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遍遍默诵,直到双腿麻木,再也无法动弹,那感觉真像和大地融为一体,许惟一却是开心的,做一颗沉默骄傲,不依靠不寻找的树,多么难得。
可没高兴多久,左手边突然响起轻不可闻的开门声,然后她听见沉重的脚步声走向自己,她想开口说话,但是此时她变成了一棵树,不能发出声音。
许怀信没有开灯,准确地来到许惟一跟前,漆黑之中,只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他等了一会儿,见她不说话,直接拦腰抱回了房间。
许惟一坐在床尾,安静得像个娃娃。许怀信蹲在床边,打开药箱,抬头看了她颧骨大片淤伤,用棉签轻轻点涂。
全程没说话,等他收好药箱,起身要离开,许惟一嘴唇蠕动着,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拉住他的衣角。
不过他似乎不想理她,还是离开了,许惟一垂下头。
可没多久,门再次开合,一声浓得抹不开的叹息在耳边响起,许惟一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渐近的男人。
许怀信走到跟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唇瓣异常红肿,不知怎地闪过两人接吻的画面,拇指捻压唇肉,低问:“漱口了吗?”
她不解地看向他,这嫌恶的语气真比自己挨了打还要不堪。
等了几分钟没等到回答,许怀信皱紧眉,指头用力地挤开唇瓣,顶进了火热湿润的口腔中。
男人的指腹粗粝坚硬,刮蹭过去泛起酥麻,许惟一恨自己的不争气,舌尖用推顶坚硬的指头,双手也去推去搡。
无声地推拒中,他用右手捏住她的脸,左手的拇指来回抽动,直到把唇缝插得张开小口,指头愈发往深处顶,一下一下捣她的小嘴,冷声问:“脏不脏?”
许惟一被玩得合不拢口,眼泪缓缓流了下来,冲垮了刚才涂好的药膏,脸上斑驳一片。
许怀信注视着她,缓缓抽出手指,把上面的唾液都抹在饱满唇瓣上。
红唇湿淋淋地泛着红,如同熟透流汁的果肉,他俯下身盯了半晌,忽而一口含住她。