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二人操弄到汁水横流间,卷毛进来了。他看着二人努力耕种的样子,满身肌肉都鼓起,大滴大滴顺着那紧绷的肌肉滑下。
卷毛有些羞愧,毕竟是他把把奶水全都吸干净,让他们没有奶水喝的。于是他兴致冲冲加入这场修理饮水机的过程。
理工男见到嬉皮笑脸的卷毛,正想叫他到一边去别捣乱,转念一想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他也就默认了。
卷毛一看理工男竟然没有赶他走,就屁颠屁颠掏出自己那跟气势汹汹的鸡巴,好奇把那根野兽般的性器捅进那严丝合缝的后穴中。
许之遥被他这毫不留情的动作操到一下子失神,泪珠子啪嗒啪嗒掉在地上,碎成一地水。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恍恍惚惚,可惜在场三人无一人看到,也就没有所谓的怜惜之情。
他们埋头苦干,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咳,口干舌燥。他们腹部快出残影,那跟粗大的性器不断操出水花来,许之遥前后倒都不是,前被操到快要翻白眼呕出来,后倒则是被二根粗大的鸡巴教训到汪汪流水,紫色软垫早就深了一大块,一用力按压下去还会压出水来。
路过的人经过茶水间,听见里面粗重的呼吸声和急促的呻吟声,也只会默默感叹几句:“他们修理饮水机还真是努力啊!公司有他们真是令人安心啊。”
许之遥被操到满脸都是病态的潮红,涎水沿着那下颌流出,锁骨处湿了一大半都无人怜惜他。他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挣扎着发出些支离破碎的声调。那后穴死死嘬着那二根凶器,肉壁痉挛,团吐着那二鸡巴不放。
卷毛受不了这温热而疯狂的感觉,猝不及防就噗呲噗呲射出一大股浓浆。理工男则是慢条斯理抬了抬眼镜,看见上司射了连忙紧跟着射出。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看准时机。
许之遥身体被三股浓浆狂射,胸部迅速张满奶水,鼓鼓的冲压着他乳头,乳头被这丰盈的奶水挤到分泌出来,直接在上司面前溅出一道道奶白的直线。
许之遥浑身抖嗦,眼前世界一片模糊。他被操到尿失禁,黄色的液体在空中射出,一同射在那黑色杯子中。很黑死人杯子很快叫被奶水和尿液倒满了。
上司拿着杯子心满意足走了。理工男则是拉着恋恋不舍的卷毛离开,一边走一边低头骂道:“下次不能这样知不知道,你全喝完了其他人喝什么?”
“知道错了知错了。”卷毛连连求饶,只求理工男放过她可怜的耳朵。
无人在意之处,许之遥慢慢平复呼吸,等待下一场的疼爱。
岛明电影院,以全息出名。这家私人电影院,是专门为不同需求的人打造的。在这里,可以一人独享一包间。更令人身临其境的是,每播放一部电影,就仿佛置身于电影中,与电影中的人物面对面接触。
因此,岛明电影院大爆。不少人特意远程赶来这里,为的就是与自己喜欢的人物见上一面。当然,岛明电影院还有一种服务,针对人的欲望需求特意开展的。
他们对人们的身份信息保密,除了他们自己,连带领的人都知道他们选择的是什么电影。这一方面的隐私保护,更让岛明电影院赚的盆满钵满。
云余是一名身体特殊的人。他是一名双性人,但是他并不想被人压,他想当一位真正的男人。他从来没有交往过爱人,怕他们知道他的身体状况之后抛弃他。
他怕,怕他人异样的目光,更怕他们把他的信息公布于众。
他从来没有抚慰过自己,但是身体却不允许他这样禁欲下去。他身体每天都在呼喊着欲望,下半身都湿透透的。他经常换衣服,即使他偷偷买小玩具玩弄自己,技巧生疏的他又怎么会把自己玩弄到高潮。
巧在这时,他从网上刷到这电影院。来的人络绎不绝,更令他心动的是,对客人的身份绝对保密。
云余来了,被微笑的服务员带着进了一昏暗的房间。服务员把卡交给他就走了。
云余内心忐忑,到了这时候他有些想要夺门而出,但是一想到自己支付那昂高的费用,他咬咬牙,压下心底那股不安,关上门。
独自一人的房间很是宽敞。现在还没有到时间,云余摸索着打开灯。正中央是一长长的椅子,软绵弹性,可以调整往后倾斜,直至变成一张小床。云余靠在那椅子上面,带上电影院独有的眼镜,静静等待电影开始。
“啪嗒”一声,灯关了。云余闭上眼睛,沉浸于这一场未知的电影中。寂静的耳边传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云余有些疑惑睁开眼。
他此时置身于一温暖的客厅中,外面窗帘被拉上,隐隐约约的晕黄色透着那厚厚的帘子传进来,照在地上晕黄一大片。云余正坐在沙发下面的毯子上,眼前的桌子上面没有摆放任何物件,正前面的电视上面正准备播放着电影。
这是云余特意为自己挑选的电影。坏境是他最熟悉的家中,安全。在这里,他有一个交往多年的男朋友,他们彼此很相爱。男朋友许之遥对他的身体早就了如指掌,并且很痴迷。
现在,他们正准备相拥看着电影。许之遥从厨房出来,手上拿着一盘洗干净的草莓。草莓色泽红润,鲜艳欲滴,红彤彤的沾满水珠。
许之遥眉眼弯弯,笑意吟吟望着云余。云余被他这滚烫而直意的目光看到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烫。云余其实长得很有男人味,平时也有锻炼,单凭外表来看,根本看不出他下面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女穴。许之遥把盘子放在桌子上面,凑过去亲了亲他脸蛋。
在许之遥惬意的目光中,那张英俊的面孔瞬间爆红,结结巴巴不知说什么,望向他的目光中满是不知所措。云余正死死按压住自己恨不得逃离的动作,他不断深呼吸,吐出一口口浊气,告诉自己这是情人之间必做的。
而且,他也非常喜欢许之遥这张脸。清纯,宛如校园中的初恋,最令人放下心防。云余回想起自己多年过去看到的画面,红着脸凑过去在许之遥嘴角落下一淡淡的吻。
一触即分,如同蜻蜓点水般。
恰好在这个时候,电视上的电影开始播放上。云余扯着许之遥衣袖,假装专心致志看着电影叫人坐下来。许之遥顺着他力道坐下,紧紧靠在他身上。
云余身体一刹那就僵硬,硬邦邦的。许之遥轻笑,拿起一颗草莓,咬掉草莓尖尖,勾着人转头,嘴对嘴把剩下的草莓头喂进去。
云余那长直的睫毛不断上下扑动,茫然无措接过那草莓,食之无味嚼了几下就吞咽下去。
“好吃吗?”许之遥问他。
云余根本听不清许之遥的话,他满脑子都是许之遥那张怼在他眼前的大脸,连上面毛茸茸的绒毛都能够看到一清二楚。那张大脸继续往前,直接吻上来。
在电影设定中,他本身就是个很害羞的人。因此无论他做什么许之遥都不会起疑心,只会令人更加好好疼爱他。许之遥与他唇瓣相碰,软嫩微凉的触感从嘴唇上面传来。云余不知不觉就张开嘴,许之遥那灵活的舌头就溜进云余嘴中,一点点把里面草莓的汁水都吮吸到干干净净。
最后落回舌头的时候还要感叹一句:“真好吃。”
也不知道是在说草莓还是在说云余。
云余望着眼前的脸半天回不过神,吵醒他的是一阵阵“yes、yes”。云余循声望去,电视上播放的可不是什么单纯的电影,而是一部gv。
上面的二具赤裸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被压在底下的人不断发出“yes、yes”的声音。欧美人的体毛旺盛,连那玩意儿都雄大,颜色浅淡。
云余这下子手脚都不知道往那里放,只好尴尬盯着桌子上面的草莓发呆。许之遥暗暗嘲笑,把他推在桌子上面,把他裤子趴下来。
“不……”云余微弱的声音消失于口中。许之遥对他笑眯眯威胁道:“宝宝是不爱我了吗?不是说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吗?为什么现在还要拒绝我?”
云余被他这委屈巴巴的眼神望到心软,只好侧头任由他继续。许之遥笑着把人裤子脱下来,云余里面并没有穿裤子,露出那干净到没有一丝毛发的下半身。云余下半身很干净,是天生的白虎。他二性器都发育到很好,那长长一条的性器颜色浅淡,竟然比电视上的鸡巴还要浅淡几分。
不过经历过许之遥这么多次的肏弄早就粉嫩一片,散发着情欲的颜色。那下面的二鲍肉,紧紧包着一小小一条的肉缝。许之遥手指在那肉缝上轻轻一磨蹭,那肉缝便颤颤巍巍分泌出一道细细密密的淫液。
“真是可爱。”许之遥笑着继续玩弄那女穴。云余此时全身都弥漫上一层红,滚烫到把他全身理智都要吞噬掉。他把手臂放在自己眼睛上,不好意思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许之遥也不想把人逼到太紧。他眼神落在那盘草莓上,最终还是放弃那个想法,转而低下头,把头埋在他双腿之间。他深深嗅一口气,闻见那鲍肉之间分泌出来的腥味。那鲍肉很粉嫩,从来没有被品尝过。
此时那呼出的热气扑洒在那嫩肉上,那鲍肉有些不好意思,颤颤巍巍抖动着。岛明电影院伸出舌头,在那肉缝上轻轻一舔,那肉缝便不断分泌出蜜汁,许之遥高挺的鼻梁上面都沾到。
许之遥嘴巴一吸,那肉缝便被他吮吸到嘴中,那涓涓细流便被他吸进嘴中。许之遥舌头找到那蜜豆,轻轻用牙齿扯咬,云余便崩溃抖着身体喷出一大股淫液。
“太敏感了……”许之遥满脸都是湿漉漉的,他眯着眼把那穴口舔到干净。每次都要舔干净的时候那穴口都会源源不断吐出淫液,就像是无穷无尽般。
许之遥放弃了,他直起身,将自己性器对着那肉缝,并没有进去,而是隔着那层嫩肉不断来回磨蹭。
云余忍不住颤抖着呻吟,声音娇柔甜腻,他双腿大开,颤颤的缠绕上许之遥腰部。许之遥腰部疯狂颠动,那鸡巴不断压进那鲍肉中,死死抵住那嫩肉来回磨蹭。云余只感觉身底下的那娇嫩玩意儿像是生了火般,火辣火辣的,又带上无限的快感,勾的他根本不想停止。
云余浑身乱蹭,嘴巴微张,吐出的呻吟中带着微微哭腔,又娇又软,把许之遥整个人撩到后穴紧跟着蠕动,湿哒哒蠕动着不知在渴望什么。
许之遥摸了一把云余那又长又直的性器,指甲扣了扣那欢快吐着腺液的马眼,把人压在原地,自己跪上那桌子。
许之遥把人手臂拉开,带着人一路摸到他后穴,云余通过手指摸到许之遥肉壁不断吮吸着他手指,饥渴到要紧。他羞红脸,不知所措望着许之遥的臀部一点点对着他性器慢慢坐下去。
云余的手指被许之遥拉着不让走,云余就这样一点点感受到自己粗大的鸡巴挤进那温暖紧致的肠道中,与他手指紧紧相拥。云余尴尬伸了一下手指,那手指便压着那凸起的前列腺不动。
他亲眼许之遥对着他呜咽射出一股股白浆,那白浆射在云余脸上。云余下意识鬼迷心窍,下意识伸出舌头来舔弄。那腥臭的味道扩散在他嘴中。
云余睫毛一颤,他这才反应过来他把许之遥子子孙孙都吞咽下去。电视播放的gv紧跟着他们动作发出一阵阵浪叫,简直要盖过他们之间的喘气和呻吟声。
云余微微放下心来,被压抑许久的嘴也跟着发出低低喘气声。许之遥更加情动,那瘦劲的腰部在他身上不断上下起伏,那白嫩的腹部被他鸡巴顶出一骇人弧度,随着他上下起伏消失又出现。
云余女穴被这一幕震惊到哗啦哗啦流出水,跟着许之遥后穴一起。许之遥后穴流出的淫液顺着臀缝不断往下流淌,与云余女穴交合在一处,从桌子上滴答滴答往下汇聚成一小团。
云余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羞耻到不过四十分钟就喷射出来,那粘稠而滚烫的液体通通射进许之遥直肠口中,多到把他锻炼出腹部的肚子鼓起。
云余眼角挂着泪,他满脸红彤彤的,像是被欺负恨了。
许之遥累了,把人从桌子上拉起来,命令人把自己抱起来。云余这会感受到做爱的快乐,红着脸挺动着下半身把许之遥操到汁水泛滥,而自己的女穴也紧跟着喷射。
一部电影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云余朦朦胧胧睁开眼,仿佛还沉浸于刚才的情事中。他身体一动,就感受到身下湿了一大片。他脸慢腾腾红起来,辛好这间屋中里面有衣服。
云余换了衣服之后,回头望着这房间,恋恋不舍离开了。他早就下定决心,下次还要这个演员。
许之遥站在暗处,笑着看着人一瘸一拐离开。欢迎下次再来。
莫稷刚刚大学毕业,好不容易进了公司,却因为处在实习期钱拿的很少,无奈之下,他只好找了个便宜的房子。
房东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大叔,他边带着莫稷边小声劝:“小伙子,我真的劝你啊!有钱之后就立马搬出去吧。这间房子闹鬼啊,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便宜。”
房东想起之前在他房子里面死去的人,止不住连连叹息。莫稷正想追问时,二人已经来到门口前,房东紧紧闭上嘴巴,一句话再也不敢说了。
说了,只会令他生气。
莫稷在房间里面转几圈,虽然破旧,但是胜在干净便宜,而且附近满是烟火气。他还是很满意的。他火速定下来,连夜搬进去。
莫稷东西并不多,只有简单的二大箱子。他东西来不及收拾,匆匆忙忙洗完澡之后就打地铺。房间空荡荡,什么家具都没有,他只好席地而眠。
莫稷拿着毛巾擦拭头发,他今天犯懒,简单套了件白t恤,除此之外就再无一物。黄豆大的水滴从他湿润的黑发上,一路蜿蜒进他薄薄透明的白衬衫中,色情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身材,胯部那一巨物大大方方敞漏一半在外面。
莫稷望着窗外,有些羡慕看着在地上互相打闹的小孩子们。他等头发干了之后,就躺下睡觉了。他闭上眼,一天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莫稷不知不觉就陷入沉沉的失眠当众。
屋外,亮着满天繁星,带有着烟火气。屋中,是一片静悄悄,只有人沉稳而有规律的呼吸声。窗户并没有关上,大咧咧敞开着,微风吹起那薄薄的白色窗帘布,啪嗒一声,窗户被关上,连那帘子都被拉好。
有东西进来了。
屋中主人对此一无所知。
莫稷并不是个会经常做梦的人,大部分时间,他都是直接一觉睡到天亮。今天,他出乎意料做了个春梦。他梦见,他爱人半夜爬进他的床,头埋在他双腿间,不知在干嘛。
突然,他嘴角微微吐出一声难耐的喘气声。那浓密的眉毛也紧锁,似乎在做什么噩梦。被窝中,在胯部的位置,被顶起一鼓包,似乎有人爬在他身下。
可是,这屋中,除了莫稷一人,就再无一人。
许之遥爬在莫稷双腿间,望着眼前跟着主人沉睡的性器。那性器分量很足,龟头饱满红润,足足有鹅蛋般大。那柱身粗长有力,跟成人手臂般。上面爬满凸起的青筋,一路从底部蜿蜒到龟头。在性器底部,那二颗沉甸甸一只手握不过来的睾丸更是鼓鼓囊囊的,表明主人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泄过了。
许之遥敛下浓黑的睫毛,把自己的脸颊贴在那滚烫而炽热的性器上,仔细感受上面的凸起和温度,这会令他产生一种仿佛还存活在人世间的错觉。
他轻轻感叹一声,冰冷的双手握着那雄厚的底部,虔诚对着那翕张红润的龟头,轻轻吻了上去。轻轻一碰,再缓慢张开嘴巴,一点点含进去。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压紧那冰冷而窄小的口腔中,莫稷猝不及防被冻到颤抖。
一湿润而冰冷的口腔把他硕大的龟头挤压在一起,明明这冰冷的触感本该让他惊醒,可是他性器反而更加胀大,涨到疼痛。他好想好想把自己性器再深深压进去。
莫稷双腿缠绕着许之遥头部,挺动腰部,把自己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捅进那窄小无比而长长的喉咙口,那里面的嫩肉,不断蠕动,一点点吮吸着他的鸡巴。
他简直要爽到喷精了。
莫稷缓慢睁开眼,他想抱抱他的爱人,想把大手按压在他头上,让他被迫吞咽下他那根畜牲般的玩意儿。那畜牲般的玩意儿早就许之遥把嘴巴撑到老大,仿佛脱臼般合不上,呜咽着流口水。
不对!?他哪里来的爱人?莫稷蓦然睁开眼,眼中满慌张。他看着头顶黑压压的天花板,正想安慰自己只是个梦继续睡觉。他身一动,就感受到自己铃口被一嫩滑的舌头舔了一下,那带上面的腺液都被尽数吞下。
!!!
莫稷直接把被子掀开,在他的胯部,正有一人费力含着他鸡巴。他鸡巴硬生生把人家修长白皙的脖颈凸出一硬块,那苍白的无一丝血色的脸上带着几丝病态般的潮红,眼角含泪,湿漉漉望着他。
一刹那,莫稷心剧烈跳动起来,满屋子都是他慌张不规律的心跳声。满脑子的问题,他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该问什么,为什么要吞他的鸡巴,为什么半夜他会突然在这里。
这一切一切的问题,在他看见许之遥那雪白透亮的身体的一瞬间就哑口无言。满身月光都透着那薄薄的帘子撒在他身上,那二点淡粉的乳头,秀气的性器正可怜巴巴吐着一点点腺液,还有那双腿间蜿蜒的黏液,一点点从他臀缝中,滴在莫稷那又迅速胀大几分的鸡巴上面。
鸡巴怒张,绷着那紫红色的龟头恨不得立马冲进去。莫稷仿佛被蛊惑般,看着那月光下的妖精摇动着自己腰部把他难受到不行的鸡巴一点点吞进去。
微凉的肉壁,滚烫的柱身。这差异过大的温度只会让莫稷更加清醒意识到他上的可能不是人,而是鬼——是让房东一谈就变的鬼。
莫稷从来不相信世上有什么鬼,但是今天,他真真切切意识到,他被鬼用后穴肏了。除了温度,莫稷并没有发现他跟人的区别。那后穴,鸡巴一肏进去便热气缠绕上去,如同肉泥般紧紧包裹着,那肉壁带有弹性,不管他怎么操都能够恢复到如初。微凉的淫液顺着那肠道浇灌在怒张的马眼上面。那鸡巴被这淫液一浇灌,更加凶猛起来。
那鸡巴劈开那紧紧嘬着他的肉壁,不顾那稚嫩肉壁的挽留,一意孤行来到那颤颤巍巍的直肠口。莫稷柱身兴奋到不断分泌出腺液,与那微凉的淫液杂和在一起,形成一股温暖的温度。
许之遥冰冷的身体被这温热的温度传染,身体都被带着温暖起来。他痴迷这人类活生生的温度,忍不住眯着眼渴望更多更多。他当着莫稷的面,用手捏着自己胸前那二红果,那小巧的乳头被他扯拉肉蹂躏到肿大,宛如奶油上点缀的二朱红。
莫稷被这美景不断诱惑,只看见那二朱果越来越近,莫稷嘴微张,就把那朱果卷入嘴中,那牙齿又咬又吸,似乎要把乳孔里面都吸出奶水来。
莫稷挺直身体,做起来,二只炽热的大手握住那软绵白嫩的臀部,上下蹂躏起来,那弹嫩的屁股在大手中不断变着姿势,一条条红痕出现在上面。那被撑到透明的穴口,冰冷的淫液滴答滴答流出来,那严丝合缝的鸡巴一点儿都不舍得离开那稚嫩的穴口,底部严实把穴口撑满,那睾丸被堵在外面,不断拍打着那红肿的臀部。那浓密的耻毛不断刮着那娇嫩敏感的穴口,把人操到前端稀里哗啦流着腺液。
许之遥手挽着莫稷脖颈,淡色无血色的嘴唇不断传出清朗沙哑的呻吟,拨动莫稷心口中的那根弦。一点点的,带动全身。
莫稷简直要溺死于这场情事中。他不断改变着二人姿势,不顾许之遥交换硬生生把人操在墙上,让他对着那面略微发黄的墙壁射出那冰冷的精液。粘稠的精液和发黄的尿液都尽数射在那墙上,沾湿二人脚底。
许之遥被操到浑身发抖,嘴中咿呀咿呀叫着,满脸潮红的他,泪流满面。
莫稷一次次冲刷着那因为磨蹭生热的后穴,将自己浓浆一寸寸喷射在那直肠口中,把许之遥肚子一次次射大,手按压着那鼓起的肚子,把里面流动的精液压到逆流到肠道,那被鸡巴堵住的穴口根本无法将那精液排泄出来,又只好堵在那里。
许之遥肚子酸胀到要命,双腿也软软的,要不是莫稷一直揽着他,他早就摔到地上去了。
他有些欲哭无泪。他本来变成鬼来吓一吓人,顺便体验一下当鬼的感觉。他催眠了房东,催眠莫稷来上他。但是他没有想到莫稷的体力竟然这么好,一路不停歇操到他眼睛都哭肿了。
这哪里是他窄干莫稷,分明是莫稷把他窄干了。许之遥性器早就射不出一点儿,莫稷还不知羞耻说想要尝一尝鬼的味道,把他射出的精液全都吞咽下去。
许之遥被他搞的无奈之下,直接把人催眠去睡觉了。
莫稷再次睁眼,就看到,许之遥一只手撑着墙,主动对着他撅起那被撞击到红肿的屁股,那伸到后面的手,二根手指慢慢伸进那被操到红嘟嘟的肉穴,一点点插进去,把那操肿的肠道分开,那粘稠的、温热的白浆就一点点顺着那红艳的肠道,从那臀缝中缓慢流下,流在那大腿间,与那苍白的皮肤对比,竟然说不出哪一种更加诱人。
莫稷喉结滚动,胯部那根畜牲般的东西一点儿都不争气,又对着那雪白酮体再次硬起。莫稷从床上起来,沉着脸,眸色幽深,朝着许之遥走去。
许之遥对此无知无觉,等到那硬邦邦的鸡巴再次抵在他穴口时,不顾他手指还插在里面,就再次冲刺进去。原本严丝合缝的穴口,被他二根手指撑大,手指按压在那前列腺上,被那不断操进他肠道中的鸡巴带动着。
许之遥自己把自己玩弄到到哭泣,射无可射的前端只好委屈巴巴射出些透明液体。许之遥这一夜都被精气十足的莫稷玩弄到满身酸软,被插着鸡巴一起沉沉睡去。
等到天亮时分,莫稷醒来,发现自己身旁早就空荡荡。被射满一墙的精液也早就恢复如初。一切都跟他睡过去没有区别。
微风吹起他额头上的刘海。莫稷有些茫然眨眼。
接后的几晚,都风平浪静。许之遥都没有再次出现,这不免让莫稷有些怀疑。这是不是他的黄粱一梦。
许之遥进了一家按摩店。他在前台招待下很快就勾完自己想要的,又前台带进去。
屋子不大,正中间的就是一张床。按摩师穿着一身黑色浴袍,对着他静静微笑。许之遥在他带领下,换了衣服,全身赤裸趴在上面,隐私处由一毛巾盖住。
许之遥看着按摩师那张俊脸,下了催眠指令,按摩过程中做爱也只是按摩的一部分。按摩师浑然不觉,他看着正躺在床上不安望着他眨眼的许之遥,轻笑一声,安抚他情绪:“客人请不用担心,我技术很好的。”
许之遥忐忑不安点了点头。
按摩师往他手上倒些精油,那手大手来回摩擦,等精油在他手上均匀之后,那双大手便慢慢摸上许之遥胸膛。
许之遥被这双炽热的大手猝不及防烫了一下,按摩师手上带着淡淡香气,手掌由于刚才他高速摩擦而带上微微热量,由着那大手传递到他皮肤上。
许之遥身体瞬间僵硬,很快就在按摩师高超的手法下放松下来,任由按摩师在他身上按摩。由肩部,一点点往下,手法舒适。
许之遥不知不觉就闭上眼,那大手来到他胸前,二只大手不断蹂躏着他乳头,像是挤奶油般挤出那乳肉来。那红嘟嘟的乳头沾上那精油显得而格外亮丽。那大拇指不断抠挖着那乳头,乳孔都快要被捏出来。
那微微鼓起的乳肉带上润滑,不断从他手上溜走,又被一次次被那温热大手包住按摩起来。许之遥嘴中哼哼唧唧,嘴巴微张,露出一艳红舌尖。放在一侧的手也拽着那毛巾,毛巾被拽成几条褶皱。
许之遥全身都暖洋洋的,僵硬的骨头舒展开。挂在隐私处的毛巾被按摩师拿走,胯部那根淡粉色性器微微勃起。
那原本掩藏在毛巾下来的马眼翕张着,悄咪咪吐着腺液,这下毛巾猝不及防被按摩师拿走,胯部空荡荡的,冷风袭来,马眼那缓慢流出的腺液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只好望着他主人。
许之遥被按摩师这动作直接下到双手盖住他那翘头的性器。按摩师眼眸含笑,那双大手温柔却不可质疑把他手拿走,道:“这是正常流程哦,客人。请不要害怕,会很舒服的。”
言罢,按摩师又往手上挤了些精油,大手从底部缓缓往上滑动。那二颗沉甸甸的睾丸被按摩师分别握在手心,轻柔蹂躏起来。睾丸完全被那大手包裹住,由他一点点按摩着,那睾丸时而饱满,时而瘪。那精神抖擞的性器,终于被按摩师含在手心,撸动起来。
那大手从底部开始,一点点把每一处褶皱都掰开细细按摩,到那敏感的龟头,按摩师粗粝的掌心只不过轻轻刮过,便噗呲噗呲射出一股股精液来。按摩师满掌心都是那粘稠流动的味道。
“客人真是快呢。”按摩师调笑一句,桃花眼中满是深情。许之遥一不小心就陷进去那温柔深海当中,眼睁睁看着按摩师把他满掌心的子子孙孙都吞干净,连指缝处都没放过。
许之遥刹那间,只觉得一股股热气冒上他脑袋,砰一声,头顶冒烟。脸蛋被热气蒸红,红彤彤一片甚是可爱。
按摩师掰开许之遥大腿,仔细按摩着他有些僵硬的大腿肉。正面按摩完之后,许之遥被他翻了身,开始按摩背部。
许之遥脸卡在枕头中,枕头软绵,并不会使人呼吸不上来。许之遥背部也被很好舒展开,顺着背部的线蜿蜒向下,那挺翘的臀部就出现在按摩师视线中。白嫩挺翘,像是二颗饱满的水蜜桃,一掐便出汁。那饱满臀缝中,一条肉粉色的私密处格外引人注目。
按摩师神色不变,仿佛在对待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他二只大手分别握住那二掰白屁股,像是在揉解压玩具。那二掰屁股白里透粉,像是初生的桃花般娇嫩动人。按摩师手指一点点揉着那肉粉色褶皱,许之遥前面性器又可耻硬起来。
许之遥双手抓着枕头边,咬着牙齿,那二块软嫩的臀部瞬间僵硬起来,按摩师拍打那二臀部,暗示他放轻松。手指却毫不客气插进他后穴中,那肉穴从未被人探访过,紧致生涩。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物,茫然无措又下意识缠绕上去。那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手指被满肠道的嫩肉包裹在一起,里面干涩有弹性。
按摩师很耐心,一点点探寻着许之遥前列腺。他跨坐在许之遥身上,紧紧压着许之遥那不停扑腾的双腿,手指不容抗拒插进那嫩肉中,找到那凸起如同栗子大的点。
轻轻一按,许之遥浑身像是被电流电过般,浑身抖嗦,那刺激的他一激灵,那电流从脊背上触到大脑皮层。许之遥只觉得自己天灵盖都被掀开,许之遥咬着唇瓣难耐吐出呻吟,尽数被枕头吸走。
那紧皱在枕头上的手淡青色的青筋鼓起,骨节凸出。
许之遥双腿被无情分开,三根手指尽数尽出,干涩的肠道渐渐湿软起来,肠道里面分泌出肠液,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等到许之遥被按压到全身酸软发麻后,按摩师慢条斯理抽出自己手指来。
那三根手指上满是湿哒哒粘稠的淫液,在他手上拉丝缓慢流下。按摩师手粘在那臀部上,用力掰开,按摩师那根凶猛的性器抵住许之遥那粉嫩肉缝,哑着嗓音道:“客人,接下来就是要按摩后穴了。”
言罢,按摩师便一往无前,噗呲一声,硬生生顶开那层层叠叠软绵无数的嫩肉,严厉劈开那肉穴,一路碾压肠道里面的骚点来到直肠口,那直肠口被按摩师硕大粗大的龟头不紧不慢碾压着,那直肠口被碾压到颤颤巍巍分泌成一大股温热的淫液,尽数浇灌在他翕张的马眼上。
按摩师被烫到深呼吸,全身的欲望都被调动起来。肌肉紧绷,大滴大滴汗珠顺着那肌肉线条滴在许之遥身体上,按摩师沉沉坐下,那根畜牲般的玩意儿一点点挤开那直肠口,来到那窄小湿热的穴口里面。
二人皆吐出热气,呼吸粗重。
许之遥挣扎半天一点都毫无作用,按摩师身体沉重,压到他丝毫动作都动不了。按摩师眼睛赤红,长长舒出一口浊气,那双温热的大手紧紧握住那细腰,势如破竹往前一捅,那根性器就完全操进那嫩穴中,嫩生生的穴,嫩到他快要喷射出来。
按摩师鸡巴肿大到不行,迅速胀大,把他肠道挤到严丝合缝,一点空隙都没有。饱满撑到许之遥肚皮鼓起一包,按摩师手伸到前面,按压着那鼓包正经对他讲解道:“客人,这里也要被好好按摩到。你有感受到了吗?”
许之遥此时早已眼含泪水,眼眶中的泪水滴进那枕头里面,满脸潮红,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吐出些支离破碎的声调。
“嗯……啊哈……不要……”许之遥扭动着那白嫩嫩的臀部,被那大手强硬按压在原地。许之遥被大力操弄,噗嗤噗嗤的水深火被挤压出来,肠道里面咕叽咕叽巨响,肠道越来越湿软,越来越嫩滑,那被操开的直肠口埋进一硕大龟头。
那龟头在许之遥直肠口里面一顿狂轰乱炸,似乎把许之遥五脏六腑都撞击到移位。满身子止不住颤抖,低低呻吟传遍整间屋子。
按摩师脸上全无笑意,阴沉着一张脸凶猛把自己粗大鸡巴一次次冲进他直肠口中,不断换着姿势操弄他里面的骚点。偏偏他动作下流的要紧,嘴中却无比正经为许之遥讲解他肠道里面的每一处。
许之遥听到又羞又怕,露在外面的白嫩耳朵红到快要滴血,如同血宝石般璀璨。全身都漫上一层淡粉,三月樱花般动人。按摩师手压着他脊背,疯狂颠动着雄健的公狗腰一次次凶猛操进那淫荡的肉穴中。
许之遥被操到胡言乱语,嘴中流出涎水淹没于枕头中。他被紧紧压制住的双腿动也动不了,那脚背绷直,脚趾头蜷缩。许之遥性器更是止不住每被操一下,便情动流出水来,在操到直肠口里面的时候,便崩溃大脑一片空白,崩溃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
许之遥手把床上抓到满是褶皱,哆哆嗦嗦哭喊着。
最后,许之遥肠道里面被射满按摩师的精液,滚烫岩浆般的精液被射进那直肠口里面,肚子也被射大。
根据按摩师的话来说,肚子里面也要被按摩干净。按摩师操完之后,把许之遥小孩把尿一点点扣出来,还当着镜子的面。
许之遥被迫望着色情的自己一点点排泄出那粘稠的液体。那淡粉色肉缝早就被操到红肿胀大。
许之遥满身清爽出了按摩店。按摩师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般招待下一个客人。
许之遥回头望着那笑意吟吟的按摩师,而来基因蠢蠢欲动,解开按摩师的催眠。按摩师脸上笑容凝固,他一下子就回想起来自己刚才对许之遥做的事情。不顾客人意愿,以按摩为理由,强上了他。
按摩师满脸通红,羞愧到快要原地蒸发。他究竟,究竟干了些什么啊!
许之遥今天是疲惫的上班族,穿着一身白衬衫黑裤子,提着公务包,随着人群进了地铁,挤在门边上面容疲惫靠着。他眯着眼,有些昏昏欲睡。
他家离公司很远,平日都要乘坐地铁一个半小时。为此,他总是来回奔波。上司的责骂,同事之间的挤压,这一切都让他疲惫不已,他眼睛下面挂着二重重的黑眼圈。唇瓣苍白,瘦弱的身体,一拳就可以轻轻松松打倒。
或许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被盯上。许之遥低下头,闭着眼,身体放松全然没有一丝防备。许之遥实际上是在修改众人常识:无论待会发生什么,他们都不会觉得异常。
许之遥还盯上一人,给他下指示来骚扰他。等一切修改完毕,许之遥长长舒气,静等猎物上门。
许之遥选的位置很好。背靠门,又处在角落处,基本上四周无人可看到。许之遥浓密的睫毛一抖,嘴也紧抿起来,成一条直线。
有人,摸上了他的大腿。许之遥蓦然睁开眼,望着眼前的人。在他的视线中,他只能看见那人的胸膛。薄薄的一层白色无袖t恤,饱满的肌肉简直要鼓到爆出来,那淡褐色的乳头顶起那白t,下面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都清楚可见。露出的蜜色手臂上满是汗珠,泛着一层亮眼的光。
许之遥心一颤,再往下看,是那即使在沉睡也顶起一大鼓包的鸡巴,那满是肌肉的大腿,无一不长在许之遥审美点上。许之遥往上瞥了一眼,与肌肉男对上视线。
肌肉男五官立体,像是杂志中的男模,瞳孔还是罕见的碧绿色,像是夏日里波光粼粼的湖水。现在,那平静的湖水早已掀起波澜,暗沉到像是能够吞下人。谁也说不准里面到底会多深。
许之遥不安吞咽口水,那小巧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睫毛不安上下颤动,强撑着大人的镇定对明显还是少年的肌肉男问:“你要干什么?”
“你知不道你这样子是在骚扰我?即使我们二个是男的,也不可能随便摸别人大腿。”许之遥皱眉望着依旧放在他大腿上的大手,狠狠打了一巴掌,呵斥道:“快拿开。”
肌肉男眸色幽深,湖水颜色越来越深沉,一丝光亮根本透不进去。他手臂肌肉暴起,大手捏着许之遥大腿嫩肉,声音低沉:“我想干什么?你穿这么骚是干嘛?”
许之遥低头一眼,看了自己装扮,非常正常的装扮。他有些不解皱眉,更加确信肌肉男是来无缘无故骚扰他的。
“你……”许之遥话还没说完,肌肉男就干净利落解开他裤子,拉下他拉链,那大手把他鸡巴紧紧握住。
许之遥瞬间息声,他鸡巴可是他用来传宗接代的玩意儿,可不能轻易被捏坏了。他性器被捏到发疼,原本就苍白的脸蛋这下一子直接失去了全部血色,似乎下一秒就会原地晕倒。
“好疼……”许之遥艰难从喉咙中挤出二个字,眼眶中也冒出泪花,蓄满溢满眼眶。只要肌肉男再用力一点,那大珠大珠的泪水就会啪嗒落在那蜜色手臂上。
肌肉男见状,哼哼几声,放轻手,转而整只大手都抚摸上那被捏到软绵软绵的性器,粗粝的指腹磨蹭着那叫娇嫩的龟头,没一会儿就把性器撸动到勃起,朝着那指腹吐了水。
“骚货。”肌肉男凑在许之遥耳边,低声骂道。从旁人角度来看,他们就像是一对小情侣,亲密无间,看到的众人心中纷纷唾骂一番,转过头去。
许之遥白嫩的耳朵被肌肉男轻咬,流下一半圆形的咬痕。许之遥侧头,苍白的面孔缓慢爬上云霞般的淡粉色,唇瓣也被咬出几丝颜色。
肌肉男大手极为粗粝,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汗味,满是男人的荷尔蒙。那大手在那娇嫩的性器上不过只是轻轻撸动几下,许之遥便哆嗦着身体缴械在肌肉男手中,乳白滚烫的液体射在那略微有些黑色的大手中。黑色与那白色对比,极为色情。
尤其还是那粘稠的液体,在那粗粝的纹路上流动,像是被汇聚起来的小溪。肌肉男大手摸到许之遥后穴,那粗糙的手指借着那精液,轻轻松松就插进入二根手指。
许之遥臀部瞬间夹紧,里面的嫩肉不断蠕动吮吸着,干涩夹着那手指不放。
“放松点,你是想被我当众拍打屁股吗?”肌肉男声线已经带上几丝沙哑,暗含着沉沉欲望。肌肉男的扑洒出来的热气尽数扑在那耳垂上,他亲眼看着那原本还是淡粉色的耳朵已经红到快要滴血。
肌肉男心中欲望加深,呼吸粗重,全身都开始冒汗。肌肉男手指继续往深处摸索,手指还没有完全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摸到那肠道深处吐出来的淫液,吐在那手指上面。肌肉男的手指一下子就进出顺畅,手指上满是湿漉漉的拉丝淫液。
肌肉男伸出手,故意把手指伸到许之遥前面让他看,那沾满淫液往下滴的银丝,色情勾着那手指不愿再往下。
“你看,你就是天生的骚货,不是吗?穿着这一身衣服,故意把腰勒的这么细,屁股这么翘,不就是故意勾引我们来操你吗?贱货!你现在满意了吧。”
肌肉男一边喘着粗气骂,一边却快速解开自己裤子,把人翻了个面,操了个底。那狰狞恐怖的鸡巴丝毫没有顾及许之遥瘦弱的身体,一下子就贯穿那还干涩的肠道,结结实实碾压里面所有骚点,那前列腺更是被重重刮过,二颗沉甸甸的囊袋一下重重拍打在那白里透粉的嫩臀上。
这一声,把周围不少人都吸引过来。肌肉男疯狂颠动腰部,那雄壮有力的公狗腰不断甩动,啪啪作响,像是永远不会停止的电达。那裹满水膜的凶猛鸡巴,像是被胶水粘在那嫩穴中般,死都不肯全部褪出。那亮晶晶裹满淫液的鸡巴退出一半,又蓄满精力恶狠狠操进那直肠口。
直肠口被操到酸麻,软绵无数的嫩肉紧紧舔弄着那硕大龟头,像是无数的舌头舔弄着。即使是这样,肌肉男还是不满意,他眼眸认真,挺动腰部的同时说着骚话,把人操到又羞又怒,可是一张口却满是腻人的呻吟声。
肌肉男一听见那呻吟声,就更加兴奋,像是一条吃到骨头的狗。紧紧揽着人不放,把人操到紧紧靠在那门上。
门倒映出来二人交合身影,许之遥被挤在上面,脸颊被挤成一张饼。他清晰看见那肌肉男满脸兴奋,眼眸中满是遏制不住的深深欲望,全身的欲望都被他调动起来,尽数往那直肠口进攻。那直肠口被他着钻石般硬的鸡巴快速而猛烈操动几百下,终于颤颤巍巍松开一小口,被肌肉男大笑着操弄进去。
许之遥呜咽几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直肠口里面被操进一硕大饱满的龟头,那龟头在那窄小的直肠口中不断捣弄,像是不断捶打那嫩穴,里面的嫩肉比壁肉还要软嫩湿热,只是轻轻一吸,肌肉男便觉得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
“啊……我操!真爽啊!真是看不出来啊,这么骚,穴还这么嫩这么紧,是不是从阿里遇到过我这样鸡巴大的人。”肌肉男越说,就越肯定自己猜测。
“肯定是你之前找的男人鸡巴都不够大,所以你后穴才这么紧。紧到我简直都不想拔出来,”肌肉男手捏着许之遥被压到扁扁的乳头,那乳晕被那粗粝指腹不断磨蹭着。
许之遥爽到头皮发麻,浑身都轻飘飘的,像是飘在天空般。许之遥舒服到感叹,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从他嘴中飘出。
肌肉男捂住他的嘴巴,小声道:“小声点,他们要听到了。”许之遥身体一抖,惊恐往旁边一看,不少人早已频频往他们这个方向看。
许之遥连忙闭上嘴巴,呜咽着流泪。那滚烫的液体都滴在那蜜色手背上。肌肉男腰部不停,发了疯般撞击那穴口,那穴口一次次被撑到发白,细细的白沫被打在二人交合之处。媚肉不断被翻滚出来,又被那粗大鸡巴恶狠狠打回去。
许之遥身体一次次被打在那大门上,前端更是泛着病态的潮红,哆嗦着射出精液,那大门上全都是浓厚的石楠花味。
地铁上的广播不断报着,很快就要停战了。地铁上不少人就开始蠢蠢欲动,开始放下手机想要下站了。
“啊啊啊啊不要……求你……”许之遥崩溃到泪流满面,眼中满是恳求。地铁又高速缓慢停下,许之遥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诧异望着他。他完全可以想象外面路人看到他的画面。
一脸色潮红的上班族,被一肌肉男压在门上,上半身都被挤在门上,那脸和乳头都被压扁。只能无助高高撅起自己臀部,接受者来着侵犯者的灌输。
肌肉男低声一吼,那满满当当滚烫的液体尽数射在那窄小的直肠口中,烫到许之遥浑身痉挛,口吐嫩舌,翻着白眼高潮。
门开了。
诧异的眼神不见了。许之遥把氛围扩大,他们已经对他们的事视若无睹。可是肌肉男不知道,他越发兴奋,甚至抱起许之遥双腿,朝着行人露出许之遥大开的双腿,满脸兴奋道:“快看啊!这个骚货,竟然当众高潮了。”
“啊啊啊不要。”被肌肉男一说,几乎全车厢都看过来,目光齐刷刷都落在他们二人身上。惊讶的、好奇的、茫然的……各种各样的目光。
许之遥被这一看,竟然也有种被所有人都发现的感觉,发出猫似的呜咽一声,软着大腿尿了。
淅淅沥沥的尿液射在地上,散发着尿骚味。
阴雨绵绵,天空一片灰暗,满天都是雨幕。
一处墓地,许多身份显赫的人都来跟齐老爷子告别。今天是齐老爷子下葬的日子,无论他们心中怎么想,于情于理都要来一趟。
齐家,在a市中一直都是领头羊,无论什么产业,都必有他。而齐老爷子名下的二个儿子,更是了不起。大儿子接手家族事业,蒸蒸日上。小儿子虽然还在读书,但是也已经开始慢慢接手其他产业。
无论是哪个儿子,都不容小觑。不少人都低下头,垂眸,盖住自己眼中的沉思。齐老爷子在老了之后,不知为何,一意孤行要娶一个男人。在a市,无人不知,无人敢评论。
因为这个男人,二个儿子与他分心,不再回家。齐老爷子也不管,就像是被新娶的妻子迷晕了头,把奇珍异宝都纷纷双手奉上,奢侈无度。
此时,许之遥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衣,浑身颤抖,面容憔悴,眼睛哭的像是二肿大的桃子,一抽一抽的,像是脆弱的瓷器,一碰就碎。
许之遥长相是一等一的好,即使处于哭泣的时候,不少男人也蠢蠢欲动,眼睛一直往他那里瞥,想要找时机跟他搭话。
“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齐温不屑那些男人胯部一眼,满脸嫌弃,要不是死了必须来一趟,他才不管呢。
那老头子喜新厌旧,在他妈妈生下他之后就离婚,这些年,早就不知道娶了多少个又离了多少个。不过最后娶一个男人,还是挺让他震惊的。
齐温眸色沉沉,望着孤立站在墓碑前默默流泪的小妈。短发,瘦弱的身体,纤细的腰肢一看就没有好好吃饭,也许是悲伤过度。齐温暗自揣测,很快他就摇摇头,这些关他什么事呢?他只是来看老头最后一眼而已。
“哥。”齐温余光瞥见一人,满脸喜悦迎上去。齐永年淡淡点头,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这让暗自观察他们这边的人咬紧了牙冠。
他们来这里,除了一部分是因为齐老爷子,还有很大一部分是想跟齐永年搭上话,从而建立合作关系,进一步发展自家公司的事业。
这平淡的神情,怎么让他们下手啊!
齐温跟在齐永年后面,来到墓碑前面。墓碑上齐老爷子和蔼笑着,丝毫看不出他的花心。墓碑上摆满了白花,齐永年放下花,鞠躬之后就默默离开了。
齐温一惊,脚步在地上转动半圈,又转过头匆匆忙忙对墓碑鞠躬就追赶齐永年去了。许之遥站在原地,面带忧伤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却缓缓勾起唇角。
二兄弟不再回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给他们下了催眠,让他们爱上他。二人察觉到自己对他的心思,慌慌张张就搬离。现在,唯一的枷锁都没有了,他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葬礼结束后。
许之遥回到了老宅,给二人发信息称自己一人在别墅害怕,希望他们能够来看看他。二人收到信息,思考片刻,还是来了。
别墅里。
仆人上完菜之后,就默默退下,低着头,盯着那光洁的地板看,仿佛能看出一朵花来。那地板干净到倒映出他们惶恐的面孔,瞳孔地震。
饭桌上,许之遥坐在齐永年腿上,丝毫不敢动,乖巧接受齐永年的投喂。齐永年此时笑容扬起,越发灿烂,桃花眼中满是抑制不住的疯狂笑意。他浑身都散发着疯癫的气息,只要有人惹他不快,就很有可能收到他眼神刀子。
剐到人心凉凉的,下意识屏住呼吸。
齐温大学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没有这么快能够赶回来。许之遥穿着旗袍,开叉到胯部,那白嫩的一双长腿清晰可见。许之遥张开嘴吞咽下齐永年筷子上的食物,沉默低着头吞咽着。
齐永年把筷子放在碗上,颇为冷淡道:“自己吃。”许之遥不管反抗齐永年,他这一身板,根本吃不了齐永年一拳。更何况,这些仆人他一个也命令不了。换言之,这里是他的牢笼,一个他逃不出去的地方。
许之遥抿嘴,早知道他就不叫人回来了。他现在刚刚死了丈夫,没想到他的儿子竟然对他有这大不敬的心思。现在,他只好把所有的期望都放在齐温身上。
齐永年满意看到许之遥低头慢吞吞吃着饭。手顺着那大腿溜了进去,大腿肉瞬间紧绷,又很快放松下来,在他手上颤颤巍巍的。
齐永年对许之遥的识趣很是满意。在那滑嫩大腿上摸了一把之后,那大手便来到许之遥双腿间,大手握住那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许之遥没有穿内裤,那秀气的鸡巴被齐永年玩弄手心,那粗粝的指腹不管磨着把翕张的马眼,手心也用力,狠狠蹂躏着那娇嫩的柱身。
许之遥鸡巴疼到要命,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蜷缩着身体往齐永年怀中送,像是雨天中湿漉漉无处可去的小猫。齐永年另外一只大手慢慢抚摸着许之遥脊背,从上到下,不紧不慢安抚着。掐鸡巴的力度也减少,开始服务起那根从未有过任何情事的鸡巴。那鸡巴,颜色干净淡粉,没有一丝毛发,嫩嫩的像是雨后春笋般。
齐永年凑在许之遥耳边,低声询问:“有自己打过吗?”
“……没……没有。”许之遥结结巴巴回答。
“很好。乖孩子就该给点奖励。”齐永年轻微叹息,手上速度却越发快,包皮不断包着那龟头又快速抽身,火速般的动作令许之遥不免更加颤抖,哆嗦着低低呻吟,弓起来的身体像是一张即将要崩开的弓箭。
在齐永年高超的手法下,许之遥带着哭腔射精了。嘴中的饭菜被嚼半天也没有吞下,将那脸蛋顶起一小包。
“小妈,我不是说了吗?要好好吃饭。”齐永年刚刚射完精液的大手捏着许之遥腮帮子,阴沉着脸质问。
许之遥被掐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满脸惶恐,眼含泪光,呜咽着摇头,费力把嘴中的菜都吞了下去。
手心中的精液全都粘在许之遥脸上,铺天盖地的腥臭味袭来,一个劲往许之遥鼻尖中钻。许之遥唇瓣上难免也沾上那乳白色液体,被许之一齐跟着菜一起吃下去。
“小妈,你自己的东西,不吃吗?嗯?”齐永年尾调诡异上升,像是再正常不过的询问。那凝望着许之遥脸蛋的眼睛中却是深深的恐吓。
不吃,就死定了。
许之遥从他眼睛中解读出来,只好忍辱负重乖乖张大嘴巴一点一点舔干净那手上的精液。
齐永年闭着眼感受那舌尖在自己手心上细细舔过,心中的无名怒火像是被一点点被熄灭,终于,这么久了,老头子终于死了。他终于可以独占他了。
一想到这,齐永年心中的恶魔就被释放出来。就在齐永年准备抱人上楼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
齐永年眯着眼顺生望去,是他弟弟,齐温。
齐温此时有些喘气,满脸疲惫,与他对视上,那双满是尊敬的眼中此时满是不可置信。他嘴唇蠕动几下,小声道:“为什么……”
齐温站在原地,望着被哥哥抱着怀中宛如禁脔的人。
——为什么,你要在爸爸死后就这样?
——为什么,你也想独占上他。
——为什么,你也爱上他了吗?
齐温往前走了一步,看着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中的一众仆人,挥挥手,疲惫叫他们下去。众人得了命令,大喜,盯着地板匆匆忙忙回自己房间了。
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们兄弟自己来比较好。
“哥……”齐温望着齐永年,满目疼心。
“想要就跟着来。”自家弟弟什么心思,他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虽然他们不是同一个妈妈生的,但是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弟弟,从小就被他培养大。
齐温没有过多思考,大步跟在齐永年后面。这种事情,他当然想分一杯羹。
房间。
许之遥被他们摔在大床上,那质料上好的旗袍轻而易举被他们撕到稀碎,满天都是青绿色,飘飘悠悠掉在地上。
二人默契十足。一前一后,许之遥被推倒在齐温身上,齐永年往许之遥屁眼中挤了润滑剂,大量冰冷的润滑剂滴在那臀缝中,引起许之遥浑身颤栗。
齐永年手指借着那软化剂,轻而易举就找到许之遥前列腺,单凭手指就把人玩弄到高潮喷射一次。等到许之遥处在高潮中还未回神的时候,齐永年就挺着他那根紫黑色的大家伙,势如破竹捅开那窄小的肠道,一路碾压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硕大龟头像是在巡视领土般,这儿看看,那儿看看,鸡巴往嫩肉上到处撞击,把许之遥撞击到双腿哆嗦着缠绕上他雄壮的雄腰,脚趾头蜷缩着。
“哈……哈……不要,我可是……你们小妈啊……”
“哈哈哈哈哈……”二兄弟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大笑起来。那根深埋在嫩穴中的鸡巴也一抖一抖着,那缠绕鸡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显示着他拼搏的生命力。
许之遥很清晰就感受到那暴起的青筋,隔着他薄薄的肚皮跳动。许之遥眼眶中的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在场无一人怜悯他。
“小妈……”齐温低头吻去他咸的泪水,低声道:“如果不是你一天天穿着这么骚来关心我们,我们怎么会喜欢上你呢?”
“你说是不是呢?”
齐温声音低柔,在许之遥耳中,却变成了恶魔的低语。一字一言,把他彻底推向了地狱。
“不……”不是的,他只是想要跟他们打好关系而已。许之遥嘴唇茫然张开,一个字也蹦不出。齐永年上前,含着他嘴唇,细细舔弄着,把他舌头含在嘴中,像是在含一块快要融化的雪糕。
许之遥半天都回不过神。等他回过神,下身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许之遥低头,就看见二根同样粗大的东西捅在他穴中,一前一后动起来。
动作缓慢,鲜血一点点蜿蜒而出。
“有点匆忙了。”齐永年冷淡评价。
许之遥双手被齐温束缚住,他眼睁睁看着他亲爱的儿子侵犯了他。目光凶狠,仿佛他是一块上好的肉。
许之遥呜咽着,在崩溃中,二人接连在他体中射精,滚烫的精液射大他的肚子。在许之遥昏昏沉沉间,他听见二人在他耳边不断低语。
“怀孕,生下孩子吧。”
“孩子是我们儿子还是我们弟弟呢?小妈?”
“不……”许之遥喃喃自语,即使在睡梦中也哭着说不要。
“不要怎么行呢?小妈,你属于我们了。”二人站在床上,望着皱眉深陷噩梦的人,笑道。
现实,比梦更加恐怖。
不是吗?小妈。
许之遥是一位重点高中的老师。他长得好看,性格又温柔,跟不少同学都聊得来,跟大家达成一片。
不少人都特别喜欢他。
无人知晓,许之遥有着性瘾。
此时,办公室。
办公室中的人早已走光,许之遥要留下来批改大家的试卷,难免就留久了。等到厚厚的试卷批改完,时间也已经不早了。
许之遥一看手机时间,晚上八点。此时学校中早就空荡荡,保安早都催促着学生走人。许之遥把笔放在桌子上,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深深吐出一口长气。
在批改试卷的时候他全心全意投入,现在一放松下来,身体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情欲便涌上心头,暗戳戳催促着他。许之遥扯了扯领带,崩开几颗扣子,露出那洁白的锁骨。
许之遥看了一眼门口,门关着,但是没有上锁。但是这对许之遥来说,并没有太大关系。他的座位正对着门口,处于办公室中的最角落。即使有人经过,他也可以扯过一旁的围巾。
许之遥掏着自己包,他包中塞了二玩具。一跳蚤,一假性器。那两玩具都长得特别可爱,即使拿出来也不会有人怀疑。那假性器颜色七彩,玲珑剔透。整个形状像是一条腾云驾雾的龙,顶端弯曲,尖尖的。下半部又格外粗壮,弯曲着想要进入温热的身体。
许之遥吞了吞口水。这个玩具,他还没有玩过,相当于是第一次。以防万一,许之遥关掉办公室的灯,只留下他那边的灯。
等到一切就绪,许之遥把裤子和内裤退到腿弯,自己趴在桌子上面撅着屁股,用手指给自己扩张。许之遥头埋在自己手臂中,在昏暗的灯光下,露出他毛茸茸软顺的黑发。
他咬着自己嘴唇,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满脑都是被咕叽咕叽咬着手指的后穴。后穴一点点被他耐心扩张,肉粉色嫩肉湿哒哒缠绕着他修长带着些茧子的手指,热情欢迎着。
全身心投入在扩张的许之遥,并没有注意到,门被悄悄打开了,又被悄悄光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那人站在门口的阴影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长身玉立,被阴暗包围,根本看不出他的意图。只能够隐隐约约看出他握紧的拳头还有颤抖的全身,似乎被吓到怔在原地。
许之遥拼命压抑着,但是还是有不少稀碎的声音透露出来,在这寂静的屋中中不断放大,震到人心腔去。一时之间早已分不清,是听到的声音震耳欲聋还是自己心跳到震耳欲聋。
唯一清晰的,就是那一声声呻吟声以及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跳声。
那人抿着嘴唇,垂下薄薄的眼皮,不知在沉思什么,这叫他,怎么能够忍受的住。
许之遥此时已经扩张好,他慢慢撑着自己起身,露出的那张脸上早已没有老师的严肃,满是情欲的淡粉色。眼中满是水雾,涟漪一片,轻轻一瞥,便仿佛把人魂魄都彻底勾走,唯余一空壳。
他嘴巴轻张,唇瓣上满是被咬出的嫩红色。那森白的牙齿中那点艳红像是在明晃晃勾人。上半身一丝不苟,下半身一丝不挂。许之遥嫌弃那裤子内裤麻烦,就把它们扔在桌子前面不管了。
他双手撑着那桌子,对着椅子上面昂扬的假性器一点一点坐了下去。站在阴影中的人看不见桌子后面的景色,有些着急踏脚,想要往前走几步,却又生生忍耐下来。他站在原地,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暴起,像蛇蜿蜒在那白玉般的手臂上。
阴暗的蛇暗藏在暗处,等待时机给猎物一招致命。
阴冷的气息并没有弥漫到许之遥这边,许之遥有些难受半仰着头,全身都弥漫着一层薄粉,面如桃花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身体像是从水中捞出来般湿漉漉的,像是森林中出水的妖精。
一举一动都在散发着自身的魅力。
许之遥缓缓往下坐,双手交叉在一起,不安扣着手背上的皮肉。那双腿紧绷像是块石头,那后穴却嫩到极致。没有任何反抗,坦诚表明自己想法,饥渴吞吐着那根七彩琉璃的性器。那弯曲的顶端,一点点进入那湿软紧致的后穴,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上来,又被无情捅开。
因为性器弯曲,许之遥根本预想不到它接下来要戳到哪里。许之遥又害怕又期待吞着口水,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
那性器,每进去一寸都带过许之遥不一样的快感。尖锐的,粗重的……每一下都把许之遥捅到翻白眼小声呜咽着,嘴中低低喃喃道:“好爽……好爽……”
一截艳红舌尖被吐出来,像是在渴望些什么。学生再也按耐不住,他像条狗,爬在地上,在许之遥视线之外,爬在许之遥桌子下面,捡到许之遥扔在地上的内裤。
他望着眼前的那灰色内裤,凸出的地方依稀有着一深色。他双手拿着那内裤,虔诚望着那湿的地方,满脸都埋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满是男人性器的腥臭味,他却像是闻到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痴迷无比。
许之遥等到那根性器完全进去之后,那顶端戳到他那娇嫩的直肠口,一下子就把刺激到站起身来,哆嗦着双腿喘气。他睁开朦胧的双眼,在一片扭曲的世界中,看见桌子下的人。
许之遥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迅速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唇瓣蠕动,怔怔望着地上深深嗅着他内裤的人。沉迷于嗅内裤的人早已没有平日中的乖巧与听话,看起来就像是个变态般。
“呃……”一短促的喘气声惊醒了地上的人。他抬起头,与满脸震惊的许之遥对视,唇角缓缓勾起,笑道:“老师,你也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今天这件事吧。”
“你……”复杂的情绪朝着许之遥袭来,下半身的性器此时正抵着他直肠口那块嫩肉不放,后穴死死纠缠着那根粗长的假鸡巴不放。从外面看,只能看见那七彩的底部,其余都被吞到一丝不剩。
许之遥呼吸不稳,他想张口说话,一动身就被后穴那口的性器更进几分。他只能眼睁睁看班上的三好学生班长从地上爬起来,手上还紧握着他内裤不放,上面部分早已濡湿一部分。
班长张开嘴,故意当着他的面,舔弄着着那内裤的私密处。眼神极具侵略性,眼都不眨死盯着他。许之遥被他盯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时不察跌落在椅子上,那根鸡巴就彻底操开直肠口,浅浅进入一尖尖的头。
“唔……”许之遥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刺激到前面性器射出,他腹部上和腹部上满是粘稠的白液,溅到到处都是。
班长步步逼近,面带笑容,弯腰,从他腹部上用指腹上沾了点乳白液体,盯着许之遥惊恐的面送入嘴中,发出一声低低感叹:“老师的液体,真甜啊。”
许之遥脸爆红。明明他是老师,本该占据主导地位,本该狠狠批评他一顿才对。可是现在,他却处于弱势,惊恐望着眼前对他微笑的班长。
班长有些疑惑摇了摇头,问:“老师,你怎么不回答我问题啊?”
班长手放在椅子的把手上,与他面对面,彻底把人包围在自己气息中。他看着老师有些害怕又带着些情欲的眼眸,轻笑一声,吻了上去。
吻来的来势汹汹,把人吻到呼吸急促,满身肤色更是红了几分。班长眼眸一沉,扯下许之遥领带,把人双手捆绑在身后。
许之遥挣扎,却挣扎不开。他呜呜几声,那假性器被拔出,换了一真实的鸡巴。那温热的鸡巴,粗粗长长一条,把那尚未闭上的后穴操开,撑到严丝合缝。那滚烫的性器,在那嫩红的后穴中,向着嫩肉展示他蓬勃的生命力,每一条青筋,都拼命捅真里面每一处褶皱。
那直肠口,被那鸡巴肏进一龟头。翕张的马眼止不住流水,它从来没有见过这地方,软绵嫩滑到他不住喘气。班长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二只大手蹂躏着那二臀肉,肥美的臀肉从他指腹中溢出。
那二黑沉的睾丸被残留在外面,像是士兵守卫着那宝物不放。巨龙在里面翱翔,死命撞击着那温热如温泉般的直肠口。肉穴被粗粝的柱身撞击着,热情吐着一大股滚烫淫液,浇灌在黑粗的皮肉上。
许之遥被操到连连流泪,满脸都是病态的潮红。他在学生面前,拼命压抑着自己呼吸,却还是被恶劣磨着那骚点被迫发出一声声浪叫。
“不要……求求你……”
许之遥双手放在班长后颈,指甲深深陷进那皮肉中,那冷白的皮肤上,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痕。班长倒吸一口冷气,痴迷把头埋在许之遥脖颈间,满足感叹道:“老师,我终于得到你了。”
“老师,我的老师,只属于我的老师。好香的老师……老师……”班长像是复读机不断重复着“老师”二字,底下却像是发动机般快速在许之遥后穴中撞击,穴口被打出一圈圈白沫,黑粗耻毛扎到穴口发红。
被夹在二人腹部之间的鸡巴被操射好几次,射无可射,只能委屈巴巴吐着一点点腺液。
“好疼……不要了……”许之遥只能转换着语气,跟着他撒娇。
这招对班长有用。班长停下来,眸色沉沉,不知在沉思什么。最后还是开怀大笑,笑到眼角出泪花。
他语气幽深,凑在许之遥耳边道:“老师不会以为,这样子我就会停下来吧。”
“老师,你的每一句对我而言,都像是催情药。”
那一晚,许之遥一听到“老师”二个字,浑身就起应激反应,嘴中不断重复道:“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
从那以后,许之遥就再也没有催眠过痴汉攻。尤其是男高,男高的鸡巴,比钻石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