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太深了……”安之咬着牙,想要从那烙铁一样的东西上下去,但她只动了一下,体内的阴茎就弹动着撞上了肉壁,撞得她几乎瘫软下去,穴口喷出一大摊水。
反倒又将它吃进去了一寸。
她如今骑虎难下,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很受罪。裴雪忽然捧住了她的腰——用那双还扎着蝴蝶结的手。
“安安,”他说得有点费力,嗓音绷得很紧,“撞你觉得舒服的位置……像这样。”
她身体的反应已经被他摸准了,只是拨弄了一下,就引得小穴一阵抽缩,又榨出了不少水。如潮的快感将她裹挟着,安之勉强撑住身子,在他的指引下开始调整姿势。好累,她意识模糊地想,但是也好舒服。一次,再一次,积累的快感终于奔涌上崖顶,又势如破竹地倾泻而下。她微张着口,眼前炸开了白光,喷出的水都被堵在穴里,兜头浇在了裴雪的阴茎上。
也是在那一刻,裴雪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始挺腰,速度极快。迟迟没被吃到最深的肉茎终于完整地插了进去,在安之还未恢复意识时就将她迫出了呻吟。交合处泥泞不堪,她像一团雪浪在他身上颠簸着,满室都是暧昧的抽插声。
“你干什么……说好不要……呜!”安之的控诉来得太迟又太虚弱,对方根本不听她的话,只顾凶狠地往里凿。她一面还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一面要防备从他身上栽下去,一面还要忍受那过于密集的、因摩擦而起的酥麻。她是真的没力气了,每次被插到底时都会叫出来,连声音都变了调。
“不要……停……混蛋……”她话音破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最后一记深顶,她嗓子已哑得发不出声,只觉热流涌遍四肢,穴肉抽动着,一下一下地绞着滚烫的阴茎。
裴雪翻身坐起,转而将她压在身下,肉茎依旧卡在她的穴里。
他附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动作轻柔地拨开她汗湿的额发。过了很久安之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一句玩笑。
他说安安,再这样骂我的话,我很难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