还软着,脑子里一片白光,愣愣看着展遥脱了自己的衣服,他地签合同、把自己和他调到一个宿舍,不是为了看他和别人和和美美的。

我没撒娇?云迢迷茫地看着周江越,他被捏住下颚,脸颊上被堆出了一点肉,看着多了几分幼态,一双眼漆黑清澈,像是刚刚被水洗过的石子,看起来干净得根本不是会去当色情主播的人。

但周江越忽然想起他直播时撩起衣服后露出的腰腹,腰窝很深,天生适合抓握的弧度,他嗓子发干,没办法给云迢更多耐心让他自己领悟,干脆挑明了自己的目的,“跟他断了,跟着我。”

掐在脸上的手松了些,以一种非常狎昵的手法往下抚摸,那种被同龄男性抚摸身体的不适感根本无法避免,云迢下意识退了一步,惹得周江越眉眼间染上了几分戾气,干脆松了手,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语气:“不愿意?准备好赔偿了?”

妈的,跟装b犯就愿意,跟着老子就不行?

“我……”云迢僵在原地,周江越这一招拿捏住了白月光的死穴,那是一个他绝对赔不起的数额和一份现在还不能失去的“工作”,他只能接受威胁。但……这可是主角受!他兢兢业业十八年,至今为止也不知道到底哪一步出了错,才能让主线剧情刚开始就乱成这样。

云迢心生绝望,果然就算是r18世界的纯情故事那也是r18,更何况这个纯情故事的标签根本就是两位主角的专属,他这个白月光大概只有r18一条路好走,哪怕对上的是主角攻受也没有任何区别。

他长久没有动作,周江越“啧”了一声,长眉微拧,很不耐烦的样子,“不愿意就算了,展遥总不会舍不得替你出吧?”

周江越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被自己的话气得不行,云迢要是真敢去找展遥,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作势要站起来离开,实际屁股都没动一下,云迢张了张嘴,到底说不出愿意两个字,只能垂着眼去脱自己的上衣。他衣服本就是匆忙套的,扣子都只扣了几个,脱起来也很快,没几秒就赤裸着站在了周江越面前。

“过来。”周江越抬眸,他坐着,云迢站着,但一个衣着整齐,一个浑身赤裸,似乎又回到了签约初见那天,周少爷想起来这事就忍不住磨牙,“早知道那天就该办了你。”

对于白月光而言,却是比法,简直要让人疑心他下一秒就要将这只并不听话的宠物掐死在怀里。

“知道还把这一身骚样直播给我看,故意的?”

周江越在问,但并不打算听到回答,这一切不过说明了一件事——云迢在知道一切,明知道可以和自己的榜一、经纪人求助的情况下,依然选择了沉默,他以为的胜券在握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一张嘴咬住了云迢的喉结,是那种用力的咬法,像野兽扼住猎物的喉咙,绝不让人有机会逃离。双手下移,罩住了那两团挺翘饱满的臀肉,肆意搓揉起来。

云迢身形清瘦,连肌肉都是薄薄一层,没什么脂肪,胯窄,臀部也生得不大,但挺翘饱满,紧致而富有弹性。周江越一抓上去,施力下压,十指就陷入了丰满的臀肉中,手指将柔韧紧实的臀肉揉得变了形。

云迢坐立难安,有心想往下坐压住乱动的手指,但只要臀部稍稍下落就能感受到那灼热滚烫的硬物顶在自己大腿根处,甚至是无比下流地贴着自己的性器在摩擦。

抵触的心理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展遥在床上也试图碰过那里,云迢缩成一团,抗拒得厉害,展遥定定看他很久,最后还是收了手。展遥喜欢他,所以在某些时候愿意纵容,徐徐图之,但周江越不一样,云迢很清楚自己在他眼里的形象,一只好看的宠物或者是一件精美的商品,没人会在意物品的想法。

他只能僵着身体,任由周江越将解开束缚后颇具分量的性器挤进腿间,压着青涩稚嫩的女穴戳弄前方的囊袋,过于粗鲁地蹭弄将狭小的肉穴磨得充血发烫,柔软的囊袋被顶弄出明显的凹陷,偶尔连性器根部也会被一并戳弄。

他清楚感知到另一个雄性因他而起的欲望,炽热直接、充满侵略性。周江越鼻尖抵着他的脖子,呼吸粗重,滚烫的气流掠过脖颈激起阵阵细小的颤栗,云迢四肢紧绷,急促的心跳像是要穿过单薄的胸膛,随着周江越手掌骤然拍打在臀部上的动作化为一声惊呼从口中溢出。

“又硬又湿,宝贝,你怎么这么骚?”

直到周江越略带嘲讽的低哑嗓音在耳边响起,云迢才从如梦般的恍然中清醒过来,窘迫得意识到——自己已经勃起了。

成为双性,影响真的有这么大吗?

云迢一时被这个事实惊住,怔怔地往下看去,自己赤裸着坐在别人身上,性器往上翘着,不知廉耻地冒着透明的腺液,另一根颜色要深得多的粗硕肉具抵在他的腿间,过于优越的尺寸将大腿根处雪白的软肉都压出了一点凹痕,小巧的阴户遮不住整根阴茎,随着顶弄,时不时能看见饱满圆润的冠头——沾染着水色的,湿漉漉的。

“满意吗?一会儿就是它要干你。”

他这种直勾勾又略显无辜迷茫的眼神勾得周江越嗓子发痒,粗俗炫耀的话张口就来。手掌自发回忆起刚刚拍打臀肉的良好触感,怒气和情欲拧成一股,骤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干脆按着云迢的背将他压在自己身上方便施力,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挺翘的臀部,将那里拍打得一片通红。

“唔!别、别打了……”

云迢脸埋在周江越肩上,被耳边不断响起的清脆声响激得面色发红,赤裸着身体被一个同龄男生扇打屁股,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羞耻。他有心想要去捂,又碍于之前的威胁不敢乱动,两条长腿跪在周江越腰侧,臀部下意识摇晃着去躲不间断落下的巴掌。

——这当然是失败的。周江越一低眼就是他白皙清瘦的腰身,挺翘的臀部被拍得肿了一圈,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深深浅浅的红痕沿着臀尖晕染到臀肉之上,像是盖了一层半透明的漂亮膏脂。

尤其是那饱满的臀肉,随着主人躲闪的动作不断晃动,浪得让人移不开眼,周江越被他晃得气血上涌,没忍住又扇了几巴掌,末了,又没忍住捏了几把。

“嗯……”

云迢咬紧牙关,被他捏得又酸又麻。周江越前段时间爱上了极限运动,磨出了一手茧子,落在红肿发烫的臀肉上又疼又痒。被扇肿的的肉臀变得无比敏感,连手掌挥动时带起的气流都能引起一阵难言的颤栗。云迢羞愤欲死,随着手掌的拍打身体内部升腾起隐秘的快感,他能感觉到那道隐秘的穴口正在沁出湿润的液体,似乎还能听见隐约的水声。

“坐上来,自己动。”

周江越抬起自己沾了水的手掌,面色反而愈发黑沉,锋利眉眼间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他下身被云迢这幅敏感样子勾得硬得发疼,却又清楚是谁把云迢变成这幅模样的。就像是一个期待已久的礼物,却抢先被别人拆开了包装,无法抑制的愤怒和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嫉妒充斥整个心脏,他冷冷地瞪着云迢,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寒意。

云迢一手搭在周江越肩上,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他半跪坐在周江越腰身两侧,肿起的臀肉小心翼翼连裤子硬质的布料都不敢蹭到。听到这个要求,他身体一僵,周江越衣着整齐,只有裤子解开露出了硬热的性器,云迢莫名想起了系统发给他的诸多本子,其中一个故事里魔教妖女勾引正道大侠时也是这样坐在对方身上。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淫荡,又下意识用直播时那种带着羞涩与哀求的目光去看周江越。

他眼里还含着水光,显得眼神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淋湿的小动物,周江越因为他这种眼神头脑发晕过不知道多少次,把自己弄成了sweet直播间里一条暴躁火龙,这会儿却郎心似铁,恶狠狠地哼了一声,但语气自己都没发现软了两分,“跟你说了别撒娇,不愿意?”

话到最后竟带上了几分暧昧,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云迢柔韧紧实的腰身,是隐约的威胁意味。

“没不愿意。”

云迢浓密长睫低垂,咬住嘴唇,知道自己避无可避,只能扶着周江越的肩膀,撑起身体,颤巍巍地往下坐。他完全没有做这种事的经验,湿热的肉逼抖了几次,蹭过充血硬挺的阴茎,那里又软又热,穴口饥渴地收缩,每次往下坐时却只是虚虚含住一点性器,软肉吮吸着顶端的小口,一触即离。

好不容易在周江越死亡威胁的视线下含住了,伞状龟头压开两片窄唇,像是采珠人正在撬开肉蚌,穴口被缓缓撑开,汁水丰沛的内里强行裹住了和自己完全不匹配的入侵者。

甬道又湿又热,软肉自发蠕动按摩着阴茎,深处像是有一张迫不及待的小嘴,让人恨不得一下子全插进去。偏偏云迢的动作慢得出奇,浮出一层汗的细腰颤抖着,温热湿滑的肉壁裹着性器,一点一点地向内吞进。

“我真的吃不下去……”

云迢几乎要哭了,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牵动到下身过于饱胀的肉穴,被人按在床上入侵的感觉和自己往下坐完全不一样,他感觉自己已经吃了很久,下身酸胀难忍,水却越流越多,将甬道染得更加湿滑,逼得云迢撑在周江越肩上的小臂肌肉紧绷,下意识对抗着自己往下坐的力量。

“水这么多,还说自己吃不下?”

周江越耐心耗尽,呼吸粗重炙热,双手掐住云迢腰身丝毫不允许他退缩,指尖移往自己觊觎已久的腰窝,轻轻一压。

“呜!”

出了汗后的皮肤比平时不知道敏感多少倍,被粗糙指腹勾弄玩扯的瞬间云迢就下意识要躲,反而打破了身体艰难维持的平衡,手脚一软,臀部下落,在重力作用下,狰狞肉刃破开层叠嫩肉,一捅到底。

那种恐怖的被贯穿的感觉简直要让云迢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捅穿了内脏,粗壮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填满甬道的每一丝空间,耀武扬威地彰显着自己强烈的存在感。他一低头,甚至能看见平坦小腹上鼓起的痕迹,这完全超出了云迢认知范围的景象让他脸上一时空白了一瞬,甚至在周江越再次发力顶撞时,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那点起伏的痕迹。

隔着汗湿的温热肌肤,他几乎能感受到那根狰狞巨物挤入自己身体时勃发的力度。

“这不是会动吗?”

那种诡异的触感让云迢打了个寒颤,连带着带动了甬道不自觉地痉挛吸吮,深入内里的性器被不断含咬,惹得周江越终于按捺不住,一手掐住他的腰身用力,发狠顶肏起来。

“别……你慢点……”云迢觉得自己像是被周江越当成了某种性爱道具,被他握着腰身反复提起放下,连求饶都顶肏成了破碎的呜咽,他带了点泣音,下意识又去喊那个直播时每次喊出都能被放过的称呼,“越哥……”

他没意识到这个咒语已经失效,甚至只会起到加深男人侵犯欲望的反作用,柔软的唇瓣徒劳地蹭过男人颈侧,呼吸间湿润的气流吹拂过青年耳根,暗含了一点不自觉的期待。

这期待注定要落空,周江越伸手捋了一把自己被汗湿的额发,察觉到自己顶到了某个格外柔软生涩的地方,是完全没被人开辟过的模样。那处嫩肉在暴力顶肏之下被迫微微张开,一口嘬住了男人饱满的龟头。性器最敏感吸裹的快感让他眼神微亮,呼吸发沉,嘴上却毫不留情地羞辱着:“骚逼这么紧,展遥是不是从没喂饱过你啊?”

那个地方敏感得简直碰都不能碰,一碰就是一阵令人牙酸的涩痛,展遥每次见他哭得厉害,总会一忍再忍不将自己全部没入,但周江越今天执意要将他开发彻底,连扶着他腰身的双手都松了下来,一下一下狠厉地戳弄着肉穴深处那道张开的小口。

身体内部涌出无数热流,软得云迢跪都跪不住,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那根支撑着自己的性器之上,被粗暴顶肏的宫腔瑟缩在深处,套住龟头的宫口却不肯松嘴,连带着整个宫腔都随着性器抽出的动作下坠,又随着下一次的进入被狠狠顶进身体深处。窄小的子宫终于不堪其扰,委屈求全地放松了宫口,将性器整个头部含了进去。

整个腹腔酸胀难忍,云迢恍惚觉得自己今天真的要被肏死在床上,被彻底打开的诡异感觉让人心生恐惧,像是梦中一脚从山上踩空,睁开眼后还没能从极速下落的失控感中回神,身体自发催生了过量的肾上腺素对抗,被刺激兴奋的交感神经彻底掌控了大脑,云迢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眼前阵阵发白,手脚抽搐,一时竟出现了窒息眩晕的症状。

但周江越丝毫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精瘦腰身绷紧,近乎残忍地将反复肏弄着那处柔软小巧的宫腔,从未接触过外物的青涩子宫初次被人肏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激烈,娇嫩宫壁被完全撑开,像是被绷到极限失去弹性的肉套子,完全变成了男人鸡巴的模样。

云迢长得斯文端正,看着疏离清冷,实际相处起来性子却堪称温和,直播时更是带着些羞涩的柔软,他直播间相比同类型主播氛围要好上很多,除了周江越这个房管禁言的功劳之外,更多是因为本人气质实在出尘到让人不好意思口吐妄言。但此刻,漂亮青年赤裸跪坐,身下流出的淫靡体液将金主裤子弄得一片狼藉,红肿肉穴在粗暴抽插之下边缘附着一层细密白沫,看起来完全是被人肏熟了的淫乱模样。

最后周江越射出来的时候,云迢几乎是半晕的状态,似乎是感受到腹腔深处被射入的黏稠液体,迷蒙地睁开眼,无力地挣动了下,很快又被周江越按住,被迫承接着雄性仿佛永无止境的灌注。

漫长的灌注让平坦的小腹都胀了起来,云迢不舒服地动了动,但身体已经激烈的性事耗光了所有力气,乏累到极点的精神隐约就要沉入梦乡,周江越却还不肯放过他,手指恶劣地按压着他腹部鼓起的柔软弧度,说话时的气流围着耳根打转:“把你这幅骚样直播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被我肏怎么样?”

“什么直播?”

耳边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吱呀”的声音,像是宿舍老旧的木门被人打开时会发出的声响,随后是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似乎带着沉沉的怒气,满是风雨欲来的压抑。

他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离开了,粗长的性器从还在痉挛的肉穴里抽出,发出了格外令人羞耻的声音。被撑开了太久的穴口一时合不拢,张开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孔,穴肉被操得红肿湿滑,还在微微抽搐着,一幅被操坏了的样子。

“啪!”

还在高潮后放松状态的性器官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力道并不重,只让逐渐沉入梦乡的云迢抗议般地哼了两声,那口女穴却瑟缩了一下,自发收缩了起来,将男人灌入的精液牢牢锁在了宫腔之中。

“夹好。”

“真可怜,宝贝还是节不用看

上午十点,b761小行星附属星中央区港口经历了一早上兵荒马乱的忙碌之后,终于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负责清扫的机器人迷茫地在储藏室外转了两圈,发现自己的权限已经无法打开储藏室的大门。这间储藏室规定的清扫频率是一个月一次,因此它的数据处理中枢飞速搜索了一个月内系统权限更新的记录,并没有发现升级和更换的记录。

一个小时后,接到系统报告的工作人员赶到现场,确认系统被入侵,汇报上级领导后,启动紧急状态,采取暴力手段破门而入。

储藏室内一切设备如常运转,没有任何物品丢失,但所有人的心还是瞬间凉了下来——应该在清晨七点驾驶搭载着帝国首都星大领导及其家族护卫队的a0156星梭去往b7561星访问的机长和副机长,被打晕扔在了储藏室的角落里。

港口中心经过紧急排查终于确认航线图上正常行驶的a0156号星梭只是一个假信号,真正的a0156在出发之后就已经失联。

负责人迅速启动了应急机制,看似有条不紊地下达了一系列命令:不断发射信号联系星梭及周要员、注意是否有外来通讯请求、专家时刻预备与绑匪进行谈判、同时联系了位于b761星的节名字和标题名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的全都要改,好大一个工程啊……想想就很绝望……

我其实感觉我这篇文标题没问题,但是以它后面的几个字好像会被隐藏,白月光翻车实录我感觉不黄也不暴啊!!难道也要改吗,我真的起名苦手!说到这里,难道文案也要改吗?

以下为凑字数部分:

一千字好难一千字好难……………………………………………………………………………………………………………………………………………………………………………………………………………………………………………………………………………………………………………………………………………………………………………………………………………………………………………………………………………………………………………………………………………………………………………………

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一千字怎么这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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