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啃老是坚决不能容忍的。
所以的作者小声bb
我刚到楼梯口就看到陈涵穿着校服倚靠在门槛旁。声控灯因为脚步声久久的停顿而熄灭。
她看到是我就略显急切的把手中的粉色信封塞给我,然后就笑着跑上楼。像日本校园动漫里的告白场景一样,只是缺少鞠躬和另配的bg。
我看着手里的遗留物,挑了挑眉,含情的桃花眼因为上班而黯淡却在此刻充满光辉。
我抬脚上楼,没注意到背后陈泽肮脏乌黑的视线。
否则的话我肯定笑不出来。
我是在我家门口被肘击的,我拿着开门的钥匙刚插进锁孔就看见陈泽嚼着口香糖站在我旁边。
“干……”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晕了……我妈特地嘱咐我自己进门,不能把她吵醒……我晕倒前刚好看到陈泽的喉结和下巴……
他身上还有一股子烟气,不好闻但也能适应。
我现在正静静地躺在一个小房间里,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廉价的小旅馆,陈泽正在床旁边给自己戴套,灯光给他的左侧脸颊打上阴影。他五官俊朗,鼻梁高挺,怎么看都是帅气。
可是他要干嘛?
“喂,你犯法了。”我未来的大舅子。
我挣扎着坐起来,发现左手被手铐给铐在床边。
陈泽扭头看我,唇角勾起男高标志性的拽笑:“嗯?你要报警抓我?”
“你把我放了,我就原谅你。”我抬起头和他对视。不是,这小子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去夜店当个鸭肯定受欢迎,干嘛想不通绑我。
他走进我几步,戴套的勃起鸡巴被凑到我嘴边:“到手的东西老子从来不让他飞走。”
我看着他优越的鸡巴,垂下眼:“小孩,多大了?鸡巴都黑了。”
陈泽怔了怔。然后又用手抓起我的头发强迫我仰头:“十八,不能操你吗。”
草,我爆了个粗口。
他把我的脸往他肿胀的阴茎按,我的嘴巴不得不在避孕套上摩擦。我闭上眼睛,下定决心就义般抱住他拥有发达肌肉的大腿把他往床上带。木床发出沉闷的声响。陈泽一时没有认清体位的变化撑起胳膊弓起身体要起来。
我撸动尚未勃起的兄弟,闭着眼把它挺进身下陈泽的屁眼。
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青年发出野兽般的痛苦咆哮,我弯腰睁眼的同时用手捂住他的嘴。
“小声点儿,放松一下夹的人疼。”
他小兽般低声呜咽,皱着眉死咬我的虎口,像扞卫自己领地的狼王,可疲软的鸡巴还是昭示他的不好受。
草。我用左手使劲甩了甩,不得不说这他妈情趣用品质量不赖。我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低头就看见陈泽脊背上的大片纹身。
他的背部肌肉练的很好看,纹身并不显得突兀,胳膊处的肱二头肌因为此刻发力的缘故也异常明显。
我用脸颊亲昵的蹭了蹭他的侧颈,中指和大拇指带着点力摁住他的下巴,把渗出血印的手给抽出,他凶狠地瞪着我,下身也用力挣扎起来,突然间他小幅度地抖了抖。
“操你妈的。”陈泽脸色暗了暗,用手臂压着我的肩膀:“你躺那。”
我想了想,不甘的借势躺下去。
从我这个角度,正好能欣赏他的宽肩窄腰,他还有腰窝。
我以为他会拔出来,没想到他却借着流出来的血当润滑缓慢的在我的鸡巴上坐起坐下。
“我草……你流血了。”我直男二十六年,第一次接触这种玩法,我的鸡鸡很爽,就是被磨的有些疼。
他发出亢奋的嗯啊声,扭头看我,那双漆黑的狼眸还带着些许怒火的痕迹,不过更多是春色。他的颈处还带着一根银质项链。
“呼,娘娘腔的鸡巴还挺大。”陈泽稍稍抬起臀,用手小心翼翼地摸结合处。我的鸡巴很敏感,被他摸的抖了抖。
他回头看我,带着强烈的欲求不满的意味。我讪讪的低头,看我泥泞的从他的穴里滑落的鸡巴。
我觉得我的鸡巴好不经夸。但它威武的时候能有十八。
陈泽从我身上起来,面色不善地扫我一眼,俯身在纸筒里抽出来几张纸把我的精液从他屁眼里导出去,他的眼睛注视几秒卫生纸上的殷红,然后揉成一团扔掉。
“你……”我不知道该看他哪,他此刻正背对着我找沙发上的衣服穿。不得不说体育生的后穴就是紧。
“妈的,老子不爽你很久了。”陈泽套上低腰牛仔裤居高临下的站在床头看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陈涵,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一副女人样的娘娘腔。以后见你和我妹在一起一次,打你一次。”
我微微歪头,但还是看见了他发达胸肌上点缀似的乳豆。他的乳晕比他古铜色的肌肤要浅一些,是小麦色,看起来很喜欢晒太阳的颜色。
“你干嘛强奸我?”我不知道怎么把这个不太友好的性爱经历给美化,只好以最原始的叫法问出。
陈泽的眼神变得阴沉起来,左右了一下活动脖子,发出清脆的骨头声:“你想挨打?”
我常年半闭从而显得我很丧气的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睁开。
可我又真害怕他给我那么两拳,怯场的动了动左手:“把我解开。”
我九点下班,三点回家。
我开锁进门的时候陈泽还在走道吸烟,无边夜色中显得他高大的身影很沧桑。烟火浅浅照明他下半张俊朗的脸颊。
“我有个朋友吸烟得肺癌死了。”我站在我家里,把门关的只剩一条缝。
陈泽傲气地斜睨我一眼,嗯一声。
“你自个注意点。”我恨铁不成钢的有些恶劣的说出这句话砰的一声关上门。
然后我听到隔壁房门打开的声音。
月光透过窗户丝丝缕缕洒进房间,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我拖着我的躯壳躺在床上,进入混沌的梦。
狰狞的丑陋的不知是谁的嘴脸徘徊在我的梦境,抓着我的衣领,用类似于咒语的发音和我说话。
可等我醒来一切又都模糊不清。
我拿起餐桌上我妈给我准备的手抓饼慢吞吞的出门,盛夏早晨阳光就已刺眼。
“赵景申,你考虑的怎么样?”陈涵跟在我身后,因为害羞的缘故而小声问我。
我抬起的右脚在空中停顿两秒,突然想到昨天她递给我的信我还没来得及看,就被陈泽半道给截了。
“抱歉,你还太小了,先好好上学。”无关陈泽昨天对我的警告,只是出于前辈对后辈的关照,我知道她现在应该重点做什么,自然不会误人子弟。
街道上人声鼎沸,正是送小孩上学的高峰期,我没听清陈涵的回答。回头看时她穿深蓝色校服的背影已经藏匿在人海深处。
草,我他妈上班要迟到了!
各位关于上班第二天因为迟到,被老板罚在门口发传单这件事!得亏我高中同学都去大城市打拼了,否则要是被看到,我真小脸一红。
其实我高中的时候真的蛮厉害的,我记着最牛逼的一次是霸占年级第一一学期,不过后来飘了,玩电脑误入歧途后就只能在年级前二十徘徊。
我弯腰鞠躬发半天传单后在看到满地被沾上鞋印的传单时绷不住了。我觉得我两眼一黑终于认识到人性的险恶,人类的冷漠。……其实也不至于,我从超市买一瓶矿泉水大喝一口后觉得症状有所缓解,额刚刚不小心热中暑了。
“喂,赵景申。”陈泽戴着棒球帽站在我面前,似乎在组织语言:“你看起来热脱水了。”
我扯着领子用剩下的传单给自己扇风,抬头又因为太阳太大垂眼:“嗯?你来干嘛?”
其实他们两个还是挺不像的,一个从内到外都散发着狂放不羁的气势,让人不敢轻易接近;一个又温温柔柔的,总能激起外人的保护欲。
陈泽挑了挑眉毛,伸出手极为轻佻的拍了拍我的脸颊:“老子我来光顾你的生意。”
他这话说的好像在白日宣淫,光天化日之下进窑洞,而我像是只能任人胡作非为的妓女。我热的有些糊涂,只看着他漆黑中带有神采的狼眸舔了舔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后我从石球上起身站起来,直视他的眼睛:“我想和你做爱。”
我们没有任何情感做中介,有的只是缥缈虚无的性来沟通。
过去的二十六年人生,我从来没有放纵自己的性,我觉得它生来肮脏。我那充满蝌蚪的精液,在潮湿的盛夏晚间黏糊糊的糊在我的小腹上,我喘息,无规律的挺腰,直到我的右手酸痛,睾丸再也没有更多精,这是我的性启蒙。我在蝉鸣声中感到羞耻。
我吐出前列腺做润滑的鸡鸡进入陈泽留有些许蜷黑毛发的后穴,他疼的开口骂我。
“草,实在不行换老子来干你。跟你说,我以前都是做上面的,保准让你爽啊……我草你妈。”他的尾腔因为我突然加速而变了调,他的脸颊埋在臂窝里,耳朵泛红。他的手掌带有薄茧,抓着我的手腕引领我爱抚他勃起的鸡巴。
空调保持室温在16摄氏度,噗嗤抽插中我去亲吻陈泽的耳廓,左手扣住他的腰,右手加速撸动,不时照顾他的阴囊。
他宽阔脊背上的翅膀栩栩如生,我忽然觉得对不起他。
“快点儿,嗯,嗯。”
他是追求快感的野兽,从不发愁自己的人生。
我的鸡巴在他的肠道中进进出出,不时顶到令他欢愉的凸起。他的双手紧紧攥住床单,手背上的血管是山谷中润泽的溪流。
“哼呼。”
我和他同时射精,陈泽动了动屁股,伸手把我的鸡巴从他屁眼里拿出来,然后瘫躺在床上喘粗气。我从他身上站起来,低眸看见他腰间新生的淤青,股间溢出的男精。
“卫生纸在哪?”我用手抠出他穴口的精液,眼神晦暗不清的发问。
他先是不受控制的抖两下然后翻个身,鸡巴对着我笑着说:“书桌上。”
陈泽总是拽笑,让人觉得他是居高临下的上位者。他也确实,很少吃亏,否则他不会那么自信。
我三两步走到书桌旁,抽出纸张擦了擦手上的浊液。
林间传来窸窣声响,是暗夜长风的痕迹。篝火通红,欢歌载舞姿态犹如交媾野兽。十八岁的天空,总是带旖旎的火烧云。躲避在黑暗逼仄房间里打永不结束的匹配游戏。盛夏暴雨打湿衣摆,和同桌喋喋不休地讲话,凫雁戏水于沟塘。崩毁在沈长星的尖叫中。
忘不掉他绝望的眼睛。
如果没有那场大火,他是否能够青春永驻。
“景申,醒醒,景申。”
神经中枢无法构成完整的视觉画面,视线模糊。我睁着眼睛用手紧紧抓住妈的袖子。
好久。
“一直在喊救命,又做关于长星的梦了?”
“嗯。”
沈长星是我十八岁的朋友。他戴着古板的黑框眼镜,终日穿着校服,背挺得很直,没逃过课也没追过妞。
我和他是在第一考场认识,当时我还一直保持在年一的位置,很多人不服我,但又考不过我。第二通常情况下是沈长星,偶尔有时是其他戴着眼镜的同学。
下午考完理综卷子趴在桌子上养精蓄锐的时候,沈长星用按动笔捣了捣我的背。
我扭头不耐烦的看他:“干嘛。”
当时我刚十八岁,是谁也不服的年纪,说话不过脑子,也因此经常惹是生非。
“物理最后一题你解出来了吗?”黑框眼镜遮不住他眼里对学问的热情,我向来讨厌这种木讷的读书人。
充满不屑的嗯了一声是我彰显自己的最好做法。
他似乎体味出我的轻蔑,瑟缩着低下头不再说话。物理卷的最后一大题确实有点难,需要联系许多知识点,也费了我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那么回答只是想装个逼。
他终于不再怯懦,拿着试卷请教我,态度很卑微。
我踌躇满志并趾高气昂的告诉他我的解题方法。他也很聪明,听一遍就搞懂。
我已经忘记我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或许是排位时他主动坐在我旁边;又或许是我在他感冒发烧的时候带他去看病。总之我很满意他对我的恭敬,也愿意把他当真心朋友。
我高中很疯,经常夜不归宿去网吧打游戏,那时候我游戏瘾就已经很严重了。
高三下学期刚开学,沈长星就和我一起搬进宿舍。我进宿舍是因为可以更方便我去网吧,并且不被我妈发现;我教唆沈长星进宿舍是为了替我打掩护,这样我去网吧这件事就不会有人知道。
那会网瘾很重,特别是还刚好逢上各大热门游戏刚出台,我一碰到电脑就移不开手。上信息课更是恨不得自己打一节课游戏。
沈长星偶尔会去找我,他知道我经常在哪家网吧打什么游戏,也知道我选网吧的规律。
比如周一我会去星星网吧,因为每周一那里的茶水都免费,周二我更喜欢去爱の泪网吧,因为那里周二总有一两个化浓妆的美女。
月考过后,因为出新英雄的缘故我更是马不停蹄的奔向网吧。但是沈长星却拉住我的手腕让我呆在宿舍学习。我笑着跟他说晚上不是学习的时候,他却不听话的拽着我不让我走。
那时候还没有被社会打磨,脾气差到没边,我因为他这种越界的举动对他恶语相向,更是不顾他的阻拦跑出宿舍,从我最熟悉的那个矮墙头翻走。
后来玩游戏玩到一半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新出的英雄怎么练都不上手,干脆退了电脑直接回宿舍。
其实被二月的冷风劈头盖脸的一阵吹心中的怒火也已经泄气。更何况错还在我,沈长星是为了我的成绩才那样做。
我回到宿舍直接就倒头睡下,自然不会想到沈长星这种标准的好学生会翻墙头出去找我。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还低不下面子没叫沈长星起床。
直到我等了一个上午没见到沈长星我才意思到不对劲,我趁着中午放学吃饭回宿舍找他,却发现宿舍里连沈长星的影子都没有。他昨天晚上带回来的书还整整齐齐摆在他的书桌上,用我送的笔袋压着。
“啊?麋鹿网吧昨天失火了?”
“真的,整面墙都黑了,我今天早上来的时候还看见消防员从里面抬人。”
“不是吧,那么惨。”
我听着他们谈话,心里还有点小庆幸,幸亏我昨天晚上出来的早。可我又意识到不对,如果昨天沈长星去找我的话肯定会猜到我在麋鹿网吧,因为麋鹿网吧每周四半价。
我用橡皮敲桌子消遣的手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大脑一边思考沈长星去找我的可能性,一边设想他此刻的万种处境。
直到后来等到沈长星的父母来宿舍给他收拾遗物我所有的设想都被打上叉。
他的父母脊背和他一样直,一丝不苟的头发中夹杂着数缕白发。我不敢说出真相,等到第一次梦魇,我才崩溃地告诉我妈。
我妈让我每年去为他扫墓,这是我为沈长星唯一能做的事。
我妈出去的时候顺道替我关上了门。黑夜犹如海水般笼罩我的心脏,月亮反射太阳光照射在窗旁。我想到陈泽,他也才十八。
我觉得对不住他,就像对不起我妈,对不起沈长星一样。
“哥,早饭给你也准备啦,记得起来吃。”陈涵一边扎头发一边敲了敲陈泽卧室的门,在听到陈泽不太耐烦的嗯声后就拿起鞋架上的书包出了门。
等到晨曦照亮整间屋子陈泽才从床上坐起来,侧身捞过一件干净的黑体恤穿上。
妈的,昨夜做一堆噩梦。他用双手搓了搓脸颊,试图清醒,视线转了一圈就看见垃圾桶里静静地躺着昨天赵景申擦手用的纸巾,顿时觉得后穴一阵空虚,小腹也有一团无名火。
陈泽鬼使神差的舔了舔自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皱着眉摸向以前从未照顾到的地方,他才碰到那些褶皱就缩回手,又过一会才躺下趴床上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右手缓缓的伸进去。
进入有些干涩,并不好受,他缓慢而又暴躁的进的更深,却并未尝到任何甜头。
陈泽咽了口唾沫,闭上眼睛幻想赵景申的鸡巴,然后又把无名指也插进去。
他压低自己的哼声,用勃起的鸡巴磨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