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泽没和他继续争执,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小腿:“虽说他不好对付,但也不会轻易招惹易家。不过,如果你还是这副态度的话”
说完,他便一脸轻松地坐等鱼儿上钩。
果然没一会,易沐便脸颊红红地从被子里钻出来,他幽怨地瞪了瞪易明泽,然后低着头扭着手指小声央求道:“你不要告诉他。”
易明泽挑眉:“嗯?”
“哥哥,你不要告诉他。”
易沐只是个小草包,他不像易明泽这么有手腕,闷在被子里想了想会被江虞川报复的各种手段,把自己吓得不行,最后还是选择抱紧身边唯一的大腿。
他悄悄瞥了眼易明泽的神色,慢吞吞地掀开被子又靠近了一点:“哥哥”一股示弱的语气。
易明泽心情好了点,脸上却还是一派冷漠的神情:“江虞川不好对付,但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你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要受到惩罚。”
“啊?还要惩罚吗?”易沐有点不情愿地嘟囔,易明泽却像是失去了兴趣一般,站起身作势要走:“不愿意就算了。”
易沐想了想江虞川的阴沉沉的目光,身体抖了抖,连忙扯住易明泽的衣袖喊道:“我愿意哥哥!我愿意!只要你别告诉他”
易沐心里打着主意,易明泽的惩罚肯定要比江虞川的报复更好对付。
小草包没看见哥哥嘴角一闪而逝的笑意,转着不太聪明的脑袋跟着易明泽来到楼下的书房。
因为偶尔会在家里办公,易明泽的书房和办公室没有什么区别,两排大书柜并一个办公桌,旁边还有一张宽大的沙发与茶几。
易明泽从书柜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皮箱,随后示意易沐脱光衣服躺在沙发上。
易沐犹豫地看着房门,现在离开还还得及吗?
易明泽看出他的纠结,也不催促,只是慢悠悠地带上一副黑色手套。
过了一会,易沐还是选择了照做,反正他都已经和哥哥做过那么多次了,这次只不过是换个房间和地点而已。
易沐一鼓作气脱下身上的衣服,雪白的身体在明亮的灯光下一览无余,他的脸上假装镇定,耳垂却慢慢红了。
易明泽带好手套后并没有立马拿出箱子里的东西,他当着易沐的面,慢悠悠地抻平手套上的褶皱,居高临下地看着易沐:“躺好,双腿岔开搭在茶几上。”
这个姿势,会让私部门户大开直接对着易明泽,易沐咬咬唇,纠结道:“我直接躺下不行吗?”
“不愿意就算了,没人勉强你。”
易沐眼里蒙上一层薄雾,无声地看着易明泽袖口,雪白的脚趾颤颤巍巍地踩到沙发前的茶几上,两条大长腿被分开露出藏在中间的私处。
上面软趴趴的肉棒垂在腿心,隐约能看见下面娇粉的阴唇,小巧的阴蒂大概是也察觉到正在被人细细的注视大量,竟敏感地从肉唇中冒出一个小小的尖。
易沐抖了抖,脸别到一旁。
易明泽就在他岔开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带着黑色手套的食指拨了一下上面的肉棒。
易沐下意识地嘶了一声,那手套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触感极凉极滑,但指腹处又带着些凸起。
易沐的阴茎弹跳了下,然后就在易明泽的注视下慢慢变硬。
易明泽发出疑问:“这么敏感?”
易沐恼羞成怒,他瞪着易明泽争辩:“男人都是这样的。”
易明泽没有揭穿他,视线从下面转移到上方两个粉嫩的奶尖上。
易沐的奶子并不大,也没奶肉,只有两个乳尖粉嫩嫩的。
黑色手套摸到上面,雪白的身体向后缩想躲开。
易明泽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易沐咬了咬嘴唇,挺起胸部主动把奶尖送到男人的手下。
手套的材质又冰又滑,只是里面有许多小凸起,粗粝地磨着敏感的乳肉。
“嗯”
易沐胸口热热的,随着男人的撩拨发出一声呻吟。
他捂住嘴巴飞快地看了眼对面的易明泽,只见他的注意力还在他的乳头上,易沐松了口气,心里却又有些闷闷地不舒服,被在男人夹着乳头的时候没忍住呻吟:“唔好奇怪”
易明泽看了他一眼,手指夹住小小的乳尖,淡淡道:“别发骚。”
易沐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呐呐地看着旁边脱下的衣服,被易明泽这冷淡的态度弄得有些委屈,之前每次做爱的时候,易明泽都是搂着他抱着他,十分爱惜的模样,可现在却这么冷淡。
易明泽注意到他的沉默,他握住易沐的手,强势地掰开然后让自己的手和他十指相握,低声道:“注意你的态度,这次是惩罚。检查下你的乳头发育情况。”
另一只大手灵活地夹着乳粒拉长,原本小巧粉嫩的乳粒被拧的发红,手套上面的凸起与乳孔贴合,仿佛是不经意般的摩擦。
“嗯嗯啊哥哥别捏那里”
易沐发出一声轻呼,乳尖带来的刺激让他全身发抖,痛感中夹着一丝舒爽,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易明泽却丝毫不顾他的叫喊,将两个奶尖都狠狠揉捏了一番后才略微满意的点点头。
“发育足够了。”
“什么?”易沐没明白他的意思,皱着小脸终于把易明泽的两只大手扒开,“这就是惩罚吗?”
他有点不乐意,直接肏就肏了,这分明是在变着花样玩弄他的身体。
易明泽好笑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天真的孩子:“只是检查你的身体,你最近这么不乖,不会以为今天就这么放过你吧?”
他转身走到书桌前,将那个黑色箱子拿过来,易沐伸头去看,这才发现箱子里面竟然装着一条软鞭。
“你要干什么?”易沐惊恐地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质问:“你要打我?”
易沐从小到大虽然不受宠,但也从来没有人打过他,更何况是一直疼宠他的易明泽,他心里想想就觉得委屈,胸口堵着一口气。
那鞭子也是同样的黑色,上面还有一层细细的绒毛,易明泽拿出来轻轻在空中甩了两下,顿时传来破空声。
易沐紧紧盯着他的动作,如果说之前还是小打小闹,现在他是真的被吓到了,雪白的小腹不断地起伏,甚至忘记了逃跑。
直到微微刺痛的感觉从小腿上传来,他才不可置信地看着易明泽,片刻后叫喊道:“你打我?你真的打我?”
鞭尾扫过他的小腿,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
其实并不是很痛,但易沐心里的委屈放大了腿上的感受,如果说他跟着易明泽进书房时没抱着私心那是不可能的,之前几次性事间,易明泽对他表现出的爱意并不作伪,易沐从前压抑的那股爱意重新抽枝发芽。
现在江临离开,还答应了之后会和他离婚,易沐心中第一反应就是惊喜,但现在易明泽居然为了这件事打他!
易沐委屈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可他忘记了现在的姿势,易明泽就站在他赤裸的双腿之间,他还没坐起来便被一只大手又按了下去。
易明泽淡淡地看着他,鞭子在他手腕上缠了两道,漂亮的鞭柄上雕刻着精细的花纹。
“不让你涨涨教训谁知道你下次还会闯出来什么祸。”
他冷冷地伏下身,盯着易沐泪蒙蒙的眼睛:“你乖一点,惩罚时间就短一点。”
易明泽的脸上明明没有什么表情,但易沐愣是从他漆黑的眼睛中看到了威胁,他虽然是个草包,但从小生活在易家,也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知道什么时候能撒娇什么时候又是来真的。
完了。
他想,易明泽真的要教训他。
这鞭子这么粗,刚刚只是轻轻打了一下就好痛,如果哥哥用力的话,他一定会被抽的血淋淋的。
易沐顾不得之前的委屈了,他突然半坐着起身搂住易明泽的腰,小声哭着道:“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
在易沐看不到的地方,易明泽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把玩着易沐微微卷翘的头发,语气冷淡地问:“哪错了?”
“呜呜我不该背着你偷偷送走江临”
“还有呢?”
易沐愣了一下,还有什么,他最近不就是犯了这个错吗?
“八月七号,八月十三号你干了什么,还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易沐绞尽脑汁想了想自己最近干的事情,呐呐道:“我我想不起。”
易明泽蹲下来,和他平视,冷漠的眼神中不见半点情绪:“这两晚你分别超过门禁时间15分钟、八分钟。”
“一共迟到了23分钟,你说我要不要抽你23下?”
易沐看着旁边手指粗的鞭子,吓得小脸发白,他紧紧地抱住易明泽的腰腹,试图这样让他无法举起鞭子,一个劲地哭着喊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真的吗?”
“真的真的,我再也我再也不和他们出去玩了。”
易沐被吓坏了,易明泽在他这从小树立的威严十分好用,只要易明泽板起脸,易沐就没了主张,什么好坏都一股脑地往外说,他是真的害怕易明泽会抽他。
等到他嗓子都快哑了,易明泽才慢悠悠地抬起他的下巴,盯着那张布满泪水的小脸,手指轻轻拂掉上面的眼泪:“看在你初犯那就惩罚减轻。”
鞭子被他扔在面前的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易沐提到胸口的心刚落下,就听到易明泽宛如恶魔一般的声音。
“自己含着鞭子,23下。”
“什么?”
易沐没有反应过来,一双大眼睛都哭肿了,他看着茶几上的鞭子,又问了句:“什么23下?”
易明泽把他按在沙发上,然后将鞭子亲自放到他的手里,后退一步坐在茶几上,眼睛却暗示性地盯着易沐的下面。
“23下,自己用小逼含住。”
易沐彻底地呆愣住了,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危机解除后那股子骄纵劲又起来了,一扭头气道:“不可能。”
他怎么当着别人的面可能做这种事情,这也太羞耻了。
易明泽像是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又拿起鞭子仔细看着上面的绒毛:“这个惩罚也接受不了的话,只能换我来了。”
他像是个耐心十足的猎人,只等着猎物上钩的那一刻才悠然出手。
易沐不太聪明的脑瓜子转了下,如果是易明泽动手,那23下鞭子肯定一下不落的全抽在他的身上,可要是他自己来就不一样了,他完全可以自己来掌控这个惩罚的力度。
易沐已经完全落在了易明泽的陷阱里,完全没有想过,他其实可以拒绝这个所谓的惩罚,毕竟就算江虞川报复他,易明泽也不可能真的放任他不管。
易沐咬了咬牙,握住鞭子把柄,那上面漂亮的花纹此刻就像是魔鬼的印记,一想到要当着易明泽的面将这东西含进体内,他又羞又臊,挣扎了半天才慢慢分开双腿。
把柄的直径大概有三厘米,塞进去并不容易,易沐握住把柄的一端在穴口挣扎了几分钟也没有狠心将那东西塞进去。
他看向易明泽求助,那人却安然不动的坐在对面,饶有兴致地掏出手机开始录屏。
“不可以录屏”易沐小声地祈求,被镜头紧对着的阴部意识到什么,下意识的抽搐,小股的蜜液从穴缝里慢慢流出。
易明泽指腹轻轻按上去,带着凸起的手套磨到逼肉,所有的穴肉都能感受到手套的触感,一直颤巍巍的抖动,上面的阴蒂已经完完全全冒出了头,被指腹狠狠地摩擦,几根指尖揉开肉缝露出里面媚红的淫穴,几缕银丝挂在黑色手套被挑起,白与黑形成即为冲击力的一幕。
镜头如实记录下这一切。
易明泽抬头示意:“趁现在放进去。”
被他这么一打岔,易沐便忘记了镜头,下意识地顺着肉缝将把柄往里放。
圆润的把柄头刚刚塞进去一点,易沐便受不了似的长长的哼了一声,他的下面早就湿湿的,逼肉敏感地绞住异物,几乎是寸步难行。
他自己又不敢用力往里捅,只敢握住把柄浅浅的抽插。
“不行,小逼吃不下去的太粗了”
易明泽鼓励他:“可以的,男人的鸡巴都能吃得下,这不算什么的。”
易沐疯狂摇着脑袋,羞耻与难堪一起涌上心头,他抓着把柄下了狠心往里面用力一插,想象中的刺痛感没有传来,分泌的淫水早就润滑了穴道,顺滑的吃掉一小半把柄,只露出几厘米与长长的鞭子在外面。
易沐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么淫荡,全身赤裸的仰躺在沙发上,两条分开的长腿正对着男人踩在面前的茶几上,而那隐秘的腿心里紧紧含住一根两米长的黑色鞭子,肉棒和下面露出的黑色把柄节奏一致,一颤一颤地吐着淫液。
“21、2223”
易沐粗喘着握住把柄一下下抽插,他低声慢慢数着,等到数到23便立马充满希望的抬头:“哥哥,已经到了。”
惩罚结束了。
他心里小小的雀跃一下。
易明泽却在他的目光中缓缓地摇了摇头,他指着外面还露着一大截的把柄:“这里没有全部含进去,不算。”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太粗了。”易沐为难地看着双腿间的把柄。
“如果需要我帮忙,就爬过来,跪在沙发上。”
易沐没办法,只能依言照做,纤细雪白的身体颤抖着撑在沙发上,细细的腰肢自然的下塌,露出两个浅浅的腰窝。
“如果我帮你,那你可以给我什么报酬呢?”易沐好以整暇地坐在他的面前,像是一个谆谆善诱的长辈,可目光却引导式地落在自己的双腿间。
易沐耳垂变得更红了,他伸手颤抖地解开男人的腰带,掏出里面那个昂扬的肉棒。
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硕大的龟头上还滴着腺液,直直地对着易沐的脸蛋。
易沐的耳垂又红了,他闭上眼睛,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着男性气息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沙发太软,他跪的有些不稳当,只好扶住男人的两条大腿,小脑袋一拱一拱地钻在男人的胯下,努力将那根对于他来说太过粗大的肉棒往嘴里含。
这不是他第一次给易明泽口交,可确是他第一次主动。
易明泽盯着他漆黑的头发深深地吸口气,他大力地掐了下易明泽的屁股,随后握住浅浅插在肉穴里的把柄,缓慢的全部推了进去。
易沐呜呜哼了两声,下面被异物慢慢捅开的感觉太明显,他下意识地想吐掉嘴里的东西,可易明泽此时却往前一撞,肉棒顿时闯进口腔深处。
下面的把柄也跟着直直闯进了深处,上面雕刻的纹路一路磨过去,易沐顿时被刺激小腹快速收缩,他挪着屁股躲开易明泽的触碰,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流。
易明泽被他这副可怜的小模样逗笑了,他掰开易沐的屁股,手指在被撑向两侧的肉唇上来回抚摸,低声哄道:“这不是进去了吗,专心一点。”
易沐只好不去想后面那根多出来的尾巴,全身心含住男人的肉棒,一下下的配合着顶撞吞吐。
易明泽揉了一会,见他放松后便抽回自己的手,他脱下手套,上面已经沾满了淫水。
干净的手指抚摸易沐柔软的头发,过了一会,他拿出箱子里最后一个东西。
易沐余光瞥到,见那东西似乎是个遥控器的模样,还没等他多想,易明泽便按下了按钮。
原本安静呆在身体里的鞭子把柄忽然剧烈震动起来!
易沐陡然一惊,双腿都支撑不住身体,惊喘着往前趴,这一下却将嘴里的肉棒吞的更深,直接就插进了喉眼!
“呜呜呜”
不要!不要!
易沐泪眼朦胧地抬眼看着上方,易明泽却捉住他的脑袋,用力往下按:“这么乖,换个方法惩罚。”
易沐能感觉到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抚摸,过了一会,他听见易明泽饱含笑意的声音:“乖乖的含着,23分钟后就抽出来。”
他不知道易明泽说的抽出来指的是上面还是下面,可无论是哪里,易沐都有些受不了了,上面太粗,下面太快,他快被插得崩溃了。
眼泪混着口水顺着易沐的嘴角往下流淌,漂亮的大眼睛往上翻白,双腿间的阴部更是流了一大摊水,将沙发都打湿了一大片,长长的黑色鞭子从两瓣微微张开的阴唇中延伸出来,活像是从骚穴里又长出来一条长长的尾巴。
透过淫靡绯红的肉唇,能看到一节黑色把柄正插在里面剧烈的震动。
易沐到这个时候才明白,易明泽真正想要施展的惩罚根本不是抽他鞭子,那个把柄就是个按摩器,他就是想要玩弄他的身体,还希望他能主动。
他隐约察觉到易明泽的恶趣味,整个人委屈的不行,呜呜咽咽的哭着,可肉棒往前撞的时候,他却习惯性地张大嘴巴,用喉咙吸吮,把男人爽的不行。
把柄不停地震动,易明泽还会调整它的频率,直到最后五分钟,易明泽才调成低档,此时的易沐早已经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他的脸上都是眼泪,细密的汗珠顺着光滑的皮肤滑落,最后凝在低垂的乳尖,被男人手指一抹又插进易沐的嘴里。
易明泽抽出自己的肉棒和后面的按摩器,将瘫软的易沐抱在身上,两条长腿分开,肉棒直直对着早已被插软的湿穴,从下而上的进入。
易沐攀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像只可怜的落水小狗剧烈地颤抖,呜呜地发出哭声:“不要了里面好深”
易明泽重重的撞击了里面的肉壶几下,便将人狠狠往下一按,易沐简直像是被肉棒贯穿了,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便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剧烈地喘息。
一大股的精液喷射在他的体内,肉壁被浇灌的痉挛抽搐,易沐惊叫着想躲开,却被男人死死的按在身上,直到精液全部灌进去。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被射死了”
他几乎是失去了意识,完全不顾忌了,大声地喊出从前从不会说出来的淫言荡语。
直到最后,射完精了,他还捧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一下下打着嗝:“呜你骗我”
易明泽爱怜地亲亲他的额角:“以后不听话还有更严厉的惩罚。”
易沐被教训了一顿后,晚上也不敢出去鬼混了,每天上完课就老老实实地回到易家。
他上次被易明泽玩的狠了,整个人都变乖了许多,晚上被易明泽按在床上肏的时候也半推半就地从了。
易沐安慰自己,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呢?何况他也挺舒服的,就当是一根免费的按摩棒算了,再说,他心里终归是喜欢哥哥的。
可几天他总觉得身体有些奇怪,易沐躲开管家溜到卫生间,半个小时后,他一脸呆滞地走出来。
“怎么会呢?不可能的”
他慌乱地跑到书房打开电脑,手指抖得控制不住。
看着网页上的搜索结果,易沐崩溃地摸着肚子,不敢相信这里居然真的有了个孩子。
可他是个双性人,而且这孩子还是哥哥的,如果生下来不光是伦理无法接受,这孩子的健康也无法保证。
易沐擦干眼泪,他看着窗外的不停摇曳的树枝下定决心,这个孩子绝不能要。
第二天的时候易沐神色如常地离开易家去学校,他逃掉下午的选修课,然后打车去了易家的私人医院。
一个小时后,他躺到了手术台上。
几个知道易沐身体情况的医生全都一脸严肃的站在手术台前,他们都是易家养的私人医生,从小就负责检查易沐的身体,而且全部都签署了保密协议,易沐并不担心他们会泄露自己的秘密。
易沐骗了这些医生,他只说自己一夜情后肚子里多个了孽种,易家不愿意要这个孩子,让他自己处理掉。如果这些医生不帮他做手术,他就立刻在他们的面前药流掉这个孩子。
医生们自然不敢放任易沐去药流,只好答应他先做手术。
易沐不知道易明泽会做出什么选择,但他们现在的关系显然不适合迎接这个生命,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嘴唇,看着上方刺目的手术灯光缓缓闭上了眼睛。
醒来的时候,易沐有些恍惚,他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迷迷糊糊地想这个花纹不错,不过好像并不是医院的风格。
嗯?
易沐睁大眼睛,快速看了看四周,这是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棕色的家具,巨大的落地窗,透过浅色的纱帘还能看见外面浅蓝色的湖水与远处的青山。
这显然不是在医院。
易沐摸摸肚子,一丝痛感都没有。
他慌张地掀开被子就往门口走,正撞上端着一盘水果的易明泽。
易明泽的视线落在他的脚上,眉头皱了皱:“醒了?怎么不穿鞋?”
他牵着易沐的手腕,不由分说便将人带回床边,然后抽出张湿巾,细细擦拭他的脚底。
易沐还搞不清状况,他不是在医院吗?为什么醒来后会到一个陌生的房间?
“哥哥?这是在哪?”
易明泽将脏掉的湿巾丢进垃圾桶,他站起身俯视着易沐,将近一米九的个头极具压迫感:“看来之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会在这里?”
易沐迟疑地点头,易明泽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对劲。
易明泽握住易沐的脚腕放进被子里,语气轻松地问:“医院做手术尚且需要亲属的签字,你想打掉这个孩子,有没有问过他另一个父亲的同意?”
房间里静的出奇,只能听见易沐砰砰的心跳声——易明泽知道了。
易沐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我们我们是兄弟,这个孩子不能留下。”
他低着头结结巴巴地继续道:“他和我一样都是私生子,一个不被人期待的孩子,生下来之后不仅会被人唾弃,甚至还有疾病的风险”
大滴大滴的眼泪滴落在被子上,易沐吸着鼻子,闷声闷气地继续道:“我不能这么自私我”
“谁告诉你说他是私生子?”易明泽皱着眉,他强硬地抬起易沐的下巴,让那张哭得惨兮兮的小脸露出来:“他是你与我的孩子,我当然期待着他,你也不能那么自私,随意决定他的去留。”
“可是”
“好了,不用说了,你就在这里安心养胎,别的事都不用管。”
易明泽打断他的话,拿起盘子里切成小块的水果喂给易沐:“吃点水果,睡了一整天了,待会下去吃晚饭。”
易沐扭开头,他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一定是那几个医生背叛了他,易明泽的话他才不会信,就算不提他和江临还存在婚姻关系,光是他们的身份这辈子就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这个孩子只会和他一样,被人嘲笑是个私生子。
易明泽眯着眼看了看易沐的侧脸,将水果盘子放到一旁,拿起餐巾纸擦手:“现在不想吃的话就等一会吧。”
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间。
易沐蹭地跳下床,他小跑过去扭了扭门把手,却惊讶地发现,易明泽竟然将房间反锁了。
这是在干什么?怕他跑去医院流掉这个孩子?
易沐用力地拍打房门大喊:“哥哥开门,我要出去!”
“易明泽?易明泽你开门啊!”
“有没有人?给我开开门!”
易沐贴在门上侧耳倾听,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易明泽是打定主意要关他禁闭。
这一套流程他很熟悉,小时候惹烦了哥哥,就会被关进房间反省。
然而出乎易沐意外的是,易明泽这次不仅仅是关他禁闭,更像是将他囚禁在这座漂亮的别墅里。
整栋别墅除了易沐之外,还有三个阿姨,分别负责他的日常生活起居,易明泽只在傍晚的时候会过来,也只有这个时间,易沐才被允许外出,还必须是有易明泽在身边陪同的情况下。
易沐哭过闹过,可对于易明泽一点用都没有,只要易沐表现出想要闹腾的意思,他便直接离开别墅,一直到易沐受不了,主动给他打电话央求着易明泽回来带他出去透透气。
到了五个月的时候,易沐的肚子已经像吹气球似的鼓了起来,大概是因为体质的原因,他的肚子并不算太大,只有脱了衣服才能看见那滚圆的小肚子,平时穿个宽大的卫衣,别人不注意看是发现不了什么的。
但易沐还是害怕,原本定在傍晚的散步时间也改到了晚上九点。
对此易明泽没有半分不情愿,只要易沐不试图离开或者打掉孩子,他总会表现出无限的耐心。
傍晚,夜深人静的别墅唯有二楼的卧室还亮着昏黄的灯光。
易沐坐在易明泽的胯上,他专心挪动屁股,在那根硕大的鸡巴上来回磨动。
大概是因为双性人的体质,进入孕期之后,易沐的欲望变得格外大,甚至还会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做春梦。
医生委婉地告知他们,三个月后可以适当同房。
易明泽大概是怕伤到胎儿,孕期后一直都是用易沐上位的姿势,今晚也不例外。
易沐跨坐在易明泽的腹部,自己用指尖拨开阴唇,将男人的肉棒夹在阴唇中间,挪动屁股上下起伏。
“啊好舒服”
易沐仰着脖子,双手抚摸自己的胸口微微眯着眼睛,显然是一副沉迷于欲望的表情。
怀孕之后,易沐的乳房也跟着发育了一点,胸口微微鼓出两团小小的奶肉,并不大但也足够柔软。
易沐的手指狠狠地陷进乳肉里,小屁股起伏地越来越快,骚逼都被肉棒表面的青筋磨得酸软,几个月下来,原本的娇小肉唇已经完全变成了熟红色的肉鲍,每当男人的肉棒贴上来的时候,都会熟练地包裹住吸吮。
两个人的交合处湿乎乎地紧密贴合在一起,蜜穴里流出的骚水都浇在了鸡巴上,很快就将男人浓密的阴毛打湿。
易明泽大手掐着易沐的细腰,皱着眉头深呼吸,被这么柔软多汁的阴唇紧贴着细细摩擦,他几乎快要忍不住,想要直接顶开这骚货的阴道,狠狠地把鸡巴塞进他的子宫,但他还是控制住了欲望,他紧紧控制着易沐的动作,生怕这个怀孕之后就变成小骚货的弟弟饥渴到直接把鸡巴给吞进去。
易明泽喘了口气:“等一会,我先给你扩张。”
“唔不要直接进来里面已经可以了”易沐加快了摇屁股的频率,小脸上写满了欲求不满,他一只手撑着易明泽的胸膛,一只手护着小腹然后忽然俯身吻住了男人的嘴唇。
灵活的小舌头钻进男人的口腔,勾住里面的舌头一起纠缠,易沐趁着男人失神的那一刻,屁股对准了下面的鸡巴,直接往下一坐,龟头瞬间顶开阴唇,蹭着柔软多汁的肉道一寸寸插了进去。
“唔唔唔”
易沐微微眯着眼睛,喉咙里溢出几声呻吟,手指抓住男人的手往胸口上带。
“骚货怀孕了这么主动”易明泽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只好一只手臂护着易沐的腰身,另一只手跟着他的动作,狠狠地揉捏上面的乳肉。
易沐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又猛的坐下,因为重力的因素,每一次肉棒都会狠狠地肏到深处,肉缝一遍遍地被粗硕的鸡巴顶开,上面的青筋蹭过肉蒂,简直又酸又爽。
里面的媚肉被男人撞得酸涩酥爽,易沐双腿跨在男人的腰侧,脚趾都爽的紧紧蜷缩在一起,时不时又绷紧了脚背踹着床单,两个人的交合处简直泥泞不堪,全都是他流出来的骚水。
当易沐又一次抬起屁股要往下落的时候,易明泽抓住他的臀肉狠狠地揉了一把,哑着嗓子道:“慢一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啊不要狠狠肏进来我就要大肉棒”
短短几个月时间,易沐之前身上的清纯便已消失不见,取代而至的是被欲望熏染的娇媚,他眨着眼睛双手都撑在了易明泽的胸膛上,屁股挣脱男人的掌控重重落下,让龟头蹭过阴蒂狠狠地捣进深处。
“啊啊啊肏到里面了好爽”易沐扬起脑袋难耐的呻吟,柔软的腰肢扭动地越来越快。
易明泽额边滴落几滴细汗,他忽然翻身坐起来,大手掐住易沐的屁股,鸡巴慢慢往后拔。
易沐摇着脑袋呻吟:“不要小逼里面好难受”他显然不愿意易明泽拔出去,肉逼追着鸡巴卖力吸吮,易明泽差点就被他勾的失去控制,好在他还是更顾忌着易沐的身体,把鸡巴抽出一半,只在逼口浅浅地抽插。
见易沐又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态,易明泽哼笑一声,爱怜地含着他的嘴唇。
易沐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睫毛,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他眨眨眼闭上眼睛接受男人的吻,眼角滑落一滴隐秘的泪水。
为什么要表现出一副很在意的模样?在被关了两个月之后他也想过,反正他是逃不脱哥哥的手掌心的,要不就这样吧。
但是当他听到哥哥私下和家庭医生说的话,易沐心冷了。
起初他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可当这孩子在他肚子里慢慢长大,他从最初的担心忧虑渐渐变成了期待,而一开始信誓旦旦表示会期待这个孩子的人却告知医生,只要孩子出生后有任何不妥就立马送出国。
这和抛弃有什么区别?既然不要他的孩子,那他也不要易明泽。
男人的肏干越来越慢,一直到最后相当于就是用龟头浅浅插着逼口,易沐的思绪再次被撩拨飞走,他趴在易明泽的肩膀上哆嗦,这样缓慢的磨蹭也别有一番风味,能让人更加明显地感觉到肉棒是怎么顶开两侧阴唇的,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鸡巴上鼓起的青筋。
房间里的水声和呼吸声交缠,两个人紧贴着抱在一起,像是一对最亲密的爱侣,空气中都是性爱的味道。
易沐的性欲来的又凶又急,去的也快,鸡巴顶在逼口射出浓稠的精液时他就已经精疲力尽,全靠着易明泽圈在他腰间的手臂才能勉强坐稳,而易明泽显然还没要够,但他只是抽身先去浴室洗澡,过了一会后才从浴室里出来,抱着易沐去清洁。
现在易沐已经五个多月,易明泽不放心他一个人,每次洗澡都要亲自抱着帮他洗,一开始易沐还十分抗拒,现在时间久了也适应了。
换完床单之后已经到了深夜,易沐一点困意都没有,歪在床上捧着手机啪啪啪的按着按键。
“你该休息了。”易明泽抽掉他的手机放在一旁命令道:“躺好。”
“等一会。”
“如果你现在不睡,那我只好继续做刚才的事情了。”
易沐愤愤地抬头瞪着他,易明泽不以为然,淡定地回看他。
易沐撇撇嘴退出游戏,掀起被子钻进被窝,只留给易明泽一个后脑勺。
易明泽看了眼熄灭的手机屏幕,扯了扯嘴角然后走出卧室,两分钟后,他拿了杯热牛奶递给易沐。
易沐没吭声一如往常般接过牛奶,长长的睫毛下闪过一丝欣喜。
他只喝了两三口便摇着头递给易明泽,一脸不耐烦道:“饱了,不要喝了。”
易明泽顺手接过喝完剩下的,随后拿着杯子去厨房清洗。
易沐攥了攥拳,脸上是掩饰不掉的惊喜,他怕易明泽回来发现异样,赶紧爬上床钻进被窝佯装熟睡。
易明泽直到五分钟之后才回到卧室,他看了眼易沐颤抖的睫毛,也装作没看见,关了灯上床睡觉。
漆黑的卧室里只有两个人交缠的呼吸声,过了一个多小时,易沐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闪了闪,他立马睁开虚眯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挪开易明泽环过来的手臂,拿起手机轻手轻脚地离开床。
易沐的眼睛一直盯着床上,只要有任何不对劲,他就假装是半夜去卫生间,好在江临偷偷送进来的安眠药非常好用,易明泽没有任何醒来反应。
易沐找到藏在书房的钥匙,迅速打开房门往别墅后门跑。
那里早早停了一辆不起眼的出租车,见到易沐跑过来立马打开车灯闪了闪。
易沐赶忙钻上车气喘吁吁地嘱咐:“师师父,去城南机场。”
司机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转动方向盘,他打开前座车窗吐了口烟:“城南啊,有点远,得加价啊。”
“没问题没问题,您开快一点。”
易沐不确定易明泽什么时候会醒,他只想快一点走,再快一点。
刚刚快步跑出的那几十米让他心跳到现在还在剧烈跳动,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他总觉得司机在若有若无地打量他。
开了一会,司机笑着和他搭讪:“这边是富人区,平时白天也没什么客人。”
“嗯,我对这边也不熟悉。”易沐翻开他早就偷偷收拾好的背包,打开护照看了看松口气,笑着答道:“您只管开快,到了地点我给您加钱。”
易沐和江临是在上个月联系上的,江临出国后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换了,他表示自己并不想被国内的某些人找到,所以一直等到事情安稳之后才联系易沐。
易沐思考了几晚后,最后还是选择求助江临,他没有告诉江临所有的细节,只让他帮忙买通照顾他的阿姨送进来一盒安眠药,然后联系一辆出租车把他送到机场,而江临也只是以为他被易明泽训斥关了禁闭想跑出国散散心。
江临十分愧疚连累了易沐,帮起忙来便更加妥帖,不仅给易沐订好了机票,还帮忙联系同学在国外给易沐提前租好了房子。
而易沐这边则是一直留心机会,一直到今天才终于有机会在睡前喝的牛奶中放了安眠药,为了万无一失,他还一如往常缠着易明泽做了一次,确保他能睡的更熟。
易沐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只想先离开,把孩子安安稳稳地生下来再说。
易沐摸了摸肚子,轻声嘀咕:“宝宝,你可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啊。”
司机又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的小腹上流连了片刻:“小伙子要勤加锻炼啊,你看看你这啤酒肚都和我这大叔差不多了。”
“啊?哦是是。”易沐尴尬地将背包放在胸前挡住肚子,他现在肚子已经有点明显,好在司机并没有多想,说完这句话后便安静地开着车。
易沐盯着路边黑乎乎的树影,心里忽然有些害怕,城南机场距离这边的别墅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现在又是深夜路上连一辆车都看不见,易沐的脑海中开始自动播放各种深夜夺财杀人的案件。
他打了个哆嗦悄悄看向前座,司机阴沉沉的目光正好在后视镜里和他对上。
易沐吓得咽了咽口水,小脸都发白了,他不敢继续和司机对视,飞快地看向窗外。
没事的,不要自己吓自己,现在是法治社会,一定没事的。
易沐紧张地安慰自己,谁料出租车竟放缓了速度,慢慢地离开公路,开上了公路旁的一条田边小路。
易沐悚然一惊握着车门把手慌张道:“你走错路了,我要去机场。”
“没走错,老子走南闯北这么些年还没见过这么细皮嫩肉的小子。”司机回过头,脸上肥厚的肉抖了抖,他咧开嘴淫邪地笑了笑:“去机场?先把老子鸡巴伺候的舒服了就送你去。”
“不要过来!我报警了!”易沐紧张地扭着车门把手,发现打不开后慌乱的翻开背包,打开手机准备报警。
司机从前座翻过来,轻松扭住易沐的手腕,那动作简直灵敏地像是个训练有素的军人,他抽出易沐的手机满脸不屑地扔到前座:“报警?没了手机我看你怎么报!”
说着便大力扯开易沐的背包也扔到前座,目光在他的肚子上看了看,疑惑道:“刚刚我就瞧见你这小子的肚子了,这细皮嫩肉的不会是个怀孕的娘们吧?”
“不!放开我,我不是!滚开!”易沐吓得双腿乱蹬试图去踢司机,他完全没想过这种事会落在自己的身上,两行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更显得眉目艳丽可人怜。
司机长得人高马大,只轻轻地就把他按在了座椅上,随后粗暴地掀开易沐的衣摆。
易沐出来的急,只穿了个卫衣,衣服一掀就能看见下面滚圆的肚子,显然并不是司机之前以为的啤酒肚。
“哟,真让我猜对了?还是个怀孕的婊子,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司机也有些惊讶,他手指下意识地想去摸摸易沐的肚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浑身一僵缩回了手。
易沐并没有注意到司机的异样,他被吓坏了,即便是之前在酒吧差点被人猥亵时也没这么害怕过,那会他喝醉了,并没有直面人性最直接的恶,可现在这个司机眼中的淫邪显而易见,易沐哭着往角落里缩,大声叫着救命。
“别喊了,这里是郊外,又是半夜,你说谁会来救你。”
司机搓搓下巴,咧开一个邪恶的笑容:“来来,把裤子脱了,让老子看看你到底是男是女。”
易沐瞪着眼睛不断地往后缩,被禁锢的双手拼命扭动,在危机面前他爆发了无限潜力,司机一时间竟按不住,被他挣脱了一只手,拼命的拍打车窗。
正当易沐绝望的时候,车窗被几道刺眼的灯光照亮,易沐眯起眼,下一秒便更用力地大喊大叫:“救命啊,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
灯光越来越近,隐隐能看见几个男人手上拎着东西靠近出租车。
“怎么个事?”
“哎!那边的,报警了啊。”
“下车下车!妈的把老子鱼都吓跑了。”
司机显然也发现了车外的路人,他只是个趁机劫色的小人,因此只思索了几秒便迅速打开后车门将易沐推出去,开着出租车迅速离开。
“谢谢谢谢你们”易沐站在漆黑的小路上结结巴巴的道谢,他还没从惊吓中反应过来。
拎着水桶的男人关切的问:“没事,我们三正在这钓鱼呢,听你们这边又哭又叫的。小兄弟,要不要给你报警?”
易沐刚想点头答应,又突然想起易明泽,他擦擦眼泪再次和几个路人道谢:“不用了,我待会自己报警去警察局吧,多谢你们了。”
几个路人对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又回到了附近的河边继续钓鱼。
这会天还没亮,易沐不敢自己独自离开,他坐在距离几个人大概十几米远的地方默默等待。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手机和背包全部都落在了出租车上面,他现在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几个钓鱼的大哥好心带着他回到了市中心,路上聊起天,易沐这才知道,昨晚那个司机根本没开车去机场,反而带着他跑到相反地方的郊区,这里荒无人烟只有个大水库,好在遇到了几个好心的大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几个大哥见他浑身上下连手机都被抢走,便热心地给他送到警察局门口才离开。
易沐在门口转悠了半个多小时,然后颓废地坐在路边,他现在又困又饿,可他如果现在去报警,警察一定会把他送回去。
易沐决定还是先去机场,他的票已经买好了,到时候看看能不能补办身份证件,不过他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只好慢慢走着过去。
想到昨晚的遭遇,他又气又委屈,可能是因为孕期的原因,他现在稍稍受了点委屈便含不住眼泪,他又怕别人看到肚子,只好双手插在兜里往前撑着衣服。
说来奇怪,这一路上有三四个好心人都表示顺路可以搭他,易沐被昨晚的司机吓坏了,纵使别人一劝再劝,他也不敢上车,全凭着两条腿慢慢走。
他平时没注意过机场的位置,琐事又有管家打理,因此也就忘了,飞机并不是他的专属,等他好不容易走到机场,却得知飞机早已起飞。
易沐瘫坐在大厅,整个人都崩溃了,他现在唯一的希望都没有了。在机场呆了一整天,晚上的时候他饿的干呕,肚子的孩子似乎也察觉到他的委屈,一整天都安安静静地并没有折腾。
易沐摸了摸肚子,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商铺。
五分钟后他被服务员礼貌的请了出来:“先生,我们这边不招工哦。”
易沐红着脸几乎是小跑着逃掉,他身上没钱没证件,只好先试着去应聘,可现在即使是个服务员也需要学历。
而他怀孕之后,易明泽就给他休了病假,他现在连学校都没法回更别说是学历了。
他尝试使用商城里的人脸支付,结果竟然显示余额不足,易沐愤愤地攥着拳头,一定是那个司机把他的钱都转走了!
难道真的要回易家吗?
易明泽再见到易沐的时候,他正窝在易氏集团附近的小巷子里,蓬头垢面地盯着路边垃圾桶里的面包。
易沐大概是饿极了,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看了眼易氏集团高大的办公楼,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他在这条小巷子里窝了三天,这条巷子前面有两个面包铺,晚上的时候会把没卖掉的面包扔到这边。
从易明泽身边逃出来后,第一晚他在公园长椅上枯坐了一夜,第二天他学聪明了,跑到24小时营业的连锁餐厅,硬是在服务员奇怪的眼神下度过了两晚。
他长得好看,露出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便有好心的小姐姐误以为他是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年,还给了他一点钱,让他赶紧回家。
易沐再三感谢小姐姐之后,用这份钱买了点食物果腹,到了第四天,服务员在店长的授权下,礼貌地将他请出了店铺。
易沐漫步目的地打转,晚上的时候他的注意力被垃圾桶的面包吸引。
放在一周前,他根本不会想象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沦落街头,去捡别人扔掉的面包。
面包店员将包装完好的面包小心地放在垃圾桶盖子上,目光在路边的小巷子里看了眼大声道:“唉!真是浪费,这个榴莲夹心的刚烤出来就不要了。”
易沐眼神一亮,他舔舔嘴唇,在店员离开后鬼鬼祟祟地拿走一整袋面包。
他蹲在小巷子的台阶上盘点今晚的收货,今天很幸运,有整整三大块完整的面包,还有两杯酸奶。
从小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并没有多想,只是捧起面包狼吞虎咽地填饱肚子。
“呜呜好吃,还好这边没有垃圾分类。”易沐心酸地嘀咕,他之前饿极了也翻过公园那边的垃圾桶,可惜那里对于垃圾管辖的十分严格,他根本捡不到一点吃的。
正在狼吞虎咽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男低音:“小沐?”
易沐的动作猛然顿住,他扔掉手里的东西,头也不回地往巷子里跑。
可惜鼓起的肚子拖累了他的后腿,易沐刚跑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拎住脖子。
“跑什么?”
男人的声音依然是冷冷地,除了在床上,他的情绪似乎从来都不会外泄。
易沐眨眨眼,一连串的泪水不受控地流下,他扭着头不敢去看易明泽的脸,身体剧烈地挣扎发狠话:“不要你管我!”
“我不管你,几天不见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易明泽语气沉了些,他扭过易沐的身体,指着他乱糟糟的头发:“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乞丐有什么区别?”
“我就知道你在嫌我!你还嫌弃我的孩子!”易沐冲着他大喊,连续积累的委屈顿时找到了发泄口:“既然嫌弃我们就不要管我!”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警惕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往后缩了缩肩膀:“你是不是要把这孩子打掉?”
易明泽皱着眉没说话,他不顾易沐的挣扎将他拉到巷口的车上,用湿巾给易沐擦了擦脏兮兮的脸蛋。
“不用你来假惺惺的装好人。”易沐扭开头,气冲冲地看着窗外。
“你在想什么?我从来没说过要把孩子打掉?”
“你还在骗我,你之前和医生说,孩子出生后就把他丢到国外!”
易明泽简直快被他气笑了,他瞥了缩在副驾驶气冲冲的笨蛋,有些无语。
“你不要自己添油加醋,我说的是,如果孩子出生后身体有问题,就送到国外治疗,那边的医疗条件更好。”
易明泽再次强调:“我从来没有说过,不要这个孩子。”
易沐气焰熄灭了些,他像一只流浪的小狗张牙舞爪地抗拒:“你说谎!”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易明泽叹口气,哄孩子一样慢慢道:“你之前的几次孕检都很正常,但你的身体毕竟与常人不同,我只是以防万一,如果真的发生了意外,也不至于慌张。”
“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找你,如果我真的嫌弃你,不想要你,为什么不顺便把你们丢出去?”
易沐眨眨眼,几颗硕大的泪珠落在他的手背上,他飞快地在衣服上蹭干,低着头一声不吭。
易明泽凑过来捧起他的脸,一字一句认真道:“跟我回家。”
他低头吻上易沐,丝毫没有嫌弃他身上的灰尘,舌头温柔地勾勒易沐微凉的嘴唇。
易沐手指抖了一下,下一秒就被男人的大手紧紧地握住。
回到别墅后,几个阿姨见易沐的模样都吓了一跳,易沐见到她们也不觉得烦了,眼泪汪汪地就喊饿。
阿姨赶紧去给他烧饭,易沐则是被易明泽拎到浴室仔细洗干净,又换了一身新衣服。
这期间易沐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时不时地偷偷打量易明泽的神色,他知道误会了易明泽之后心里又酸又喜,只觉得自己这几天的折腾就像是傻子一样。
在车上的时候,易明泽便对他说出了对于未来的安排,他这才知道,原来易明泽竟然早早就将他名下的股份分了一半给他,这个孩子虽然还没出生但已配置齐全了专业的医护团队。
易沐有些茫然,只觉得这一周像是做梦一样的虚幻,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易明泽已经安排的妥当。
易明泽给他吹着头发:“过了几天自由日子还想不想离开?”
易明泽仔细看了看易沐有些憔悴的小脸,忽然哼了一声嘲讽道:“偷听也就算了,只偷听一半还敢悄悄逃跑,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笨。”
易沐小小地瞪了他一眼,他没法反驳,毕竟他自己回想起来也觉得是有点蠢,刚逃出别墅就被人抢走钱财,之后只能在街上流浪,还好他现在的肚子并不明显,易沐不敢想象,如果别人发现他其实是个怀孕的双性人,会不会被人当成怪物。
他躺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有些恍惚,他居然就这么又回来了。
易明泽背对着他躺在大床另一侧,回到家之后虽然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给易沐洗澡吹头发,但易沐总觉得他和之前似乎是有些不一样。
从前一起睡觉的时候,易明泽总是会正对着他,单手护着他的腰,临睡之前还会给他一个晚安吻,可今晚易明泽躺上床之后就背对着他,别说晚安吻了,连句话都没有多说。
易沐心里有些乱,他不知道易明泽是不是生气了。
他误会了易明泽,几个阿姨说,他不在家的这几天易明泽一直在外面找他。
此时的易沐早就忘记之前被关禁闭的愤怒,他就像是温水里的青蛙,已经慢慢被易明泽掌控,无论是身体还是情绪。
易沐转身正对着易明泽,他的小腿不小心碰到易明泽,谁料易明泽竟然直接往旁边挪了挪,两个人中间空出一道大大的空隙。
易沐这下真的慌了,他装作不经意地去碰易明泽的后背,易明泽果然又换了个姿势,显然是不想被他打扰的模样。
怎么办,他好像真的把哥哥惹恼了。
易沐苦恼地看着他的背影,过了几分钟,他像是下定了决心,偷偷挪到易明泽的旁边掀开被子从侧面钻了进去。
男人被他的举动惊到了并没有立马换姿势,易沐趁机摸到他的胯下,轻柔地将那团硕大从睡裤中掏了出来。
被子里一片漆黑,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易沐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俯下身,轻轻地舔了舔那沉睡的巨兽。
易明泽的眼神有些复杂,他略微侧了侧身,让易沐可以更舒服地趴在被子里。
易沐自觉错怪了易明泽,现在他只想着让哥哥能开心一点,因此强忍着羞涩,主动伺候男人的阴茎。
他握住阴茎下面的囊袋,手指轻轻地拨动,听到男人陡然加重的呼吸,易沐只觉得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地取悦。
男人的阴茎几乎是立马便硬了起来,虽然已经被这根肉棒肏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易沐还是不禁被它的巨大惊到了,他咽了咽口水,含住了火热的龟头。
他嘴里微微用力,将整根肉棒当成了棒棒糖一样重重地吮吸,温热的口腔将大半根肉棒都包裹着,易沐的两腮凹陷下去,裹着阴茎用舌头不断的舔舐。
易明泽轻轻吸了口气,曲起一条长腿,他隔着被子拍了拍易沐的脑袋,像是在鼓励一样。
易沐努力张大嘴含住那根巨大的肉刃吞吐,浓郁的男性气息就围绕在鼻尖,他却丝毫不觉得讨厌,沉醉地吸着肉棒,脑袋被子里一拱一拱的。
易明泽胯下的阴毛很浓郁,易沐低头去吞阴茎时总会被刺到,他突然想起,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听说体毛浓郁的人性欲也会更强。
这么一想,他的动作就有些停滞,脸颊变得更红,易明泽坏心思地往上挺了挺腰,插在嘴里的肉棒瞬间顶到深处,易沐被逼出来几滴眼泪,他唔唔地哼了两声,到底没舍得把肉棒吐出来。
完全勃起的肉棒又大又粗,易沐没办法全部吃下去,每次都还剩几厘米在外面,他便用手指来回交替着抚摸,下面的囊袋也被他轻柔地安抚。
易沐之前也没想过他居然能为了易明泽做出这么大的让步,然而无论是什么事情一旦开了个头便简单了许多。
粗大的阴茎在小嘴中不断吞吐,易沐的动作不算快,过了一会,易明泽像是有些受不了他的速度直接掀开了被子,易沐那张憋地通红的小脸暴露在空气中,柔顺的头发乱七八糟地翘着,漂亮的大眼睛抬起,从下而上地盯着易明泽,似乎是在展示自己多么的卖力。
易明泽被他这个眼神勾的有些受不住,索性按住他的脑袋,让鸡巴狠狠插进这个骚货的嘴里。
“唔唔唔吃不下了哥哥的肉棒真的好粗啊哈受不了了”龟头已经插到了喉眼,易沐被撑得有些受不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淫乱地滴落。
他吐出来嘴里的阴茎,咬着嘴唇就要岔开双腿坐上去,易明泽却拦住了他的动作。
易沐有些委屈:“哥哥?”为什么不要?明明之前都很喜欢。
易明泽看出来易沐的心思,把他拉上来换成侧躺的姿势,坚挺的鸡巴直接从后面肏进腿心。
“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别这么饥渴。”
易沐眨眨眼,他想反驳,但滚烫的阴茎很快便让他呻吟出声:“噢噢!好烫蹭到了”
易明泽搂着他,鸡巴从后面顶开粉嫩的肉唇,顺着淫水在骚穴外狠狠地蹭过,腿根柔嫩的软肉像个柔软的鸡巴套子,被肉棒不断的顶开。
“真骚,在外面这么久有没有被别人偷偷操过?”易明泽捏着凸起的乳尖,漫不经心地问。
“没有只有哥哥”易沐红了眼睛,他扭着脑袋往后,眼神可怜巴巴的:“只被哥哥肏过啊啊啊”
“以后还乱跑吗?”
“不跑了呜呜公园里好冷啊啊啊”易沐直到这会才想起来倾诉委屈,一笔笔地告状:“呜呜那个司机欺负我我好饿他们还赶我走”
易明泽的眼神沉了沉,他吻了吻易沐的耳垂安慰道:“没事了,以后都不会在遇到他们的。”
说完他拍拍易沐的屁股,哑着嗓子道:“明天再检查骚逼里面有没有被人操过,现在夹紧。”
易沐捂着眼睛,他的身体被易明泽的话刺激地颤抖,下面的小穴又喷出一股淫液浇在男人的阴茎上。
从易沐的身前只能看见那个硕大的龟头从夹得紧紧的双腿间快速顶出来。
易沐不禁去握易明泽的大手,闭着眼睛小声地淫叫,肉穴里一阵阵的抽搐,那根肉棒却没有如以往一样顶进去,反而在外面被腿心与小逼夹得舒爽。
“啊插进来哥哥给我”
易沐眼神迷离地央求,他的性欲本来就强,这段时间也没有得到满足,现在偏偏又吃不到肉棒,只能淫荡地咬着嘴唇呻吟。
“给我”
易明泽皱着眉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沉声道:“别发骚,肚子里的宝宝都要学坏了。”
易沐顿时咬住嘴唇,他轻轻摸了摸肚子有些心虚,默默地在心里嘟囔:“宝宝,睡吧。”
考虑到易沐的身体,易明泽并没有做到最后,当易沐被肉棒磨蹭着送上高潮后,他便抽出阴茎,又仔细的给易沐清理私处,这才回到浴室处理自己的欲望。
等他从浴室出来,易沐还没睡,他侧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盯着易明泽,他的眼角红红的,嘴巴也有些肿了,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欺负过。
易明泽笑了笑,这次将他搂在了怀里:“小骚货,刚刚是为了估计你的身体,你还一个劲的撩拨。”
易沐这次知道易明泽之前的躲避是为了他的健康,想起自己刚刚居然因为害怕他生气,还主动去帮他口,易沐顿时羞红了脸藏进被子里。
易明泽不允许他闷着,又将他挖出来,大手漫不经心地抚摸他的肚子,突然道:“既然已经怀了孩子,就去和江临把婚离了吧。”
易沐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易明泽:“离婚?”
“嗯,难道你要让我的孩子叫江临爸爸?或者说你不想离婚?”
“我当然愿意,但是不是才刚刚结婚,江家那边?”易沐心里欣喜,但又担忧江虞川。
易明泽不甚在意地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江家那边你不用担心。”
易沐还想说些什么,易明泽却轻轻按了按他的嘴唇:“睡觉。”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管家交给易沐一部新的手机。
易沐流落在外的这段日子收到了几百条的消息,大多都是易明泽与江临发过来的。
易沐先是给江临回了消息报平安,然后握着手机一条条翻看易明泽发来的信息,他吸了吸鼻子告状:“我的手机和东西都被出租车司机带走了,他还转走了手机里面的钱。”
“嗯,管家已经去调监控报警了。”易明泽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慰,随后又提醒道:“你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事?”
易沐装傻没说话,易明泽抽出他的手机,翻到江临的名字:“你现在通知他,你们可以解除婚姻关系了。”
“这么直接吗?”易沐有些犹豫。
易明泽索性帮他拨通。
对面立马传来江临略微焦急的声音:“喂?是小沐吗?这段时间一直联系不上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易沐从上周开始就失去了消息,江临联系不到他,又顾忌着易明泽,因此直接找到学校,结果那边的老师却告诉他,易沐早就在几个月前就办理了退学手续。
江临猜测,应该是易明泽知道了易沐打算偷偷溜到国外,把人给关了起来,他正准备亲自回国找人就接到了易沐的电话。
易沐听着江临着急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嗯是我”
他看了一眼易明泽,易明泽挑挑眉,主动离开了房间。
易沐松口气,易明泽要是一直呆他的身边不走那气氛真的是太尴尬了,毕竟易明泽算得上是他的“奸夫”,而现在他却是要为了易明泽与江临谈离婚的事情。
“前段时间出了点事,现在已经解决了,你放心吧。”
“真的解决了吗?小沐,你不要顾虑什么,如果有困难一定要和我说。”江临对与易沐送他去机场一直很感激,如果不是易沐,他恐怕是刚开车出市区就会被江虞川监控到,更别提出国摆脱江家。
归根结底,易沐是因为他的事才会被易明泽关起来惩罚,江临心里很不是滋味,与此同时他也有些纳闷,易明泽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怂,居然会顾忌着江家。
“没有,真的没有事了。我和哥哥之前有些误会,现在也都已经说清楚了。”易沐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哥哥同意我们离婚了。”
“嗯?”江临狐疑问道:“是不是合作出了什么问题?”
他第一反应就是江虞川又做了什么龌龊事。
易沐并不想透漏太多,只含糊道:“公司的事情我也不太懂,不过应该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是哥哥被我说动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会,江临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回道:“如果是这样那再好不过,只要你们这边解决也不必再等一年之后申请离婚,我可以配合你们直接去办理离婚手续。”
“好,那我们下周就去把离婚手续给办了。”易沐也不敢耽搁太长的时间,因为他的肚子已经快要无法遮掩了。
江临停顿了一下语气严肃地再次问道:“小沐你真的没什么事吗?”
易沐摸了摸鼓起的肚子,他不敢告诉江临自己和易明泽之间的关系,只连声保证自己真的没什么事:“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现在一个人在国外才要多多注意。”
江临不好对别人的家务事过多插手,只是在挂断电话前表示,如果易沐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找他。
他们的婚礼是在国外办的,所以也要到国外去办理婚手续。易明泽不放心易沐一个人单独出国,于是也陪同着他一起。
几个月没见江临,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眉目间没有那股笼罩的愁绪。
离婚手续很顺利地办完,其间易沐一直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的肚子,生怕被江临发现不对劲,还好现在的天气已经转凉,他穿的厚实一些,应该也不太能看出来。
回国的时候江临看了看陪同在易沐身边的易明泽,忽然问了一句:“小沐,上次你让我帮忙联系的车怎么没用?”
易沐恍惚了一下,想起那个猥琐的出租车司机,他的胳膊上顿时冒出一片鸡皮疙瘩,不过这个司机毕竟是江临好心帮忙找来的,如果他说了那晚的真相,江临一定会很愧疚。
想到这,易沐并没有告知江临他那晚上的遭遇,只是打了个哈哈含糊过去:“嗯当时正好有别的车,所以就没有用到。”
江临笑了笑,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难怪呢,那晚司机在门口等了三个多小时没接到人,后来又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我还以为你是被易总关起来了。易总,小沐这么大的人了,您不会管他管的那么严吧?”
易沐愣了愣:“那天晚上司机是在前门吗?”
“是啊,司机一直等到凌晨。”
易明泽冷冷地看了江临一眼,强势地搂着易沐的肩膀离开:“飞机马上要起飞了,你们要叙旧的话之后再联系。”
易沐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易明泽拦住,他赶紧扭着头看着江临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回头再联系。
江临目光在易沐的腹部不着痕迹地扫过,面无表情地看着易明泽的背影轻声骂了句畜牲。
回到家之后,易沐还在纠结司机的事情,易明泽不甚在意地告诉他,大概是江临找来的司机停错了位置,反正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也不必多想徒增烦恼。
易沐想想也是,何况提起那个司机他就有些反胃恶心,因此很快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尤其是过了六个月后,他的肚子像是吹气球似的一天天大了起来,更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九个月的时候,易沐提前生产,在手术室呆了三个小时后生了一个非常健康的男婴。
这对于易沐简直是莫大的安慰,虽然他从来没和别人提起,但其实内心一直在为自己的身体而自卑,如今孩子生下来健健康康,他简直欣喜坏了。
易明泽没有像他表现的那么露骨,但却给孩子办了一场异常豪华的满月宴,在宴会上丝毫不顾他人的眼光,直接宣布这个刚满月的孩子就是易氏下一任的继承人。
旁人如何讨论易沐来不及去想,他小心翼翼地接过江虞川递来的红包,然后迅速躲到易明泽的身后。
易明泽见他神色不自在,侧过身小声地嘱咐道:“这边人太多,先去房间休息吧。”
易沐求之不得,他偷偷瞥了眼江虞川,然后迅速离开。
看着易沐躲瘟神似的背影,江虞川不爽地瞪了眼身旁的好友:“你是在他面前说了什么,把我当成了阎王罗刹躲着。”
易明泽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以后见到他记得凶一点。”
“啧,你他妈的老婆孩子都有了还想着利用我。”江虞川骂骂咧咧地翻了个白眼:“我友情出演的报酬呢?”
“小沐与江临离婚就是最大的报酬,你还想要什么?”易明泽冲着不远处的来客点点头打招呼:“你家的事需要帮忙吗?”
江虞川邪邪一笑,“你说江晏希?以为拉了几个股东就能重回江家,一个天真的蠢货罢了,不值得一提。”
他面上带笑,眼神却十分阴郁。
易明泽并没有戳穿他,江家除了江临没有一个正常人,如果江晏希真的那么好对付,江虞川也不会放任江临出国留学。
现在的江家暗潮涌动,外人看着富贵滔天,只有江虞川知道,一着不慎就会被那些野心勃勃的人拉下来。暂时的分离对于江临来说更安全。
易明泽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心里有数就好,我过去招待客人,你自便。”
这个时候即便是易明泽也免不了应酬,他端了杯酒去招待宾客,过了一会,易沐也从房间出来,亦步亦趋地跟在易明泽地身后,嘴角带着小小的笑意。
江虞川默默地看着他们的身影,片刻后像是突然醒神了一般嫌弃道:“笨蛋果然好骗,希望他们孩子的智商不要随了妈妈。”
有的笨蛋从计划逃跑到最后被从垃圾桶旁捡回家都一直被监视而不自知,甚至都没有认出来那个司机就是易家的保镖,而他的哥哥多聪明啊,不仅跑到了国外,甚至都已经发了论文,如果哥哥能生
江虞川不愿意承认自己真的很嫉妒易明泽。
他打开手机,看着屏保上的照片压下内心的酸涩,目光温柔了些。
“哥哥,等到事情解决,你也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